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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后续+完结

贺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行舟的介绍,让林菀宁微微蹙起了眉。她和沈行舟离婚势在必行。然而,他现在却在吕承鸿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爱人,显然是想要以此来袒护自己。可越是如此,林菀宁就越是觉得沈行舟首鼠两端。她掠过了沈行舟,站在吕承鸿面前,脸色坦然,不卑不亢:“旅长,我们就事论事,无关我是谁。”沈行舟的作为,林菀宁并不领情。柏云兰给乔卫国注射青霉素本是事实,不管王成杰和她是什么关系,林菀宁也只是讲事实,看证据。她不需要用到沈行舟妻子的这个身份。吕承鸿显然明白沈行舟的用意,在听完了林菀宁的话后,又有点摸不准这俩人是关系。他微微蹙眉:“你是谁的爱人,也不是你能擅自随便给病人打针的理由!”林菀宁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首先,我不是擅自、随便给乔营长打针,是李连长在得知了...

主角:沈行舟林菀宁   更新:2025-02-18 0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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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林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行舟的介绍,让林菀宁微微蹙起了眉。她和沈行舟离婚势在必行。然而,他现在却在吕承鸿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爱人,显然是想要以此来袒护自己。可越是如此,林菀宁就越是觉得沈行舟首鼠两端。她掠过了沈行舟,站在吕承鸿面前,脸色坦然,不卑不亢:“旅长,我们就事论事,无关我是谁。”沈行舟的作为,林菀宁并不领情。柏云兰给乔卫国注射青霉素本是事实,不管王成杰和她是什么关系,林菀宁也只是讲事实,看证据。她不需要用到沈行舟妻子的这个身份。吕承鸿显然明白沈行舟的用意,在听完了林菀宁的话后,又有点摸不准这俩人是关系。他微微蹙眉:“你是谁的爱人,也不是你能擅自随便给病人打针的理由!”林菀宁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首先,我不是擅自、随便给乔营长打针,是李连长在得知了...

《七零新婚夜,麻烦首长离个婚!沈行舟林菀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行舟的介绍,让林菀宁微微蹙起了眉。

她和沈行舟离婚势在必行。

然而,他现在却在吕承鸿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爱人,显然是想要以此来袒护自己。

可越是如此,林菀宁就越是觉得沈行舟首鼠两端。

她掠过了沈行舟,站在吕承鸿面前,脸色坦然,不卑不亢:“旅长,我们就事论事,无关我是谁。”

沈行舟的作为,林菀宁并不领情。

柏云兰给乔卫国注射青霉素本是事实,不管王成杰和她是什么关系,林菀宁也只是讲事实,看证据。

她不需要用到沈行舟妻子的这个身份。

吕承鸿显然明白沈行舟的用意,在听完了林菀宁的话后,又有点摸不准这俩人是关系。

他微微蹙眉:“你是谁的爱人,也不是你能擅自随便给病人打针的理由!”

林菀宁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首先,我不是擅自、随便给乔营长打针,是李连长在得知了乔营长抽搐而卫生所又没有人的情况下,找到了沈行舟,恰巧我又是医生,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我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会来卫生所里看情况。”

林菀宁将目光落在了柏云兰的身上:“其次,这位柏医生,在没有证据,没有检查过乔营长身体情况下,指摘是我打针才导致乔营长发生过敏反应,我有权利,也有能力自我证明,这和我是谁的妻子,她是谁的女儿无关。”

说着,她又看向了王成杰:“王主任,您说呢?”

王成杰和吕承鸿相视一眼:“这位同志说得在理。”

沈行舟站在林菀宁的身侧,凝眸望着她,若非亲眼所见,他不相信这些有条有理的话,竟会出自林菀宁之口。

王成杰微微蹙眉:“你说你能证明?”

林菀宁点了点头:“当然。”

听见‘当然’二字,柏云兰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她眼神瑟缩地看了一眼林菀宁。

仔细想了想,自己在给乔卫国注射青霉素时,有没有人看见,药瓶有没有留在诊室里。

林菀宁侧过了身,朝诊室的方向做了一请的手势。

众人随她走进了诊室内,看着病床上的乔卫国,再看看一地玻璃碎片,王成杰和吕承鸿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柏云兰下意识地往办公桌上看了一眼。

青霉素是她临时决定注射的,药品清单上还没有来得及登记。

药瓶她也已经处理掉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她给乔卫国注射青霉素导致他出现了过敏反应。

柏云兰稍稍松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了林菀宁,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倒是想要看看,林菀宁有什么法子能够自证清白!

林菀宁看了柏云兰一眼,唇角微扬,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似的。

径直走到了沉睡的乔卫国身边,直接挽起了他的袖口:“吕旅长、王主任,请看。”

“乔营长左手臂上有一个明显的针孔。”

二人顺着林菀宁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不其然,乔卫国左手手臂上的确有一个针孔。

林菀宁:“大家也都看见了,我这针扎在乔营长的右手上,而且从头到尾,我在施救的过程当中,沈团长和李连长一直都在,这针根本不是我打的,而且……”

她微微一顿,唇畔含笑地看着柏云兰:“柏医生,我想你在给乔营长注射青霉素的时候,应该忘记拿走这个了吧。”


柏云兰的话,让沈行舟和李大牛同时一愣。

唯独林菀宁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看透一切的微笑。

守备区卫生所里就只有柏云兰一名医生,除她以外,还有谁能给乔卫国打青霉素,她该不会蠢到如此的地步,要把黑锅往自己的脑袋上扣吧!?

柏云兰指着乔卫国手背上扎着的针,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离开的时候,可没有人给乔营长打针呢?”

她的目光落在了林菀宁的身上。

然后,一切明悟了似的,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林同志,你怎么能胡乱给乔营长打针呢?这是要出大问题的呀!”

三人之中唯有林菀宁懂医。

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只是,这针却是在救命!

而且,林菀宁在打针时,还有沈行舟和李大牛在场。

甩锅!

蠢货才会想到如此拙劣且荒诞的借口。

“柏医生,你该不会是认为乔营长青霉素过敏是我造成的吧?”

方才一针下去乔卫国就开始出现了不良反应,柏云兰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些,直到一阵注射结束,乔卫国开始抽搐。

她被吓坏了,明明都是按照县医院教的操作,可为什么乔卫国会如此呢?

柏云兰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跑。

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没有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乔卫国毕竟是部队干部,自己就这么跑了,若是时候部队领导问起当时情况,自己却是一问三不知,到时候没法子解释,柏云兰又怕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人瞧见了,这才折返回了卫生所,她看见了医药箱,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柏云兰垂了垂眸子,颀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剪影。

眼睫微眨,瞬间红了眼眶,再起抬头时,一副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模样,她紧抿着双唇,泫然欲泣,本应是对林菀宁说话,却始终看着沈行舟:“我没有这么说,我刚才去给老乡送药了,不知道乔营长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谎言听得沈行舟都皱起了眉头。

看着沈行舟皱眉,柏云兰立即抓住了他的胳膊:“沈大哥,就算是林同志不相信我,你也一定是相信我的对不对?而且……”

柏云兰侧过了头,指着自己刚刚放下的药箱说:“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家属院里找孙巧同志问个清楚,我刚才就是给她送药去了。”

林菀宁有点想笑。

柏云兰这么快就找到了证人来为自己开脱。

林菀宁实在是懒得看柏云兰这幅惺惺作态小白花的表演。

她侧目瞥了一眼沈行舟,淡淡道:“人我已经救回来了,至于你想相信谁,那是你的事。”

说完,林菀宁看都不愿多看沈行舟一眼,径直走出了诊室。

沈行舟眉心微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柏云兰拉着的胳膊。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点慌。

刚刚,林菀宁是不是看见了这一幕?

现在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如此一来……

想到了这里,沈行舟忽然挣开了柏云兰的手,快步朝着林菀宁追了出去:“林菀宁,你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嚼舌根和贴大字报的性质可不一样。

前者是背后说人坏话,家属院里的不少女同志都有这毛病。

后者那就是打小报告,如果要是被邻居们知道了大字报是她贴上墙的话,那往后谁还敢和她这样背后捅刀子的人来往了?

不成!

坚决不能承认!

孙巧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挺起了脖子,瞪眼盯着林菀宁:“你……你凭啥说大字报是我贴的?你那只眼睛看见了?”

林菀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浑身上下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说完,一把拉起了孙巧的手,指着她的袖子说:“大家伙都瞧瞧,孙同志袖子上是不是沾上浆糊了?浆糊上可还有墨水呢!”

“可不是么!”

“哎呦!孙巧,你咋能干这种事呢!”

林菀宁瞥了孙巧一眼,轻笑了一声:“孙同志,敢做就要敢当,我都敢承认收人家的东西了,你这个举报人咋还不敢承认呢?”

“就是呀!”

“该不会大字报上内容都是她胡扯的吧?!”

孙巧听了这话,一把挣开了林菀宁的手:“啥胡扯!那可是我亲眼瞧见的,更何况,林菀宁刚才不是都承认了么!”

这话一出,孙巧间接的承认了大字报是她贴的。

想了想,左右今儿能坐实林菀宁收了贿赂,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能因为间距有功得到表扬。

孙巧挺起了胸脯,用力地拍了两下:“没错,大字报就是我贴的!”

林菀宁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你承认了就好,那咱们现在就来对峙对峙。”

她并没有在人群中看见郭婶,扭头给沈文涛打了个眼色:“文涛,你去河边瞧瞧,郭婶是不是洗衣裳去了,请她过来一趟帮我做个证。”

“好勒!”

沈文涛才不会相信自己嫂子是收贿赂的坏份子,立马就往家门外跑,经过孙巧身边时,还不忘狠狠地瞪她一眼。

沈文涛跑得快,没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郭婶:“郭婶,我嫂子都要被姓孙的逼死了,您能不能快着点!”

郭婶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难她跟着沈文涛跑:“文涛啊,你慢着点,慢着点……”

临近沈家门时,郭婶才瞧见了院外竟聚集了这么多人,她喘匀了气:“这……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穿过了人群,郭婶走到了近前。

她吕承鸿也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吕同志,这是……”

吕承鸿道:“郭婶,麻烦您和大家伙说说,小林同志昨天是不是救了江春兰同志?”

“可不是咋的!”郭婶想起昨天的事,心里就一阵的后怕:“你们是没瞧见,当时春兰趴在地上,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小林用了啥法子,就按了几下,扎了几针,春兰就好了。”

这话一出,直接证实了江春兰给林菀宁送东西的原因。

孙巧也是听得一半,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压根就不知道。

现在有郭婶作证,人家拿东西表示感谢,这也是人之常理的。

她趁着没人注意,转身打算溜之大吉。

林菀宁的目光可一直都锁定在孙巧的身上呢!

想跑!

没那么容易!

“孙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啊?”

林菀宁拦住了孙巧的去路,嘴角噙着一抹冷凝的弧度,笑吟吟地看着她。

孙巧心虚,眼神飘忽闪躲,不敢正眼去看林菀宁:“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也只说出了一个“我”字。

林菀宁瞧她这幅模样,不由冷笑。


林菀宁蹙眉,挣开了男人的手:“我是守备区卫生所的医生,我姓林!”

“医……医生?”

男人有一瞬间的怔愣,紧接着,他松了一口气,显然一副得救了的样子,他忍着剧痛,喘着粗气道:“我是守备区侦查一连的连长我叫匡明杰。”

侦查一连的连长?!

林菀宁仔细想了想,只依稀记得在沈行舟带队出的那一次任务当中,只有他一人生还,其他的战士全部牺牲,好像就是这个侦查一连。

记忆当中,那次任务是在自己来守备区两个月以后。

沈行舟在这次任务当中没了半条命,被抬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林菀宁不眠不休大半年衣不解带的照顾,才堪堪将沈行舟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

难道,这位匡连长就是为了侦查这次任务?

“你的伤……”

匡明杰强忍着剧痛,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在山上遇见了熊瞎子,暂时还死不了。”

一句话被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熟悉大山的人都知道,深山的里的野熊攻击力有多强悍,匡明杰能保住一条命已经非常人的战斗力了。

林菀宁紧皱着眉头,目光深深地看了匡明杰一眼:“保持体力,别说话。”

从外形来判断,林菀宁根本无法将人高马大的匡明杰扛下山。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给他止血而已。

林菀宁需要帮手,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人也就只有沈行舟了。

“吼!”

低沉而沙哑的野兽咆哮声由远及近。

林菀宁倏然瞪大了双眼。

这声音……

深山里常有野熊出没,匡明杰刚刚又是被熊所伤,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刚刚那头野熊闻到了血腥味找到了这里。

匡明杰也听见了野熊的吼叫声,他瞳孔猛地一颤,立即拼劲了全力将林菀宁推开:“你快走!”

林菀宁倒是想走,可是现在依然来不及了。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琥珀色的瞳仁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那双瞳眸当中倒映出了一只足有两米来高,通体黝黑脖子上有一圈白毛的野熊。

野熊奔跑的速度极快,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工夫,便已冲到了林菀宁十米开外,以人类奔跑的速度,在山林之中想要从一头野熊的嘴里逃出生天,那简直堪比登天,。

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侦查连连长,从野熊的口中脱险都险些废了一条腿,更不要说林菀宁了!!

“嗷~”

野熊龇出了獠牙,带着腥臭与腐烂的味道铺面而来。

林菀宁傻了眼,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她想过进山危险,但也没想过只是在深山的外围,竟然会遇见野熊。

林菀宁一个女人,身边还有一个断了腿的伤员,只怕想要活着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那头野熊距离林菀宁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瞧着,只有三四米的距离,野熊巨大的熊掌伸向林菀宁,猛然一个飞扑,直奔她扑了过来。

三四米的距离,对于一头成年的野熊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距离。

那头野熊庞大的身影在林菀宁的瞳孔之中不断放大。

林菀宁心头猛地一沉。

完了!

今天,她的这一条小命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躲是没有法子躲了,林菀宁只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只是,她心里仍有不甘,重生一次,林菀宁还没让自己的人生大放异彩就要惨死熊口。


“沈大哥,你不能让她乱来!”

柏云兰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沈行舟的身上。

只要沈行舟就阻拦,就一定不会让林菀宁救治。

自己治出了毛病,却要让一个农村妇女把人治好,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卫生所工作了!

但,显然柏云兰错估了自己在沈行舟心目中的分量。

沈行舟凝眸望着林菀宁,似乎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个答案:“林菀宁,你有几分把握?!”

林菀宁脸色凝重,目光却十分笃定地道:“十成把握!!”

曾经,林菀宁在无人的角落里刻苦钻营医术,用自己的身体无数次反复练习针灸,为的就是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既然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林菀宁一定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

沈行舟看着林菀宁坚定不移的目光,和她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是自己从未真正的认识过林菀宁一样。

沈行舟思绪回笼:“你都需要什么?我立刻去准备!”

林菀宁急声道:“十三根绣花针,一瓶烈酒、一个碗、一盒火柴。”

沈行舟应道:“我这就去准备!”

可还没等他跑进屋,忽地一把被柏云兰蜡烛了胳膊,她抿着唇,微微朝沈行舟摇了摇头:“沈大哥,大娘的情况紧急,依我看现在最好是送我们卫生所。”

林菀宁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不等沈行舟开口,冷声打断:“如果不是你执意要进行心肺复苏的话,我妈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

一句话,柏云兰的脸瞬间涨红如血。

邻居们一道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几分钟前,邻居们看柏云兰时,目光中或是尊敬、或是崇拜,然而现在怀疑、困惑。

柏云兰死死地咬着下唇。

她恨不能立即逃离这些人的视线当中。

只是,她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便做实了刘桂芝病情加重是由她而引起的。

眼看着沈行舟将林菀宁所需要的银针、烈酒和蜡烛拿了过来,柏云兰咬了咬牙,心一横,直接朝沈行舟撞了过去:“沈大哥,我来帮你。”

她瞧准了沈行舟左手拿着的二锅头。

要是撞掉了地上,摔碎了看林菀宁还怎么用。

“小心!”

沈行舟话音一落。

柏云兰直接朝她左手撞了过去。

沈行舟措不及防,手里的那瓶二锅头瞬间掉落。

柏云兰的嘴角闪过了一抹冷凝的弧度,面对沈行舟时又立即换上了自责的表情:“沈大哥,都怪……”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到林菀宁扑了过来,将那瓶酒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刹那间,柏云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忘记了做反应。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菀宁冷冽的目光射向柏云兰,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神情。

柏云兰是故意的!!

算起来,林菀宁比柏云兰多活了几十年。

这点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眼睛。

林菀宁也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柏云兰这么做的目的!

柏云兰也注意到了林菀宁冷肃的目光。

这一瞬,她竟有一种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感觉。

柏云兰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了两步,她只顾着躲避林菀宁的视线,却没有留神自个儿的脚下。

“啊!”

她一脚踩进了院子里的菜地,下午的时候刘桂芝刚给菜园子浇了水,泥土湿又滑,柏云兰一个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菜园子里。

林菀宁现在没心思搭理柏云兰。

想要害自己的婆婆,这笔账林菀宁记下了!

现下,没有任何事能比刘桂芝的病情更加重要。

林菀宁从沈行舟的手里拿过了绣花针:“沈行舟,把酒倒进碗里。”

事关母亲的安危,沈行舟也不敢有片刻的迟疑,打开了酒瓶倒了半碗酒。

林菀宁用火柴将烈酒点燃,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微弱的火苗。

等确定火苗不会熄灭后,她拿出绣花针过了燃烧着火焰的烈酒。

一针落,沈行舟明显地看见了刘桂芝的眉心跳了跳。

第二针、第三针……

足足十三针,林菀宁以此用捻针的手法,将绣花针刺进了刘桂芝身上的穴道。

“嗯……”

刘桂芝鼻端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须臾,她停止了抽出,眼帘微掀一线,惨白的唇微微颤了颤,气若游丝地说出了第一个音:“菀宁……”

林菀宁见刘桂芝醒转,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妈,您感觉怎么样?!”

刘桂芝感觉自个儿的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似的,怎么也没有法子动弹,特别是胸口的位置,更是疼得厉害。

“妈,您先别动,我给您放放血。”

林菀宁一一将刘桂芝身上的绣花针拔了下来。

拿着最后一根针又过了一遍燃着火的烈酒,在刘桂芝双手的指尖放了血。

林菀宁用手盖住了碗口,火苗瞬间熄灭,又将刘桂芝的指尖血滴进了酒里,血液暗红发黑,挤了半晌,一直到刘桂芝的指尖流出鲜红色的血液后,这才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林菀宁扶着刘桂芝尝试着站起来:“妈,您活动活动胳膊,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的?”

前一秒,刘桂芝还感觉身子沉重的紧。

可儿媳妇几针下去,她忽然感觉全轻松。

随着林菀宁的力道站起来后,刘桂芝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竟然没有一处不痛快的。

不仅仅是刘桂芝,在场的邻居们无一不惊讶。

赵秀娥用胳膊轻轻地撞了一下郭婶的胳膊:“唉!你瞅清楚是咋回事了么?”

郭婶摇摇头:“我哪懂这些呀!不过,刚才……”

她说着,下意识地转头往菜园子里瞥了一眼:“我就瞅见柏医生在沈团长老娘的胸口按了几下,人没给看好,反而更严重了,倒是沈团长他媳妇,扎了几针人就醒过来了。”

赵秀娥连连颔首:“我瞅着也是!不都说柏医生医术了得,咋连一个农村来的家庭妇女都比不过呢?我看呐,这柏医生八成也没啥真本事。”

郭婶忙不迭推了她一下:“小点声!仔细人家听见。”

柏云兰从菜园子里爬了出来,满身的泥巴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此刻却丝毫不在意。

她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林菀宁。

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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