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阿琅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怀了我的崽谢承阿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糖爱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暴君最爱我的那年,他说要同我生个孩子。我假装答应,当晚便死遁离开。七年后,系统瑟缩着找上门:宿主,原攻略对象让我来问你,是否还要你们的孩子,不要,他便杀了。我嗤笑:“我可没给他生过孩子。”是他生的,在你离开前,他抢夺了我司的生子系统……用在了自己身上。你知道的,他一直很疯。1完成任务七年后,系统声音再次响起。明明是熟悉的机械声音,我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卑微。宿主,好久不见。你还记得谢承吗。我呼吸一滞。谢承是我前攻略对象。我在那个世界陪伴他十三年,陪他从废弃皇子到一国之君。在系统提示攻略成功,也就是他最爱我的那年,我毫不犹豫抽身离开。离开后我偶尔也会梦到他。梦中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亮的惊人,但转瞬又黯淡成如死灰。我不动声色地开口:“他怎么了...
《暴君怀了我的崽谢承阿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暴君最爱我的那年,他说要同我生个孩子。
我假装答应,当晚便死遁离开。
七年后,系统瑟缩着找上门:
宿主,原攻略对象让我来问你,是否还要你们的孩子,不要,他便杀了。
我嗤笑:“我可没给他生过孩子。”
是他生的,在你离开前,他抢夺了我司的生子系统……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道的,他一直很疯。
1
完成任务七年后,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明明是熟悉的机械声音,我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卑微。
宿主,好久不见。
你还记得谢承吗。
我呼吸一滞。
谢承是我前攻略对象。
我在那个世界陪伴他十三年,陪他从废弃皇子到一国之君。
在系统提示攻略成功,也就是他最爱我的那年,我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离开后我偶尔也会梦到他。
梦中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亮的惊人,但转瞬又黯淡成如死灰。
我不动声色地开口:“他怎么了?”
你走后,他就发疯了,我不知道他怎样找到的我,整个人很可怕又很冷漠的样子,让我……来问你一句话。
“什么?”
他问你,是否还要你们的孩子,不要,他便杀了。
我觉得谢承大概是真疯了,嗤笑道:“我可没给他生过孩子。”
当年若不是谢承提出想要和我生个孩子,我或许还会再陪他玩上几年。
毕竟他长得很好看,唇也软,对我更是无底线的纵容。
手上沾满鲜血的暴君,却在我面前卑微乞求爱意。
多有意思。
可惜他想要孩子。
那种小玩意只会伤害我的身体,控制我的情感,成为我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我并没有那么爱谢承。
所以,他被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
系统沉默了几秒钟,不得不开口道:
其实早在你离开之前,谢承就从另一位攻略者身上抢夺了生子系统,他应该……早就知道你接近他是因为任务了。
他大概是想用孩子留住你,但知道你不愿意为他生,所以把系统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道的,他一直很疯。
信息量过于巨大,我被震惊到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就想起那天,谢承眉目含笑,说晚上会告诉我一个消息。
我敷衍地应和,转身就和系统兑换了积分离开。
所以,他那天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当他下朝后怀抱着不知怎样的心情来找我时,而我只留给他一间空荡荡的寝殿。
极难得的,我生出一些愧疚感来。
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系统缓缓补充:
男子怀孕只能剖腹取子,是难以想象的危险,生产后他一人待在寝殿不吃不喝,我都以为他要死掉了,这些年,他也很少去见孩子,父子二人的关系极其恶劣。
我张了张口,却觉得喉间堵塞。
曾经的记忆又明晰起来。
在我离开的前几天,他抱我时,冰凉手指会微微颤抖。
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阿绾,你得对我负责。”
我听不懂他话中含义,也无心深究。
说到底,我一开始就是带着强烈目的接近的他。
开始是为了完成任务,后来……我发现他身体也不错。
但我始终清醒,干我们这行,真的很忌讳爱上客人。
所以我假装不知道他对我的偏执与极端,无视他内心的压抑扭曲,扶持他走上那个帝王之位,然后毫不犹豫地脱身离开。
为了任务世界不崩塌,宿主,你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良久,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道:“好。”
2
“小殿下,把药喝了,就不痛了。”
系统将我放在一个陌生的宫殿,我听见帷帐后似乎是宫人在轻声哄慰。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探头看过去。
糯米团子似的小孩子靠在床上,他低垂着眼睫,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呼吸一滞。
眼前的这个孩子,那张雪白的脸上,眼睛像我,嘴巴像谢承。
相像到我甚至不用去问他的身份。
来之前系统告诉我,我和谢承的那个孩子,叫阿琅,已经六岁了。
此时他似乎是在发烧,白净稚气的面上是病态的红晕,恹恹地开口:
“我不喝,每次生病,母后都会来梦里找我的……可她这次没有来。”
声音中似乎含着一丝委屈:
“为什么,是不是她不喜欢总是生病的小孩子?”
宫人轻轻叹了口气:
“娘娘很早就不在了,殿下,您要快些长大。”
阿琅却突然发了脾气,像只敏感的,应激的小兽:“谢承说她没死,只是不要我们了,她讨厌死我们了。”
他直呼谢承的名字。
系统曾说他们父子的关系很糟糕。
“你们滚,反正没人在乎我的死活,他们都不要我。”
宫人被他赶出了房间。
我躲在暗处的阴影里,内心愧疚中夹杂着心疼。
这是我的孩子,我却一天都没有陪伴过他。
所以他像只被抛弃的小兽,固执而可怜地在梦中寻找母亲的身影。
“怎么还不滚。”
谢琅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听到声音,他红着眼睛抬起头,却在看到我时怔住了。
就如我一眼能认出他那般,他似乎也一眼就认出了我。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还那么小,眼睛乌黑明亮,似乎盛满了委屈,嘴唇也红红的,像是艳丽的玫瑰花瓣。
唇瓣的形状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
那人明明在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偏偏长了一张艳丽勾人的脸。
阿琅突然别过脸去:“这是在梦里,只有在梦里,她才会来见我。”
“不是梦,阿琅,我回来了。”
他猛地转过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似乎生怕我突然消失掉。
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眼睛周围红红的:“那……你还走吗?”
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我当年毫不犹豫抛弃谢承离开,以他的性子,估计恨到要将我挫骨扬灰。
又怎么会让我待在他生下的孩子身边。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似乎又生了气:“你讨厌谢承,我又没有给你惹麻烦,为什么你连我也不要,你一点也不公平。”
我不知道他哪里得出的结论,柔声解释:“我没有讨厌谢承,也没有不要你,我只是……”
不知道你的存在。
他不听我的解释,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我。
像是生气却不敢冲我发脾气,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内心的不高兴。
他们父子关系不好,耍脾气时的表现却一模一样。
想到小时候的谢承,我心又有点软。
窗户没有关紧,不知从哪里吹进来一股凉风,想起阿琅还生病,我转身打算先去把窗户关上。
“你站住。”
阿琅又气又急,直接赤脚从床上蹦下来,抓住我的衣摆。
“我没说让你走。”
“地上凉。”我把他抱起来放床上:“我不走,只是想去关下窗。”
他坐在床上,有些沮丧地垂下眼睫,我端起一旁的药喂他,他听话地喝下去。
药中有助眠的成分,我摸摸他的额头:“睡吧,你醒来,我还在这里陪着你。”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我寻着记忆,哼唱起这里哄孩子睡觉的歌谣。
直到陷入睡眠,还紧紧抓着我的衣袖。
我盯着他看,心软了一分又一分。
这时,一直沉寂的系统突然发出声音:
宿主,别光管小的了,大的那个……情况有点严重。
我心中一跳:“怎么了?”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白光一闪,我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抬眼猝不及防和大殿中的男人对视上。
我呼吸停滞了一瞬。
3
谢承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差不大,依旧是让我移不开视线的好看。
此刻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过来,如玉面阎罗般,让我浑身僵硬,心中发冷。
这是要与我算账了?
但他盯了几秒中,却转开了视线。
我这才发现,自己半透明漂浮在空中,并没有真正出现在他面前。
谢承漠然地将手中的酒水灌入口中。
我定神,敲了敲系统:“他不过是独自喝点酒罢了,为什么要说他情况严重?”
系统没吭声。
下一秒,门外有宫人进来禀告:“陛下,小殿下不肯吃药,吵着要见母后。”
谢承眼睛都没抬:“不愿喝便不喝,他想死就去死,不必呈报给我。”
宫人叹了口气,知道劝说无用:“是。”
他们父子二人,关系竟然如此恶劣吗?
我的视线落在谢承脸上,终于发现他的变化。
曾经他身上只是不顾他人死活的淡漠,如今却是对一切毫无反应的死气沉沉。
不在乎江山,不在乎孩子。
也不在乎自己。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谢承那天。
那时他正被其他皇子塞进麻袋,在雪地里拖行。
清瘦少年浑身伤痕,病重的快要死去。
但是不呼救,也不求饶。
我将他救起后,他也是这般死气沉沉。
即使下一秒死去,也不在乎的模样。
我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生病时给他煮粥,寒冬时抱着他取暖。
赶走所有欺辱他嘲笑他的人,执着地告诉他,他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人物。
那时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少年,数年后靠着弑父杀兄登上皇位。
手段残忍,暴戾恣睢。
却又无数个夜里,声音轻柔低沉,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唤我的名字。
这个念头刚落下,我眼睁睁看着谢承将杯中的酒浇在案上的烛台上。
4
火苗猛地窜动两下,突然以燎原之势顺着桌沿蔓延开。
谢承毫无反应,冷淡地盯着火焰蔓延,既不救火,也不喊人。
我声音微颤:“他……他是要自焚吗?”
不知是不是谢承的命令,殿外空荡荡一片,一个侍卫也没有。
“系统!”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被火焰包围的谢承:“放我下去,我要救人。”
系统大概也不想看到曾经的任务付之一炬,难得说了回人话:
“你当年的积分还有剩余,是否……”
“使用使用,不管用什么,帮忙把火扑灭。”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原本正在灼烧的火焰突然停止了蔓延,并且逐渐变小。
谢承突然抬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即使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良久,他收回视线,像是在对自己说话,低哑的声音带着嘲讽: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回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他恹恹地扔掉手中的杯子,似乎疲惫困倦到了极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回来,难道谢承真的要放任自己被烧死。
系统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的。
这些年,他的自毁倾向已经十分严重了,即使这次没有成功,还有下次,下下次。
“我当年的不告而别,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吗?”
就是说啊。
我看它这副德行就来气:“你装什么,你们难道预料不到这种情况,没有售后吗,我要是选择不回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死?”
系统机械声音中似乎有些委屈:
我不敢干预,他可是抢夺了其他系统的人,要是生气,直接毁了我怎么办。
“你个废物。”
系统不吭声了。
良久,才底气不足地反驳道:你不心虚,刚刚第一眼,往后躲什么。
“……”
5
我在阿琅醒来前,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他睁开眼睛时,我正坐在床边给他掖被角。
见他醒来,轻柔地摸摸他的额头:“头还痛不痛?”
乌黑的眼睛只迷茫了一瞬,随即便亮的惊人。
“母后,你真的回来了,原来不是我的梦!”
我笑盈盈看着他:“阿琅,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阿琅撇撇嘴:“我在谢承那里看到过你的画像,他画的,只不过刚画完,又把它撕掉了。”
“母后还要走吗,可不可以把我带上,我没有包裹要收拾。”
担心我再次离开,阿琅声音有些急切。
“如果母后是因为谢承才要离开,我帮你把他杀了好不好。。”
提起谢承,他似乎很是厌恶和抗拒,完全没有一个孩童对父亲该有的依赖。
所以这些年,谢承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
我看向他那张融合了我和谢承相貌的小脸:
“阿琅,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你父皇?”
阿琅没有回答,而是有些谨慎地看向门口,小声道:
“一会被他看到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阿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温热的小手突然抱住我,小孩子声音低软又哀求:“求你了,娘亲,我们先离开好不好。”
他不再喊我母后,而是喊我娘亲。
是一个孩子对母亲最亲昵的称呼。
他独自长大了六年,我才知道他的存在。
这些年他会想我吗,是不是也会羡慕别人的娘亲?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一块地方软下去,没法再拒绝他的要求。
“好,我带你离开。”
曾经我觉得,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是枷锁,是束缚,是再也摆脱不掉的麻烦。
可是当他真真切切出现在我眼前,小小的一只,有着和我如此相像的眼睛,和蓬勃的心跳。
比起逃离,我反而更想拥抱他。
正如阿琅所说,他没有行李要收拾。
所以他只是从床上跳下来,自己穿好了鞋子。
然后过来牵我的手。
“娘亲,我们走……”阿琅话音突然刹住,原本含笑的乌黑眼睛笑意消失,抿唇盯向我身后。
我背对门口,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股冷意。
而且那冷意在逐渐靠近。
猛然转身时,撞上一具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呢?阿绾,又要只剩我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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