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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 全集

老睿说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大海,你记住,今天还你钱,不是老子怕你,而是我不想让我妈为难。”我从袋子里抽出三叠,甩在地上。“这里三万块,你拿走,现在滚出我家。”对于这种地痞无赖,我是懒得搭理,张大海很是诧异,问道:“你倒是发财了啊,这钱哪来的?”我笑着没回应,凭什么告诉他这钱是我姐的。张小雪眼睛怪怪的看着我,似乎也看到袋子里头还有钱。胡狼这大嘴巴子说道:“小石头现在是百万富翁,你他么那点钱算什么!”村里人一听说我是百万富翁,都傻眼了。“小文啊,你真赚钱了,有出息。”村头二大爷夸赞。“这林家小子我打小一看就是能耐人。”隔壁大娘夸赞。村里人都是那种看热闹,嫌贫爱富的人,哪里都一样。我爸在边上,屁颠上来,皮青脸肿的说:“子文,你真赚钱了吗?”我看着我爸,很是无语...

主角:九德林三娘   更新:2025-02-1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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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大海,你记住,今天还你钱,不是老子怕你,而是我不想让我妈为难。”我从袋子里抽出三叠,甩在地上。“这里三万块,你拿走,现在滚出我家。”对于这种地痞无赖,我是懒得搭理,张大海很是诧异,问道:“你倒是发财了啊,这钱哪来的?”我笑着没回应,凭什么告诉他这钱是我姐的。张小雪眼睛怪怪的看着我,似乎也看到袋子里头还有钱。胡狼这大嘴巴子说道:“小石头现在是百万富翁,你他么那点钱算什么!”村里人一听说我是百万富翁,都傻眼了。“小文啊,你真赚钱了,有出息。”村头二大爷夸赞。“这林家小子我打小一看就是能耐人。”隔壁大娘夸赞。村里人都是那种看热闹,嫌贫爱富的人,哪里都一样。我爸在边上,屁颠上来,皮青脸肿的说:“子文,你真赚钱了吗?”我看着我爸,很是无语...

《姐,走阴别上头九德林三娘 全集》精彩片段

“张大海,你记住,今天还你钱,不是老子怕你,而是我不想让我妈为难。”
我从袋子里抽出三叠,甩在地上。
“这里三万块,你拿走,现在滚出我家。”
对于这种地痞无赖,我是懒得搭理,张大海很是诧异,问道:“你倒是发财了啊,这钱哪来的?”
我笑着没回应,凭什么告诉他这钱是我姐的。
张小雪眼睛怪怪的看着我,似乎也看到袋子里头还有钱。
胡狼这大嘴巴子说道:“小石头现在是百万富翁,你他么那点钱算什么!”
村里人一听说我是百万富翁,都傻眼了。
“小文啊,你真赚钱了,有出息。”村头二大爷夸赞。
“这林家小子我打小一看就是能耐人。”隔壁大娘夸赞。
村里人都是那种看热闹,嫌贫爱富的人,哪里都一样。
我爸在边上,屁颠上来,皮青脸肿的说:“子文,你真赚钱了吗?”
我看着我爸,很是无语:“你就不能不赌吗,你看看把我妈折腾什么样子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替我妈感到难过。
张大海拿起钱,哈哈大笑:“子文兄弟,咱们都是村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功夫来我这坐坐。”
我没搭理这家伙,摇摇头拒绝了,搀扶着我妈进屋子。
怎么说呢,形容我家只有一个字可以,那就是家徒四壁。
若不是有我姐的银行卡钱,或许我真的没办法来救济。
当下,我将剩下的七万块钱递给我妈说:“这钱你留着。”
我妈担忧的看着我:“子文,你做了什么,哪来的钱?”
我张口,很想说我姐的事,但还是忍住了。
我姐牺牲了那么多,可她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也失去了家庭的关爱,如今孤苦无依,不知道在哪里。
“妈,别多问,这钱来路正常。”我一扭头,看着我爸:“只要你不赌,以后我每个月都会给家里打钱。”
我爸现在有点怕我,刚在外头出尽了风头,也算是替家里出了一口恶气。
简单的聊了一会后,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于是问我妈:“妈,你知道咱们村后山有没有什么老道士,或者以前有个老道士存在吗?”
我妈一听,摇摇头:“没听说过,但你可以去问二大爷,他红白喜事,啥都懂。”
二大爷是我们村的百事通,我一想,也成。
于是当即出门,找到二大爷,询问他关于后山老道士的事。
二大爷一听说我在找一个老道士的尸体,眼神变得古怪。
“子文,你找这些干啥?”
我也不知道咋解释,糊弄道:“二大爷,你别问了,反正不是干坏事。”
二大爷犹豫了一下:“后山以前的确有个老道士的尸体,但是挺邪性的。”
紧接着,二大爷说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就曾听说过一件村里传说的怪事。
传说,后山有个老道士,道行高深,但是为人古怪,在他活着的时候,红白喜事,谁家但凡出现个邪祟,基本上都是这老道士出手。
但是在老道士晚年的时候,他秉性大变,非常嗜血。
听说进山的村民都被他杀了,直到后来,老道士将自己关进了一个土坟中,从此消失不见。
自打那以后,老道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人间蒸发,谁也这不知道他的墓在哪。
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沉,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不行啊,那胡狼和胡小梅就没救了,黑蛇迟早会再来的。
“二大爷,这么邪性吗?”
“可不是,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二大爷左右看看,低声说:“小文,给点钱,二大爷知道有条路可以进山,找到尸体。”
我盯着二大爷,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有算盘的,顿时笑了。
“二大爷,成,只要你告诉我进山的路,我给你一千块钱。”
二大爷哈哈大笑:“小文,你还真赚钱了,晚点我带你过去。”
有了二大爷的承诺,我算是松了口气,生怕白跑一趟。
杨老头没有骗我,他的确知晓山中有个老道士的尸体。
于是,我和胡狼先回家等着,我妈给我弄了一桌好吃的。
有了钱,一家子的生活也改善了许多,作为家里头的主心骨,我很想告诉我爸妈有关于我姐的事。
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姐的经历太过于恐怖离奇。
她的一生就像一本书,书写着不平凡的一生。
而我有一种直觉,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再见到我姐。
当天中午,胡狼跑过来,神色古怪的对我说:“小石头,那个张小雪说在村头等你。”
“等我,干啥?”
“不知道,估计是看上你了。”胡狼提醒我小心点。
我一笑,一个女人怕什么,于是立马去了村头。
在一棵老槐树下,我见到了张小雪,这女人在我们村子还算有点姿色。
但是平日里打扮的浓妆艳抹的,跟坐台的小姐似的。
一见面,张小雪就凑上来说:“子文,我听说你赚了大钱,是不是真的?”
我一笑:“真与假重要吗?”
张小雪回答:“当然重要啊,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要不是我爸拦着我,我早就嫁给你了。”
我听得一阵恶心,当年这女人在外头搞大肚子,找我当接盘侠,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现在降低了姿态,什么玩意。
“对不起,我没兴趣,我也要结婚了。”
“结婚,跟谁,不行,你是我的。”张小雪上来就要动手,我急忙躲到一边。
“别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
“子文,你赚了钱,需要一个人管家,男人最会花钱了,你要不这样,你把钱交给我,以后我帮你管钱。”
张小雪简直就是脸皮厚,这话都能说出来。
我气笑了,这女人真不要脸啊,摆明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我要是穷光蛋,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不会,我相信咱俩是真爱。”张小雪说道。
我越听越不靠谱,一回村,竟然遇到这种破事。
当即就拉下脸:“张小雪,你别自作多情,我就算娶一个丑婆娘,也不会要你的,滚吧!”
丢下一句话,只留下张小雪在原地直跺脚。
这种女人,要她何用。
回到家后,胡狼一听说这事,就说我做得对,绝对不能要这种女人。
我俩的思想是一致的。
当天下午,二大爷来找我,说是要带着我们进山。
我和胡狼也立马带上家伙,准备进山冒险。

上头,那个鬼东西隐藏在黑暗中,吊在缆绳上。
“姓王的,别多管闲事!”
兵哥嚣张冷笑:“陈三娘的契约未到,谁让你这狗东西出来害人的。”
那鬼东西阴笑:“这小子也活不了多久,我不过是让他少一点罪受。”
“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下来,老子非抽死你。”
兵哥的霸道让我有些惊诧,没有人敢这么对一个邪祟说话。
我偷偷问他那是什么东西,兵哥解释:“青粽子,大头鬼!”
一听到青粽子,我立马恍然大悟,我姐的笔记本上也记载过这青粽子。
说得是这玩意特别喜欢吃童子身的男人,特别的恶心。
青粽子似乎有些惧怕兵哥,它隐于黑暗中。
最后有点不甘心:“姓王的,你厉害,这小子迟早也要落入我手中,我看你能护得了他多久。”
兵哥恶狠狠的瞪着眼:“狗东西,三娘得罪了多少阴人,轮不到你上门。”
三娘就是我姐,后来我听兵哥说得。
我姐是走尸借运的奇才,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段高明。
从南到北,十年时间,人称三娘。
那青粽子不甘心的离开了,兵哥抽着一支烟。
走到我跟前,金牙咧嘴一笑,特别的怪,他性子暴躁,鞭子不离手。
“小子,你姐带你入行,老子护你一段时间。”兵哥转身。
我跟在他后头,没有回到宿舍,而是来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这辆面包车是改装过的,车门焊死,铁皮很重,内部还有一些诡异的纹路。
兵哥让我跟着他上车,虽然害怕,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就冲他那鞭子能驱邪,就够了。
车上,兵哥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对走尸借运学到了几层。
我尴尬一笑,开什么玩笑,从见到我姐,看完笔记,也不过几个小时。
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兵哥摇头:“你姐是个人物,既然带你入行,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
这兵哥说话就是有点怪,我低头一看,自己不是穿了衣服吗。
从他的对话中,我一直猜想,我姐是不是和他有过一腿。
兵哥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他金牙一笑:“我追过你姐,可惜她看不上我。”
如果没有那段往事,我想我姐会很幸福。
但人生无常,谁能预料。
兵哥开车,肆无忌惮的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
由于是晚上,又是偏僻的工地,他就像一个赛车手,特别的有男人味。
不多时,我们经过一处桥头,昏暗的路灯下。
我隐约间看到前头站着有两个人,看不清样貌。
但兵哥却似乎没看到 一般,吓得我大喊:“兵哥,有人!”
兵哥眉头一皱,打开车窗,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们想找死是不是,滚!”
可那两人不动,兵哥不理会,啜了一口唾沫。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一脚油门冲上去。
结果悚然的是,那两家伙就像纸人一样轻飘飘的躲开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两具漂浮在半空中的纸人,张牙舞爪的,特别的瘆人。
“那两个邪祟也是来找你的,你小子今晚上可是风头盛啊。”兵哥说道。
我顿时有点想哭,才几个小时,自己就无缘无故的得罪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
“兵哥,我姐还活着吗?”这是我最关心的。
“不知道,希望吧!”兵哥不想谈论太多。
他风驰电掣,不多时就停在了一处米铺跟前,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大晚上的,街上也没几个人。
兵哥下车后,领着我到米铺跟前,性子暴戾的用鞭子甩了两下。
门上留下两道痕印:“老东西,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米铺看起来很简陋,招牌歪歪扭扭的,有些年头。
我在后头看着兵哥的操作,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紧接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老头探着脑袋出来。
老头不过是个平常的农村糟老头子模样,但眼神很鸡贼。
他嘿嘿一笑:“兵子,咋那么大的火气?”
兵哥习惯性的将烟头一丢:“火气,老子想把你杀了信不信,东西还在不在?”
老头姓杨,他很惧怕兵哥,但也是个有心机的人。
眼珠子特别不老实的转了一圈:“嘿嘿,兵子,你说啥,我听不懂。”
“哼,老东西,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兵哥一脚踹在大门上,咣咣的响,杨老头吓得赶忙拦住。
最后把我们俩迎进去,米铺内有很多鼓鼓的米袋子,看起来没啥特别的。
兵哥径直走到里头,坐在那,打量着米铺。
“杨老头,老子没时间给你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兵子,我听迷糊了,你到底来干啥?”
两个人打太极一样,没说正事。
兵哥阴笑:“几年前,三娘从东北借来一具出马棺,后来丢了,不是在你手上。”
杨老头神色古怪,但估计是骗人久了,所以特别自然。
他走到兵哥跟前,一副为难表情:“兵子,我杨老头做的是正经生意,哪会碰那些东西。”
话音一落,兵哥突然拍案而起,一把抓住杨老头的脑袋,按在米袋上。
“老东西,那出马仙的尸体邪性,你用五贡米加黑鸡供奉,当我不知道吗?”说完,兵哥啪的一下,米袋打出一个大洞。
哗啦啦的白米落在地上,我在一旁发怵。
这兵哥脾气是真的暴啊,见谁都要动手,估计路过的狗都要被踹上两脚。
也多亏他喜欢我姐,不然我也要遭殃。
杨老头惧怕兵哥的手段,他哆嗦了几下,终于是妥协了。
兵哥得意的笑说:“老东西,不动手你他么不妥协是不,明儿个就烧了你这米铺。”
说实话,今天的事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问兵哥这杨老头有啥来历,为啥动手。
兵哥眼神阴鸷:“你姐差点死,就是因为这老东西动的手,有因有果,今天非得让他吐骨头。”
我听到这老东西差点害死我姐,顿时也怒了。
杨老头耷拉着脑袋,打开旁边的木门,领着我们到后头。
直到一处米仓,随后,他打开仓库大门。
当见到里头的一幕时,我和兵哥都愣住了。

当要接触的一瞬间,突然间,我的身子一热,一个声音再次出现。
“黑灵术,哼,给我破!”
这声音分明就是九德啊,我立马感觉脑子如遭重击,瞬间清醒。
眼前哪有什么我姐和我妈,都是假的,只有一个恐怖的纸人,在那儿漂浮着。
与此同时,楼上的胡狼发出一声尖叫,他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小石头,见鬼了,屋子里有个棺材。”胡狼大叫。
我立马冲上去一看,果然,我们所在的屋子,不知道啥时候,竟然出现了一口棺材。
那棺材打开着,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了。
我俩面面相觑,都觉得发毛。
“跑,赶紧跑,这他么是个鬼客栈。”我吓得一哆嗦。
虽然有九德庇护,但那家伙只能保我不死,但不能保护胡狼啊。
我们两人急忙冲下楼,撒丫子的就要往外头跑,可刚一到客栈大门口,大门突然被关了起来。
老妪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脸色阴沉,本来就是老年斑很重,如今更是如同僵尸一般。
“两位少侠,时候未到,外头深山老林,莫要丢了性命。”老妪说道。
“滚,你耍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要迷惑我?”我质问道。
“就是,为什么会有一口棺材?”胡狼也紧张。
老妪呵呵冷笑,如死神一般,步步紧逼:“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故事吗,那一伙神秘的镖客。”
我瞬间恍然大悟:“你是说,棺材一直在客栈吗?”
老妪没有明说,但是已经很明显了,她似乎把我们当成了猎物,要猎杀我们两个小鲜肉。
我一咬牙,靠,不能坐以待毙,立马就要动手。
但是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闪现,一把出现在我们俩身后,紧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掐着我们的脖子。
我和胡狼就这么双脚离地,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压迫感。
瞬间就被滋溜一下提了起来,脸色通红。
胡狼挣扎,憋着气:“我靠,他么是僵尸啊,小石头!”
我眼角瞥见后头,的确是一个浑身乌黑的尸体,眼珠子冒着绿光,披头散发的。
“这就是当年的血尸,你们俩今日就作为他的口食吧。”老妪冷笑。
“老东西,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们?”我气急败坏。
“世间哪有因果,只有猎杀。”老妪明显就是不打算放过我们。
我顿时后悔,老子为啥非要进来这鬼地方,白白丢了性命啊。
“小石头,怎么办,我不想死啊?”胡狼快哭了。
后头的僵尸,死死的掐着我们,张口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眼看要落入虎口。
生死关头,我立马喊九德,可这家伙似乎也惧怕僵尸,竟然不出现,气得我破口大骂。
说好守护我的,咋不出现了呢。
老妪在那,她似乎能操纵僵尸,但是没有阻止。
僵尸的力气很大,完全不是对手,眼看要死亡,突然间,我想起了二大爷的话。
脑子里头灵光一闪,憋出三个字:“张......张道然!”
这三个字一出口,老妪明显愣住了。
紧接着,整个客栈内,阴风更甚,从缝隙间裹挟飞舞。
阴风之下,突然间,客栈内,那些原本熄灭的灯烛,这一刻亮堂了起来,头顶上的铁链哗哗抖动,伴随着一声轻微叹息。
紧接着,我突然间感觉客栈内似乎进来了什么人。
好似有阴魂进来,老妪惊恐:“张......张道然,你个混蛋,你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出来!”
张道然,难道他真的还活着吗,我一时惊奇。
但随即,就立马发现不对劲,身旁的胡狼,眼神变得古怪。
“西瑶,你没有听我的话,镇压血尸,为何放它出来害人?”胡狼说话不着调,我立马盯着他:“胡狼,你说啥呢?”
胡狼扭头看着我:“我不叫胡狼,我叫张道然。”
我一听,顿时明白,胡狼被附了身,老道士的魂在他身上。
你们说这稀奇不稀奇,老道士张道然,竟然真的存在,其实打从我进山开始,就一直觉得这就是一个传说罢了。
但眼下所见,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胡狼,不,应该说是张道然,他手捏法印,朝着后头的血尸一拍。
血尸受袭,惨叫一声退后,但依旧嘶吼强悍。
张道然不急不缓,随手一招,隐藏在客栈上的几道镇尸符飘然落下,立马就狠狠的拍在血尸身上。
“天火雷神,五方降雷,地火雷神,降妖除精!”
张道然一句口诀,外头突然打雷,一道雷落下,顺着头上的铁链,吧嗒一声,落在了血尸身上。
那血尸被炸开后,顿时惨叫,想要逃离。
但是张道然出手狠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法印一出:“哪里逃!”
一串铁链立马缠绕住血尸,上面有镇尸符文,一下子将其定住。
做完这一切后,张道然收手,我也松了口气。
“多谢道长!”我低着头,不敢惹他。
想起二大爷的话,这个道长得罪不起啊。
张道然只是淡淡的点头,扭头看着老妪:“西瑶,你为何要破坏规矩,放出血尸?”
老妪真名叫西瑶,此时的她,浑身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瘫坐在地上,面目狰狞的指着张道然:“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将我丢在这里几十年,为什么......”
她撕心裂肺的哭诉,仿佛有无尽的怨恨。
张道然叹气,没有出手,而是无奈。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但你我之间本无可能,你太执着了。”
两个人之间,似乎有故事啊。
老妪摇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在这里等了你几十年,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过我没有?”
张道然沉默,没有正面回答。
“一句承诺这么难吗,张道然,你个负心汉,枉我等你数十年,青春年华逝去,如今我将死,你却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恨,我恨我为什么喜欢上你,孤苦一生。”
老妪越说越激动,浑浊的泪水倾斜而下。
我在一旁看得沉默,心里头却已经明了,他们之间有故事,但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分开。
张道然走到跟前,看着老妪,然后伸出手替他擦去泪水。
“我有不得已苦衷,当年我出了事,三魂七魄散去,只留下一魄在人间游荡,最终才寻回到此地,这么多年,有人喊我名字,可我三魂不全,理智全无,只剩下嗜血的本能。”

那就是按照杨老头所说,寻找百年道行的老道士尸体。
这一夜,惊悚离奇,也算是我经历过最完整的邪门事件。
但后来我仔细想想,和我往后的岁月相比,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在生死徘徊,在阴阳行走,在人间和鬼道之间,自有我的路。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回到公寓后,胡狼和胡小梅惊魂未定,毕竟被那恐怖的黑蛇所侵扰,两人可以说睡得不安眠。
我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兵哥的公寓虽说不大,但也有三个卧室。
“小石头,谢谢你。”胡小梅很是感激。
“小梅姐,不用谢我,要不是凑巧遇到胡狼,我也帮不了你忙。”
胡小梅眼含深意,看着我:“小石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有男人味了。”
我老脸一红,我咋就没男人味了。
胡狼偷笑,搭了下我的肩膀:“姐,你看小石头合适吗,要不让他当我姐夫,你看成不?”
胡小梅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立马一个眼神制止,这事要是搁在几天前,我兴许还能调侃一下,但是自打封灵儿的事,我不敢啊,生怕兵哥找我麻烦。
“你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和胡狼回村一趟。”说着,我起身,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住说:“小梅姐,明天你去看看你们父母,看是否安全。”
说完,我就回房睡觉了。
隔天一大早,我早早起床,叫上胡狼,打算回村一趟。
算下来有些时日没有回去了,自打我姐出事以后,出社会那年,我和我妈就基本上聚少离多,只留下他一个人,伺候我那烂赌鬼的老爸。
想到这,我心里头就一阵发酸,胡狼开车,带着我来到银行。
取了十万块钱,又从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胡狼也清楚我家的情况,打趣说:“小石头,你现在能耐了,以后你在咱们村,没人敢欺负你。”
我莞尔一笑,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当下,我俩驱车回村,两个小时后回到了东河村地界口。
车子刚一入村,我就看到村民往里头跑,神色匆匆。
“胡狼,他们去哪?”我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好像他们去你家了。”胡狼眼尖。
我仔细一瞅,果然,村民们往我家跑,当即好奇,拦住村头的二大爷,问他咋回事。
二大爷看到是我后,赶忙说道:“小文啊,你快去,你爸妈得罪了人,现在有人来你家砸东西呢。”
“什么?”
我当即就怒了,当年我姐一事,就让我们一家子受尽了白眼,如今重现,我心头怒火生起,立马和胡狼往家跑。
刚一到家门口,我就听到里头传来哭声。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听到了我妈的哭声,挤进去一看,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
只见我妈跪在地上,我爸蜷缩在角落中。
在他们的跟前,站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这人叫张大海,我认识,也是村里头的恶人之一。
张大海早些年发过财,后来,又做起了走私的生意,风生水起,在十几年前,趁着那股风发了财,为人骄横霸道。
几年前,张大海的女儿张小雪在外头搞大了肚子,当时还他么找我接盘,结果被我给拒绝了。
“林老三,你欠我的三万块钱,今天一定要还,不然老子就拆了你家。”
张大海恶狠狠的站在原地,我妈哭着说:“张老板,不要这样,我们家就这点家当,求求你不要拆我家。”
“不拆,成啊,要么还钱,要么就废了五根手指头。”张大海得意,村里人都惧怕他,只敢在外头看着。
我刚到外头,村民们都没注意到我。
胡狼很生气:“小石头,咋办?”
我心头一冷,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稍微观察了一下。
张大海带来了几个人,里头还有他的女儿张小雪。
我妈一个妇道人家,经不起折腾,只能跪地求饶,就差磕头了。
“张老板,你行行好,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儿子,让他拿钱回来,成不?”我妈颤抖着身子。
“哈哈,钱,你那废物儿子有什么用,工地打工,一年到头都整不到钱。”张大海极尽羞辱。
“当年要是你女儿在就好了,她长得多漂亮,让我玩两天也成。”
我一听到这话,当时就窝火了。
还不等我发火,胡狼突然冲进去:“张大海,你他么算什么东西,欠你钱有必要这样?”
张大海一扭头,看到胡狼,先是疑惑,再看到我在后头后,他顿时笑了。
“两个废物,你们回来正好。”张大海指着我爸:“父债子还,你爸的钱你来还。”
我冷冷的走进去,没有急于还钱,而是将我妈扶起来。
“妈,以后你记住,不要跪这种无赖,有失身份。”
“林子文,你小子说什么,找打是不是?”
张小雪看到我,眼里头充满了鄙夷:“爸,跟他们废话什么,我看他们一家子,连一千块都没有,今天不还钱,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要说女人心,就是狠毒。
我看着张小雪,冷冷说:“钱我有,但你们欺负我妈,这件事不能算。”
想到我妈的屈辱,身为人子,岂能善罢甘休。
我目光森冷,村里人都是看热闹,哪怕是邻里街坊,都不会来帮我。
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张大海,我不管你他么什么身份,今天你要不道歉,我一分钱都不会还。”我恶狠狠的说道。
“对,就要道歉,三万块算什么,值得这么羞辱人家吗?”
张大海看到我这么硬气,也是诧异。
“林子文,你吃了什么药,敢顶嘴,我看你们一家子在村子里是活腻歪了。”张大海立马挥手。
有两个手下上来,顺势要动手。
关键时刻,胡狼挡在跟前:“要想欺负小石头,就过我这一关。”
我心头很是感动,这节骨眼,只有胡狼才是我的真兄弟。
我妈很害怕,拉着我说:“子文,你有多少钱,先给他吧,妈出去再借一点。”
这几年,我们一家子为了给我爸还赌债,可以说是山穷水尽。
无奈之下,我只好提出一个袋子。

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
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
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
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
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
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
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
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
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
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然间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皮肤变得苍老,浑身死气,身上的骨头都脆了。
我姐回来后看到他第一眼,就立马告诫王屠夫不能再喂养阴童。
劝他给烧了,然后身子埋在棺材里,吊在半空中。
那阴童虽然烧了,但怨气也会跟着来寻找,不过只停留于地面,无法触及到空中。
虽然照做,但王屠夫已经基本上废了,现在躺在棺材里苟延残喘的。
听到这,我不同情,人没克制力,死了也活该。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一个是赌博的人,一个是寻花问柳的人。
我姐一个女人家,接触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年,她让我拿着手电筒。
然后自个走到棺材底下,用手一拍:“王屠夫,死了没有?”
棺材晃悠了几下,王屠夫喊道:“文菲啊,我受不了了!”
我姐让我帮忙,一道将棺材绳子慢慢下滑,放到地面。
然后,她走过去,一脚踹开棺材盖,相当蛮力,和我以前认识的柔弱女孩相差甚远。
带着困惑,我脑袋一探,看到了王屠夫,当时就吓了一跳。
王屠夫就如同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头,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已经白发苍苍,头发稀疏,身上死气很重。
棺材里头,则是摆满了啤酒、花生、还有一部手机和充电宝,旁边还有火锅盒子。
这老头躺棺材里头还懂得享受的,王屠夫将手机一开。
里头播放着小岛国的动作片,他一脸痛苦:“文菲,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上瘾了,属于那种着火入魔的境界。
我姐很厌恶:“你躺棺材里头,看这玩意,就不怕招惹孤魂野鬼?”
王屠夫生死看淡:“怕啥,要是来个女鬼就好了。”
这家伙,属实没得救了。
说着还想上手,我立马挡在我姐跟前:“王屠夫,别他么乱来,我姐不干那行了。”
打小我就知道,我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比谁都保守。
王屠夫骂骂咧咧,我姐推开我,拿出两块黑金,丢在王屠夫的跟前。
“你糟蹋身子,早已经病入膏肓,这两块金子,是买你剩下的阳寿,可否?”我姐拿出一份协议给王屠夫。
可王屠夫却犹豫了:“我不干,打死都不干。”
这家伙也是怕死的人,估计给阴童搞怕了。
我姐一笑:“你这臭男人,都这副身体了,拿着这钱给家里老婆孩子不好吗!”
王屠夫眼珠子骨碌一转,说女人比钱重要。
我姐摇摇头:“我替你找了一具尸体,借他气运到你身上,总比找阴童好。”
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王屠夫欲望上来了,把持不住。
他一听又能生龙活虎,又有点紧张:“文菲啊,靠谱吗?”
我姐冷冷一笑:“你都这副鬼模样了,还在乎吗?”
人性是经不起考量的,王屠夫一咬牙,一拍棺材:“他娘的,人在花下走做鬼也风流,老子拿着钱多玩几次,死了也值。”
随后,他在协议书上签字,麻利的按下一个血印,交易完成。
我姐邪魅一笑:“生死签,阴阳当,落子无悔,祝你好运!”
这个过程中,我姐打开那口木匣子,用里头尸体的手也按了一个手印,交易完成。
王屠夫双眼一亮,拿着两个黑金就跑了,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他的下场,是注定了。
寿元卖了,借尸体的运道短暂的恢复,只是昙花一现,回光返照罢了。
我完整的看完了她全部的操作过程,心里头极为震撼。
虽说老祖宗那会,有内八门和外八门的行当,比如捞尸人、赊刀人、阴阳术士等行当。
但这种借尸还运的过程,还是挺震撼的。
回想十来年,我姐一直干这行工作,我心里头就特别的难受。
回去的路上,我有很多话想问,但突然又觉得她有点陌生。
到车上后,我开口:“姐......”
我姐抬手:“你别问,我时间不多了。”
她从车里取出一张卡:“这里有点钱,不多,两百多万左右,你好好拿着,放心,都是干净的钱,爸妈那边,你就别告诉他们我回来过,当我死了,从没出现过。”
两百万多,对于我们这个小家来说,属于天文数字。
我看着她说的轻描淡写,却突然有点同情她。
于是问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没有一点音讯。
我姐沉默了一会后,说当年她的确离开了,先回了东莞,偷拿走了老板几十万的存款,带走了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小姐妹。
总共有十八个人,为了躲避,她们去了西南一带。
后来无意中,去了一个偏僻的老山村落,那里的人都是干借尸还运的勾当。
我姐和她的十几个姐妹,本来就流连于那些大佬之间,觉得这行当不错,于是也干起这一偏门。
专门替有钱人走运道,出黑金,直到有一天,她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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