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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

雷鬼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栓柱大声道,“今日正好是集市,所以人多一些,大伯你赶着驴车去买粮吧,先去惠民米铺,那是镇里最大的米店,我去巡检处上工了,明日再把驴车给我送回来就行。”说着就领着赵若雪走了。赵老大点头称好,带着两姐妹直奔惠民米铺,路上,赵若雪道,“栓柱哥,我自己四处看看,就不跟你过去了。”栓柱摇头,“不行,你太小了,镇子里也不太完全,经常会有流民闯入的,你还是跟我走吧。”赵若雪保证道,“哎呀,没事的,我说好了与大姐他们在聚香楼汇合,我就在主街上随便逛逛。”说完,赵若雪不等他答言一溜烟向前跑去,只留下栓柱的叫喊声。赵若雪见哪儿人多便往哪儿去,她想把快餐店里的白糖卖掉一部分,但又不知道哪里收,本来是想卖盐的,但凭借她有限的历史知识,好像盐是专卖的,弄不好...

主角:赵若雪赵不易   更新:2025-02-16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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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雪赵不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由网络作家“雷鬼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栓柱大声道,“今日正好是集市,所以人多一些,大伯你赶着驴车去买粮吧,先去惠民米铺,那是镇里最大的米店,我去巡检处上工了,明日再把驴车给我送回来就行。”说着就领着赵若雪走了。赵老大点头称好,带着两姐妹直奔惠民米铺,路上,赵若雪道,“栓柱哥,我自己四处看看,就不跟你过去了。”栓柱摇头,“不行,你太小了,镇子里也不太完全,经常会有流民闯入的,你还是跟我走吧。”赵若雪保证道,“哎呀,没事的,我说好了与大姐他们在聚香楼汇合,我就在主街上随便逛逛。”说完,赵若雪不等他答言一溜烟向前跑去,只留下栓柱的叫喊声。赵若雪见哪儿人多便往哪儿去,她想把快餐店里的白糖卖掉一部分,但又不知道哪里收,本来是想卖盐的,但凭借她有限的历史知识,好像盐是专卖的,弄不好...

《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精彩片段


栓柱大声道,“今日正好是集市,所以人多一些,大伯你赶着驴车去买粮吧,先去惠民米铺,那是镇里最大的米店,我去巡检处上工了,明日再把驴车给我送回来就行。”说着就领着赵若雪走了。

赵老大点头称好,带着两姐妹直奔惠民米铺,

路上,赵若雪道,“栓柱哥,我自己四处看看,就不跟你过去了。”

栓柱摇头,“不行,你太小了,镇子里也不太完全,经常会有流民闯入的,你还是跟我走吧。”

赵若雪保证道,“哎呀,没事的,我说好了与大姐他们在聚香楼汇合,我就在主街上随便逛逛。”

说完,赵若雪不等他答言一溜烟向前跑去,只留下栓柱的叫喊声。

赵若雪见哪儿人多便往哪儿去,她想把快餐店里的白糖卖掉一部分,但又不知道哪里收,本来是想卖盐的,但凭借她有限的历史知识,好像盐是专卖的,弄不好再把自己抓起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糖则不然,记得刘三娘坐月子时,赵老三曾在镇里的杂货铺买过,记得好像是两百文一斤,而猪肉一斤的价格也才六十几文。对于农家来说,白糖可是金贵之物。

她打算问问路人,正好看见一个中年妇人,瞧着慈眉善目的,应该好说话。

“婶子,请问哪里能买到白糖呀?”

妇人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她一眼,此时赵若雪穿得补丁贴补丁,一脸白毛汗,虽面容清秀,小脸圆滚滚,但一看就是家境不怎么样。

“哟,小丫头还挺俊,想买糖吃啊,走,婶子带你去。”

说着,妇人一把抓住她手臂,就想把她抱起来。

赵若雪用力推了她一把,急忙往另一边跑去。

“哎,别跑啊,婶子还没给你买糖呢……”

赵若雪跑出这条街道,看后边无人追赶,这才弯下腰来大口喘着粗气,自己是不是遇到拍花子的了,朗朗乾坤的这么危险吗?

唉,看来还是六岁的身体拖累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人家没见大人跟着,说不定就想把自己给卖了,稍有不慎,便可能遭人欺辱、受人算计。

受到打击的赵若雪继续往前走,终于看到一家较大的门店,客人进进出出,牌匾上写着什么商号。

进到店里,商品种类还真不少,除了日用品以外,她也看到了酒茶等。

赵若雪四处浏览,想看看这里的白糖,这时冲过来一个小伙计,“小流民你看什么呢,哎我说你呢,两个眼珠子跟中邪似的,麻溜地给我滚出去!”

赵若雪一愣,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伙计挡在她的身前怒目而视。

赵若雪刚才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时正无处发泄呢,小伙计可算撞到她枪口上了。

“你是何人,你娘生你时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不然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呢!”

“回去问问你爹,是不是当初特别后悔没把你甩墙上,而不是像你现在如疯狗一样四处咬人的。”

“你要是还不清楚,不如把自己放到油锅里炸一炸,看看是油溅还是你溅?”

“噗,哈哈哈!妙极妙极,哈哈哈!”柜台里一名白衣青年笑出了声,看着下面的伙计和赵若雪,捂着肚子笑得不行。

这可把伙计给笑毛了,因为刚才赵若雪的话他一句也没听懂。

伙计疑惑道,“掌柜的,一个小乞丐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掌柜自知有些放浪了,立马面色一收,清了清嗓子,“顺子,你见过这么胖嘟嘟脸的乞丐吗?”


赵不易叫住准备出发的赵老三,“爹,我今日想去学堂一趟,将夫子留给我的书取回来。”

七岭村的学堂半月前就已经停课了,包括赵家村,好多村民已经开始往南转移,只有赵老秸还在祈盼老天能下场雨度过难关。

“不易啊,过两日吧,今日全家都去收稻子,你爷听了你的话,明日还要将粮食藏到西山去。”

“没事儿爹,我自己去就行,路已经很熟了。”

刘三娘赶忙拦阻,“那怎么行,路上太不安全了,若是遇到流民,连命都得丢了。”

“那……就让六姐和七妹陪我去,你和大姐他们在家收稻子,我要是再不去夫子肯定会急的,上次去就听夫子说他也要投奔南边的亲戚了。”

赵若雪手里端着碗正往厨房走,回头看了赵不易一眼。

刘三娘摇头,“六妹和七妹如何保证你的安全?”

赵不易笑道,“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咱村与七岭村有条山道,很少人知道的,从那里走很安全,我自己就可以走,让六姐和七妹一起就是怕你们担心。”

赵老三也有些犹豫,家里的地要赶快抢收,这几日都是换班住在地里,今时不同以往,村里好几家的稻子都被人偷了。

大穗进屋换鞋,“不易说的那条山路我也知晓,确实很少有人走动,你就让六妹和七妹跟着不易去吧,没啥事。”

赵老三无奈,“行吧,一定要早去早回,六妹七妹,赶快陪不易去七岭村一趟,路上千万注意安全啊!”

“哦。”六妹答应一声,与赵若雪一起来到赵不易的身边。

赵不易笑道,“六姐,七妹,咱们快去快回,走吧。”

六妹倒是很开心,不用干活又能出去玩,赵若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赵不易回头,“七妹,快跟上来呀,我这次得风寒可严重了,差点就死掉呢,咱们是双生子,本就应该相互照顾,但做哥哥的却忽略了你,七妹,你不会生气吧?”

赵若雪一愣,没想到这个哥哥会说这样的话,平时对她都是爱搭不理的,难道良心发现了?

自己前世是独生子,从来没有体会过有哥哥的感觉,倒是体会到了被几个姐姐关心照顾的温馨与甜蜜。

赵不易蓦地停住脚步,脸上绽出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眼眸牢牢锁定她,目光灼灼。赵若雪则一脸茫然,下意识地轻轻摇了摇头。

“七妹,你不生气就好,六姐,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六妹一愣,“不易,那还去不去七岭村啊?”

“不急,正好路过的地方,那里有野果,还有野鸡蛋呢,就是洞口太黑了,我一个人不敢,正好有六姐和七妹在,我们去拣了拿回家。”

赵若雪倒无所谓,她倒要看看赵不易想干嘛。

六妹听到野果和鸡蛋眼睛一亮,“不易,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有鸡蛋?”

“我呀……就是路过那里见到的,那个蛋要比鸡蛋还大,就是壳太软了,结果被我捏碎了。”

六妹暗暗可惜,“七妹,去看看吧,要是真有一窝野鸡蛋我们可以烤着吃呢!”

赵若雪点头,赵不易见此黑瘦的小脸上也有了笑容。

一行人沿着羊肠小道,四周草木丛生,几乎遮蔽了路径。六妹寻来木棍,不断地轻轻拍打身前小径,以防隐匿在暗处的毒蛇冷不丁窜出伤人。

足足走了半个时辰,翻越了两座低矮的山丘。

“到了,看前面,就是那里!”赵不易指着前面一处小土坡,隐隐能看到下面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不放手!”

“算了,一个老人而已,快把粮车拉走!”

黄脸命令一声,和黑脸推上粮车,准备拉到官道上,看了一眼边上的秦氏和于氏,二人早已吓得不敢动弹,跪在地上抖如筛糖。

黄脸一边推车,一边指着于氏笑道,“这个老娘们给你压寨如何?”

黑脸看了于氏一眼,怒道,“老子不缺娘,你自己留着吧!”

黄脸哈哈大笑,二人推着车往前走,倒是没有再伤害其他人。

赵若雪和大妹几人这边,跑了几百米后也渐渐被大胡子追了上来。

“哈哈,这两个小妞长得不错,回去给爷暖被窝可好!”

赵若雪脚步稍慢一步,右手揣在怀里,握着的手枪早已上膛。

大胡子见一小孩挡在身前,不耐地抬脚就要踹上来,哪料到一个黑漆漆的铁管顶在了他的腰间,大胡子一愣。

“砰”地一声。

大胡子只觉一股钻心剧痛,仿佛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直直捅进了自己的腰子。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就瞧见刚抢来穿身上的锦衣,此刻竟冒着一股烤肉的焦香。

紧接着,那处衣衫下,开始 “嗤嗤”地往外窜血……

“嗯,怎回事?”大胡子捂着枪眼有些不解的倒了下去。

大妹听到响声回头,见七妹倒在地上,立时折返回来。

“七妹,你没事吧!”大妹把她扶了起来。

“没事,大姐,你们先到林子里躲起来,我回去看看。”

二妹几人也跑了回来,“不行,要回就一起回。”

赵若雪低头又看了大胡子一眼,见他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显然已经不能活了。

“大姐,你们拣几个石块,他要是敢动,你们就往死砸,我搜搜他的衣服!”

几人拣来石块,瑟缩地站在大胡子周围,六妹拿着石块吓得闭上了眼睛。

赵若雪在他身上搜了搜,找出几张银票和几两碎银,加一起有五十多两,又把他的镰刀给了大姐。

大妹担心家里人安全,反倒忘了问这个大胡子是如何死的。

二妹眼尖,看到于氏和秦氏扶着奶奶正往这边跑来,周氏满脸是血,腮帮子上的肉也烂了。

“奶奶在那边!”几姐妹向奶奶跑去,赵若雪趁机往回跑。

就在官道边上,赵若雪发现赵老大他们还在与流寇打在一起,仔细一瞧,原来大伯的队伍中又多了几人,都是赵家村的,肯定是刚跑过来,被流寇抢过的人。

此时的赵老二已经很危险了,腿上被砍了一刀,一只手臂也垂了下来,另一只手拿着铁锅盖,一名小胡子流寇手里的木棍“当当当”地砸在锅盖上。

骑马的干瘦男子正与一名村民打在一起,她眯眼一看,居然是村长的二孙子赵耕午。

此人虽不如其哥赵耕阳勇猛,但一根铁棍也舞得虎虎生风,看来赵耕午应该也是一名武者。

赵若雪灵机一动,躲在树后,拿出电锯发动到最大马力。

“嗡嗡嗡……”巨大的电锯声响彻山林,打斗的双方不由一愣,纷纷退后,看向发出巨响的林子。

只有干瘦男子打了个激灵,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山林中传来粗声粗气又带着稚嫩的声音,“我乃德州电锯杀人狂是也,骑马的,你可还记得?要不要现在就把你大卸大块!”

干瘦男子心里一惊,壮着胆子往漆黑的林中望去,“嗡嗡”声传来的地方,似有绿光闪烁,声音停下时,又有红光闪起。


一道白光过后……

赵若雪带着沉重的身体,跌入河底,那河水温暖而静谧,一片黑暗在眼底,但依然能感觉河水浑浊淋漓。

这是哪里?赵若雪想要喊救命,嘴巴刚张开便有温浊的河水流入口腔。

奇怪的是,她并未因此而溺水,而是缓慢地在水里飘浮着,并不时触碰到另一具身体……

赵若雪大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便觉着有些缺氧,下意识手脚并用在水里扑腾起来,无意间抓到一根软软的绳子。

而绳子的一端同样有只手在死死地抓着……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绳子?这又是谁的手?

赵若雪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绳子捏起来软软的,说是绳子,其实更像是一根软管。

冥冥中她意识到这根软管于自己而言尤为重要,也是造成缺氧的原因。

而那只不知是谁的手还在死死地捏着软管……

想明白了缘由,赵若雪继续挥舞双手试图打掉那只手,却发现自己力气小得可怜,不知是没有力气抑或在水中的原因。

头越来越痛了,这是极度缺氧的表现。

出人意料的是,她也抓到了一根绳子,小手沿着绳子滑动,直到触碰到那一具身体。

赵若雪恍然,这根绳子看来是那个人的,想也不想,她双手揪住用力撕扯起来,并死死捏紧……

那个人慌了,也在水里扑腾起来,温浊的水开始变得有些荡漾,抓着她绳子的手这时也松开了。

并且,她有种感觉,河里温浊的水正在慢慢变少……

赵家村的水稻田里,刘三娘挺着大肚子,赤裸双脚踩在烂泥里,挥汗如雨地收割着已经成熟的稻谷。

每到这时,村里家家户户都在抢收,赵家村地处宋国北方,这里四季分明,如今已是九月中旬,虽然天气晴朗干燥,但谁也不敢保证老天爷哪天发疯,再来一场连绵秋雨。

一旦出现那种鬼天气,稻谷倒伏、发霉发芽,一年的收成减半都是有可能的,这对庄户人家来说可是致命的。

所以抢收就成了比天还大的事情,容不得丝毫懈怠。

可也天不如人愿,刘三娘这一胎也不知怎么了,要比前六胎都要大,大得她挥舞镰刀时都没法子弯下腰,只好挺着大肚子略微弯曲已经肿如象腿的双腿,这才堪堪可以贴地齐根割下稻子。

“哟,三弟妹啊你可真是金贵,这一上午了半拢地都没收完!”

大嫂于氏看刘三娘慢吞吞的样子忍不住挖苦道,脸上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直起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大妹将刘三娘割下的水稻捆扎好,担忧地看着娘,又转头喏喏道,“大伯娘,我娘快生小弟弟了。”

“哼!”于氏轻笑,“大妹呀,你怎知就是小弟弟,也许还是小妹妹呢,这样你们正好组成七仙女,哈哈哈!”

刘三娘闻听,蜡黄凹陷的面颊不由微微颤抖,嘴唇也因为愤怒而轻轻抖动,似乎有无数的话语就要喷涌而出。

可是她却不能,大嫂于氏除了第一胎是女娃外,后面又生了两个男娃,这给了于氏敢于嘲笑她的勇气。谁让她七年生了六个赔钱货呢?

刚嫁过来时,刘三娘也曾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尽心尽力操持家务,盼着能早日为赵家开枝散叶,添个大胖小子好站稳脚跟。

然而一个又一个的女娃出生,赵老三也由知冷知热变得冷漠疏离,对她不再有往昔的体贴关怀,看向她的眼神里时常透着厌烦与失望。

而且前些日子婆婆周氏也对她下了最后通牒,这一胎若还是女娃,让她赶紧麻溜地卷铺盖滚回娘家,赶紧给好人腾地方……

若按在娘家时的脾气,刘三娘此时必与于氏大吵一架,可今时不同以往,况且她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期盼这一胎是男娃,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正想着,大妹突然指着她的裤角惊呼,“娘,你要生小弟弟了吗?”大妹还有印象,生六妹时娘也是这样。

刘三娘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腹部也传来阵阵疼痛,肚皮更是硬得像铁皮一般。

刘三娘有些慌,这才八个月,小东西怎么就待不住了呢,“大妹,快,快唤你奶奶,娘八成是要生了!”

大妹今年八岁,面容清秀,也许是第一胎的缘故,倒是得到了刘三娘为数不多的母爱,听娘这么说,也有些急了。

连忙求于氏,“大伯娘,您帮忙扶着点儿我娘,我去唤奶奶!”说着,大妹就跑向另外一块稻田。

该说不说,赵老秸老赵头家的水田足有六十亩,在赵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大妹跑到另外一块稻田也要一些时间。

于氏横了大妹一眼,无奈地放下镰刀,骂骂咧咧走了过来,一个手指搭在刘三娘肩膀上,“三弟妹呀,你可真会挑时候,明知道抢收累得要死,这下你可舒服了,咋地,你和肚子商量好了?你可想好了,不足月就生,活不活得下来那可是要看天意的!”

赵老二家的媳妇秦氏离得不远,听到这边咋咋呼呼的,快步跑了过来,“老三家的,你不会是要生了吧,怎么选了这个时候,唉,大嫂,我们一起扶着吧!”

于氏心里一喜,也好,扶着老三媳妇回去,又能少干点儿活。

秦氏又招呼自家儿子,“栓柱先别干了,快去村长家请你赵奶奶上家来给你三婶接生。”

村长婆娘姜氏是村里唯一的产婆,村里媳妇大多都是她接生的。

栓柱今年十岁,“哎”了一声,手在前襟上擦了擦,就往赵家村的方向跑去。


周氏看了他一眼,手里的两枚蛋在他眼前晃了晃,“生的龙凤胎,去看看吧。”

大妹正好抱着赵若雪从偏房出来,赵老三几步过去,“儿子,我有儿子了,哈哈哈,你看这小脸多白多胖呼!”

周氏冷笑道,“这个是女娃,男娃在屋呢!”

赵老三笑容僵了僵,“大妹你带她去哪里啊?”

“娘说七妹吵着小弟了。”

赵老三点点头,回身往自家偏房走去。

赵老二暗暗摇头,这么小带出来再遇风着凉,也不知这三弟妹咋想的,嘱咐大妹快点进屋,他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没到饭点,累了一天了,先躺下缓缓。

大妹来到自己的屋里,二妹和三妹今年分别是七岁和六岁,都在厨房帮忙,四妹五妹六妹都还五岁以下,所以都在屋里玩呢。

见小妹妹被大姐抱了过来,三个小家伙都凑到近前,这个捏捏,那个揉揉的,觉得这个七妹妹好可爱啊,胖胖的,小肉肉摸起来可舒服了。

赵若雪欲哭无泪呀,感觉几只小手在脸上摸来摸去,小手上的茧子滑过她的皮肤可难受了。

大妹嘱咐她们看好了七妹,自己就去厨房帮忙了,顺便给七妹熬些米汤过来。

“三娘,我们终于有儿子了,哈哈哈,咦,咱儿子怎么这小?”

赵老三来到床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男娃已经睡下,刘三娘躺在旁边睁开了眼睛。

“赵奶奶说是早产,还是龙凤胎。”刘三娘看着儿子有些心疼,恨恨道,“营养都被他妹妹夺了去,你看咱儿子瘦得。”

赵老三挠挠头,“咱娘怎么说?”

刘三娘暗暗翻了个白眼,自家丈夫哪点都好,就是遇事必提“咱娘怎么说”,真是受不了他这点。

“咱娘让你明日午时抽空去镇上问问大夫,看看要不要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另外就是要给我增加点营养,我吃好了,儿子才能吃好。”

赵老三点头,“好,明日午时我去镇上。”顿了顿,又道,“你让大妹把七妹抱走,娘同意了吗?”

刘三娘气道,“娘也没说啥呀,况且你看我这身子骨,一个儿子能带好就烧高香了,七妹就让大妹带着吧,我可没那个精力了,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也别活了,本来还以为能生两个儿子,没想到还顺出个丫头片子来,这下可好,村里人可有得说了,赵老三家组成了七仙女!呵呵!”

赵老三越听脸越沉,心里竟然对这个刚见一面的七女儿有了些许恨意,索性也不再说什么,只要儿子能好起来比啥都强!

大妹端着米汤从厨房回来坐到床上,脏脏的小手里还有一个小木勺,她轻轻舀起一勺米汤,嘟着小嘴吹出几口气,然后送到赵若雪嘴边。

赵若雪也哭累了,也认清了现实,短时间无法回去,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来,等自己长大一些再想别的办法,总归是要回去的。

这什么破地方啊!

谁懂啊,她刚刚出生就不想待了!

毕竟她也不知道那个玉玺和玉坠到底是什么,若是现在就死了,可能真就死了。

她还是睁不开眼睛,一阵风吹来,又闻到一股米香,耳边响起大姐的声音,“七妹呀,张开嘴,大姐喂你米汤了。”

赵若雪顺从地张开小嘴,接着便是一股温热的米汤进入口中,饥饿的肠胃有了些许暖意。

二妹和三妹从厨房回来,好奇地看着七妹,“大姐,七妹好聪明,知道自己喝米汤呢?”

六妹刚三岁,小脸油渍麻花的,软糯糯问道,“七妹怎么不吃奶呢?”

大妹又舀起一勺米汤,“娘的奶水不足,七妹只好喝米汤了。”

“七妹好可怜,我小时候都吃过娘的奶!”

大妹回头瞪了她一眼,“别瞎说,娘听了又要生气的。”

几个妹妹在旁边纷纷点头,表示娘在时绝不说这些。

赵若雪喝着米汤,心里有些酸楚,虽然还不能睁眼睛,但旁边这几个女孩子都是自己的姐姐,大姐拿的是木勺子,她能感觉得到。

看来这里是古代无疑了,苍天呢,大地啊,赵若雪心里把老天痛骂一通,婴儿的身子也累了,就此沉沉睡去。

晚上众人吃过饭后都回了自家屋子,熄了灯躺了下来。

这时,周氏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站在院中央骂道,“老大家的,给三娘煎鸡蛋时你是不是偷油吃了,少了整整一大勺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怕窜死你!”

还真被周氏猜对了,此时的于氏正蹲在茅房里,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泡了,屙得她已经没了力气,平时油水少,突然半大勺子猪油进肚,神仙也受不了啊!

于氏看婆婆气哼哼地回了屋,这才捂着肚子,拎着裤腰走了出来。

赵老大开了门,把于氏让了进去,“瞧你那点出息,那猪油都是滑肠的东西,你也敢这么吃!”

“哼,赶快分家,这大锅饭的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你娘把吃食看得紧紧的,想吃点好的门都没有!”

赵老大把她让到床里边,“好了,再过几天收完粮食,我带着你们去镇里好好打打牙祭,大穗也十二岁了,我寻思给他找个学徒干干。”

赵老大共有三儿一女,分别叫赵大穗、赵二穗和赵三穗,二穗今年十一岁,三穗三岁,女儿叫春妮,去年刚刚出嫁。

于氏气道,“还打牙祭,你有钱吗,你娘的手太紧,咱们是一个子儿也见不着啊,这些年也就偷偷攒了不到十两银子,眼瞅着大穗就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赵老大无奈道,“那老二家每年交的更多,他每年上山采药材可是不少卖钱呢!”

于氏撇撇嘴,“老二媳妇精着呢,私吞银两的事怎会让你知晓!”

顿了顿,于氏突然笑了起来,啧啧两声,“当家的,你说你家老三,这回真凑成了七仙女,他儿子你瞧见了吗,哎哟那瘦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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