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芙蓉傅江以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极端,不再回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团团的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次日的下午时分。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走出狭小的佣人房时,却看到了正在客厅恩爱的傅江以和白芙蓉。“江以,这里不行啊。”“放心吧!佣人都很有眼力劲,不会打扰我们的。”白芙蓉抓着沙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个干净,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嗯~轻点,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这么闹,我哪里还有力气。”傅江以嗓音嘶哑,带着隐忍,“没事,到时候我抱你。”“白南烟不是还在佣人房。”“别提晦气的名字,要不是她,我们的孩子早就出生了。”傅江以冲击力更加大,引起白芙蓉的娇哼声。我回到了房间,用冷水不断浇在自己脸上。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他给了我梦中的婚礼,满市的鲜花,浪漫的海边沙滩婚礼。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
《爱恨极端,不再回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3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次日的下午时分。
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走出狭小的佣人房时,却看到了正在客厅恩爱的傅江以和白芙蓉。
“江以,这里不行啊。”
“放心吧!佣人都很有眼力劲,不会打扰我们的。”
白芙蓉抓着沙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个干净,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嗯~轻点,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这么闹,我哪里还有力气。”
傅江以嗓音嘶哑,带着隐忍,“没事,到时候我抱你。”
“白南烟不是还在佣人房。”
“别提晦气的名字,要不是她,我们的孩子早就出生了。”
傅江以冲击力更加大,引起白芙蓉的娇哼声。
我回到了房间,用冷水不断浇在自己脸上。
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他给了我梦中的婚礼,满市的鲜花,浪漫的海边沙滩婚礼。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知晓傅江以最恨欺骗,可我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这一切。
直到三个月前,白芙蓉回来说自己才是傅江以的救命恩人,说她才是照顾双目失明的他。
他便毫不犹豫将我从二楼踹下,将我的孩子引产,还不许人打麻药,将我的右手踩断。
傅江以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是偏执的爱那个失明时候照顾他的人。
深夜。
房门被拍的作响,我打开房门,傅江以就站在我面前。
“白南烟,明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最好听话些。”
我自嘲的回他,“傅总,我知晓的。”
傅江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语气冰冷,“戒指呢?”
我看着手上的鸽子蛋钻戒,动作利索的褪下来,倒是忘了,还有这枚戒指。
傅江以看着我递来的戒指,却迟迟没有接过来。
他厌恶地开口,“扔了。”
我走到垃圾桶旁边,直接扔了进去。
“傅总,这样可以了吗?”
傅江以愣了下,毕竟当初我那么爱他,就算是被关进精神病院,还是坚持想要见他。
怀孕七个月,已经成型的孩子,却被自己的父亲判了死刑。
饶是这样,我还是想要告诉他,一直以来都是我陪在他的身边。
可现在,他都要跟白芙蓉结婚了,这个别墅也有了新的主人。
“白南烟,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现在我不过是让事情回归正轨。”
“等婚礼结束,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深吸口气,扬起微笑说,“好,谢谢傅总。”
管家走过来,“夫人,这是给你熬得中药。”
还未等我说话,傅江以将那碗药直接打翻,“谁是夫人,白南烟现在就是个下人,你老眼昏花了吗?”
管家立马低头,“不是,傅总。”
“告诉别墅的佣人,谁再敢胡言乱语叫错主人,就立马开除。”
“是。”
管家跟我关系一直很好,他自小跟在傅江以的身边,当年他双目失明,几乎是无人知晓。
只有他看着我是如何照顾傅江以,所有人都被收买,只有管家心底里认可我。
我缓缓开口,“张叔,我没事,谢谢你的药。”
傅江以恼怒的离开,我站在原地,只是无奈的摇头。
真相,你再也不需要知道了。
1
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替嫁身份曝光。
一向宠我要命的傅江以,将我从二楼踹下,踩断我弹钢琴的手。
不顾我的解释,活生生将胎儿取出,将我关进精神病院。
三个月后,白月光的姐姐回归,所有人都让我见证他们的婚礼。
看清傅江以极端的爱恨后,我重新选择了生活。
可在我旅行婚礼的前一夜,他红着眼眶跪在我面前,“是我之前不懂爱,错信旁人,你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
精神病院内。
“白南烟,这三个月,你想清楚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想清楚什么?”我勾起惨白的笑反问。
傅江以冷声道,“是你抢了芙蓉的位置,还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他将我从病床上拖下来,与之前的温柔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傅江以皱紧眉头,嗤笑道,“后天是我跟你姐姐的婚礼,你不应该送上祝福吗?”
我瘫坐在地上,嗓音颤抖,“好!”
“祝你和姐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傅江以嘲弄地勾起唇角,薄凉开口,“你以为卖惨有用吗?这都是你应得的下场。”
说完,身后的保镖像是拖垃圾般,将我带离了精神病院。
临上车之前,我问,“你所谓的救命恩人,比我们两年的婚姻相伴,还要重要吗?”
“满嘴谎言的骗子,贪图荣华富贵,你姐姐怎么会有你这种吸血的妹妹。”
“我吸血?你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人物,难道不知道我过往的经历吗? ”我牙关打颤地问。
傅江以厌恶的开口,“虚假的经历,不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话音刚落,车上的白芙蓉缓缓下车,温柔道。
“南烟,你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执拗?当初你抢了我的功劳,还骗我去国外。”
“江以只是想要给你个教训,你也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虽说车祸来临,她拉了把傅江以,可只是想要拉个垫背的。
而爸妈却逼迫我,用白芙蓉的名字去照顾傅江以,只因为傅家权势滔天。
他眼睛恢复的那天,就对我求婚了。
白芙蓉得知我这两年过的滋润,三个月前便从国外杀了回来。
傅江以知道“所谓的真相,”引产我们七个月的孩子,踩断我的手,将我关进精神病院,只为了惩罚我。
“芙蓉,你还跟她说什么废话,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走吧。”傅江以在白芙蓉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看着她挑衅得意的眼神,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推上了车。
再次来到傅家,甜蜜的场景不断涌入脑海中,他亲手扎地秋千,现在只剩下一片空地。
他亲手为我移植的樱桃树,玫瑰花园,重新建成了芙蓉花海。
身后的保镖推搡着我,“赶紧去换身衣服!”
我机械般地穿上佣人衣服,走出房间。
傅江以冷冰冰地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后天,你在婚礼现场,给我们弹奏《梦中的婚礼》。”
“我的手已经断了,还怎么弹?”
“怎么不能?”
4
清晨,我被人直接带到了酒店。
白芙蓉一袭婚纱,透过镜子看着我,“白南烟,失去孩子痛苦,还是手断了更加痛苦呢?”
我忍无可忍,朝着她吼道。
“白芙蓉,谎言总归会有被拆穿的一天,你就不怕傅江以.....”
话音刚落,妈妈就从一旁站起身,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什么谎言,现在才是真相,所有人我们都打点好了,傅江以当年失明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闭上你的嘴,后果你承担不起。”
白芙蓉笑得开心,“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给她穿上衣服,一会还要给我伴奏呢。”
几个化妆师将我直接按在椅子上,给我划上浓厚的妆容,穿上不合体的衣服。
婚礼开始,我强忍着所有的疼痛,手指在钢琴上飞快的弹奏着。
在所有宾客的祝福声中,傅江以掀开头纱与白芙蓉拥吻。
我的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加上高烧不断,破碎的音符回荡在宴会厅。
傅江以吩咐人,直接将我拖了下去,我被扔出婚礼现场,扭头看到白芙蓉和傅江以巨大的甜蜜婚纱照。
我勾起一抹笑容,晕倒在了路边。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熟悉的面容。
“何意,谢谢你救了我。”
“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何意朝着我笑了笑。
我摇了摇头,何意是我资助的贫困生,他比我小两岁,上次见面还是个青涩的大学生。
何意见我如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照顾着我。
半个月后,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却在门口看到了傅江以和白芙蓉。
傅江以抓住我,皱眉质问,“这么快就找了别的男人,还是个乡下来的?”
我将他的手挥开,“傅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
傅江以冷笑声,没有说话。
白芙蓉嘲弄地说,“南烟,你就这么堕落,这么饥渴吗?好歹你也是我的妹妹,就这么自轻自贱。”
“一个手段卑劣的女人,这也是你的小把戏吗?”
我平静地看着傅江以,他真的自信,现在的白芙蓉才是他的真爱。
“江以,我们约的产检,赶紧走吧。”
白芙蓉拉着傅江以离开,何意也从走廊另一端赶来。
“南烟,咱们也该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微笑着答应,捏紧手中的机票,坐上了出租车。
傍晚,傅江以回到公司打开电脑,一封来自何意的邮件,让他鬼使神差的打开。
电脑上很快却蹦出来一段视频,还有各种照片。
2
面对傅江以这般冷漠无情的话,我浑身血液冰凉,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却还有被他这般羞辱!
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丝丝不忍。
“南烟,难道你不想给我和江以送上祝福吗?”白芙蓉从客厅走来,语气温柔,姿态却高傲。
傅江以立马温柔地牵起白芙蓉的手,“不是让你在房间休息吗?”
“我没事,你大惊小怪做什么?”白芙蓉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讽刺地看我一眼。
我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傅江以直接叫住。
“白南烟,你还想要做什么?只是让你弹钢琴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明知道我的手已经断了,这辈子都不能再弹钢琴。
却还要强迫我,给他们的婚礼送上最甜的祝福。
我认命的回答,“好。”
白芙蓉倚靠在傅江以的肩膀上,“南烟,这是你唯一可以赎罪的机会。”
这就是我的好姐姐,我的好父母,偏心到了如此地步。
当初的确我是替嫁,可照顾傅江以的人是我,跟他结婚生子的人还是我。
可他却在得知虚伪的真相后,偏执的惩罚我。
见我没有反应,傅江以接着说,“赶紧去布置房间,芙蓉喜欢热闹,红色的喜字一定要布满整个别墅。”
“好。”
我转身离开,鼻尖发酸,三个月来,我早已经将所有的眼泪全部都流干了。
跟在管家的身后,我在寒风中张贴着一张张的喜字。
象征着幸福的红色,却是那么的刺眼。
我的手指已经冻到没有感觉,身后却传来一家人幸福的声音。
“爸妈,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白芙蓉问。
“这还不是怕有些居心不良的人,打扰你的幸福。”妈妈毫不避讳用厌恶的目光看着我。
我知晓爸妈的偏心,可在一次次的对比之下,我再也不奢求什么亲情。
“白南烟,你给我过来。”爸爸压低声音怒吼。
我却没有答应,“你们也不需要我这个女儿,难道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
白芙蓉却佯装委屈,“爸妈,既然南烟不愿意跟我们亲近就算了,她毕竟有心结,更不愿意在婚礼上给我送上祝福。”
爸爸快走两步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胳膊,“你姐姐自小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让她。”
我悲戚的抬眸看向名义上的爸爸,“该让的,不该让的,我都让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让?”
白芙蓉泫然欲泣,蹙紧眉头,“南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我淡然地说。
傅江以发怒的声音从别墅门口传来,“白南烟,那你觉得什么才算是有意思?”
白芙蓉立马委屈上前,“江以,你千万不要生气,南烟闹些小脾气很正常。”
傅江以冰冷地眸子看向我,“你有什么资格闹脾气?你别忘了自己之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
“看来三个月的惩罚还是不够,你就站在这里,好好反思。”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保镖就站在不远处盯着我,透过落地窗我看到里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天色渐暗,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雪花飘落,我抬眸看着漆黑的天空。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极端,爱是极端,恨也是极端的。
浑身已经疼到没有知觉,腐烂的生活,彻底打消了我心中仅存的那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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