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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无删减+无广告

塔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意识却十分清醒。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我想啊。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庄严的...

主角:孟瑶卿裴映安   更新:2024-11-0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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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瑶卿裴映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意识却十分清醒。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我想啊。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庄严的...

《重生弃妇不可追孟瑶卿裴映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

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

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

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

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

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

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

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意识却十分清醒。

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

“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

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

我想啊。

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

庄严的祠堂,泛黄的族谱,不认识的名字……我嫁给裴映安四十年。

他满腔抱负,在京为官,为国效力。

可公婆脾气古怪挑剔,非要留在扬州老家。

我只能一同留下,侍奉公婆,教子教孙。

这一留就是四十年。

而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

我送走了公公,又伺候婆婆。

银发苍苍的年纪,还要受婆婆苛待,也是少见。

好在半年前,婆婆终于寿终正寝,我也真正松快下来。

原以为可以进京,过几年和裴映安夫妻团圆日子。

没想到在打扫祠堂的时候,却发现了裴家的族谱。

族谱上,裴映安的名字旁边,妻位上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

赫然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妇人。

在他们下面,写着男男女女,一连串陌生名字。

子孙繁盛,三代同堂。

族谱上面那后添的一笔一划,全是裴映安的字迹。

我死死捏着那张族谱,翻来覆去不断搜寻。

从午后阳光,到日落西山。

直到月光带着冷意洒进这安静的祠堂,我才不得不承认。

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

也没有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的名字。

什么都没有。

等到出了祠堂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承受不住打击。

骤然昏厥。

再醒来,已经是我苟延残喘,将死之际。

生命走到尽头,我并不害怕。

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裴映安远在京城,我连亲自问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我努力睁眼,却只裂开了一条缝隙。

只来及看见窗外花落。

再次闭上眼,我已经感觉到身体轻盈。

女儿一声凄厉哭喊,结束了我这可笑的一生。

我飘在空中,心中不甘和怨怼越积越深。

看着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既然裴映安来不了,那我自己去京城!

我想亲眼看看,那张族谱上写的名字,都是不是真的!

灵魂浑浑噩噩,不知道飘了多久。

等我进了京城的尚书府,正好看见裴映安拿着我的报丧信。

“回去看看吧,毕竟夫妻一场,送她最后一程。”

一个美貌老妇,温柔走到他身边:“现在走还赶得上葬礼。”

裴映安眉头微皱:“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跟我是夫妻?”

“她也不容易,伺候公婆四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

老妇人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一辈子,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到死都是外室,也是可怜。”

裴映安神情严肃,语气却温柔:“我心中有数。”

他反手将老妇人拉到身前:“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她的命。”

“扬州路远,你近几年身子也不好,我放心不下你。”

老夫人笑容甜蜜,再也不劝。

我看着他们含情相依的身影,只觉得耳中轰鸣。

裴映安竟然真的在京中还有妻子!

还未回神,几对中年夫妇领着几个年轻人来请安。

我飘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阖家幸福。

如遭雷击,魂体不住颤抖。

原来都是真的!

眼前人是他的妻子儿孙,那我呢?

我和我的孩子们又算什么?

我被婆婆磋磨四十年,无怨无悔伺候终老。

到头来,一辈子都活在裴家编织的谎言里!

愤怒和悲伤齐齐涌上心头,怨恨激荡,我瞬间失去了理智。

裴映安跟我撒谎,骗了我一辈子!

我双眼赤红,煞气冲天。

凭什么我当牛做马一辈辛劳,凭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魂体骤然咆哮,我怒吼着冲着他们的身影冲了过去……“已死之人不速速去往地府,还妄图伤人,你是想魂飞破散么!”

一道锁链将我捆成一团,阴差对我怒目而视。

我骤然抬头,血泪横流。

“我不甘心!

我生前被骗被欺,天道不公!”

话音刚落,天色骤然阴沉。

鬼差叹息一声,将我带到城隍面前。

城隍看着我满脸血泪,煞气冲天,已是厉鬼模样。

“怨气不散,也难能投胎。”

他手指一点,笑容慈悲:“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天空飘下细雨,金色的雨滴落在我身上。

我身形一晃,消失在金光里。


天色渐明,晨星还未褪去。

我带着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单子,出了裴府。

将所有的嫁妆都在官府备了份,已经是傍晚时分。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远远徘徊的丫鬟。

“孟姑娘,你可回来了。”

丫鬟语气焦急:“老爷夫人和少爷都等了你一天了!”

“你一大早就没了人影,连个口信都没留,实在是没规矩。”

听着丫鬟嘴里的抱怨,我脚步一顿。

听听,一个裴府的丫鬟都能张口闭口跟我说规矩。

上辈子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我在裴府的处境。

我沉着脸穿过回廊,走到上辈子困了我一辈子的后院。

这裴府朱漆碧瓦,庭院深深。

现在看来只觉得像是吃人的巨兽。

“瑶卿,你去哪了?”

裴映安大步迎来,神情激动:“父亲母亲等你一天了!”

我平静走到堂中,身姿笔挺:“有事?”

“你这是什么规矩!

见了长辈都不行礼?”

裴老爷面色一冷:“这样没规矩,难怪做出那种丢人的事!”

“知道你父母死的早,有些事没人教你,但是如今住在裴家,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裴夫人脸色难看。

我平静看着眼前这对恶心的夫妻:“这话说的奇怪,我怎么丢人,怎么不要脸了?”

“我虽然住在裴家,可是吃穿用度全是用的嫁妆,每年给各位的礼物也能远远抵了房租吧!”

我不顾他们骤然僵硬的脸色,转身看向裴映安。

“你父母对我如此侮辱,你怎么……等等,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脖子上的情欲痕迹。

“裴映安,我们都快成亲了,你竟然出去风流快活!”

裴映安脸色大变:“瑶卿,你在说什么,昨夜跟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你……荒谬!

昨夜我算账劳累,早早就歇下了,怎会和你在一起?”

我冷下一声:“我是女子,你不要污了我的名声!”

裴映安身形一晃:“不、不可能……看来你不仅风流下作,还是个不敢承认的伪君子。”

我掏出袖子里的玉佩:“裴映安,你是知道两家约定的。”

“婚约定下的时候,我父母就要求你四十无子才可纳妾,不可沾染其他女色。”

“既然你已经有其他女人,那我也愿意成全你。”

我看着裴家众人惊疑不定的脸色,心中快意:“正好今日大家都在,索性把话说明白。”

“裴映安婚前毁诺,破坏两家当初的盟约,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从今往后,你我两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目光含恨,掷地有声。

想到日后将要发生的事,我也算没有撒谎。

“什、什么?”

裴映安俨然受到打击,不可置信看着我:“瑶卿,你在说什么?”

“昨晚你与我在一起,你不承认,现在还要退婚?”

“我说了,昨晚我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眼睛里的鄙夷展露无遗:“裴映安,你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我儿子负心?”

裴夫人尖叫一声:“我们不嫌弃你婚前失贞,不守妇道,你还倒打一耙!”

我眼神愤怒,几欲喷火:“夫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婚前失贞?”

“你们一家子这样污我清白,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我每说一句,便进一步,直到站到她面前:“你这样笃定……难不成,你使了什么法子来害我?”

“你们竟毒辣至此,我孟瑶卿就是血溅当场,也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你、你想做什么?”

裴夫人面色霎白,惊慌后退:“你还想动手不成?”

“动手?”

我凶戾逼近,厉声暴喝:“我要把你们全都告到官府,让你下狱!”

“不行!”

裴夫人脱口而出:“不能去官府!”

是啊,去了官府,不管事情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先关进大狱。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何况,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

根本经不起查。

裴家夫妇要脸,而且裴映安还想清清白白做官呢。

我赌的就是他们不敢见官。

“不去官府也行,利落退婚。”

我平静看着眼前恶心的裴家人。

“我心已决,必须退婚。”


“不可能!”

裴映安像是受到了打击:“我们四个月前才……是呀,你们四个月前才退婚。”

周度临眉尖微挑:“你们一退婚,我们就成亲了。”

他低沉的笑声洒在我耳边:“娘子这样好,我一刻都等不及。”

“你瞧,一成亲,娘子就替我们家传宗接代了。”

裴映安踉跄后退,不停摇头:“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揽在腰间的手一紧,我的心猛然一跳:“是真的。”

我的脸红的像要滴血:“我已经有孕三月了。”

裴映安愣在当地,神情凄苦。

我实在不愿意看他这副假装深情的样子。

“你我无缘,你不必再来了。”

我刚想转身,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既然你们到了京中,我也好上门讨债。”

“讨债?”

裴映安茫然抬头:“向谁讨债?”

我定定看着他,微微一笑:“向你们家。”

“扬州的债你们还清了,京城的债你们还没还呢。”

不理会裴映安震惊的脸色,我笑着反问:“难道你还不知道?”

“京城物价这样贵,你以为你们住在谁的房子里?”

“这裴家在京中的宅子,庄子,铺子,吃穿用度全用的孟家产业啊!”

孟家的铺子曾经遍布几十个城镇,在几十个城镇都有房产。

当初考虑到未来姑爷可能会进京,母亲未雨绸缪,早早在京中给我备好了家业。

上一世,他们就是用着这些家业,在京中娶妻生子。

可悲,可笑。

可恨我在看到那张族谱之前,还担心过他自己在京中孤单。

那时候,我甚至想着,哪怕他在京中悄悄纳了妾,我也能理解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我才是没有名分的外室。

“不可能!”

裴映安失魂落魄,踉跄离开。

我看向还揽在腰间的大手,脸色尴尬:“人走了,可以放手了。”

周度临神色不变,强硬拉着我回后屋:“你有身子,还敢往上冲?”

“王爷管的有点多。”

我极力掩饰自己的羞意,却被周度临的轻笑打破:“真不打算求我?”

“你求求我,我可以跟你成亲。”

“用不着王爷操心!”

我板着脸推开他:“别闹了,快去准备药浴扎针!”

“早就准备好了。”

周度临大咧咧扯开衣襟,坐进热气腾腾的药桶,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凝心静气上前一步,却见手下的肤色越来越红。

药浴微烫,雾气氤氲里的周度临……莫名色气。

随着金针扎入,他的皮肤轻轻颤抖,随即轻轻哼了出来:“嗯……”我心中一颤,差点扎错了穴位。

“你、你干嘛发出这种声音!”

我色厉内荏,掩饰自己的心慌。

“前世今生,你是唯一这样近我身的女子。”

周度临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眼尾泛起微红:“孟大夫,你可要轻些……疼惜我。”

他声音低哑,像是一把钩子轻轻勾进我心里。

我慌乱颤抖,竟然多扎进半寸!

“啊……对、对不起!”

我脑袋“轰”的一下,手忙脚乱道歉。

“无妨……”他眉眼流转,含笑的目光在我通红的耳垂上,停留许久。

真是见了鬼了,我怎么能对病患害羞?

那天之后,我开始躲着周度临。

这算什么事,我一世医名,可不能砸在他身上!

我眼神躲闪,不与他说话,只专心查看医书。

周度临却好像心情很好。

他不急不躁,看我的目光总是笑意吟吟。

直到半月后他将我堵在角落。

“有好消息。”

我心中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他握住我的手:“是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你爹的案子准备好了。”

我心猛然一震,激动追问:“真的?”

“嗯,明日之后我会很忙,等到下次见面,你爹就可以恢复清白了。”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你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我扬起手里的医书,激动不已:“我找到了医治你的方法了!”

“这上面说,只需要按时服药,定期针灸就可以。”

“你以后不必住在药铺了,可以回王府居住了!”

话音刚落,周度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没、没关系。”

裴映安脸色霎白,艰难开口:“就算是他的孩子,我也不在乎。”

“瑶卿,我愿意当成我的孩子来抚养。”

他努力冲我微笑:“我知道你心里最在意什么,我可以给你堂堂正正妻子的身份,这辈子只守着你一个。”

“这些都是肃王给不了的。”

“你怎知本王给不了?”

周度临目光如刀,狠狠扎向裴映安。

“本王已经得到圣上和太后准许,现在只等着瑶卿点头。”

“之所以还没有举办婚事,是因为瑶卿不肯给我名分,不是我不想娶。”

他说的理直气壮,我愕然看着他。

这人怎么撒谎都不脸红的?

“至于只守着瑶卿一个?

本王自然也能做到。”

他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挑眉微笑:“娘子太好,本王恨不得含在嘴里,一刻都不分开。”

我满脸通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裴公子,你我是绝对没有可能了,你但凡对梦中事有一点忏悔之心,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看着裴映安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中酸涩怅惘。

就算他今生悔悟,想要真心待我。

我也万万不会接受了。

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花满楼。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世上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

“还没看够?”

周度临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夫君还受着伤,娘子好狠的心!”

我猛然一惊:“哪里受伤了?”

他的衣衫上好像确实有血。

“心里受伤。”

他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你快替我看看。”

“你别闹了。”

我面色微红:“人都走了,别演戏了。”

“我没演戏。”

他拉起我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心中激荡,许久才冷静下来。

“我替你看看伤。”

“小伤,我都处理过了。”

他笑了一下,俯身温柔抱住我:“皇上和太后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多谢你。”

我心里明白,这段时间凶险,他为我承受了很多。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帮自己岳父办事,哪里用的着言谢。”

他无声笑了一下:“可不许再谢了。”

“这话别再说了。”

我心中一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他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既然无法在一起,这样撩拨的话,听一次我心里便痛一次。

“为什么掉眼泪?”

他轻轻拂去我的泪水,非要刨根问底:“你哭什么?”

我沉默不语,努力想要挣扎,离开他的怀抱。

“我猜……你哭自己是个胆小鬼,活了两辈子不敢爱。”

他把我紧紧箍在怀里:“你喜欢我。”

我又羞又恼,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我喜欢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很痛苦,也请你不要再来撩拨我了……”话没说完,就听他轻笑一声,湿热的唇瓣重重落了下来。

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我的手被他牵起,手指一点点扣进来,直到十指相扣。

“喜欢我,为什么拒绝我?”

他的气息滚烫,游移在我的唇边。


“瑶卿,你何至于此呢?”

裴映安难过极了:“就算我犯了错,可那也是意外。”

“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

我看着他那副深情似海的样子,心中不屑。

说的好听,等他进京见到高官贵女,哪里还看得见我。

想到我那被欺骗的一辈子,我轻蔑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不信你,我看见你就恶心。”

“你看不起我儿子?”

裴夫人被我鄙夷的眼神激怒:“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一个罪犯孤女,哪里配的上我儿子!”

“实话告诉你,我们家映安,以后是要配高门贵女的!

你给我儿子做小都不配!”

裴夫人脱口而出:“你这样的身份,只配做个外室!”

夜色沉沉,我转身看了裴映安一眼。

只一眼。

“裴映安,这就是我执意退婚的原因。”

“你们一家人,都是黑心肠的豺狼虎豹。”

我举起手里订婚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

玉碎契销,义断恩绝!

“退婚!”

裴映安目眦尽裂,几欲泣血:“瑶卿……”我双眼含泪,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毒不过负人心。

上一世,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享受我的付出,又心安理得欺骗我?

跟我装什么深情圣人!

“还有,不光要退婚,这些年托给裴家保管的嫁妆,我都要一一收回来。”

我拿出一张嫁妆单子,伸手展开。

“我已经去官府公证留底,上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记录可查。”

“裴夫人,你好好准备,明早我会一一检查。”

“你胡说,你们家哪里还有什么家产!”

裴夫人声音尖锐:“你住在裴家这三年不要钱吗?”

“我住在裴家花了多少钱,你我心中有数。”

我寸步不让:“当年我母亲给我带了多少东西,我心中更有数!”

昨晚我想了整整一夜,终于将这一家人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嫌弃我是商家孤女,配不上前途光明的裴映安。

可又觊觎我身后的万贯家财。

是,父亲死的时候,官府查抄了孟家一部分财产。

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母亲早就给我留了很多嫁妆。

裴家既想要钱,又不想要人。

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让我心甘情愿委屈自己。

草草成亲,却不给我上族谱。

我倒贴着钱给他们养老,给他们富裕生活。

裴映安清清白白在京城另娶贵女。

真是好算计啊。

“裴夫人,我如今不是孩子了,也不傻了。”

我嗤笑一声,甩袖出门。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清点我的嫁妆。

“瑶卿、你要去哪呢?”

裴映安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你离了裴家,要怎么生活呢?”

“离了你家,我会活的更好。”

我嗤笑一声:“裴映安,从前你总觉得,我是走投无路才来的裴府。”

“你们都觉得哪怕我受尽委屈,都不能离开。”

“可是你瞧,我有手有脚,还有万贯家财,在哪里不能生活呢?”

我清点完毕,将单子收进袖子里,看着人一点一点将嫁妆运出去。

“我决定重开孟家药铺,发扬我爹的遗志。”

“怎么可能?”

裴映安震惊:“你又不懂医术,怎么做得到……当然做得到!”

我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谁说我不懂医术?”

也因为我懂医术,才让上辈子的公公婆婆活了那么久。

可惜一片真心喂了豺狼虎豹。

这一世我不会将医术浪费在裴家人身上了。

我倒要看看,裴家二老,这辈能活多久。

“我不仅要重开药铺,我还决定去京城开。”

我背起包袱,笑出了声音:“不光要开药铺,还有给我父亲翻案!”

裴映安,这次我决定好好看看。

看看离了这裴府,我的命运究竟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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