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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太子火辣辣结局+番外小说

咸蛋流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青焰第二日醒来,终究还是生了一场小病。陆焉知手下所用的迷魂香十分隐蔽,侯府里的大夫来诊脉并没有诊出什么不妥,只说是劳累所致,开了一副补气养血的药,叮嘱她卧床静养。纪青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累着了!她每天无所事事,除了睡就是吃。昨日回了一趟娘家,在娘家也只是吃吃吃,回家后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纪青焰玩笑道:“总不能是洗澡累着了吧?”金盏和玉盘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浓浓的担忧。小姐今日都累病了……昨日真的只是洗了一个澡吗?金盏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敲打娇奴:“小姐的身子最要紧。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陆焉知心中一紧,金盏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日纪青焰中了迷魂香的事应当瞒得天衣无缝,金盏不可能发现。他谨慎地沉默以对。纪青焰没有多想,...

主角:纪青焰陆焉知   更新:2025-02-18 0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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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青焰陆焉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情太子火辣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青焰第二日醒来,终究还是生了一场小病。陆焉知手下所用的迷魂香十分隐蔽,侯府里的大夫来诊脉并没有诊出什么不妥,只说是劳累所致,开了一副补气养血的药,叮嘱她卧床静养。纪青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累着了!她每天无所事事,除了睡就是吃。昨日回了一趟娘家,在娘家也只是吃吃吃,回家后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纪青焰玩笑道:“总不能是洗澡累着了吧?”金盏和玉盘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浓浓的担忧。小姐今日都累病了……昨日真的只是洗了一个澡吗?金盏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敲打娇奴:“小姐的身子最要紧。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陆焉知心中一紧,金盏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日纪青焰中了迷魂香的事应当瞒得天衣无缝,金盏不可能发现。他谨慎地沉默以对。纪青焰没有多想,...

《纯情太子火辣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纪青焰第二日醒来,终究还是生了一场小病。

陆焉知手下所用的迷魂香十分隐蔽,侯府里的大夫来诊脉并没有诊出什么不妥,只说是劳累所致,开了一副补气养血的药,叮嘱她卧床静养。

纪青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累着了!

她每天无所事事,除了睡就是吃。昨日回了一趟娘家,在娘家也只是吃吃吃,回家后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

纪青焰玩笑道:“总不能是洗澡累着了吧?”

金盏和玉盘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浓浓的担忧。小姐今日都累病了……昨日真的只是洗了一个澡吗?

金盏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敲打娇奴:“小姐的身子最要紧。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

陆焉知心中一紧,金盏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日纪青焰中了迷魂香的事应当瞒得天衣无缝,金盏不可能发现。

他谨慎地沉默以对。

纪青焰没有多想,她以为金盏在责怪娇奴昨夜第一次伺候她沐浴,没伺候好才让她生病的。

纪青焰:“不怪她,她昨夜伺候得很好。”

金盏和玉盘:“…………”

屋子里死一般地寂静。

许久后,金盏颤抖着声音问:“小姐今日还要娇奴伺候吗?”

纪青焰点头:“嗯,今日还让娇奴伺候吧。”

她生病了,要美人喂药才能好!

纪青焰半倚在床头,娇奴手中端着一碗不凉不热刚刚适口的汤药,一勺一勺地温柔喂进纪青焰嘴里。

第一勺,她望着娇奴的脸,真美啊,这样近的距离竟然看不到任何瑕疵。

第二勺,她盯着娇奴的手,这样一双纤纤玉手正在喂她喝药,嘿嘿嘿。

第三勺……没有第三勺,纪青焰从娇奴手中夺过药碗,一饮而下!

再美的美人也不能让她一勺一勺喝药,实在是太苦了!

娇奴看到纪青焰的动作,先怔了一下,然后笑出声:“夫人可要吃蜜饯?”

纪青焰毫不犹豫:“要!”古代的药可真是太苦了!

没能享受到美人喂药,纪青焰十分遗憾,用膳的时候让娇奴喂她。

美人加美食,双重享受,嘿嘿嘿。

纪青焰一边品尝着娇奴送到她嘴边的美食,一边欣赏娇奴的美貌,娇奴喂饭的动作从生疏到娴熟,手看起来好滑好嫩……

想摸。

纪青焰的手比脑子更快,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从娇奴的手背上滑过……比想象中的更滑嫩!

“咣当——”

娇奴似乎被惊到了,手中的汤勺掉到汤碗里,白瓷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汤水溅到娇奴的衣襟上。

纪青焰连忙拿起一方绢帕,帮娇奴擦拭。

“惊到你了?是我唐突了……”

“下次我会先和你说一声的。”

娇奴一双眼睛越瞪越大,仿佛根本听不懂纪青焰的话。

纪青焰看到娇奴的衣领上头,白皙的肌肤上也溅上了几滴汤,水珠正欲往下滚,眼看着就要滚到衣裳里头去。

纪青焰连忙将绢帕往娇奴的衣领里面塞。

“不行!”陆焉知把攥住纪青焰的手。

纪青焰的手再往下探一寸就要伸到他的衣裳里头了,若是触碰到他的平坦坚硬的胸膛,定然会发觉不对劲……纪青焰不知道他是男人,他却知道纪青焰是女人,怎么能有这样亲密之举?

纪青焰的目光一路追随,看到水珠沿着娇奴的脖颈,滚落到衣襟之下,彻底隐没不见。

想到被汤水沾湿衣裳的不适,纪青焰着急地伸手去扯娇奴的衣襟:“来不及了……”

“诶呀!”

就在这时,玉盘掀帘子进来回话,恰巧看到这一幕。

她被吓得惊叫一声,立刻退出去,声音颤抖地问道:“小姐,世子派人来送礼赔罪了,小姐要不要见?”

纪青焰一头雾水,不明白玉盘为什么进来了又退出去,站在门外回话。不过她顾不上多想,更奇怪的是程景山为什么要给她赔礼?

“你进来说话呀……送了什么来?赔的是什么礼?”

玉盘答道:“世子送来了四十八匹布,有织锦、蜀锦……”

“至于缘由,自然是因为世子昨日没有陪小姐回门。”

纪青焰挑眉:“布匹是程景山亲自送来的?”

玉盘低声道:“不是,世子派贴身的大丫鬟红袖送来的,如今红袖在外头候着呢。”

纪青焰听玉盘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程景山根本不是自己想赔罪,又是被头顶上的侯爷侯夫人压着赔罪。

四十八匹布每一匹都很名贵,这赔礼价值不菲,可一看就丝毫没用心思。

倘若纪青焰真的等着程景山赔礼道歉,看到这样的赔礼定然堵心。

但是对纪青焰来说,程景山不和她一起回门,好事!

程景山不和她一起回门后,她还有这么多这么贵的漂亮布匹可以收……好事成双!

“让红袖进来吧。”纪青焰不为难打工人。

玉盏面露犹豫之色:“小姐就这样见她吗?要不要先梳个头?”

纪青焰:“不必了。”她见红袖一面,让她回去好交差可以,但是让她从床上下来梳妆整齐,那她可就不愿意了。

“两句话的事,不必那么麻烦,让她进来吧。”

于是红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纪青焰躺在床上,娇奴正伺候她用膳的一幕。

两个美人离得极近,娇奴的纤纤素手捏着汤勺,缓缓送入世子夫人粉嫩的唇瓣之中。

不知为何,红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看。她一颗心跳得厉害,脸颊也发红发烫。


“世子,这是世子夫人亲手炖的汤,让奴婢送给世子……”

程景山眉毛一挑,心想纪青焰如今倒是十分乖觉,竟然连亲手炖汤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若是他再去见纪青焰,不知道纪青焰又会怎么对他……

程景山一边心猿意马,一边伸手去接娇奴递过来的汤盅。

突然,他动作一顿,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

娇奴将汤盅递给他的时候,竟然一只手端着汤盅,另一只手直接摸在他的手背上……

这,看来娇奴今日不止是来送汤的啊!

程景山早在纪青焰在醉花楼里买下娇奴那时起,就知道纪青焰买下娇奴是为他预备的,想用花魁娇奴胜比过柳莺儿,将他从柳莺儿身边勾过去。

可娇奴并不是程景山喜欢的类型,程景山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纪青焰如今终于沉不住气了,让娇奴来勾引他……

程景山见到纪青焰如此放低身段,心中得意,可惜娇奴虽美,却实非他所喜。

程景山看到娇奴比他更高的身量,就有些抵触,还有他刚才故意摸过来的手,手指比他的更长,摸起来也硬邦邦的,不像柳莺儿的手那样柔弱无骨……

“你先回去,告诉世子夫人,明晚我过去看她。”程景山笑道。

他这样说,纪青焰定然能明白,哪怕娇奴是花魁他也不感兴趣,纪青焰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程景山话音落下,突然一阵头晕。

“咣当——”他手上突然没了力气,拿不住手中的汤盅,汤盅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外头的丫鬟听到动静,立刻想要进来。

陆焉知清了清嗓子,捏着嗓子说道:“世子不要,不要这样……这里是书房……”

丫鬟听到陆焉知发出的动静,刚要掀帘子的手停下来,连忙退了下去。

程景山的头昏昏沉沉,他茫然地看着娇奴,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他明明离娇奴很远,根本没有碰她,娇奴为什么要喊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难道娇奴今日过来勾引他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可他是男子,娇奴是女子,女子总无法强迫男子。

程景山正这样想着,就被娇奴一把抱起来。

程景山吓了一大跳,娇奴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轻轻松松地把他一个大男人抱了起来!

程景山想呵斥娇奴放肆,可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张不开嘴,竭尽全力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想抬起手臂打娇奴一巴掌,然而手臂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程景山感觉自己像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娇奴扔到了床上。他也不知道娇奴用了多大的力气,被扔到床上的一瞬间,程景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摔碎了,从头到脚每一根骨头都剧痛无比!

可他连痛呼出声都做不到!

程景山头脑再昏沉,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是不是中毒了?一定是娇奴给他下毒了!

可是娇奴送来的汤他一口都没喝,他是怎么中毒的?

陆焉知恶狠狠地瞪着娇奴,企图用眼神吓住他。他可是侯府世子,娇奴今日给他下毒,就算一时用小伎俩骗过了他身边的丫鬟,也很快就有下人会发现不对劲。

很快就有大夫来为他解毒!

下毒的娇奴只有死路一条!

程景山恨恨地想到,娇奴是纪青焰的贴身丫鬟,给他下毒一定是纪青焰在背后指使。


梁王行事竟然如此阴狠毒辣,程景山更是十足的卑鄙小人。如今自己和妻子落在程景山手中,女儿在侯府里也不知安危……

纪大将军艰难扭头,望向南阳侯府的方向。

南阳侯府,梧桐苑。

夜半时分,纪青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一旁守夜的陆焉知立刻醒了,从小榻上起身伺候。

陆焉知守夜的日子长了,发现纪青焰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做噩梦,经常是哭醒的。每次从噩梦中醒来,纪青焰只让他倒一盏温水,一边喝水一边慢慢平静下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

今夜,陆焉知立刻起身为纪青焰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又做噩梦了?”

然而纪青焰却没有喝水,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娇奴:“没有做噩梦。”

纪青焰今夜并不是被噩梦惊醒的,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闷闷地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好像是被痛醒的……”纪青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现在一颗心怦怦乱跳,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陆焉知听到纪青焰心口痛,脸色立刻变得严峻起来,他伸手抓住纪青焰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为她把脉。

把脉之后,陆焉知松了一口气,他略通医术,从脉象上看纪青焰并没有心疾,身体康健。

纪青焰心中慌乱,又下意识地去摸脖颈前的玉佛,然而原本佩戴玉佛的地方空空荡荡,纪青焰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恍然想起,娇奴今日抱着自己从浴房跑出来的时候,将玉佛留在了浴房里,睡前她不想麻烦丫鬟,便想着明早再去取。

然而这一刻,纪青焰不知为何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日日佩戴的玉佛,一刻都不能等。

“娇奴,帮我穿衣裳,我要去一趟浴房。”纪青焰说道。

陆焉知听到纪青焰的话,动作僵了一瞬。以往他守夜的时候,都是次日清晨金盏玉盘伺候纪青焰更衣。

更衣这样的事,他实在不方便伺候。

陆焉知硬着头皮将纪青焰的衣裳拿过来,递到她手中,万幸的是纪青焰看他不动手,便自己动手更衣。

陆焉知低垂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低头不去看纪青焰的身影,但是灯光将她的影子映在地上,更衣时比平时更加纤细的腰肢猝不及防地映入陆焉知眼中……

陆焉知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地上的影子。

可是眼睛能闭上,耳朵却闭不上,纪青焰更衣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依旧往他的耳朵里钻……

纪青焰更衣的动作明明很快,陆焉知却觉得格外漫长。

终于,等到纪青焰穿好衣裳出门时,陆焉知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跟在纪青焰身边。

从卧房到浴房的路不远,冬夜的风有些寒凉,纪青焰走到外头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她今夜莫名地心烦意乱,深深地吸进几口冷冽的空气,依旧觉得心口堵着一团火。

突然,纪青焰脚步一顿,遥遥望向玲珑阁。

“这大半夜的,玲珑阁怎么亮着灯?”纪青焰奇怪道。

陆焉知眉头一皱,这确实奇怪。

纪青焰加快脚步走到浴房,浴房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

她的浴房从来只让金盏玉盘收拾,今日金盏玉盘受了惊吓又累了,纪青焰就让她们明日再来收拾。


天色熹微时,陆焉知得到属下回禀,属下带来了一个极坏的消息——

昨夜,程景山叩开了将军府的大门,把纪大将军和纪夫人抓走了。

陆焉知沉声问道:“南阳侯府里有多少人手,今日能保护纪青焰周全?”

属下愣了一下,露出为难的神色:“恳请殿下以自己的安全为要。”

陆焉知潜身南阳侯府后,哪怕知道南阳侯府目前是十分安全之处,手下之人也不能让太子孤身一人置身于此。

于是数人以下人的身份进入侯府,潜藏在侯府之中,一来可以护卫殿下周全,二来方便在侯府内外传信。

但是他们人手有限,保护太子殿下已十分勉强,若是再节外生枝暴露身份就不好了。

起初,太子殿下的手下都不理解太子为何要男扮女装藏身在南阳侯府之中,可是时日越长,他们越觉得太子这一招十分巧妙。

梁王和他的走狗们将京城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依旧没有找到太子的踪迹。

谁也想不到,太子就在南阳侯府,日日都在投效梁王的程景山眼皮底下。

这天下大势,还是要靠兵力来决断。

梁王手中兵马不够,才没有登基的底气。

太子在京中没有兵马,但是有边疆大将元将军的支持。

太子的下属们原本以为太子登基指日可待,元将军率大军进京之日,便是太子登基之时。

可没想到就在元将军即将进京之时,边疆夷人来犯。

元将军左右为难,一边是太子登基、一边是边疆安危。

属下们都觉得登基更要紧,可太子毫不犹豫地传信于元将军,让元将军率领大军留在边疆,务必守边疆国土、保百姓安稳。

因此,太子继续潜龙在渊,隐姓埋名,藏身在南阳侯府。

太子的下属们此时都觉得太子男扮女装藏在侯府是极好的主意,再也没有哪里比南阳侯府更安全了。

如今边疆战势胶着,元将军不知何时才能率大军归京。

太子正该好好隐藏在侯府之中,实在不该冒险。

可陆焉知心意已决,他沉声道:“以纪青焰平安为首要。”

“护卫纪青焰,犹如护卫我。”

下属神情一肃,恭敬应下:“是。”

陆焉知又沉声问道:“程景山对纪将军和纪夫人动了什么刑?”

下属回禀道:“程景山打断了纪大将军的腿。”

陆焉知神色一冷:“软骨之毒,可带在身上?”

下属立刻小心翼翼地将一小瓶软骨之毒奉上:“殿下用此毒之时务必小心。”

陆焉知所要的软骨之毒,原本以毒药之名命名,可渐渐的人们就都叫做软骨之毒。

因为这个名字实在形象,这一味毒药只要沾在肌肤上,就可以慢慢渗入骨髓之中。

渗入骨髓后,中毒之人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会变得酥软。

让人没办法动弹、没办法站立、没办法坐起身……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很快,软骨之毒还会让全身的肉一起变软,让中毒之人喉咙无法出声,眼皮无法张开,浑身上下无一处可动……变成一个躺在床上醒了睡、睡了醒的活死人罢了。

此毒极为凶险,因此平日里带在属下身上,并不敢让太子随身携带。

今日太子竟开口要了这一味毒,属下心想,程景山打断了纪大将军的腿,太子便要断掉程景山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纪大将军也感觉喉间一阵腥甜,他伸手将程景山抓到自己的马背上:“阿焰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若是程景山坚称纪青焰重病,纪大将军依旧会心存怀疑,可程景山被纪大将军抓住“破绽”,被逼问之下说出来的“真相”,纪大将军和纪夫人立刻信了。

他们早就知道程景山有一个青楼出身的外室带回府做小妾,宠溺无度,没想到今日惹出这样大的祸事!

纪大将军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程景山,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此时弄伤了程景山,他就不好进南阳侯府的大门。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见到女儿!

“军医!让军医都去南阳侯府!”

纪大将军来不及召集兵马,只带上身边的寥寥数个军士,连军医都来不及等,和纪夫人先行一步,快马加鞭地朝着南阳侯府跑去。

为了让马跑得快点,纪大将军把程景山丢回他自己的马背上。

很快,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就把程景山甩在了后头。

他们跑得最快,只想早点见到女儿,哪怕只早一瞬……

然而跑到半路,他们突然听到程景山在身后大喊:“生擒!”

“生擒纪将军!”

埋伏在黑暗中的士兵蜂拥而出,立刻包围了纪将军和纪夫人。

“中计了!”纪将军反应过来,可是已经太迟了。

纪大将军和纪夫人星夜急奔南阳侯府,只带了不到十个随从。程景山在半路上埋伏了足有数百人!

纪大将军拔出腰间的宽刀,冲向程景山。擒贼先擒王,若是他能抢先一步擒拿程景山,今夜他与夫人就还有转机。

可惜程景山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手,早就躲在层层士兵身后,离纪大将军十分遥远。

纪大将军挥刀向前,可他再骁勇善战,也敌不过几十倍之多的敌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有敌人的,更多的是纪大将军今夜带出来的随从。

随从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纪大将军知道今夜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从他被程景山骗出来那时起,就已经输了。

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很快就被绑了起来。

两人被拖下去的时候,纪夫人经过程景山身旁,狠狠盯着他。

“阿焰……阿焰她到底有没有事?”纪夫人声嘶力竭地问道。

纪将军也喊出同样的话:“阿焰受伤是不是你编出来骗我们的?”

程景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直到此时纪大将军和纪夫人还没看明白,这当然是自己将两人骗出来的谎言啊。

程景山话到嘴边,对上纪大将军和纪夫人心急如焚的眼神,突然不想说了。

他故意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你们猜啊。”

阴暗的刑堂里满是血腥气,声声惨叫仿佛直通修罗地狱。

程景山看着被绑在刑架上任他宰割的纪将军,感觉前所未有的权力在自己的血脉里流淌,让他激动到战栗。

“纪大将军,既然你不肯为梁王效力,这双腿也没用了。”

程景山拿起一根沉重的木棍,狠狠砸在纪大将军的腿上,硬生生地将纪大将军的腿打断了。

纪大将军痛得脸色惨白、满脸冷汗、浑身发抖,但是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他已经发现程景山以凌虐他为乐,既然如此,纪大将军绝不会展露出他的痛苦,让程景山如意!

纪大将军知道自己的骨头定然断了,但是他的心比他的腿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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