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烟周寻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许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楼梯间传来陆潇潇惊恐的大喊,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怀里抱着显然已经昏迷过去的茜茜跑了过来,“姐,茜茜突然晕倒了!”冷静,宋欣儿脑海一片空白,她看着力竭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陆潇潇和脸色涨红不省人事的茜茜,反复地想,我要冷静下来。许南烟似乎一直没离开附近,她听见了陆潇潇的哭叫声,迅速蹲下身看着茜茜通红的脸:“陆潇潇?不要哭!这里是医院,走,跟我去挂急诊!潇潇,”宋欣儿掀开茜茜的上衣,看见了她肚子上一大片红疹,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是不是带着茜茜吃了什么?”宋欣儿的姐姐有过敏体质,茜茜从前并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的反应,所以宋欣儿和付斯越也不是非常在意这个。知道过敏源事半功倍,陆潇潇抹了一把眼泪,飞快回忆着:“刚刚带她下楼她不愿意吃糖,所以...
《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姐!”楼梯间传来陆潇潇惊恐的大喊,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怀里抱着显然已经昏迷过去的茜茜跑了过来,“姐,茜茜突然晕倒了!”冷静,宋欣儿脑海一片空白,她看着力竭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陆潇潇和脸色涨红不省人事的茜茜,反复地想,我要冷静下来。许南烟似乎一直没离开附近,她听见了陆潇潇的哭叫声,迅速蹲下身看着茜茜通红的脸:“陆潇潇?不要哭!这里是医院,走,跟我去挂急诊!潇潇,”宋欣儿掀开茜茜的上衣,看见了她肚子上一大片红疹,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是不是带着茜茜吃了什么?”宋欣儿的姐姐有过敏体质,茜茜从前并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的反应,所以宋欣儿和付斯越也不是非常在意这个。知道过敏源事半功倍,陆潇潇抹了一把眼泪,飞快回忆着:“刚刚带她下楼她不愿意吃糖,所以我买了个面包给她吃……里面,里面有花生酱!”花生是过敏的一大源头,当机立断,许南烟迅速抱起茜茜,宋欣儿还要接过,她冷冷地看了一眼:“付斯越这边还要人守着,我不可能伤害他的孩子,让我去!”宋欣儿知道她说的有道理,眼下茜茜根本耽搁不了,而这边付斯越刚刚签下病危通知……她咬紧了牙关,目送陆潇潇和许南烟抱着孩子一阵风般跑远了,愤怒地一拳砸向墙壁。鲜血从她的指节慢慢淌出来,她无可奈何地怒吼一声,垂下头呜咽起来。许南烟从早上到医院状态就不太好,她感到自己身上的热量迅速流失着,怀里的身体轻而软,这是付斯越的孩子。她所珍视的、宝贵的孩子。所以在狂奔下楼梯脚踝一软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把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用胳膊和背部替她挡住了坚硬锋锐的台阶棱角,陆潇潇吓得要死,快步跑下来扶她,许南烟勉强起身,迅速检查了茜茜的情况。“许总,我来抱茜茜!没事,”强烈的剧痛从脚踝处传来,她片刻不敢耽搁,咬着牙跑向急诊。医生通过过敏源迅速确定了茜茜的病情,打了一剂肾上腺素和氯雷他定后,那可怕的红疹总算退了下去。陆潇潇自责得没有停下过眼泪,她很喜欢茜茜,更没想到孩子会在自己这儿出问题,愧疚到不知如何是好。许南烟总算松了口气,她的脚踝还在传递着剧烈的痛楚,只要稍稍一动额角都会分泌出涔涔冷汗,她让陆潇潇抱着茜茜,合上了双眼。高烧带来的灼热逐渐蚕食着她的意志,耳畔依旧传来低低的哭声,许南烟低声说:“不要哭了,陆潇潇,不是你的错。”陆潇潇抽噎着帮茜茜擦掉脸上的汗水,还是感到难过:“如果不是我要给她买那个面包……大家都不知道茜茜对花生过敏,现在在医院发现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以后都会会避开这一类食物的。”她说得有道理,陆潇潇只得点点头,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许南烟烧得颧骨上一篇红云,嘴唇都干裂得起皮了,看上去十分疲惫。她吃了一惊:“许总,您还好吗?我没事,”许南烟皱着眉,她痛得没办法正常思考,低喃道,“我有些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吗,斯…”她想说的肯定是付斯越。陆潇潇心想,但是许总似乎已经知道付斯越还活着了,那她知道茜茜是她的女儿吗?或许没有比此刻更适合问这些事情的时候了。她的心脏怦怦直跳,抱紧了怀里的茜茜,伸手拿到床头柜的水杯塞进了她手里。许南烟喝过水后好像精神了些,坐直了身体。犹豫许久,陆潇潇小声说:“许总,您和付斯越……”许南烟神色中透露出一些茫然,半晌才道:“他是我曾经的爱人。”陆潇潇心中有些难过,在她眼中看来,许南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付斯越甚至会用自己的死讯瞒过对方三年时间。娄明在手机中告诉她,许南烟甚至因为这件事频繁地去看心理医生,她一定很在意付斯越。“您和付斯越是有过什么误会吗?”陆潇潇小心地说,“小许总,如果只是误会,要沟通才能解决呀,您很爱他不是吗?是的。”或许是因为高烧,又或者是四肢百骸都传来的疼痛,许南烟竟然一时有了倾诉的欲望。眼前的陆潇潇用一双清亮的、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崇拜意味看着她,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付斯越。“我很爱他,”许南烟喃喃道,“不管是八年前、三年前、还是现在。”
第二天,付斯越请了假。他去了一趟寺庙。京市附近有一个据说很灵的南山寺。这几年来,他去过无数次南山寺,每次都要在佛前跪很久。求许川往生极乐。求许南烟平安健康。但以后,他可能没机会来了。这次,他跪在南山寺那颗菩提树下。据传,只要证明自己的诚心,便可以向寺庙求珍稀宝物。到了晚上,忽然下起大雪。风雪打在付斯越身上,他被冻的头晕目眩。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哪怕在如此冷的天气,额头上也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不停地颤抖,最后噗的一声,吐了第一口血。可付斯越还是没有起来,他跪了一天一夜。清晨时,庙里的和尚看见他半个身子都被雪掩盖住,朝他走了过来。然后才发现那雪地里竟还有一摊血迹。“阿弥陀佛,施主如此诚心,求的是什么?”付斯越面色惨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我想求一对长生烛……和一道平安符。”长生烛,据说只要摆在逝者的牌位前燃烧,便可保佑逝者来世一世无忧。付斯越求到东西,立刻颤颤巍巍去了公司。这是他离开前,唯一能给他们的东西。但付斯越知道许南烟不会收自己送的东西,于是只能趁着中午没人时,偷偷把长生烛放在了许南烟的办公桌上。至于平安符,他打算等以后有机会偷偷放在她车上。下楼后,付斯越没有离开,他想知道许南烟会不会把长生烛带回来,于是守在公司楼下,等着她下班。六点半时,许南烟下来了,手里拿着他装长生烛的袋子。付斯越眼神一亮,却看见她直接把袋子交给助理,给他指了个方向。那是……垃圾场的方向。付斯越立马跟着助理走了过去。果真看见他去了附近的垃圾场,要把长生烛扔掉!付斯越立刻急了,眼见着助理要把长生烛扔了,慌忙冲过去:“别扔!”他把袋子抢回了手中,却看到里面什么都没装。紧接着,身后传来许南烟沉冷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付斯越脑子一空,缓缓转身,见长生烛还在她手上。助理离开了。许南烟拿着长生烛朝他走过来,嗓音冰冷刺骨,“你欠阿川的,以为做这种蠢事就能还清吗?我只是,想送给他最后一样东西。”他不再解释,颤声开口。许南烟却直接掰断了长生烛。“不要!”付斯越扑过去想拦,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成了两半,被许南烟扔进垃圾堆。动作间,没注意到口袋里又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许南烟眼疾手快的接住那东西,认出是一个平安符。付斯越双手一紧。却听到许南烟冷意与讽刺交织的声音。“天天说赎罪,还给自己求平安符?付斯越,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怕死啊。”她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平安符正好掉进地上的水坑里。“你也配平安吗?你这一辈子都该被折磨。”留下这句话,许南烟便冷冽的离开了。只剩付斯越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辛苦求来的两样东西都被浪费。就像他的人生,走到最后,还是大梦一场空。
付斯越将已经湿透的平安符捡起来。她没看见,里面还藏着一张他放进去的小纸条。愿许南烟平平安安,喜乐顺遂。字迹被水晕染,早已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一股腥甜直冲喉间,付斯越含着泪生生将它咽了回去。……三天后,他便回到了公司上班。车祸的外伤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他的胃癌越来越严重。宋欣儿来家里看他的时候,劝了又劝,可还是阻挡不了。许南烟当晚就又带他去了酒局。其他人都拼了命的灌他酒,付斯越照喝不误。“付助理真是海量,豪气!”胃部灼热的让人难受,在一片嘈杂声中,许南烟就始终静静地看着他喝。最后这场酒局,又是他从头喝到了尾。快结束时,他偷偷躲进洗手间吃了两片药。付斯越强撑着痛意回到包厢里,却发现里面已经散场了。许南烟已经离开,付斯越早已习惯,以为她又丢下自己一个人,默默走出去想打车回家。走出会所,暴露在寒风中。眼前马路上的车灯,在他眼里都是模糊一片。付斯越眼里带着醉意,不知不觉就朝马路中间走去,伸手想拦车。“哔哔——”疾驰的车辆看见突然出现的行人疯狂鸣笛。可付斯越行动缓慢,眼见就要被撞上,一只手突然将他扯回路边。女人温热的气息不断往他身上输送。抬眼就看到许南烟黑沉的眸:“又想出车祸?”付斯越怔怔的看着她,脑子一下子宕机了。两人贴的很近,他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学校几个社团一起在沙滩聚会。付斯越没见过大海,很兴奋的去海边捡贝壳。结果被沙滩的螃蟹咬到,险些摔倒。许南烟连忙伸手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两人的嘴唇因为惯力碰在一起。而后,他越吻越用力,越吻呼吸越沉。别人在忙着看海,没人注意到,清冷的校花正被他压着肆意亲吻。海风、篝火、朋友、青春的尾巴。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尽兴。原来,那已经是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不知道许南烟是不是也想起了什么,久久没有松手。忽然,身后传来愤怒的声音。周寻晏来接许南烟,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干什么?”许南烟终于如梦初醒,她推开付斯越,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异样。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走向周寻晏:“没什么,走吧。”周寻晏沉沉的盯了付斯越一眼,牵着许南烟的手离开。而付斯越还怔愣的站在原地,仿佛已经醉倒,又仿佛还在陷入回忆里。直到宋欣儿出来找他,终于将醉得意识不清的人带了回去。深夜,付斯越刚到家,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在京市的老同学们,本周六澜悦坊大家一起聚聚~后面一长串的艾特人中,付斯越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许南烟。两人名字,如今只会以这样的名字排在一起。群里很多人踊跃了起来。大家回应热烈,仿佛回到了刚毕业那会儿,都舍不得彼此的时候。
宋欣儿的姐姐当年抛下自己好不容易考上的职位,毫不犹豫跑去军队里当了军医,哪怕跟家人断绝关系也无所谓。陆潇潇一直觉得她十分勇敢,所以在听到姐姐的死讯时也难过好一阵。“我姐去做军医是因为我姐夫是军人,茜茜是他们俩的孩子。在姐夫出事没多久,茜茜就被托付给我了。”直到现在陆潇潇才知道真相,听闻了一个这么沉重的故事,她心中有些难过,看了看病房里乖乖趴在付斯越身边的茜茜。“现在付斯越把茜茜养得很好不是么,”宋欣儿笑了笑,“不用替她难过,她现在有个很好的爸爸,以后还会有我这个很好的妈妈。虽然茜茜应该已经叫习惯叫姑姑了。”陆潇潇还是有些尴尬,她作为宋欣儿的亲人,不仅没有第一时间看出付斯越和宋欣儿的关系,还想着帮情敌抢走自己的姐夫……这件事让她有些无颜面对宋欣儿,无奈地摇摇头。“表姐,我还想说,”陆潇潇顿了顿,“你知道小许总她一直……爱着付斯越?是的。”宋欣儿是那五年的亲历者,她无数次亲眼目睹许南烟对付斯越的暴力行为和冷漠无情,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现在许南烟会爱上付斯越。“她是个混账,”宋欣儿淡淡地说,“潇潇,你之前说工作,不会就是在她那里吧?嗯……”陆潇潇犹豫片刻,方道,“但是小许总,她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这是宋欣儿所不知道的,她有些吃惊,却只是挑了挑眉,示意陆潇潇继续说。“姐,我没有别的意思,”那是陆潇潇无意间的惊鸿一瞥,在进总裁办公室为她擦洗桌子的时候,惫懒地倚靠在椅背上的许南烟解开了手腕上的表带,她发现了这个秘密,“或许小许总真的知错了吧。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宋欣儿简单地总结了他们的五年。出院那天京市的天空已经彻底放晴了,付斯越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宋欣儿抱着茜茜上了车,又转过来接他。“我已经没事了,”付斯越哭笑不得,“你当我是玻璃吗?”阳光下一切都显得格外美好,付斯越微微弯起了眸子,他的视线越过茜茜毛绒绒的小脑袋看向窗外,发现笔直站在医院门口的那个身影。付斯越一愣。车子快要发动了,他却轻轻拍了拍宋欣儿的肩:“我下去一下。”宋欣儿其实一早就看见了许南烟,只是她确实不想理会,没想到还是被付斯越发现了。她垂头丧气地熄了火,付斯越抿着嘴笑了起来,起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很快就回来,你在车里陪着茜茜。姑姑,你的脸好红啊!”在茜茜夸张的大叫声中,付斯越下了车,他早就有自己行动的能力了,只有宋欣儿一直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许南烟,”风吹拂着他的碎发,付斯越的气色养好了很多,他的脸颊圆润了些,依稀可见当年那天真懵懂的模样,“你的腿怎么了?”许南烟愣愣地,没意料到他还会下车走向自己,她无措地扭过头,将视线投向地面,却又不舍地看着付斯越。“你要走了吗?”她答非所问,声音喑哑得有些难以听清,“什么时候走?”
这样想着,付斯越的心情平静了些,他的病房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从窗户看出去,对面就是银装素裹的山林,冬日下午的太阳带着些融融的暖意,付斯越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门口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付斯越看了眼时间,是医生查房的点,他提高声调说了句请进,笑着回过头后,表情凝滞了。是许南烟。三年时间让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裹在风衣里的身形瘦了很多,面容便更显得精致而冷酷,浓黑的眉沉沉压住眼,却盖不掉那狂热的喜意。“我找到你了,”许南烟的声音发着抖,太过激动的情绪让她近乎失声,她往前一步,手中的一大捧花摔落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附身拥住了椅子上的付斯越,“我找到你了,付斯越!”付斯越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平静下来,他知道被许南烟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他没有费劲去挣扎。女人的手臂紧紧箍住了他的肩膀,他感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领口滴落,打湿了一小块脖颈处的皮肤。“是我。”付斯越淡淡地说,“许南烟,很久不见啊。为什么……”许南烟哭得发抖,她深一口浅一口吸着气,呼吸混乱,语句也断断续续,“为什么要寻死,为什么生病了不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三十多岁的女人哭得像个被欺骗了的孩童,她神经质地搂紧了付斯越,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仿若误以为这是梦中的虚影。付斯越觉得有些烦恼了,他皱起眉,轻声道:“许南烟,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你掐死了。”许南烟后退一步,腿软般地坐在了地上,仰视着椅子上的付斯越。她哭得好狼狈,眉梢眼角鼻尖全都是通红的痕迹,额头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雪水。她的手还在发抖,牵住付斯越冰冷纤细的手背,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喘,可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这么失态的许南烟付斯越只见过一次,就是许川离世的时候。“不要走,”她又拉住了付斯越抽回的手,声音还在颤抖着,“付斯越,求求你,不要走。我没打算走,”付斯越毫不犹豫再一次挣脱了她的手,垂着眼看许南烟,“倒是你,该走了吧。”许南烟的嘴唇惨白,她似乎看懂了付斯越没有一丝隐瞒的抗拒态度,迟钝地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付斯越嘴角挂着一点笑意,却未及眼底。“忘记寒暄了,许南烟,”他的声音极轻,“您的感情状况如何?有孩子了吗?忘了跟你说,我已经和宋欣儿结婚了。我们的孩子叫茜茜,想必你已经见过。”这话如一记重锤砸在许南烟的脑海中,她的耳畔嗡的一声响,电流音贯穿了耳膜,就像那一瞬间听不见声音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惶恐,嘴唇颤了颤,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方寸大乱。付斯越看着她陡然变幻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原来曾经爱着许南烟的自己是这幅模样,被嘲笑被看轻真是太正常了。许南烟站起身,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胡乱地说:“见过了,很漂亮。付斯越,你……”她本想说你的手术费用我会帮忙缴,付斯越就像预测到了一般,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活下去的念头来动的手术,”他低声道,“许南烟,你不要逼我再死一次。”语言就像是锋锐的刀,快到剜掉了皮肉才涌出大股大股的血液,痛得她心肺都无法继续运行,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才能缓过来。许南烟没有站稳,扶着病床床头,面色白得像是金纸。她知道付斯越做得到,所以更是不敢说一个字,无措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她的背影甚至有些踉跄,付斯越目送着她的离去,半晌无言。他发现自己的心底真的找不到太浓烈的恨意了,就像是被大海稀释过的一点水珠,曾经的爱与恨都被宋欣儿汪洋如同海的照顾和陪伴冲淡,见到许南烟的那一刻,他除去讶异,别无感情。这样或许就是最好的,他心想,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本来我们就只是两条平行的线,被阿川连接在一起,如今他早已不在人世,他们也该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了。护士帮忙清理掉了地面上的花,宋欣儿回来后却依旧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来过,她抽了抽鼻子,不高兴地说:“好冲的味道。只有花香啊。”付斯越没打算瞒着她,“许南烟来过了。”她就像一只警惕的家犬般冲了过来,围着付斯越检查了两圈,付斯越笑盈盈地站起身随意她去寻找自己身上或许会有的伤口:“我没事啦。吓死我了,”宋欣儿拥住了他的腰,脑袋抵着肩颈狠狠一蹭,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她会把你绑走,幸好你没事。付斯越,我们做完手术就回南方好不好?好,”付斯越也更喜欢那个四季温暖的地方,京市的冬天实在是太冷,连阳光都难能可贵,他笑了起来,“那你要负责打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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