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耀祖阿芸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刘耀祖阿芸小说》,由网络作家“刘耀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将我扶上一辆青篷马车,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我。“小兄弟莫怕,我们都是将军旧部,如今在禁军当差。”其中一人低声道。“这次是跟着陛下微服私访,碰巧遇上你。”“一会见了陛下,你只管实话实说,莫要惧怕。”我费力地点了点头,心中却翻江倒海。皇帝?我做梦也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见到皇上。马车缓缓停下,我被搀扶着进入一处幽静的别院。内堂之中,一名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形挺拔,虽无龙袍加身,眉宇间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象。我强忍着疼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禀告。说到祖母被困家中。说到刘耀祖的欺辱。我的声音颤抖,泪水混着雨水流淌。“陈怀之将军的‘死字旗’,朕记得。”皇上转身,指尖抚过我颤抖着捧出的染血旌旗,“当年北疆血战,三万将士用命...
《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刘耀祖阿芸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将我扶上一辆青篷马车,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我。
“小兄弟莫怕,我们都是将军旧部,如今在禁军当差。”
其中一人低声道。
“这次是跟着陛下微服私访,碰巧遇上你。”
“一会见了陛下,你只管实话实说,莫要惧怕。”
我费力地点了点头,心中却翻江倒海。
皇帝?
我做梦也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见到皇上。
马车缓缓停下,我被搀扶着进入一处幽静的别院。
内堂之中,一名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负手而立。
他身形挺拔,虽无龙袍加身,眉宇间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象。
我强忍着疼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禀告。
说到祖母被困家中。
说到刘耀祖的欺辱。
我的声音颤抖,泪水混着雨水流淌。
“陈怀之将军的‘死字旗’,朕记得。”
皇上转身,指尖抚过我颤抖着捧出的染血旌旗,“当年北疆血战,三万将士用命,才换来这面旗入京。”
他忽然一掌拍在案上,茶盏应声而碎:“好一个梁康!
好一个刘家!
竟敢辱我将士之后!”
皇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这面死字旗,意义非凡啊……朕能否用些东西与你交换?”
我一听,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挣扎着要起身跪拜:“陛下!
这……这怎么使得!
您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皇上伸手虚扶,示意我不要多礼:“这毕竟是陈老将军留给你们陈家的遗物,朕也不好夺人所爱。”
他沉吟片刻,吩咐身旁的护卫:“取金锏来。”
护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捧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锏呈了上来。
皇上接过,递给我说道:“有了这把金锏,你应该就可以伸冤了。”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金锏,入手沉甸甸的,其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金锏。
皇上见我如此,便解释道:“你拿着它,文武百官见此物如同见朕,上打皇亲国戚,下打奸臣。”
“去替你们陈家,鸣不平。”
我听罢,心中激动万分,连忙磕头谢恩:“谢主隆恩!
臣定不负圣望!”
皇上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低声说道:“朕就不信了,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这等藏污纳垢之事!”
刘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本该是刘耀祖的大喜之日,却被突如其来的衙役搅了个天翻地覆。
酒席未散,宾客们还没来得及品尝喜宴上的美酒佳肴。
就被如狼似虎的衙役们五花大绑,押往县衙。
刘耀祖那张原本得意洋洋的脸此刻写满了震惊和错愕。
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再也叫不出声来。
县衙大堂之上,我端坐于县令平日里坐的太师椅上。
手里摩挲着皇上御赐的金锏,俯视着堂下跪着的刘耀祖和梁通判等人。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县令则像条哈巴狗似的站在我身旁,点头哈腰,露出谄媚的嘴脸。
刘耀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陈实!
你个杂碎!
命还挺硬!
老子打断你两条腿都没死!
居然还敢爬回来!”
我冷笑一声,也不理会他,目光转向一旁同样跪着的梁通判。
这老东西倒是比刘耀祖镇定些,只是脸色铁青,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大胆刁民!
竟敢擅坐公堂!
你以为你是谁!”
梁通判色厉内荏地叫嚣着,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县令,这怂包正拼命地给梁通判使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
可这梁通判哪会理会他,依旧叫嚣不止。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亮出金锏:“刘耀祖,强抢民女,逼死我祖母,按律当诛!”
“幽州通判梁康,官商勾结,收受贿赂,按律,移交刑部审理!”
此言一出,堂下顿时一片哗然。
梁通判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金锏大喊道:“假的!
这金锏一定是假的!
来人啊,将这刁民拿下!
夺回金锏!”
我心里冷笑,这狗急跳墙的梁康,居然连皇上御赐之物都敢怀疑。
原本听从我号令的衙役们,此刻却犹豫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一边是县太爷的顶头上司,一边是手持金锏的“钦差大臣”,这让他们左右为难。
见衙役们迟疑不决,梁通判更加嚣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动手!
谁抓到这刁民,本官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衙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壮着胆子朝我逼近。
我暗自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准备拼死一搏。
可就在这时,门外一声暴喝震慑全场:“我看谁敢!”
紧接着,一队身穿铁甲的禁军冲入县衙,迅速将大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群自动分开,一个身穿绫罗绸缎,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皇上!
我心头一震,连忙放下金锏,单膝跪地:“臣陈实,叩见皇上!”
梁康那老东西不愧是官场老油条,反应奇快,也跟着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至于县令和刘耀祖之流,估计是没见过这阵仗,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禁军上前“提醒”,才慌忙跪下。
我起身,将太师椅让给了皇上。
他坐下后,目光如炬,扫过堂下众人,最终落在梁康身上:“听说,你要打断陈实的腿?”
“陛下!
冤枉啊!
臣是被刘家胁迫,身不由己啊!”
梁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个孩子,当场就把刘家给出卖了。
皇上冷笑一声,挥了挥手。
几个侍卫抬着五个沉甸甸的箱子走了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五千两银子就买你一颗良心,倒是便宜得很啊!”
刘耀祖这蠢货这时候还嘴硬,突然癫狂大笑起来:“不过是死了个村姑!
我刘家捐过军饷,连知府大人都……放肆!”
皇上厉声打断了他,“你可知,陈怀之将军当年断粮死守孤城时,你刘家先祖正忙着囤粮抬价,发国难财!”
他目光转向我,“陈实听旨!”
“臣在!”
我心里隐隐不安。
祖母孤身一人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找梁康问个明白。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挪到后院,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梁康。
谁知,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听到一阵低语。
我躲在假山后,悄悄探出头,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刘耀祖,那个害死阿芸的畜生,正站在梁康面前身。
身后跟着几名家丁,扛着木箱子。
箱子一打开,里面刺眼的白光晃得我头晕——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那件事,还让通判大人多多费心了。”
刘耀祖满脸堆笑,谄媚地对梁康拱手。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梁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堆满了褶子:“刘员外还是这么客气,这点小事,哪值得花费五千两雪花银?”
五千两!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笔钱足够我们陈家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现在,它却成了买通官员,掩盖真相的脏钱!
“对了,”梁康嘴唇一张一合。
“那个陈家小子,此刻正在我府上养伤,要不你看这人,你也一并带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之前梁康对我嘘寒问暖,满口答应要为我做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他收了刘耀祖的钱,现在是想杀人灭口!
刘耀祖拱手道:“那就有劳梁通判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可我清楚,我现在冲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就在这时,梁康和刘耀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
我躲闪不及,和他们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梁康的眉角果然抽动了一下,但他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指着我,对刘耀祖说:“你瞧,说曹操曹操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省得你再跑一趟。”
刘耀祖阴恻恻地笑了,那笑容像毒蛇吐信,看得我毛骨悚然。
他慢悠悠地朝我走过来,身后家丁手中的木棒也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呼风声。
我下意识地后退,腿上的伤一阵剧痛,险些摔倒。
我记得刘耀祖在我家被烧成灰烬那天,他那张狰狞的脸,以及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小杂种,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想杀了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被逼到了假山边,退无可退。
虽然这里是通判府,但看着梁康那副嘴脸,我明白,今天我凶多吉少。
绝望之中,我冲着梁康吼道:“你身为幽州通判,居然纵容匪患作恶!”
“你对得起头顶的乌纱帽吗?
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梁康被我激怒了,他从袖子里掏出我给他的那块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
玉佩碎成两半,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你这小畜生,还敢倒打一耙!
拿块假玉佩就想糊弄本官,你好大的胆子!”
梁康唾沫星子飞溅到我脸上,我感到一阵恶心。
他转向刘耀祖,语气和蔼得像是在哄孩子:“这种刁民,不必给本官面子,该打打,该杀杀!”
刘耀祖走到我跟前,抬起脚,毫不犹豫地重重落下。
那枚我祖父生前留下的玉佩,在他脚下发出一声脆响,裂纹蔓延,最终碎成齑粉。
他弯下腰,脸上的笑容像深秋的霜冷透骨,将脸贴近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说过什么,难道你都忘记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针,每一句都扎进我的耳朵。
“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敢去报官——呵,我就让你死全家!”
他直起身子,嘴角挂着讥讽的弧度,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差点忘了提醒你,算算日子,你也有好几天没回家了吧?”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残酷讥讽,“你家那老东西啊,估计差不多也该饿死了。”
我的脑袋“嗡”一声,像被响雷击中,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几乎要爆炸。
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连颌骨都在剧烈地颤抖。
“你,再说一次!”
我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刘耀祖不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乐得大笑起来。
“等你从这里爬回去吧,兴许还能赶上收尸。”
他笑着说道,“不然啊,等你外祖母的尸体臭了,你这种废物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住吧!”
“刘耀祖!
我杀了你!”
我的吼叫着,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加放肆的冷笑。
“变成一滩烂泥了,还这么嘴硬。”
他啧啧地摇头,转身吩咐道。
“把他的另外一条腿,给我敲断!
别手软,断得碎一点!”
话音刚落,那些家丁们便狞笑着围了上来。
他们挽了袖子,手里的木棒还在空中翻转着。
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无比。
我连叫喊都来不及,腿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昏厥。
骨头穿破皮肉,血流如注,浸透了地上的青石板。
“呦,这小子挺能忍!”
一个家丁用棒头戳了戳我的伤口,笑得满脸恶趣味。
“还能跑吗?”
另一个家丁更刻薄,满嘴恶毒。
“两条腿都玩完了,从这里爬回去,估计也就再撑个三五百步吧?
肯定得累死在半道上了。”
他们笑作一团,然后又是一轮暴虐。
我的手指骨头也被狠狠踩断。
甚至手臂也硬生生地被折成了怪异的角度。
刘耀祖让人将我扔在大街上,然后绝情离去,留下的只是一片沉寂。
我全身都在颤抖,残破的身躯让我寸步难行。
我的腿和手先前就已被打断,然而我依旧咬牙,用双肘一点点向城门口的方向爬去。
祖母,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刘耀祖等人困在家中,活活饿死!
街道上,熙攘的人流从我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人停下。
他们只是匆匆回头,看我狼狈的模样窃窃私语。
骤然间,一声轰响撕裂天际,乌云翻滚,压得人无法喘息。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雨点就打在了大地上,带着一丝冷意落在我的脸颊。
我知道,死亡在向我靠近。
怀里,是那纤薄的布料。
我伸出颤抖的手,将祖母生前留给我的三军死字旗取了出来,披在身上。
等待着生命的最后一刻。
几道身影从雨雾中显现,对方头戴斗笠,身影模糊可辨。
他们走近我,注视着我身上披着的死字旗,彼此交换了眼神。
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人开口问:“这面死字旗,你是从何得来的?”
我张了张嘴,声音微微颤抖,最终挤出一句:“我祖父陈怀之,这面死字旗,是他留给我的。”
尽管言语简单。
我还是将自己如何被奸人所害、流落至此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述给对方听。
对方沉吟片刻,目光复杂,叹道:“没想到,陈老将军的后人,竟沦落至如此境地。”
随后,他目光一凛,低声道:“如今陛下微服私访到了此地,我带你去见他。”
“或许,能帮你扭转局势。”
皇上就住在别院里,养伤。
可我满脑子都是祖母佝偻着身影,寝食难安。
于是便托了之前照料我的禁军,帮我打探祖母的消息。
不久,噩耗传来。
我的心终于是死了。
他们语气低沉,解释说:“小兄弟……节哀。”
“刘耀祖那狗东西,派人把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你家,老夫人她……她……”他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
祖母,她被活活饿死了。
两个多月,我像个活死人般在别院里养伤。
皇上派了太医,用最好的药,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我谢绝了皇上要让我回京的恩典。
我要回去,我要让刘耀祖,血债血偿!
离开别院那天,禁军的几个兄弟来送我。
“兄弟,此去万事小心。”
“这是陛下赏赐的盘缠和一些衣物。”
我接过,郑重地向他们行了个大礼。
“多谢各位兄弟,这份恩情,陈某铭记于心!”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县衙。
县衙门口,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在那里。
县令身着官服,马车里装了几匹绫罗绸缎,他正吩咐衙役:“今日乃刘员外公子与梁通判千金的大喜之日,切莫失了礼数。”
话音未落,他便抬脚登上了马车。
几乎同时,我蒙面背囊、头戴斗笠的身影闪现而出,径直立于鸣冤鼓前。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高高举起鼓槌。
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着鼓面。
“咚!
咚!
咚!”
震耳欲聋的鼓声响彻衙门。
我一把扯下面罩,露出我两个多月来未曾修整的胡茬和憔悴的面容。
县令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陈实?
居然是你小子?
你居然还没死……”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咳咳,本官是说,你……你击鼓鸣冤,所谓何?”
几个月前,我胞妹阿芸的冤情他置若罔闻,如今却在这里装腔作势。
我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刘家长子刘耀祖,强抢民女,欺辱我胞妹,逼死我祖母,该杀!”
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在寂静的衙门前显得格外清晰。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县令和刘家的马车,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县令的脸色阴晴不定,哆哆嗦嗦地指着我,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他身后的师爷连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县令这才缓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正要下令将我拿下。
我冷笑一声,从包袱里掏出皇上御赐的金锏,高高举起。
“我看谁敢!”
金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凡五品以下官吏,见此金锏如同见圣上,可先斩后奏!”
县令顿时傻眼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金锏,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衙役也愣住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环视众人,厉声喝道:“府衙中所有衙役听令!
即刻起,前往刘府,将其全家老小,以及梁通判,捉拿归案,不得有误!”
第二天一早,我拄着拐杖,告别了祖母,踏上了前往幽州府衙的路。
我来到幽州通判府,将怀中玉佩递与府中管家。
果然跟祖母说的一样。
没过几分钟。
府衙的正门吱呀一声,被从里打开。
一群人簇拥着一名穿官服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他体态丰盈,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颇有威严。
这必然是梁通判梁康无疑了。
他站在台阶上,双手负后,扫视左右,而后高声喊道:“哪位是陈,陈小友?
可否快来一叙?”
我本来用拐杖支撑着身子,可听到这话,顿时泪水涌上眼眶,喉咙哽得发痛。
我想了了这么多日来所受到的委屈。
我的胞妹还在九泉之下,等着我为她伸冤。
我立刻抛掉拐杖,咬牙忍着断腿钻心的痛楚,跪倒在地,朝梁康猛然磕头,声音凄厉地哀求道:“草民陈家陈实,见过梁通判!”
“小人全家遭人欺压,我胞妹蒙冤惨死,望梁大人替小人一家讨回公道啊!”
梁康见我这般模样,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朝身后摆手。
他身旁的随从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将我扶起,将我半拖半抬地搀进了府衙。
梁康亲自随我进屋,他坐到主座上,示意我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陈小友,不必如此多礼。
你且将事情始末尽数道明,本官定替你作主!”
梁康说话中气十足,语气里带着一分不容置疑的正气。
我颤抖着将阿芸之死、祖母的惨遭辱打、甚至我们家破人亡的经过尽数道出。
讲到伤心处,几度泣不成声。
梁康听完,眉头紧锁,重重一拍桌案:“荒唐!
简直没王法了!”
我闻言长出一口气,仿佛那口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透了出来。
梁康挥挥手,命下人赶紧传郎中为我医治断腿,并安顿我在府中住下。
又叮嘱厨房准备些好饭菜,让我稍作调养。
他最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陈侄儿稍安勿躁,此事本官会立刻派人去县衙调查。”
“相信不出几日,便有能让你满意的结果。”
梁通判的慨然承诺让我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我虽然在府中得到了细心照料。
但梁康那边却始终未提具体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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