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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完结版小说霍澍朝堂

汤圆发大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丞相谢渊曾许诺要娶我这个女将军。我在前线浴血杀敌,他在青楼醉生梦死。我被箭矢中伤,险些丢了命,他却连夜将我打扮好送上皇帝的龙床。谢渊说爱我,只要我毒杀了皇帝,帮他夺得皇位,他就会娶我。我如他所愿,助他登上皇位。可他不知道,我的报复,现在才开始。从前线回来,谢渊便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宫。“陛下,宋将军杀敌有功,收复十六洲更是功不可没。”谢渊深深看我一眼,向陛下提议,“如此功臣,陛下可要纳入后宫,仔细宝贝。”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我勾着唇角睨了谢渊一眼,真是,好个仔细宝贝。进宫前,谢渊找人将我好生装扮。我盯着镜子里的人,搽上白粉,抿上红唇,换上漂亮的衣裳。美丽动人,连嬷嬷都忍不住夸我,“小姐,你模样标准,皇上必定会喜欢。”谢渊送我进宫,希望我...

主角:霍澍朝堂   更新:2025-02-17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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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澍朝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落完结版小说霍澍朝堂》,由网络作家“汤圆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丞相谢渊曾许诺要娶我这个女将军。我在前线浴血杀敌,他在青楼醉生梦死。我被箭矢中伤,险些丢了命,他却连夜将我打扮好送上皇帝的龙床。谢渊说爱我,只要我毒杀了皇帝,帮他夺得皇位,他就会娶我。我如他所愿,助他登上皇位。可他不知道,我的报复,现在才开始。从前线回来,谢渊便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宫。“陛下,宋将军杀敌有功,收复十六洲更是功不可没。”谢渊深深看我一眼,向陛下提议,“如此功臣,陛下可要纳入后宫,仔细宝贝。”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我勾着唇角睨了谢渊一眼,真是,好个仔细宝贝。进宫前,谢渊找人将我好生装扮。我盯着镜子里的人,搽上白粉,抿上红唇,换上漂亮的衣裳。美丽动人,连嬷嬷都忍不住夸我,“小姐,你模样标准,皇上必定会喜欢。”谢渊送我进宫,希望我...

《梨花落完结版小说霍澍朝堂》精彩片段

丞相谢渊曾许诺要娶我这个女将军。

我在前线浴血杀敌,他在青楼醉生梦死。

我被箭矢中伤,险些丢了命,他却连夜将我打扮好送上皇帝的龙床。

谢渊说爱我,只要我毒杀了皇帝,帮他夺得皇位,他就会娶我。

我如他所愿,助他登上皇位。

可他不知道,我的报复,现在才开始。

从前线回来,谢渊便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宫。

“陛下,宋将军杀敌有功,收复十六洲更是功不可没。”

谢渊深深看我一眼,向陛下提议,“如此功臣,陛下可要纳入后宫,仔细宝贝。”

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我勾着唇角睨了谢渊一眼,真是,好个仔细宝贝。

进宫前,谢渊找人将我好生装扮。

我盯着镜子里的人,搽上白粉,抿上红唇,换上漂亮的衣裳。

美丽动人,连嬷嬷都忍不住夸我,“小姐,你模样标准,皇上必定会喜欢。”

谢渊送我进宫,希望我引诱皇帝沉溺男女情爱,趁机毒杀皇帝,好帮他这个丞相夺位。

我答应了,毕竟我对谢渊爱得那样深,没有理由不同意。

霍澍笑着,长袖一挥,朝太监示意,“爱卿此话有理,宋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模样也标志。”

“纳入后宫确是一桩美事。”

霍澍瞧我,笑盈盈地,“宋将军,你可愿意入我后宫。”

我轻轻俯首,步摇摇晃作响,“妾愿意。”

朝堂一片嘘声,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明白好好的封赏大会怎么变成了选妃大会?

谢渊安心地朝我笑,用口型说,“岁岁,靠你了。”

我点点头,却瞥见高位上那人吃味地皱眉。

心下叹气,今天晚上又要花时间和精力去哄这个醋坛子。

我讨好地冲霍澍笑,他傲娇地别开头。

一道圣旨,我成了霍澍的妃子。

卸下了保家卫国的重担,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重石也轻快了些。

当晚,霍澍便来了我宫里。

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侧身躺在床榻上,看他穿着单薄衣裳坐在珠帘外,轻声唤他,“怎么,不想我了?”

“是谁写了百来封书信求我早些回来?”

霍澍背对着我不说话,老半天,才委委屈屈地憋出一句话,“你当着我的面和谢渊眉来眼去。”

我揉了揉眉心,真是头大,朝堂上我看谢渊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拍了拍底下的榻,“你再不上来,我就一个人睡了。”

霍澍火速站起来,整个人往被子里一钻。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不由分说扒了我的衣裳。

我伸手去推,“你个急色鬼,我箭伤还没好呢。”

没成想,霍澍盯着我的伤口,心疼地吹吹。

“疼不疼,岁岁,你疼不疼?”

疼不疼,记忆里上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是阿娘呢。

我抚着霍澍的发,调皮地揪他的小脸,“不疼,最后能成事,这些苦就是值得的。”

霍澍抱着我不吭声,把头埋进我怀里,神色突然变得凶狠,“岁岁,我帮你,我帮你杀了…”
林浅浅被纳入宫中,只当了个小小贵人。

霍澍每天往我这里跑,宫里向来欺软怕硬,逮着林浅浅欺负。

我私下授意,必定要好好招待林浅浅。

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实在心情不好,便赏一顿嗖饭。

林浅浅每日以泪洗面,跟谢渊哭诉她在宫中处境艰难。

可这,不是她该遭受的报应吗?

谢渊知我姐姐傲骨铮铮,特意洗去了她的记忆丢到青楼折辱。

姐姐宁死不屈,凭借弹得一手好琴惹人垂爱,老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浅浅想学琴艺,女扮男装进青楼,次次掷千金要姐姐演奏。

姐姐心善,知道她来意,不留余力地教她。

可在学成之后,林浅浅怕败露她流连青楼的事情,将我姐姐下药丢到乱葬岗,活活被人凌辱致死。

我恨当时身在边疆,也恨自己势单力薄,保护不了姐姐。

这些事,还是我当了将军后查清楚的。

林浅浅终日不休地跟谢渊哭诉,眼睛都快哭瞎了,她以死相逼,要谢渊将她接出宫去。

后宫之事,最忌讳权臣插手。

无奈之下,谢渊只能找到我,求我庇荫林浅浅。

“岁岁,你就当是为了我,帮帮浅浅吧。”

谢渊握着我的手,特意挂上了我少时送他的玉佩。

我瞥向他腰间,“阿渊,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谢渊握着的手更紧,把我抓痛了,“岁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向把浅浅当妹妹看。

我曾救过她一次,再帮一次又如何?”

我看着谢渊,他脸上难掩怒气,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我会帮你,我在宫中会多护着林贵人一二。”

谢渊这才换了好脸色,揽着我的肩膀,幻想着他的帝王未来。

回到宫中,我便把林浅浅抓到地牢里。

我不善心计,养活在身侧肯定吵闹,倒不如直接圈着,省心。

我故意扮做姐姐的模样,拿着把古琴,苍白的脸上挂两行血泪,“林小姐,你害得我好惨啊。”

“乱葬岗好冷,你也来陪陪我。”

我丢下琴去掐她脖子,她惊恐地后退,双腿不停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

林浅浅抱着头,往稻草里钻。

我攥住她的小腿,指甲深深地往里陷,直到有血流出来。

我畅快地大笑,“林浅浅,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那人听到我的真声,身子猛地一抖,颤悠悠地转过身来,“是你,宋岁,你怎么敢捉弄我,我要让谢渊杀了你。”

林浅浅朝我扑过来,一下有了底气,“你不过是谢渊的一枚棋子,你凭什么欺辱我,我要告诉谢渊,让他丢了你。”

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她被我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掐着她的下巴笑,“林浅浅,分不清状况啊。”

“没关系,你施加在姐姐身上的苦楚,我会千倍万倍地讨要回来。”

我倒下一筐蛇,没有毒,但是咬人够疼。

霍澍早早来了寝宫等我,刚进门,他便吻了上来。

“岁岁,我派人易容成了林浅浅的模样,只要她不和谢渊接触,就不会被发现。”

我点点头,拉着霍澍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有些醉了,倒头就睡。

不过半月,我和霍澍的计划开展了。

霍澍举办游猎大会,春日里,万物复苏。

我坐在霍澍身侧,他把玩着我的手,我甜甜地冲他笑。

“妾能伴驾,真是陛下之爱幸。”

霍澍一双含情眼摄住我,温柔吻上我的手背。

谢渊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盯着他一杯烈酒下肚,勾唇笑笑。

大会开始后,我留在原地驻守。

谢渊没有出发,反而偷摸着来营帐找我。

他声音委屈,抱着我讨要答案,“岁岁,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吃醋了,只有我才能碰你。”

我只能哄他,“没有,阿渊,是你多想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谢渊忽然疯了般咬上我的手腕,赫然出现一个齿痕,“岁岁,给你打个记号,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吃哪门子醋。


我堵住霍澍的嘴,“霍澍,你知道的,这不仅是我的家事,还关系着国家未来。”

“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应该让我自己去做。”

霍澍吻上我的唇,和我亲热了好一会儿。

可碍于我的伤,他也不敢继续做下去。

迷迷糊糊间,霍澍吻我的耳朵,“可是岁岁,我不想要江山,我只要你。”

从那以后,我和霍澍互相配合。

在外人眼里,我们如胶似漆,霍澍不理政事,所有时间都拿来陪我。

还有大臣上书斥责我是祸国妖妃,结果那人被霍澍打了几十大板。

谢渊三天两头写信询问我霍澍的近况,问霍澍是不是真的沉迷美色不理朝政,他告诉我,只要登上帝位,我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霍澍看到这些字眼,气得攥紧我的腰。

在床上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上全是他泄愤留下的红痕。

我笑他太爱吃醋,他却咬住我的手指,叫我赶紧动手,他忍不了谢渊一刻。

谢渊的试探来得突然。

我这个人武功虽好,但有个致命缺点,不会水。

这件事,只有谢渊知道。

于是他特意派人伪装成宫女模样,在宫宴上将我推入水中。

“来人啊来人啊,娘娘不会水,快来人救救娘娘。”

随着宫女的呼救声,霍澍顾不得其他,直接跳下水来救我。

他将在水里扑腾的我捞上岸,抱着我慌慌张张地叫人传太医。

我看见谢渊站在台阶上笑,忽然又想到了多年前那个雨夜。

血流成河,我家一夜被屠杀殆尽。

我因为在外拜师学艺,侥幸逃过一劫。

我看见,从小和我长大的谢渊,站在血泊中。

昏昏沉沉地,我觉着自己发起了高烧。

调养几日,身子转好,谢渊写了信让我去月亭相见。

我拿起披风,半夜偷摸着出宫。

谢渊站在亭中吹笛子,一如当年。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欢喜地抱住我,“岁岁,我好想你。”

我轻轻回抱他,“阿渊,我也想你。”

谢渊拉着我坐下,从始至终,他没有问过我一句“风寒好了吗?”

我迎上他的眼,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

“岁岁,这是千石散,服下立刻会暴毙身亡。”

他将瓷瓶递到我手中,眼中的期待闪着光。

我收了瓷瓶,“阿渊,我一定会帮你登上帝位,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谢渊面色心疼,眼底的雀跃难掩。

谢渊虚虚抱着我,闻我的头发香味。

我从他怀里起身,“阿渊,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了。”

谢渊牵住我的手,模样有些为难,“岁岁,你能不能在陛下耳旁吹吹枕边风。”

“你知道的,林家小姐体弱娇嫩,宫里明争暗斗,只有你在那处我能放心。

你帮我劝劝陛下,不要纳林小姐为妃。”

我点点头,然后盖上披风,离开月亭。

林小姐,我倒是有些印象。

我在边疆杀敌的时候,谢渊曾给我写信,说在碰见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谢渊常年混迹青楼,他与林浅浅便是在青楼相遇。

林浅浅女扮男装逛青楼,识破女儿身后被谢渊所救。

两个人情投意合,也暧昧了好些年。

我当然,不会如谢渊所愿。

他喜欢的东西,我全都要毁掉。


午膳时,我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妙妙带着她的婢女高傲地跨进我的宫门,手里抱着一只白色小猫。

“姐姐,你宫里怎么如此寒碜?”

她四下张望,颇为不屑地睨了眼我的饭菜,捂着嘴笑,“这东西,在我们宫里,宫女也是不吃的。”

清粥小菜,有什么不可吃的?

“妹妹得陛下恩宠,山珍海味肯定是吃腻了,不像姐姐,要不妹妹拨些银子接济接济我。”

我顺着话往下爬。

妙妙朝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丢下一个荷包,沉甸甸的,装满了黄金。

我见钱眼开,抱着荷包傻笑。

妙妙鄙夷地看着我,“姐姐没见过这么多钱吗?

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

“是没见过,我当将军的时候,俸禄微薄,我现在当妃子了,月银也微薄。”

妙妙撸猫,那猫闻见宫里的气味,发了狂。

挠了妙妙一爪子就跑了,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我看好戏般笑着,妙妙疼得倒抽凉气。

趁她不注意,我和婢女打起暗语。

“战况如何?”

“马上兵临城下。”

妙妙愤恨地叫骂,“你个贱婢,主子受伤了不知道来看吗?

疼死我了。”

她反手给了婢女一巴掌,生生留下一个掌印。

我眼神一暗,立刻又收敛住。

不过片刻,谢渊便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一剑破开我的宫门,用剑挑翻了我的香炉。

“宋岁,你何必使用那些心计。”

“事到如今,我倒有些看不透你了。

宋岁,你变了。”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妙妙被猫抓伤与我何干,她不过是在我宫里出了事,就一定是我做的?”

“不能是她陷害我吗?”

谢渊凌厉削落我的发,“你住口,你善妒,要是伤及妙妙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门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将我包围,“来人,立即把宋岁羁押大牢。”

我被送进大牢,谢渊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轻蔑笑着,“阿渊,可千万记得,别来求我。”

蛮夷早已兵临城下,他们和京城的探子里应外合,毫不费力地拿到了京城的布防图。

只需再等一个时辰,便要杀进京城。

我坐在大牢里,看窗外月色。

月色很淡,我却想起了我的爹娘还有姐姐。

今天,所有的事都要了结。

号角声起,蛮夷开始攻城了。

我听见奔走的脚步声,太监宫女的惊呼声,大牢里甚至没有守卫。

我静静地等,无聊时还掰底下的稻草。

谢渊跌跌撞撞地闯进大牢,手里哆哆嗦嗦地开门。

他牵着我的手,“岁岁,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蛮夷攻城了,他们要我的项上人头。”

我淡定地挣开手,好整以暇,“陛下莫不是忘了,我的一身功力都被药消散了。”

谢渊低垂着手,悔不当初,他额头上全是汗,“岁岁,没关系的,不要你亲自上场,你去指挥作战就可以。”

我的指挥能力,是先帝赞美过的。

我点点头,随谢渊一起站上城墙。

蛮夷来势汹汹,他们生平最很欺骗背叛,谢渊反水还杀死他们的族人。

蛮夷已对谢渊恨之入骨。

妙妙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后,想要把我从城墙上推下去。

我抽出剑,一剑刺入她心口。

血飞溅,溅到谢渊脸上。

他抱着妙妙的尸体,眼睛猩红,“宋岁,你还发什么疯,妙妙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我挑开妙妙的衣襟,露出上面的花纹,“醒醒吧,谢渊,她不过是蛮夷派来的细作。”

谢渊吓得松开妙妙的尸体,泄愤地踩上几脚,“贱人,贱人,原来是你泄露情报。”

我抢过侍卫的箭背在身后,谢渊狗腿地帮我把箭筒装满。

我抽出一支箭,破开虚空,直朝蛮夷的领头。

“将士们,听我指挥,速速回到城中,关闭城门。”

发号施令下,城墙的射手一齐放箭掩护士兵退回城中,蛮夷败退。

我命人搬来火油,朝蛮夷人掷去。

他们手上不知沾了多少兄弟们的血,现在,我全部都要讨要回来。


我连射好几支箭,连中好几人。

蛮夷人数不多,得知我功力尽失,城中无人可用才冒失进攻。

可当下,他们人数损失惨重,便想着要跑。

幸好我早有安排。

远处黑压压一片士兵截住了蛮夷的退路,是霍澍带着四周的救兵来了。

蛮夷人恐慌四散,乱作一团。

我看他们军心已散,便发话,“投降还是死,诸位选一条吧。”

蛮夷最恨人威胁,好几个拿着大刀表示再战。

我凭借高位,射出几箭将人中伤。

“不臣服,便死。”

蛮夷人面面相觑,挣扎过后,纷纷跪在地上称臣。

谢渊在一旁拍手叫好,“岁岁,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好的。”

“不仅帮我平了反叛,还让蛮夷俯首称臣。”

我还背着箭,谢渊便要抱上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只冲我命门。

可我早有防备,回旋将短刀踢落。

谢渊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

妙妙的身体里自带毒性,谢渊夜夜与她交欢,骨子里早被掏空,加上我身上熏的香,药效发作是迟早的事。

谢渊发出痛苦的低吼,身体里好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这种痛,可是便宜他了。

我下的药,会让他的筋脉裂开,慢慢充血,直至死去。

就如同在心脏里注水,又疼又涨,难忍,但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谢渊不甘心地爬着去拿短刀,我踩上他的手背,然后用一支箭,生生贯穿。

谢渊扭曲着,“宋岁,你不是爱我吗?”

“宋岁,你爱我,就应该为我去死啊。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

我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悲。

把箭拔出又插回,反复几次,谢渊的手上多了个血窟窿。

“谢渊,你屠我全家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谢渊突然发狠低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我的脚。

“管我什么事,你们家碍到我了啊。”

我用的剑,是爹娘寻遍名匠打造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我抽出剑,削下谢渊身上的一块皮肉。

“碍着你,我们家不争不抢,碍着你什么了,再说我爹娘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我揪住谢渊的衣领,恨不得食他的血肉。

谢渊癫狂地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我需要吗?

就是因为有你,我爹娘处处说我不如你,拿我跟你比。”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比你差劲。”

我眼里含泪,声声泣血,“这就是你屠我全家的理由?

谢渊,你未免太不讲道理。”

谢渊张开双手朝天上望,“看见了吗?

我现在是九五之尊,有谁能比我高贵。

我爹娘让你爹娘举荐我为太子伴读,可你爹娘不肯。”

“他们挡了我的路啊。”

剑刺破谢渊的龙袍,他顾不得身上的伤,我刺那边,他便护那边,手上全是伤也不在乎。

我将龙袍一片片削下,他尖叫着,双手忙不迭地拢住下落的碎片,“宋岁,你要毁了我吗?

你是不是要毁了我?”

谢渊眼睛猩红,双手合十跪在地上求我,“宋岁,算我求你,这个梦来之不易,不要破坏它。”

我挑断他的手脚筋,他瘫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念叨,“我才是最好的,我爬到最高处了。”

我盯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滑落。

霍澍从城墙上来,谢渊见了他,神色更加激动,血不停地往外流。

“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谢渊手指抽动,拢住身上残破的龙袍,“不给,不给。”

霍澍站在我身后,“谢渊,梦该醒了。”

我射出一箭,射中谢渊的大腿,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谢渊,这一切,不过是我为你编织的一场梦。”

谢渊这个人生性乖张,觊觎皇帝的位置。

为此不惜通敌,蛮夷本就是我朝心头大患,谢渊得罪了蛮夷,便是最好的饵。

而且,谢渊登基以来,贪图享乐不作为。

这正是他心中皇帝应享受的礼遇。

我将他捧到高处,让他见识到世间的美妙,然后再亲手折断他的羽翼,打破他的美梦。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报复,这才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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