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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西凌沈廷大结局

风行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离开的脚步一顿。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1「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

主角:西凌沈廷   更新:2025-02-13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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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凌沈廷的女频言情小说《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西凌沈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风行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离开的脚步一顿。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1「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

《登基前,我听见刺客心声了西凌沈廷大结局》精彩片段




皇兄继位前夜,我从祭天用的贡品堆里捡到了个小姑娘。

她眨巴着眼,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还沾着没来得及擦的糕点碎屑。

我不耐烦挥手,正打算让宫人拖下去处置时,倏地听到一阵声音。

啊啊啊女儿好帅,就连砍人都这么有气势!不愧是我笔下的女主!

等等,她是不是想砍我来着?

小姑娘膝盖一软,整个人颤抖地匍匐在地。

「女帝饶命!我......奴婢不知这是您的大典......」

话说到一半,她骤然捂住了嘴,面色惊恐。

完了,记串了,这会好像不是女儿登基......

按剧情,女儿安排的刺杀会因沈廷的告密失败,不得不逃入民间一路颠沛流离,登基要等到三年后......

离开的脚步一顿。

我不自觉地瞥了眼身侧浅笑温润的男人。

沈廷,我未来的驸马,会背叛我?

1

「殿下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沾染了尘灰吗?」沈廷的声音带着困惑。

我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压下内心的惊讶,「嗯。」

没等他掏出帕子,我便抢先一步伸手替他拭去那抹不存在的灰痕。

「干净了。」

沈廷垂下眼帘,唇角微微翘起。

「多谢。」

手心被掐地生疼,我终于能确定,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但只有我才能听到。

「殿下饶命,我不是故意毁坏祭品的,我只是......太饿了......」

女孩嗫嚅着,声音发颤。

完了完了,我才刚穿越过来就要狗带了吗?

这理由傻子都不信,更何况女儿还是东文智绝,能从寄人篱下翻身成万人叩拜的女帝,心思和手段肯定比我想的多......

早知道就不熬夜写文了!!怎么能有人穿进自己写的书里,结局还是露头就被秒啊?

濒临崩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揉了揉太阳穴。

「老规矩,带下去,处理地干净点。」沈廷低声嘱咐。

新帝继位在即,为了这场刺杀,我们提前筹谋了许久,不能出半点差错。

「等等。」我抬了抬下巴。

「先押下去,本宫有话要问她。」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又叫住了宫人。

「记得......给她换身体面点的衣裳。」

单凭她现在穿的衣服,就够被当做妖人处置好几回了。

眼前人来路不明,话的内容真假难辨,暂时还不能相信。

走出阁楼,带着冷意的夜风打在脸上,我的思绪重新回归清明。

就在半月前,沈廷拦获了一封盖有皇家印章的密信。

信文使用了西凌特有的语言,应该是要转交给西凌的使臣。

其中内容涉及三皇子林渊登基后的利益分划。

东文与西凌常年交战,边疆问题严峻,林渊为了保证自己坐稳皇位,竟然私自答应了西凌的要求。

若是他当皇帝,便割让十座城池,献出东文主要将领的首级,外加进贡三千美人。

我作为一国公主,自然也免不了和亲的命运。

沈廷脱下自己的披风为我系上。

「可都安排好了?」我盯着他的眸子,只见他古井般平静的眸底并无任何波流涌动。

「殿下放心,明日各方势力里都有我们的人,三皇子暗中勾结西凌使者,又犯下弑君之罪,天理难容。」

「殿下此行是为救东文的百姓,乃是天命所归。」

「臣,提前恭祝殿下事成。」他双手作揖,庄重对我鞠了一躬。

就和先前无数次一样,表明自己的忠心。

我抒了一口气,对他的猜疑稍有缓和。

从驯马女走到明嘉公主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一路,沈廷确实帮了我很多。

在皇宫替贵族养马的前九年,从白骨堆里往上爬的前几年。

若没有他,估计我早就死了好几回。

避开守卫的看守,我们潜入夜影,从密道离开了祭台。




她点头如捣蒜。

「奴婢是大将军安排的,行事匆忙,还未来得及通报。」

「大将军意外发现沈廷与林渊暗中有来往,恐怕两人早已串通好了。」

望向我的眼神有些犹豫。

「恕奴婢直言,公主现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女儿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十五年前宫宴上的那场刺杀是沈家安排的吧。

唉,也是,毕竟沈廷在她还不是公主的时候就对她多加关照,是个人都会心动。

那是因为沈廷本来就知道她的身份啊,不管女儿最后是否被皇帝认回,他这么做都不会亏。

袖子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这么多年的殷勤与关照,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针对我设下的局。

黑衣人动了动唇,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十一,查到了什么?」我强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

他愣了一下,「和她说的一样。」

「沈首辅的车驾在回府后,没多久就从侧门出来了一驾从未见过的车辇。」

「隔着帘子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只依稀能见到那人的身影,应该是沈廷没错。」

「车子去了三皇子府上,一个时辰后才从晋王府出来。」

内心一阵刺痛。

毫无疑问,事到如今,沈廷已经不可信了。

「传下去,明日的计划取消,派人盯紧沈廷。」

「是。」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先前的努力付之一炬,所有的事情都得从头来过。

心痛归心痛,但好在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舅舅临离京前给我留了一支可以调动的人马,这个秘密我从未对沈廷提起。

瘫坐在座椅上,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我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几乎快呼吸不上来气,是喘疾又犯了。

「药,在柜子上,递给我......」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刀上凌迟。

女孩慌慌张张爬起来拿药,给我倒水时手抖地不行,杯盏好几次快摔到地上。

「千万不能出事啊......」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洒在我的脸上。

抬眼,眼前人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点后悔刚才拿刑具吓她了。

她死了我们全都得陪葬,哇啊啊啊,我的命好苦。

我在她手臂上用力抓了一把。

「嘶,好疼。」女孩倒吸一口冷气。

疼就对了,让她老咒我。

「你好点没啊,要不要叫府医?」她擦干脸颊的泪痕,声音呐呐。

「无事。」我松开手,借着她的肩膀坐起身来。

「既然是舅舅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去的对方?」不再探究她的身份,将她留在身边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女孩的眼睛顿时亮了,「我叫阿言,殿下叫我阿言就行。」

嘿嘿,女儿不会杀我了,我就知道女儿面冷心善。

「我会干的事情可多了,洗衣服、铺床、做饭,殿下只需要给口饭吃就能活。」

耶,留下来之后顺便试试能不能治好女儿的喘疾,都怪林渊那小子疑心病太重,害得女儿留下了病根。

我垂眸,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我的喘疾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来源于一场宫斗。

一场......算是失败了的宫斗。

父皇生前有过四位皇子三位公主,我在公主中排名第二,上有嫡姐林徽宁,下有妹妹林慕清。

林渊是三皇子,在他上面,还有另外两位哥哥。

不管是按照长幼还是嫡庶,这皇位都不应该轮到他。

论嫡子,皇后曾经产下过一男一女的双生子。

如此吉兆,皇帝欣喜,大赦天下。

听前朝的老人说,父皇喜欢那个男孩喜欢的紧,吃穿用的器具远远超过了他还是太子的时候。

按照东文的礼数,皇子得到八岁后才能为封储君,但父皇等不及了,打算过了周岁礼就将他封为太子。

在这深宫中,荣宠的背后常常伴随着腥风血雨。

纵使尊贵如此,也逃不过被卷入其中的命运。

那男婴夭折了,在他出生后的第七个月。

身上长满了红斑,似是瘟疫的症状。

父皇让人调查了许久,将皇子的吃食、用品、衣物一一检查,都没能发现异常。

可这病总得是人带进来的。

最后父皇气急,要将伺候的宫人乱棍打死,才终于有人肯说实话。

原来是皇子的奶妈在返乡探望家人回来后,没换过衣裳就直接抱了皇子。

等知道家人染病,皇子也开始病发了。

奶妈被处死,其余知情人也依法被驱逐出宫,此事不了了之。

皇后自丧子后郁郁病了许久,人也憔悴了许多。

从那之后,她就极少过问后宫之事,只常年浸在佛堂礼佛,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女儿身上。

论长子,温贵妃所生的大皇兄林瑞倒是有几分明君的样子。

他大我许多,我九岁被找回入宫,那时的他已经十九了。

我依然记得初入宫门的那天。

殿上烛光跳跃,烛火被燃地劈啪作响。

帝后高座明堂,面容慈爱却透着疏离。两侧的嫔妃们虽都是笑吟吟的,但打量我的神态各异。

年纪小的皇子公主则靠在母亲怀里吵着闹着要出去玩。

我是谁,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一切团圆美好的画面似乎都因为我的到来从角落开始变质。

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只是个外人。

明明是专门为我举办的宴会,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听闻二妹来了,下了学堂我便立即赶来,没来得及换衣裳,妹妹勿怪。」一道清亮的男声从殿门外响起。

左侧紫衣华服的女子放下杯盏,原本温婉的面庞沾了几分嗔怪。

「知道想见你妹妹心急,二公主在那儿呢,瑞儿,先来见过陛下和娘娘。」

少年行完礼,没坐到贵妃身侧,反而在我身边坐下。

他看着我,目光带着好奇。

「你叫林璃?唔......」他单手撑着下巴偏着脑袋思考。

「璃字寓意清澈纯净,代表至善至纯的玉石,是个好字。」

「往日读过书吗?」

我窘迫地摇摇头。

「无碍,看,大哥教你怎么写......」

他眉眼弯弯,也不避讳,居然直接拔下了发簪,以发簪代笔在桌上勾画。

「皇宫里的人都无趣地很,总是立下一堆规矩让人怎样,不能怎样。往后阿璃要是不适应或是觉得乏了,都可以来找我。」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或许只是一句无心的话,我却记了很久。




公主府门前高高挂着灯笼,暖橘色的灯光映射在沈廷的脸上,往日清俊疏离的侧脸多了几分柔和。

他轻握我的手,掌心温暖而让人心安。

「早些歇息。」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迈步渐入府门。

沈廷看向我的目光欲言又止。

「殿下......」

尾音拖曳,撩地人心颤动。

我又怎会不知这是他想留宿公主府的意思。

只不过,我没心情。

「我累了,今夜各自休整,养精蓄锐,免得旁生枝节。」

沈廷幽幽叹息了一声,「那殿下也多加保重。」

我点点头,目送沈廷的离去,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派人暗中跟着他,记下他的行程。」

黑暗的角落里立刻有声响回应,很快那道影子便不见了。

我抚摸腰间的玉牌出神。

母妃啊母妃,求您保佑孩儿接下来的顺遂。

房间内,侍女们早已替我备好了一切。

穿着绿衣的女孩跪在一侧,案板上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我靠坐梨花木椅子上,随手拿过一样把玩。

穿骨针、剔刀、炮烙......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现在撞死穿越回去还来得及吗?

我听得想笑。

带着寒芒的利刃被用力掷在她的面前,她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说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那处祭台阁楼是明日埋伏林渊的刺客藏身的对方,把控森严,不允许外人进入。

顿时,她的表情欲哭无泪。

这要我怎么说啊,一睁眼就在那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站起身来,绕步到她身侧。

「还是说,你知道我们的计划。」

「说出你背后的人,本宫饶你不死。」

死脑子快想理由啊!!

剧情走到哪了?哦对刺死刺杀......

她抬起头来,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是前镇国威武大将军,刘呈烨。」

「将军归隐前依然牵挂殿下,暗中调查到一些情报,特地让奴婢转告殿下。」

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信女愿下半生荤素搭配换大将军显灵,一定救命......

门外传来轻叩声,「殿下,有要事。」

目光在披着黑袍的死士和那女子身上徘徊。

「正好,本宫的人也有事禀报。」

我朝女孩微微笑了笑。

「你先说。」

「但凡有一字不实,后果,你该明白的。」




有时候娘娘爱给我扎各种各样的头发,从九岁扎到十二岁。

我说我长大了,她说不管长多大,在她那都是孩子。

她指着林瑞,「喏,你看,你大哥就是这样,都要成家了还要我给他织冬衣呢。」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人家这个时候早都做祖母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亲亲孙儿......」

林瑞闻言放下书册,唇角牵起悠然清浅。

贵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

长兄早就有了喜欢的女孩,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正等着王府建成后向她提亲呢。

可长兄始终没能等到那个女孩,贵妃也在那个冬天失去了她在宫中唯一的牵挂。

那日是新年的前夜,我趴在画舫窗前,盯着对面布满花灯的水面怔神。

等长兄应酬完,我就能和他溜去温贵妃的寝殿,为她送上我们亲手做的点心了。

我看见长兄从内室出来,像是喝了酒,摇摇晃晃到了水边。

他蹲在石岸上,接过宫人递来的花灯,专注在上面写着什么。

花灯入水,顺着水流一路向下。

可下一秒,长兄不见了。

河面上只有飞溅的水花,水中好像有人在挣扎。

长兄身边的侍从在慌张呼救后跟着跳了下去。

一股可怖的寒意攀着我的脊骨往上爬,心里顿时很慌很慌。

「快去救人啊,皇兄落水了!」

来不及穿披风,我拨开众人直直奔向河对岸。

耳边众人的喊叫声逐渐喧嚣嘈杂,不断纠缠在一起,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我们赶到时,水边早已围了一群人。

长兄躺在地上,浑身湿透。

水渍顺着头发和衣衫往下滴,唇色白地渗人,不管怎么呼叫都没有反应。

「娘娘!娘娘!」

「来人,贵妃晕倒了!快扶下去!」

那是我见长兄的最后一面。

长兄死后被加封为忻王,葬礼办得分外隆重。

温贵妃亲手在棺椁中放入那件织了一半的冬衣。

不知怎的,在放置的过程中,衣裳好几次拿不稳,掉在贵妃脚边,远远看去像一摊靡烂的落叶。

她把衣裳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将脸紧紧贴在上面。

「他这是不肯离开呢......」她对着衣裳喃喃自语,表情又哭又笑。

长兄的棺椁已经下葬,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角落还有一副棺材。

听说这人是长兄身边的侍从,为了救他自己也溺亡了。

鬼使神差的,我朝里望了一眼。

在棺盖即将合上的前一瞬间。

如同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鸡皮疙瘩顺着四肢朝上蔓延。

这张脸我曾经见过。

几个月前,在林渊的身边。

那日我因与三公主林慕清起了冲突,心情郁闷,便未带任何侍从,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许久。

我知道西南墙角后有一条密道,那里栽了许多腊梅,是片幽静的去处。

穿过密道,路经一处偏僻别院时,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我会找机会把你送到他那,之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一下就认出了这是林渊的声音。

我素来不喜参与宫中的波橘云诡,可此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我谨慎地挪动身子,费力从缝隙中往里窥去。

林渊背对着我,借着错位的瞬间,我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惊悚的是,我朝内看去的时候,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目光。

脑海一片空白,我再次钻回密道,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发带因剧烈颠簸散开,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但我不敢回头。

殿门前,颂夏嬷嬷正坐在长木凳上,边上挂了一圈要晒的去年旧衣。

她刚站起身来就被我拉去了内殿。

我朝外忘了一眼,观察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立即关上房门。

「快......拿一盆碳来,再让人送热水过来,我要沐浴。」

身上还残留着腊梅的香味,必须尽快洗去。

那是我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室内雾气缭绕,我浸在热水里,只余一个脑袋露在水面外。

直到鲜红的火舌将衣物成灰烬,我的理智才重新归位。

「嬷嬷,对外说我风寒受凉了,这几天不便见人。」趁着擦身的空隙,我对颂夏吩咐。

在她欲离开的时候,我又叫住了她。

「对了,看到我那支蝴蝶发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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