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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小说花祈夏盛修

渔火夜再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新问题:本月下旬恢复正常更新!感谢支持!——听见谢共秋的声音,花祈夏把装刺猬的箱子放在脚边,轻声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只有谢共秋一个人,他手边是一本装订简约的书,花祈夏开门带起的气流将书页轻轻翻过了一张。像白色飞蛾的翅膀。谢共秋朝她的方向望过来,“有事么。”“呃……”花祈夏忽然卡壳,拇指在门把手上按一下。诚然他们已经知道了“LolotoLolo”的初次匹配结果,然而,直至如今花祈夏都没有一种实感——按照活动规则,从昨晚开始,她就应当在行动和心理上将眼前这个男人真正地当做自己的“伴侣”。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流甚至没有超过十句话。而觉醒的影响更是削减了花祈夏的参与感,所以眼下面对规则层面上的这位“男朋友”,花祈夏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

主角:花祈夏盛修   更新:2025-02-1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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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小说花祈夏盛修》,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新问题:本月下旬恢复正常更新!感谢支持!——听见谢共秋的声音,花祈夏把装刺猬的箱子放在脚边,轻声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只有谢共秋一个人,他手边是一本装订简约的书,花祈夏开门带起的气流将书页轻轻翻过了一张。像白色飞蛾的翅膀。谢共秋朝她的方向望过来,“有事么。”“呃……”花祈夏忽然卡壳,拇指在门把手上按一下。诚然他们已经知道了“LolotoLolo”的初次匹配结果,然而,直至如今花祈夏都没有一种实感——按照活动规则,从昨晚开始,她就应当在行动和心理上将眼前这个男人真正地当做自己的“伴侣”。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流甚至没有超过十句话。而觉醒的影响更是削减了花祈夏的参与感,所以眼下面对规则层面上的这位“男朋友”,花祈夏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完结版小说花祈夏盛修》精彩片段


——

更新问题:本月下旬恢复正常更新!感谢支持!

——

听见谢共秋的声音,花祈夏把装刺猬的箱子放在脚边,轻声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谢共秋一个人,他手边是一本装订简约的书,花祈夏开门带起的气流将书页轻轻翻过了一张。

像白色飞蛾的翅膀。

谢共秋朝她的方向望过来,“有事么。”

“呃……”花祈夏忽然卡壳,拇指在门把手上按一下。

诚然他们已经知道了“Lolo to Lolo”的初次匹配结果,然而,直至如今花祈夏都没有一种实感——

按照活动规则,从昨晚开始,她就应当在行动和心理上将眼前这个男人真正地当做自己的“伴侣”。

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流甚至没有超过十句话。

而觉醒的影响更是削减了花祈夏的参与感,所以眼下面对规则层面上的这位“男朋友”,花祈夏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情绪。

谢共秋见她没说话,便收回了视线,修长的手指将那一页书重新翻了回去,黑色的铅字从他的镜片倒影中掀过一行又一行。

花祈夏回过神来,几乎是屏气凝神地走进房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小心,好像谢共秋天然就带着让人不敢打扰的疏冷。

“早安,学长。”花祈夏视线扫向那本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拉丁文和方程图,是需要高强度集中精力阅读的东西。

花祈夏只看一眼就晕,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谢共秋的阅读,她不由得迟疑了脚步,“要不我待会儿再来——”

“我还不至于因为一本书,”谢共秋忽然开口,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从书页离开,落在花祈夏脸上,“而冷落我的‘女朋友’。”

噗通。

装刺猬的纸箱因为花祈夏的手滑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刺猬瑟瑟发抖地缩起爪子,用力把自己团成一颗毛栗子球。

花祈夏怔住了。

长袖遮掩下的手臂瞬间竖起鸡皮疙瘩。

女朋友……

救!

他为什么能说得那么面不改色淦!

有那么一瞬间花祈夏宕机的大脑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将闻人清和与谢法医的职业互换,那么谢共秋在商界一定是一只享受突袭,享受猝不及防一句话把对手摁死的老狐狸。

好在谢大法医的工作对象往往是不大能够给他回应了。

可是花祈夏会。

花祈夏的心通通跳。

她没想到谢共秋就这么直白而自然地将“女朋友三个字脱口而出。

就像昨晚他平地一声雷丢出的那句“你”,只不过现在,愣住的只有花祈夏一个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出于本能和礼貌笑了笑,随即感受到脸颊的烫意。

花祈夏笑容一滞,整个人有点儿放空了。

做人十八年,她还没尝过甜甜的恋爱滋味,上帝就先给她怼脸一盆北极冰山帝王刺身,还是限时限量品尝那种,搁谁谁受得了。

作为清醒的旁观者,花祈夏很明白,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全身心参与活动的位置上。

然而谢共秋他们是不同的,他们出于个人目的和意愿参加了活动,就意味着这些原则性极强的人会遵守活动规则——

也就意味着,不论真心与否,他们会认真对待活动中的“伴侣”。

谢共秋说完那句话,就眼神不错地将花祈夏望着,像是要将花祈夏的态度收进眼底。


“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就觉得,盖茨比很像一种动物,学长,你知道是什么吗。”

谢共秋听见自己的声音:“什么。”

“飞蛾啊。”花祈夏弯了弯眼睛,“飞蛾扑火,注定是一场壮烈又愚蠢的献祭,对岸黛西家的绿光,虚幻、危险又迷人,最终把他困死在孤独的黑夜里了。”

茂盛的绿树在雨水的洗礼下摇曳枝杈,如硕大的绿色羽毛拍扫在透明的落地窗上,一下又一下,潺潺的水流散开又汇聚,顺着窗棱蜿蜒而下。

谢共秋指间的手术刀映出他疏冷的眉眼,淡薄而宁静的凉意从那刀面的倒影中一寸寸攀升,远处山脊滚过一阵压抑的雷声,他在这一刻又听见了花祈夏慨叹似的低喃——

“不过人生么,谁又不是扑火的飞蛾呢,哈哈。”

谢共秋倏然抬头看向花祈夏。

咚咚。

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了。

房门是一直是开着的,燕度一身水汽站在门口,笑着抬手:“嗨。”

“是燕度学长。”花祈夏手从桌面上离开,直起身子和他打招呼。

谢共秋移开视线,面无表情地将创口缝合完的小刺猬放回纸箱里。

“我在楼下没找到那只刺猬,估摸着你带它来找共秋了。”

“嗯嗯。”花祈夏注意力转回,问谢共秋:“学长,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谢共秋说,“还需要再上一次药。”

燕度走进来,略微俯下身,花祈夏嗅到他身上浅淡而湿润的松柏气息,他低头敲了敲箱子边缘,看见刺猬被缝合的后爪:“嚯,这么快啊。”

花祈夏笑:“谢学长特别厉害!”她后来和谢共秋聊天转移了注意力,甚至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谢共秋就将伤口处理完了。

听见花祈夏语调抬高的称赞,谢共秋面不改色地站起来,将所有工具收进医药箱里。

“确实厉害。”燕度在眉骨阴影中的漆黑眼眸扫过两人,忽而桀然一笑,单手拎起纸箱子:“既然差不多了,就下楼吧,聆枫喊大家下去准备午饭。”

谢共秋将手套摘掉丢进垃圾桶,凉凉对上燕度的视线,启唇:“可以。”

燕度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那我帮学长把医药箱拿下去。”花祈夏见谢共秋同意了,就要帮忙,然而谢共秋却表示不用,燕度笑了一声,“那你慢慢收拾,我们下去等你。”

说完就转身带着花祈夏走了。

说是“带”,似乎也不尽合适。

他只是自然地将手臂悬空横在花祈夏身后,做出绅士得体的引路姿态,脊梁挺拔如刀。

然而那动作从后面的角度看来,又的的确确像是将花祈夏不容置喙地拢护在自己的领域中。

花祈夏轻轻合上了门。

门合上时,低头收拾东西的谢共秋抬起头,他看见燕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挂绳的物件,变魔术似的递给了花祈夏,花祈夏旋即惊讶起来,燕度咧嘴露出两颗银亮的犬牙,那双黑得骇人的瞳孔里是常人难以察觉的专注——

燕度忽而侧头撞上谢共秋的目光,他嘴角那凛冽的弧度更高地扬起来两分。

他就那样用漆黑的眼睛盯着谢共秋,他抬起手,高大的倒影笼罩着花祈夏,形成一道隐晦的遮蔽,直到门缝一点点闭合。

走廊铺设了厚厚的地毯,但在房间里耳力敏锐的人依旧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外面的脚步声,一道稳重有力,一道轻不可闻。


——

老人“嘿呦”一声,似乎对这些城里人“没事找事”很不难理解,“关啦关啦,这不,我就是去给上头送牛肉嘞,人家今儿不收啊,白跑!”

花祈夏幽怨望天,呼噜一把脸雨水冰冷。

燕度看了花祈夏一眼,对老人笑着说:“成,那谢谢您啊。”

“不谢不谢,赶紧带你对象回去吧,不是我说,你们这些谈朋友的小年轻就好整个花样儿,个太阳有啥好看的?你站家门口仰仰头就瞧见了还用跑这老远?这雨且得下着嘞,快走吧,要不待会儿下山的车也没喽。”

花祈夏听见老人的话头皮一麻,忙哭笑不得地解释:“整岔了啊叔,我俩不是一对儿。”

老人一脸将信将疑,眼珠子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燕度含着笑,漆黑专注的眸子就这么把花祈夏目不转睛地瞧着,一句“不是”在燕度嘴里转了一圈又给他咽了回去,燕度脸上带着促狭又认真的笑意,散漫地抱起手臂,丝毫没有要跟花祈夏一道解释的样子。

花祈夏一转头见燕度在旁边垂着眼看戏,无语挑眉:“你看得倒是开心?”

燕度这个人,身上带有一种花祈夏很欣赏的品质,就是在旷野风物中洗礼出的纯粹的赤诚。

这让同样心思直白而恪纯的花祈夏在相识之初就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同类相吸的熟悉感,在和燕度相处时,花祈夏从一开始就奇异地没有和其他人交流时那种拘谨和陌生。

燕度笑出了声,他拍掉手臂上的水珠,对老人道:“叔,我俩确实不是,您也快走吧,待会儿雨要下大了。”

年迈的挑山工也不再耽误时间,他扶住肩上的担子,拽起孙女从两个人身边经过。

或许是燕度气场强悍,小丫头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高的人,路过燕度时她忽然站住不动了,一只手拽着草帽,努力把脑袋用力向后折,试图看清燕度的脸。

燕度一低头瞧见地上的小豆丁,起了玩儿心突然朝她做了个鬼脸:“哇!”

“呀!……哎哎哎……呦!”小丫头睁大眼睛小声惊呼,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趔趄了两步,被花祈夏眼疾手快揪住领子:“小心!”

老人扁担在肩头摇摇晃晃,一回头瞧见小丫头要跌跤,忙“诶呦”一声撂了担子要来扶,山路湿滑,他前脚绊后脚,一时有些分身乏术。

山谷风大,这时恰逢一阵“噼里啪啦”的雨水随风打在了所有人的脸上,那两张蒙在竹筐上的油布也给风掀开了,花祈夏下意识朝两只筐里瞧了瞧——

前面的竹筐里居然是一整块红嫩红嫩的牛肉,还滴着血,丝丝纹路鲜明可见,估摸着得有七八斤左右,另一只筐子里垫了厚厚稻草,被雨水打成了棕绿色,稻草上放了十来枚黄泥皮蛋和一捆红薯粉条,用麻绳捆着,还有两把山里摘的野韭菜,一看就是山里村民进山随手采回去自家吃的。

竹筐上还挂了几只稻草编的昆虫,用红绳穿塑料珠系着,是景区小摊上常见的小玩意儿。

“哎呦你个皮妞儿!叫你爷多活几年行不行,吓死我了!”

老人吓得心突突跳,花祈夏看向“始作俑者”燕度,燕度也没想到真吓着小丫头,很是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咳咳。”在花祈夏揶揄的目光中,燕度轻咳一声上前,弯腰捞起了地上的扁担,屈膝搭在了自己肩头。


也像是在静静等待花祈夏的反应与回答。

花祈夏干巴巴扯动嘴角,像纸箱里那只刺猬似的选择了最可耻但有用的方式,相当生硬地逃避了话题:“学长,你有医药箱吗。”

说完心里对谢共秋更添歉意。

她放在纸箱上的手指蜷了蜷,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这活动的态度再认真一些,对谢共秋也再真诚一些,就如同对方一样,既然选择参加,就认真对待。

限定情侣而已,这就是活动规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更何况谢共秋最终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想法。

花祈夏很快就理清了头绪,心里那点儿纠结也一点点消散了。

她总是很擅长自洽,让自己总能保持向上的情绪。

好在刚刚花祈夏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谢共秋也没有在意。

他甚至没有多问花祈夏要医药箱做什么,起身径直走到衣柜前,从最下面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只金属包边的白色医药箱。

花祈夏心中松了口气,人也无意识地自在了几分,她对谢共秋解释:“燕度学长在山下捡了一只刺猬,它爪子被轮胎压断了。”

谢共秋将医药箱放在桌面上,按住两边的搭扣,“咔哒”一声打开了,里面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放着各种药瓶、仪器甚至还有针管和手术刀,让花祈夏大开眼界。

“要哪个。”谢共秋问她。

看着满箱琳琅满目的药水瓶子,花祈夏有点儿犯难,她挠挠耳垂:“要哪个……该擦什么药比较好?碘伏,酒精?”

花祈夏拿起一瓶透明药液,“双氧水吗。”说完她看了看箱子里比双氧水瓶子还小的刺猬,自言自语道:“会不会给擦秃噜皮啊……”

谢共秋站在花祈夏的左侧,窗外的天光被雨水洗刷出过曝般的白亮,他们就站在一片白亮中,周围的轮廓被阴云拓印出浅灰的暗影。

听见花祈夏的喃喃自语,谢共秋眼里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如雪盖下的冰雪消融。

不过花祈夏无知无觉,她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寻求专业的人帮助,她抬头问谢共秋:“谢学长,你觉得该用哪个好呢?它是被车子碾伤的。”

谢共秋眼眸清冷,微小的波澜已经平息坠入更深处。

他看见了花祈夏抬头时,从鼻梁到眼尾游走而过的天光倒影,谢共秋左手拿起一瓶浅棕色的药水,他甚至没有偏移视线,仿佛早就知道那瓶药水放在什么位置。

——也仿佛他早就在等花祈夏的问询一样。

“这是……”

谢共秋浅色的唇动了动,念出一串拉丁文。

花祈夏恍然大悟:“哦——”

谢共秋给花祈夏拉了一把椅子,自己也重新坐回书桌前,将药水和针筒包装拆开,听见花祈夏长长的“哦”,他回望过来:“你知道?”

花祈夏挠挠下巴,老实承认:“不知道。”

谢共秋眯了一下眼睛。

花祈夏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但用我爸的话说,学长的筐里那指定不能有烂桃不是?”

谢共秋安装注射器的手一顿,清明的眉眼难得疑惑:“烂桃?”

“啊。”花祈夏乐了,人也慢慢放松下来,“我爸老家是雪城的,这是他们当地话,夸你厉害的意思学长。”

谢共秋从那一派盈盈笑意间很缓慢地挪开视线,直到将注射器组装好,花祈夏听见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房间中重新落下一片寂静。


“呀,这不成这不成,这咋能行!”老人赶紧摆手,直说不好意思,“你担不动你担不动!”

燕度一抬那扁担的重量就知道,筐子下面应该还放着别的东西,轻轻一动就“喀啦喀啦”直响——

往山顶牛肉面摊送新鲜牛肉的挑山工,还顺带着把面摊不要的空纸箱和饮料瓶挑下山来还钱。

老人家脸色涨红:“这,这怎么好意思。”

燕度的体格比那老人家要大上近两倍,他呼噜一把脸,露出糙野大气的五官,整个人散发出特别叫人踏实的安全感,“真没事儿啊叔,不沉。”

“对啊大叔,咱们正好顺路呢。”花祈夏正要把外套脱下来给小姑娘穿,燕度率先撕开了腰间外套上的魔术贴:“哎等等,穿我的吧。”

说着他放下担子两三下把腰间外套解下来递给花祈夏,顺手把口袋里的小刺猬倒进自己卫衣兜帽里装着。

他身材高大,一件运动外套就能把小丫头从头到脚罩个严严实实。

小姑娘单脚站着,光着的那只脚踩在另一只脚背上,新奇又谨慎地摸摸燕度的外套,“唔……”

燕度单肩稳稳挑起扁担,正准备另一只手把那光脚的小丫头抱起来,就见花祈夏已经用燕度的外套裹好孩子,把小姑娘稳稳抱了起来。

“鞋!鞋鞋……”小丫头从长长的袖子里艰难地探出一只手指指着地上的坏凉鞋。

花祈夏叫她把脚踩在自己膝盖上,抱着她蹲下身将坏了的凉鞋捞起来,边哄她:“没事,我们把鞋捡起来就好了。”

一大一小走到旁边,花祈夏小声跟小丫头说着话,她天生受小孩子亲近,两三句就把她逗得咯咯笑出声。

燕度漆黑的瞳孔倒映着花祈夏的侧颜,听见小姑娘的笑声,他锋锐的眉梢一剔,眼里也漫出近似于温柔的缱绻,虽然转瞬即逝。

花祈夏抱着孩子走在山壁内侧。

老人推脱不过,那扁担最终还是落到了燕度的肩头,浑浊的泥水沾湿了他的卫衣,留下几道斑驳难看的泥印。

老人粗粝的手掌局促地搓:“这话怎么说的……今儿真是遇见好人了。”

压在竹筐下面的废弃纸箱吸饱了雨水,相当有分量,而燕度单肩就扛了起来,箭步流星身形丝毫不晃荡。

老人一路念叨着当心,燕度脚步稳当,语气轻快:“放心吧叔,就是再加两担我也扛得动。”

一直到了别墅东边的岔路口,燕度才将担子重新还给老人。

雨势渐急,他还掏钱买下了老人两只竹筐里的牛肉和土特产,头发斑白的挑山工嘴唇嗫嚅,松垮的下巴皮肉颤抖:“真是遇见好人了……真是……”。

小丫头把竹筐里全部的草编昆虫都掏出来,献宝似的一个劲儿往花祈夏手里塞。

老人留了一只竹筐给他们,用来装牛肉和其他东西,他自己用麻绳在另一只筐上打了个结,把小丫头装进竹筐里稳稳背在背上,拿起扁担一步一个泥脚印朝山下走去了。

“你喜欢哪个。”

燕度站在原地把玩着那几只做工粗糙的草编昆虫,问花祈夏。

花祈夏开口想说不用了,这些毕竟都是燕度掏钱买的东西。

然而燕度给花祈夏使了个眼神,让她朝路那边看过去——

小丫头坐在竹筐里,手抓着油布边露出半个脑袋,正用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朝他们这边张望,像破土而出的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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