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我提到孩子,吕轩才一言不发,愣怔在原地。那是几个月前的夏日,也是吕轩同我发生的第二次争执。夏日炎炎,烈暑难耐,我将府中事务忙完,才窃得半日悠闲。我命小厮在凉亭放了冰鉴,躲在凉亭吃着水果纳凉。往常我与婆母分院而居,向来是互不干扰。那日不知怎的,婆母携丫鬟婆子来到了我的院子。婆母轻咳一声,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站起来给婆母行礼。一旁的丫鬟十分自觉的将椅子搬上前,婆母施施然坐下。婆母命我站着伺候,一口一口吃着母亲为我送来的葡萄和蜜瓜。我虽心疼却不好说什么,眼看一盘下肚,婆母才略作优雅拿帕子擦嘴。我刚要松口气,就见婆母扫视一圈,蹙眉指着一个地方。“方才的水果有些冰了,我身子发凉,将伞盖挪到那去吧。”小厮不敢懈怠,随即将伞盖挪到了院子正中央,...
《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我提到孩子,吕轩才一言不发,愣怔在原地。
那是几个月前的夏日,也是吕轩同我发生的第二次争执。
夏日炎炎,烈暑难耐,我将府中事务忙完,才窃得半日悠闲。
我命小厮在凉亭放了冰鉴,躲在凉亭吃着水果纳凉。
往常我与婆母分院而居,向来是互不干扰。
那日不知怎的,婆母携丫鬟婆子来到了我的院子。
婆母轻咳一声,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站起来给婆母行礼。
一旁的丫鬟十分自觉的将椅子搬上前,婆母施施然坐下。
婆母命我站着伺候,一口一口吃着母亲为我送来的葡萄和蜜瓜。
我虽心疼却不好说什么,眼看一盘下肚,婆母才略作优雅拿帕子擦嘴。
我刚要松口气,就见婆母扫视一圈,蹙眉指着一个地方。
“方才的水果有些冰了,我身子发凉,将伞盖挪到那去吧。”
小厮不敢懈怠,随即将伞盖挪到了院子正中央,四下没有一个遮挡。
待妥当后,婆母又命我站在一旁向她汇报府中大小事务。
伞盖狭小,此刻又是晌午,不多时我就出了一身的汗。
婆母斥责我声音小敷衍她,我立直身子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渐渐地,我只觉耳中轰鸣,直到最后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些许昏暗的烛光。
我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干哑发不出声。
素心听到动静,跌跌撞撞爬到床边喂我喝水,我喝下了一整杯才觉好受些。
黑暗里我听到素心抽噎,我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素心放声大哭:“小姐,你吓死奴婢了!
您昏迷了整整三日了。”
吕轩得知我苏醒,也赶了过来。
一见面,他将我拥入怀:“婉儿,我们……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心下一惊,孩子?!
“什么孩子?”
我质问道。
吕轩胡乱抹了一把脸,疑惑看向我:“素心没告诉你吗?”
我又看向素心:“素心,到底怎么回事?”
素心支支吾吾不肯吐露事情,即便她不说,我也已然猜到了什么。
最终,素心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小姐,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只是……那日您——”素心下意识看了吕轩一眼,语气透着心虚。
“孩子……孩子没保住。”
晕厥的感觉再度袭来,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愣地靠在床头。
我抓住吕轩的手,像抓住稻草般:“还会有吗?”
吕轩不言,想必婆母这时正躲在院子里不敢见我。
“婉儿,大夫说你身子虚弱,孩子才没能保住。
你好好养身体,孩子会有的。”
听着吕轩的话,我心中一阵寒凉。
吕轩的贴身小厮瞧出不对劲,上前说情。
“夫人,您这几日昏迷不醒,全是老爷日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您。”
我轻瞥了他一眼,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丧子之痛却难以消除。
“辛苦夫君了,我有些疲乏,夫君也早些去歇着吧。”
沉默许久的吕轩这才说话:“也罢,那你好好养身子。”
吕轩走后,我看向从屋外透射进来朦胧的光亮。
“素心,你老实告诉我。
这几日,夫君来过几次?”
素心低着头不敢看我:“姑爷,每日都来,只是……坐一会就走。”
我心下了然,自那以后,我和吕轩终究是有了隔阂。
后来,吕轩也时不时会给我带些礼物,但都被我搁置到了一边。
时间久了,吕轩似乎也是看出我心中有气,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兴许是吕老太太心虚的缘故,她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自此,我不再探究吕轩的动向,不再关心他吃饱穿暖。
只为着最后一点夫妻情谊在这吕宅虚无度日。
而吕轩听我再度提起孩子,却丝毫没有愧疚。
“宋婉,要怪都怪你自己身子不好,跟旁人可没有半分关系。”
我瞬间怒不可遏,指着吕轩鼻子道:“没有关系?
难道不是你母亲磋磨我的缘故吗!”
我心中悲愤交加,但也庆幸孩子没有出生在吕家。
吕轩自认说不过我,咒骂了一声,终究是带着邹氏逃走了。
之后的半月,吕老太太听说邹氏怀有身孕,就将她安置在了自己院子里日日看顾。
而我则忙着清点家产,准备和离。
这天,邹氏身着时下最贵的绫罗扭着腰肢来到了我房里,头上别着一支凤钗。
那支凤钗与成婚时吕轩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成婚以来,我从未舍得戴过,只因吕轩说那是他家祖传之物。
我命素心取出了箱底的妆匣,擦拭掉表层的灰尘,拿出那支依旧明亮的凤钗。
起初是不舍得戴,后面已然是忘记了。
当初为显珍重我还特意拿金丝楠木的匣子来配,如今看来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姐姐,你这支凤钗跟我头上这支倒是相像,不过到底是素净了些。”
“轩郎知我喜爱靓丽的,特意命匠人打造时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在上面,你看这凤凰的眼睛是不是栩栩如生?”
邹氏一脸天真,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不过,如今的我已经毫不在意了。
只是当晚,吕轩却一反常态来到了我房中。
手中提着盒樱桃煎。
兴许是他觉得只要他说几句软话,我就会像从前那般低头顺从。
我斜睨一眼,语气淡淡:“有劳你挂心。”
吕轩对于我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
他打开了那笼糕点,似是讨好般放到我跟前:“醉仙楼刚买的樱桃煎,你尝尝。”
我嫌恶地收回视线,拿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放在桌上:“签了吧。”
听到我说和离,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外的邹氏冲了进来。
邹氏眼神一亮,或许她以为我走了她就有机会做这吕府的主母了。
只是吕轩却无能狂怒,将和离书撕了个粉碎,甚至放出狠话:“宋婉,要么我休书一封,要么你生是吕家的人,死是吕家的鬼!”
我也不再忍让,抄起桌上的糕点向吕轩砸去。
“我从来不吃什么樱桃煎,你以为几块破糕点就能打发我!”
“老娘今日就告诉你,要么和离,要么我一把火烧了吕府。”
吕轩被我的气势吓到,一言不发走了。
我也没闲着,当即修书一封送回了娘家,顺便将近几月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清楚。
不负我所望,第二日一早,父亲母亲同着两位兄长一道来了吕府。
吕轩一见到父亲和兄长,像个鹌鹑般缩在一旁,客客气气答应和离。
但吕老太太捏着我无子的由头,硬是要分去我一半的嫁妆。
“宋婉嫁到我们吕家三年,从未给我们家添丁进口。”
“如今又妒忌邹娘要和离,不休她已经是看在亲家一场的面子。”
母亲被这话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我自是不肯,抚顺母亲的背,命素心将东西拿出来:“想必老太太还不知道吧?”
吕老太太看着我手中的东西,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我默默打量着吕轩,展开契书:“多年夫君官场失意找了个佳人诉讼衷肠,只是——不知这佳人的身份和心思是否纯良啊?”
父亲将契书拿过去粗略扫了一番,随后大怒一把砸在了吕轩身上。
“我当你德行良好才将女儿许配给你,结果你竟在外养娼妓,带回府中还已经有了身孕。”
“再者说,婉儿没能生育,你这母亲功劳大得很!”
母亲听此言气急败坏捶打了吕轩几下,兄长们也要动手被我拦了下来。
“事到如今,若不想丑事传扬出去,就速速将和离书签了。”
二位兄长平缓了情绪也应和着:“若是执意不肯,我等一纸状书送到开封府,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吧!”
吕轩瞬时萎靡了,跪在地上垂头不语,愣怔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拿起了笔。
此事尽管闹得不愉快,到底是和离了。
临走时,我将那支凤钗留在了梳妆的桌子上,匣子自然是带走了。
和离归家后,母亲拉着我的手哭诉:“婉儿,到底是委屈你了。”
我淡然一笑,安慰母亲不要放在心上,事情已经过去。
之后,我又过上了在闺阁时逍遥自在的日子。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
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
”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
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
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
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
“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
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
“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
蒋大人?
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
他怎会这般好心?
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当些。”
谁知吕轩当即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婉儿,我好心说于你听,你就这样败我的兴!”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良久,我压下性子多几分耐心解释道:“他与父亲——宋婉!
父亲!
父亲!
什么都是你父亲!
难道离了你们宋家,我还活不了了不成!”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像拔了他身上的刺一般。
吕轩气急败坏,说话间还将那盒糕点从桌上一扫而尽,随后扬长而去。
我看着地上的樱桃煎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默默将那些糕点一一捡了起来。
只是,吕轩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吃完樱桃都会浑身起疹子。
之后的几个月,我与吕轩又生了一次争执。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我房中,我也躲得清净。
转眼,一场秋雨一场寒。
我站在廊下看雨,素心悄悄取来氅衣为我披上:“小姐,你身子弱,莫要受凉。”
我拍拍素心的手,打趣道:“哪里就这么弱了?”
‘轰隆’一声雷响,吕轩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摇摇晃晃冲我走过来。
“宋婉,你现在可满意了?
我被陛下贬斥了。”
吕轩口齿不清,满身酒气。
几日前,吕轩的小厮曾找过我,说吕轩整日借酒浇愁,让我去劝解一二。
我并未理会,正如现在这般:“你遭贬斥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咒我,我又怎会……嗝……”吕轩愤愤地双手攀上我的肩。
我嫌恶地拍开他:“待你清醒了再说。”
说罢,我转身离去,只留吕轩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不许走!
不许走!
……”入夜,吕轩又闹了一出,跑去了醉仙楼喝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我无心理会。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吕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不顾素心的阻拦冲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素心拦在前面:“夫人的房里,你们也敢硬闯。”
‘啪’的一声,素心被掌掴在地。
为首的婆子毫不客气:“这还轮不到你一个下等丫鬟说话的份!
夫人,请吧!”
看着素心莫名被打,我瞬间恼火。
我将素心护在身后,抬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婆子语塞,自知理亏,随后我穿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我那婆母吕老太太以不敬夫婿不孝婆母为由,将我强势摁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期间,素心想要冲出去找吕轩解救我,也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直到天亮雨停,我那婆母才肯放我离去。
归家后我坐着喝茶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不见了,不知是掉在了何处。
倒也不是多要紧,只是那玉佩上刻着我的小字‘婉’。
我让素心又去找了一圈,遍寻未果也就作罢了。
过了数日,春暖花开。
我餍足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只听前院一阵吵闹。
素心偷偷去瞧过才来报,原来是我那前夫找上门了。
父亲和母亲想来是不想打扰我,直接将人连带着东西一起扔出门了。
奈何吕轩脸皮厚的很,赖在门口不肯走,我过去时已经有了不少人围观。
“岳父大人,求您就让我再见婉儿一面吧。”
吕轩跪在地上,狼狈不堪。
父亲板着张脸,声音带着愠怒:“既已和离,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莫要再叫我岳父。”
父亲身边的小厮告诉我,吕轩的妾室邹氏落了胎,孩子没能保住。
只是邹氏身体一向康健,莫名落胎不免有些蹊跷。
而吕老太太听说孙子没了,顿时一病不起。
倒是吕轩眼看吕家一团糟又跑来这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门外瞧热闹的人越围越多,我还未出面,远远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宋伯父今日府中这么热闹,倒是我来的不巧了。”
萧世成?
我满目疑惑,只见他恭敬行礼:“见过宋伯父,也见过……婉儿妹妹。”
父亲熟络地将萧世成拉到一边:“让你见笑了。”
萧世成不知对父亲说了什么,片刻后,他居高临下站在吕轩跟前。
“吕兄可是找婉儿有事?”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腹诽,我们何时这么熟了??
萧世成紧接着说:“现下是不成了,我跟婉儿——还有宋伯父有约了。”
最后,吕轩悻悻离去,我才知道我与萧世成自幼相识。
只是后来萧家离京,近些年才回来。
父亲借口公务繁忙匆匆离去,我与萧世成四目相对,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萧世成拘谨地站起来,他摊开了手,手中躺着的正是我那丢失的玉佩。
那一刻,心中久违的悸动被唤醒。
六月好时节,我与萧世成成亲了。
成亲那天,吕轩也来了。
当我从素心口中听到消息时,又险些从喜床上跌下去,幸而萧世成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我狐疑问他:“何故请了吕轩前来。”
谁知,萧世成脸不红心不跳答道:“吕兄与王家娘子成亲时,我们未赶上,如今就当是把喜宴补上了。”
我捏着他红袍一角调笑:“想不到夫君还有这拈酸吃醋的一面。”
萧世成不言,耳朵根后却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就着红烛的光端来两只酒杯,交杯酒下肚,眼神也不再清明。
萧世成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脸,他眼角的红晕也跟着若隐若现。
长夜漫漫,红烛帐暖。
我与吕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球会上。
萧世成被邀去打马球,我本没有兴趣同去。
奈何萧世成缠了我半天,我无奈只能答应。
上妆时,萧世成还命人特意为我戴上大婚那日他送我的金凤步摇。
巧合的是,吕轩携王家娘子也来观看。
萧世成风采依旧,接连赢下了几个彩头。
我与王家娘子四目相对,各自十分有默契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没过两天,我就听说了吕老太太中风的消息。
说是年纪大了硬她还要管家,但王家娘子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撒手不管,这才引得中风。
吕轩托人来送了封信,信中提到吕老太太吵着要见我一面。
信的背面还附赠了一首诗,是陆大官人的佳作。
我看过后冷呵一声,回道:头脑单,花心繁,人走茶凉吃冷饭。
最后还礼貌地回赠了一封请柬:我儿子的百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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