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晴江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白月光怀孕,我反手离婚不伺候了!许晴江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新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泽以前所就职的大学名气不小。他的事估计已经传开,所以才想从其他行业先发展。不想一连几家餐馆,不是嘲讽他的学历高,便是阴阳怪气庙小请不起大佛。锦姨甜品铺子门前客流量不少,七旬老妪忙的脚不沾地,门外排队的队伍依旧在增加。“奶奶您好,我是来应聘的,我叫江泽。”“应聘?”老奶奶忙里抽空瞥他一眼,随口拒绝:“你找错地方了,我没招人。”“是郑金先生给我发的信息,奶奶您要不要再确认一下?”江泽心情忐忑,这已经是最后一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住在林安峰的教职工宿舍不是长久之计,而他目前也不敢和家里联系,必须先找一份稳定工作。“哦,我儿子是给我说过这个事,那你先进来做个甜点试试,好吃我就用你。”“谢谢奶奶。”换好衣服,江泽手抚着...
《妻子为白月光怀孕,我反手离婚不伺候了!许晴江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泽以前所就职的大学名气不小。
他的事估计已经传开,所以才想从其他行业先发展。
不想一连几家餐馆,不是嘲讽他的学历高,便是阴阳怪气庙小请不起大佛。
锦姨甜品铺子门前客流量不少,七旬老妪忙的脚不沾地,门外排队的队伍依旧在增加。
“奶奶您好,我是来应聘的,我叫江泽。”
“应聘?”
老奶奶忙里抽空瞥他一眼,随口拒绝:“你找错地方了,我没招人。”
“是郑金先生给我发的信息,奶奶您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江泽心情忐忑,这已经是最后一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住在林安峰的教职工宿舍不是长久之计,而他目前也不敢和家里联系,必须先找一份稳定工作。
“哦,我儿子是给我说过这个事,那你先进来做个甜点试试,好吃我就用你。”
“谢谢奶奶。”
换好衣服,江泽手抚着操作台,曾经他为了许晴才学的一身糕点工艺,不曾想有一天会成为他的求职方向。
当真是造化弄人!
深吸一口气,江泽摒弃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制作糕点中。
这次面试没有命题,一切凭他发挥。
不多时蛋糕烘焙出的香气传遍屋内外,排队的人使劲嗅了嗅鼻子,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老奶奶走过来诧异道:“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不过好不好吃不是我做主。”
“拿去展台上让大家免费试吃,如果都说好,我就录用你。”
江泽从善如流地端着蛋糕走到收银台,他对自己的烘焙有十足的信心。
“好好看啊,锦奶奶这个怎么卖?”
“呵呵,这个免费,但需要你们现场吃一口告诉我好不好吃。”
“给我来一个。”
“我也要,奶奶我也要!”
点缀如彩虹的小蛋糕瞬间被抢一空,每个试吃的人也都给了真实的反馈,无不在说好,并且表示要再打包带走一份。
不出意外江泽被录用,老奶奶却没忙着让他继续制作糕点。
“小蛋糕是你做的,不是我铺子里的东西,我老太婆也不屑偷学你的。”
“这样,每卖出去一个你做的小蛋糕,除去工资外,我从里面抽两成给你,你觉得行吗?”
蛋糕定价十多块一个,两成不过三两块,如果是别人怕是要争执起来,毕竟这也算是技术入股。
但江泽已经很满意了,他能有份稳定工作已经很知足。
就这样江泽成了锦姨甜品铺子的一名糕点师傅,彩虹小蛋糕供不应求。
忙碌的时间让江泽忘却了许晴带给的伤痛,只是如果没有许晴的电话就更好了。
“江泽你什么意思?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不接,你是死人么?”
光鲜亮丽的许晴踩着高跟,让人见之不忘,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避之不及。
江泽眉头皱起,在这工作的事连林安峰都没得及告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呵,还不是因为你在我手机里设了你的定位信息,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个旮旯来。”
许晴一脸讥讽,是在嘲笑他过往无用的小把戏。
最后在他软磨硬泡,说尽好话下才勉强同意绑他的定位,却不让他绑她的。
现在看来,是生怕他发现她去找顾言!
“是不是你把我公司那份重要的中标合同偷走了?”
许晴怒气冲冲的质问,眼中怀疑笃定。
“我拿走的都是我的个人物品,你丢了合同该问你自己,而不是来质问我。”
“昨天合同还在家里,你走了合同就不见了,不是你偷拿走的是谁?”
将皮包重重摔在操作台上,许晴一脸的狰狞。
“别给我装糊涂,你知道那份合同对我有多重要。”
“江泽,你不让我好过,今天我就砸了这间铺子,也不让你好过。”
盛怒中的许晴一手搭在新出炉的蛋糕盘上,然后狠狠一甩。
呼啦!
精致的彩虹蛋糕碎裂一地,许晴尤难发泄心头怒火。
噼里啪啦声持续,但凡是视线之内的都被许晴砸了个遍,老奶奶已气的捂着胸口,江泽忙给她顺气。
他咬着牙看着发疯的许晴,之前怎么没发现许晴有如此重的暴力倾向?
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许晴,我再说一次,我没拿你的合同。”
“如果你再不收手,我现在就报警。”
砸坏后厨玻璃,先前光鲜亮丽的人已经成了一个女疯子。
许晴咆哮道:“报啊,你现在就报警,看警署的人先抓谁!”
“许总!”
顾言从外气喘吁吁跑进来,一脸的歉意。
“对不起许总,文件是早上我带走的,我不知你以为是江泽拿走了,非常抱歉。”
许晴一怔,面上毫无愧色,开始安慰起看起来十分难过的顾言。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
“幸好你拿走了,不然可能就被人偷了去。”
看着被破坏殆尽的铺子,江泽紧握双拳,再难压抑心中怒火。
“许晴!你不问青红皂白污蔑我可以,但你不该伤及无辜。”
“向奶奶道歉,赔偿!”
“一个破铺子而已,我砸了又能怎么样?”
许晴不屑一笑,她瞧不起江泽,连带着瞧不起他工作的地方。
然而她无礼的举动,彻底点燃江泽埋藏在深处的滔滔怒意。
“我说,道歉!”
江泽踏前一步,神情冷漠如冰:“不然你们休想走出这扇门!”
“你…”
许晴还想呛声,顾言忙拉住她。
“许总,外面好多人在拍照,这事不能影响到我们公司。”
“哼,对不起。”
敷衍的道歉完许晴就要走,江泽拦住她。
“赔偿奶奶的损失。”
“江泽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许晴气极反笑,甩出去一张银行卡,江泽捡起递给老奶奶。
“你走吧,老太婆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做生意。”
江泽心头一窒,愧色上头。
“对不起奶奶,我不会再打扰您。”
走出铺子,江泽大踏步挡在许晴车前。
“江泽你有完没完?”
“现在立刻马上,去民政局,离婚!”
民政局门口,江泽拿着离婚证走出来,紧绷的唇角微微扬起。
从现在开始,他解脱了!
检查时,林清晚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江泽身边。
医院走廊里传来消毒水的味道。
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匆忙,推车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时不时传来。
“医生说你头部有轻微的损伤,虽然不严重,但还是要好好休息。”
林清晚一边替江泽整理病历单,一边叮嘱道。
她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纸张。
江泽轻轻摇头,额角的纱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
江泽撑着病床边缘站起身,脚步很是虚浮。
林清晚连忙伸手想要搀扶,却被他轻轻避开。
江泽的动作看似自然,却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无形的界限。
“给你添麻烦了。”
江泽淡淡道,语气疏离却不失礼貌。
他的目光始终未与林清晚对视,仿佛在刻意保持距离。
林清晚咬了咬唇,从随身的米色手提包里掏出纸巾。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在雪白的纸巾上快速写下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联系我。”
她将纸巾递给江泽,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恳切与关切。
江泽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巾。
纸巾在他的手中微微发皱,上面的字迹文如其人,清爽飘逸。
“好。”
江泽这句话像是一个敷衍的承诺,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得到承诺后,林清晚才放心地目送江泽离开。
她站在原地,看着江泽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医院的长廊尽头,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酸楚。
走出医院,江泽在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五年的婚姻让他身心俱疲。
如今净身出户,连栖身之所都没有。
曾经豪华的别墅,名贵的轿车,此刻都与他无关。
他就像一片落叶,随风飘零,不知该往何处去。
江泽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三百块钱,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些钱,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连住一晚像样的酒店都不够。
忽然,他想起了曾经大学的工作。
那段被他主动抛弃的过往,此刻却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穿着整洁的西装,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面对学生时总是充满激情,课堂上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从前充实而快乐的日子,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或许,他还能回到讲台上......
这个念头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带着一丝期待,江泽来到了曾经工作过的单位。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记重重的打击。
“江教授?你怎么来了?”
人事处主任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轻蔑。
“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教职,现在这是?”
透过对方的神色,江泽清楚地明白,当初他冲动的离开,如今学校只怕不会再接纳他了。
主任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戳他的痛处。
“我......”江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可一想到如今的处境,江泽只能鼓起勇气,“主任,实不相瞒,我想回来上班。”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
许晴脸色一变:“你怎么......”
回来了?
“怎么回来得这么不是时候?”江泽冷笑,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打扰你们对我的评头论足了?”
他大步走进去,目光如刀般扫过二人。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许晴,你真以为我会一辈子当你的傻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以为我会一直惯着你?任你们这样羞辱我?”
许母顿时慌了神,医美过渡造成的苹果肌因为惊慌而抖动:“江泽,你别生气,我们就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江泽冷笑,声音里充满了讥讽。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吗?”
五年来积压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一股压抑的气息好似令空气凝固。
江泽双目赤红,浑身颤抖,青筋暴起的手指直指许晴!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恨意,那是被欺骗,被背叛后的绝望与疯狂。
“你不是说我永远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吗?”他的声音嘶哑而狰狞。
“那好,今天这条狗就要咬你一口!”
“江泽,你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看着逐渐逼近的江泽,许晴不屑一笑,给他个胆子他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但是很快,慌乱出现在许晴涨红的脸上。
猩红的双眸像是喷火的利刃,灼烧着江泽的怒焰,他掐住许晴纤细的脖子,任她拍打不松手。
“江泽你疯了?”
“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江泽低吼道,恨不能掐死眼前道德败坏又曾让他深爱不可自拔的女人。
可他…不能!
就在江泽手要松开的刹那,顾言像是才回过神,冲过来狠狠推开江泽。
他半抱着许晴,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脖间红痕,目光中的深情流露生怕别人看不见。
“许总别生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哪怕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呢。”
“江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做?就算你和许总离婚了,可她也是你深爱了五年的妻子。”
“你太让许总寒心了!”
顾言质问的嘴角勾起一丝挑衅,只是转头看向许晴时,又变成那个无微不至的解语花。
然而这朵解语花说出的话,总能让许晴对江泽火冒三丈。
“咳咳,江泽,你敢掐我,你是不是想找死?”
“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我一定让你给他赔命!”
许晴尖锐的声音刺耳,扭曲的脸上尽是看仇人的怨毒。
江泽惨淡一笑,他的命竟不如一个她和别人的孩子重要。
五年!整整五年的细心呵护融不化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
无怨无悔的付出,反而是刺向他的一笔笔债!
砰!
许母骤然拍桌而起,指着江泽鼻子破口大骂。
“江泽你今天怎么回事?晴晴是你妻子,还辛苦地给你怀着孩子,你就不能让让她?”
“谁家丈夫像你这样不争气,没本事还冲妻子撒火,你算什么男人?”
“呵呵,我不算男人?让许晴做了三十二次试管的才叫男人?”
“她肚子里到底怀的谁的孩子,你们心知肚明,到现在还不承认,那孩子是有多见不得光?”
看着许母心虚飘忽的视线,江泽唇角扯出一抹嘲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许晴和顾言那点破事,以及怀了对方孩子的事,许母从头到尾都知道。
被蒙在鼓里当猴耍的一直是他!
可他低估许母的道德底线了,能把许晴教的不知廉耻,她的三观又会有多正常?
“那那…那孩子是不是你的种重要吗?要不是你伤了身子,晴晴至于要去做试管?”
“说起来还不都是为了你,晴晴想给你江家留个后,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
妻子怀了别人孩子,不接受就是不大度?
江泽怒极反笑,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早点看清她们母女的嘴脸,早早离开这片泥泞旋涡。
“我江家再不济,哪怕是灭种,也不会让一个野种传宗接代!”
三人面色瞬间大变,许晴尖叫:“江泽,你说谁是野种?”
“江先生,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样会造口业的。”
顾言搂着要冲过去的许晴,满脸愤慨,他的孩子将来会是人上人,会有光明的未来,才不会是野种。
许母面色发寒,之前她以为江泽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到她先前说的话。
现在看来他什么都知道了,但是…
许家偌大家业全是她女儿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绝不能让江泽带走一分!
“这些年晴晴不短你吃不短你穿,对你也够可以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
江泽气笑:“我和许晴结婚五年,风雨无阻地追了她三年,整整八年难道你们瞎了看不见我的付出?”
“老太爷两口子离开时,许家已经被岳父败干净,还欠了一屁股债,债是谁还的?”
“是我!可你们不知感恩,竟认为我给你们填窟窿竟是理所当然?”
许母眼神闪烁,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我们晴晴长得好看,追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都上赶着帮我们家还债。”
“让你还个债你还委屈上了,你要不帮着还债,我怎么在街坊邻居面前夸你?”
“江泽,你知道我鄙夷你什么吗?我最烦你总是翻旧账!”
许晴很是愤怒,她越是不想回忆起的东西,江泽越反反复复的让她想起。
救命之恩也好,还债也罢,像是每时无刻提醒她,她欠江泽的。
所以她才那么厌恶他!
眼见着许晴的脸色变了,顾言当即摆出一副落寞的表情。
“唉,都怪我,要不是当初我人单力薄,许总也就不用受他人要挟了。”
“怎么能怪你?”许晴微微皱着眉头,语气娇嗔。
“那时候你也刚上班嘛,我理解你的难处,以后不许再怪自己。”
顾言抓着许晴的手一脸感动,二人距离越靠越近,气氛十分暧昧。
江泽扯了扯嘴角,现在开始旁若无人地秀恩爱了,当他是死人么?
那时候顾言刚上班,他何尝不也是刚上班?
顾言有难处能理解,他一天打几份工,每天两顿馒头咸菜许晴看不见?
不,她看得见,也知道他的难,可她不在意。
因为他所做所行,在许晴眼中只配得到两个字。
活该!
“哈、哈哈哈…”
江泽笑了,苍凉的笑声中,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滴答、滴答,摔在地上就像他剖出去的一颗真心,拱手送至许晴面前,却被她反手狠狠丢在地上并碾碎。
“原来、原来我对你的好,在你眼中如此一文不值!”
江泽不怒反笑,拍打桌子:“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什么很低贱的人吗?用得着去翻卫生间垃圾桶?你明晃晃把这些检查单放在房间里,我还以为你故意想要我看见。”
他的语气讽刺,目光锐利地盯着许晴。
这是江泽头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
许晴怒火更大,她上前一步甩了江泽一巴掌。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就是低贱,就算是我故意让你看见,你又能把我怎样?给你几天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江泽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红印,他用舌抵了一下脸颊内侧。
“许晴,你打我,我懒得还手。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那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江泽的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
“你没有资格跟我说好聚好散!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永远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许晴因为动了手出了气,觉得江泽只不过是用离婚威胁她而已。
“我想要跟谁生孩子是我的自由,是你没本事让我怀孕,那我只能去找别人,只能做试管了。”
许晴上下打量江泽,停留在某一处。
“再说了,你行吗?”
她声音轻佻且布满调笑。
江泽听罢笑出声来。
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许晴,“我有没有本事,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略带侵略性的语气让许晴慌了。
许晴拍开江泽的手:“少用你的脏手碰我,平时总进厨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油。”
江泽也不恼火,反而抓着许晴的手一字一句道,
“说不定我比顾言行,你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做试管。”
当初江泽中的那一刀在腹部,许晴每次看到都会想起他一身血的模样,如何能继续夫妻间的情/趣?
每次回想起来,许晴的厌烦更增加一点。
许晴脸色难看,愤怒涌上心头,她大声喊道:“你用不着时时刻刻提醒我当初发生的事。”
“我不提醒,那些事情就没有发生过吗?”
江泽声音冷淡。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起这件事,他知道许晴很介意这件事。
至于许晴说的时时刻刻,显然是她经常回想起。
顾言抱着狗,假装不经意说道:“许总只是个女人,你作为丈夫却不能尽丈夫的义务,难道她要做活寡妇吗?”
“她平时总在公司夸你,有你在家打理家务,她才能安心做事业。许总对你够好了,恩情也该还够了。江先生,人要学会知足。”
这些说到了许晴心坎上,她愤怒看着江泽。
“江泽,我自认为这些年吃穿用度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我做个试管有什么问题?”
她认为让江泽喜当爹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你想生孩子没问题,别来恶心我。你们那么相爱,那你们过好一辈子就行。”
江泽对着许晴撂下话 随后又将目光落在顾言身上。
他缓缓勾起唇角,嘲笑道:“你那么大度,下次她怀别人孩子的时候,希望你也能接受!”
江泽嗤笑一声,转身想离开办公室,顾言挡在他面前。
“让开,我已经成全你们了。”
江泽皱眉。
“许总没让你离开。”顾言讥讽看着江泽。
许晴深吸一口气说道:“江泽,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妄图泼脏水?
“做什么?杀了我吗?那就来吧。”
江泽伸手推开顾言,顾言顺势摔倒在地上。
“嘶......”
顾言捂着手肘倒吸一口凉气。
许晴看到顾言摔倒,眼睛通红,顺手拿起摆在办公桌上的花瓶,往江泽的头上砸过去。
江泽抬手捂着额角,湿/润的,黏腻的。
他放下手,手掌已经被鲜血染红。
脑袋有些晕,江泽的身体晃动两下,好在扶住了身边的桌子,没有摔倒。
许晴的脚步挪动了一下,神情有些慌张,她没想到会流这么多血。
她强装镇定,随将目光从江泽身上挪开。
都是他先动的手,现下江泽怎么样,都不过咎由自取!
许晴急忙蹲下查看顾言,对着顾言轻声细语,“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
顾言摇摇头说道:“许总,我没事的。要不要给江先生叫救护车,他好像流了很多血。”
“用不着,这点血算什么。以前流那么多血都没死。”许晴毫不在意。
江泽没有抬头,他的眼睛盯着地上已经碎掉的花瓶,神情落寞伤怀。
“又演这一出,你不会腻吗?”许晴忍不住嘲讽。
过了很久,江泽才苦笑一声。
这个花瓶,是他亲手烧制的。
当初去学习烧制花瓶,受了很多苦,一开始不小心烫坏了手。
他满心欢喜把花瓶捧到她面前,许晴只淡淡看一眼,就随手放在沙发上。
江泽记得,当时这个花瓶差点被家里的佣人当作垃圾丢掉。
最后他求了许晴很久,许晴才把花瓶放在办公桌上。
为此,他还高兴了许久。
想着总有一天,许晴也会把他放在心底。
可如今花瓶碎了,他也没什么留恋了。
原来有些东西,是怎么样都求不来的。
江泽缓缓站直身体,淡淡说道:“确实腻了,我走了。”
他缓慢移动脚步,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鲜血已经顺着他的下颌线流下来,引起了公司里员工们的注视。
但没有人敢上前搭把手。
江泽走出公司,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太阳照射他的眼睛,让江泽不得不眯眼。
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穿透江泽的耳鼓。
头疼欲裂间,江泽整个人倒在地上。
驾驶室内,林清晚小脸吓地煞白。
她撞人了!
“完了 完了。我这才拿驾照一个月,怎么出这么大事故?早知道今天就坐地铁上班了!”
林清晚战战兢兢从车上下来,连忙走到江泽身边。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焦急的女声传入江泽的耳朵,昏沉沉时,仿若有一根手指在他的鼻尖处试探他的呼吸。
面前萦绕着淡雅的山茶花香气,引得她不由得睁开眼睛。
光影下一张白/皙无瑕的脸庞映入眼帘。
“先生,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林清晚眼眶含着泪,显然是吓的不轻。
“我没事。”
江泽强撑着坐起来。
他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体没有太大问题,只是刚才应付许晴浪费了他太多力气。
江泽捂着脑袋站起来,血从指缝掉下来。
凌晨十二点的别墅灯火通明。
江泽看着两条杠的验孕棒以及那三十二次试管的病例,火热的心逐渐冷却。
他的妻子怀孕了,可孩子却不是自己的。
结婚五年,他一直都睡在书房,从未碰过妻子,可许晴却怀孕了,不仅如此,还接连做了三十二次试管。
三十二次,这对母体伤害有多大许晴不是不清楚,可她却仍是义无反顾。
微信对话框中的绿色于名贵水晶吊灯下照亮江泽的脸。
他望向大门,看着那姗姗来迟的许晴,挤出一个微笑。
“回来了。”
许晴点头,任由江泽为她脱下外套,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饿了吧,我去把菜热一下。”
江泽起身为许晴将那冷了一次又一次的饭菜再次加热。
许晴靠在沙发上,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
结婚五年,江泽每一日都是如此尽心尽力的服侍着自己,毫无怨言。
而她也早已习惯江泽事无巨细的照顾,在她看来,江泽为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世上最无用的罢了。
几分钟后,饭菜再次上桌,江泽细心的为许晴盛汤。
“今天的汤炖了五个小时。”
“嗯。”许晴点头,手指飞速敲击着手机屏幕。
她的心情很好,不知是因为终于怀上还是孩子父亲的原因,唇角弯弯,竟露出几分笑意。
江泽静静地看着她,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足足过了几分钟,才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拿出,放在了桌子上。
“许晴,我们离婚吧。”
许晴放下手机,“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
江泽缓缓重复,语气平淡的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菜价一般。
“江泽,你又在闹什么?”
许晴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被厌恶和不耐烦取代。
她这种态度,江泽并不意外。
五年来,许晴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如此。
而他们之间的这场婚姻,只是个错误的冲动罢了。
五年前,江泽对许晴一见钟情。
那时的许晴刚刚跟初恋顾言分手,饱受情伤摧残,从出身名门的天之骄女,变成了整日泡吧酗酒的不良少女。
江泽心疼的恨不得为她承受这份痛苦,日日挖空了心思的去哄她开心。
她去泡吧,不管何时,不管多晚,江泽都会陪在左右。
她想见顾言,江泽便去刻意模仿顾言的神韵气质来为她缓解相思。
世人都说,他爱惨了许晴,甚至不惜去做顾言的替身。
对于江泽的付出,许晴一直看在眼里,不过却迟迟未曾表态,二人之间一直处于友情之上恋爱未满的状态。
直到许晴在公司楼下被前来讨薪的民工挟持那一次。
看着许晴破了皮的白/皙脖颈,江泽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用身体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
鲜血流了满地,染湿许晴的手。
那是他第一次在许晴脸上见到除了伤心与平静之外的第三种情绪。
许晴哭的满脸泪水,发出近乎癫狂的嘶吼,恐惧的身子颤抖。
她声嘶力竭的说:“江泽,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别死!”
从此江泽抱得美人归,并在三个月之后求婚成功。
那日的许晴醉眼朦胧,一脸悲伤的看着江泽,
“江泽,你是个好人,我会试着去爱你!”
江泽本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许晴冰封的心,却不曾想,新婚夜,许晴喝的烂醉,抱着他叫了一整夜的顾言。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许晴之所以答应自己的求婚,只不过是因为接到了顾言结婚的喜讯。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竭尽全力的对许晴好,只求有朝一日在许晴心中,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许晴吃不惯外面的饭菜,他就自己研发菜谱,日日不重样的给许晴送到公司。
许晴工作繁忙,他就辞去大学教授的工作,回归家尽心尽力的为许晴操持着家务。
许晴想去南极看极光,他就花光积蓄,带着许晴去南极。
然而,还没等看到极光,许晴就将他一个人扔在了南极,自己孤身赶赴英国。
江泽一个人在国外,身无分文,最后透支信用卡这才勉强回国,而那时,许晴身边却多出了一个人。
顾言。
许晴说那是她新招的助理,负责照顾自己的生活,并让江泽以后不要去公司送饭了。
从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
许晴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变成了夜不归宿。
到了最后,甚至会旁若无人的将顾言带回他们的婚房,并在这里,为顾言腾出了一个最大的卧室。
此刻,看着满脸厌恶的许晴,江泽的心泛起一阵疼痛。
“许晴,我累了,我们离婚吧。”他机械而又平静的重复着。
“江泽,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来哄你吗?”许晴满脸讥讽,孕期的激素让她没由头的火大。
“我不就是跟顾言走的近了一点,你至于这么作吗?”
“他好不容易才回国,还生了病,我多照顾他一点怎么了?再怎么样,你一个电话,我这不都是回来了?”
江泽的眼底,逐渐布满失望,指了指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我没有闹,你直接签字就可以。”
许晴翻开协议书,草草翻看了几眼,讥讽更甚:
“净身出户,这次倒像个样子。”
“不过你真的舍得?”
“我只要我应得的。”
“行,你别后悔。”
许晴冷冷说着,一脸讽刺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下次玩点新鲜的,每次都是这样,真的很无趣。”
“谢谢,不会有下次了。”
江泽接过协议书,转身上楼,身后再次传来许晴不屑的冷笑。
回到房间,江泽望着协议书上许晴的名字,笑的讽刺而又自嘲。
看得出来,许晴直到签字的那一瞬,都以为自己在做戏,可是那又有什么呢?
协议书是真的,只要冷静期一过,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到时候许晴可以跟顾言双宿双飞,而自己也摆脱了婚姻的牢笼。
真好。
离婚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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