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手触碰到他腹部的一瞬间,他浑身都僵住了。
我才不管他那么多,先享受了再说。
我的手在他的腹部上下摩挲,感受着他的肌肉线条,腹肌的手感如暖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很快,我就听见了秦墨寻在我头顶的呼吸声加重。
紧接着,抱着我的那只手臂突然收紧,他身形一动,竟然压在了我的身上。
带着炙热温度的一片柔软,如轻柔雨滴落在了我的唇上,又在某个瞬间变得强势,掠夺我的呼吸。
我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他好不容易松开我,那密密麻麻的轻柔,又落在了我的额头、脸颊、唇角、耳后和脖颈……
我只觉得身体有些难受,又说不上哪里难受,只有稍微扭动着身躯,才稍微好一些。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大腿却撞到了什么。
惹得秦墨寻发出一声闷哼,似惩罚似愉悦,她在我的身上轻轻一咬。
微微的疼痛,没让我清醒过来,反而让人更加浑浑噩噩。
一声轻吟在寂静的夜中响起。
媚如春水。
我惊得捂住嘴。
这……这种声音,居然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秦墨寻拽过我的手,不让我捂嘴。
我对自己那种声音感到羞愧,咬紧牙关不愿意再出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有所行动,低沉的声音染上性感的沙哑,“别怕,我会温柔一些的。”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感传来。
我小声的叫了一声,眼泪都痛得瞬间涌出。
秦墨寻不是不举吗?
怎么会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便开始用更为折磨人的办法让我放松,我越发紧张起来,推着他的胸膛想要逃离。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紧紧的禁锢着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让我别怕,动作却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逃不开。
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脖子。
床榻咿咿呀呀响了半个时辰,我被折磨得双眼泪含泪,在他耳边骂道:“骗子!”
次日。
我醒来的时候,又已经是日上三竿。
浑身酸痛得仿佛被马车碾过,喉头也又干又紧,连穿衣服都感觉没有力气。
幸好秦墨寻昨夜帮我穿好了里衣,我唤着门外的丫鬟,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丫鬟推门而入,扶着虚弱的我起身时,目光瞥见我脖颈处的红痕,又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和那一小块红色血迹。
惊讶出声,“夫人,您昨夜和将军圆房了?”
丫鬟都对这件事感到吃惊。
我也不例外。
秦墨寻是寻了神医,突然治好了不举之症吗?
成亲一整年。
偏偏在我决定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行了。
见我不说话,丫鬟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多嘴了,连忙缩着脖子紧张的抿着唇。
我并没有怪她,而是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午时。”
距离秋霜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
丫鬟问:“昨日夫人说想去尝尝香满楼的菜式,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去叫几个菜回来?”
浑身的酸痛和冬日的寒冷,让我只想沐浴后继续躺进温暖的被窝。
尤其是走路时,双腿发软直打颤,根本不适合出门。
犹豫了两秒后。
我道:“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还是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