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景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野味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桉将我囚禁在他身边。将梁景,以及飞山寨的大家都打入了死牢。昔日疏离有礼,天上谪仙般的人此刻半跪在我身下捧着我的脚仔细擦拭。他声音温和的解释了所有的一切。“晚晚去找你的事,我并不知情。”晚晚就是那天专门跑来羞辱我的女子,她是当朝骠骑将军的小女儿,容桉的青梅竹马。“我和她没有婚约,我只当她是妹妹。”我呆呆的听着,看他温和的望过来的眼神,才知道他想要我的回应。“哦。”我点了点头,并不十分在意。“她天性顽劣,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爹没有要挟我,是他知道你心悦与我,所以临走前嘱托我照拂你。”我的眼神有了些许色彩,我就知道爹爹不是那样的人。“我心悦你,是真的。”不重要了,我摇了摇头。“能不能看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放了梁景?”说是狭恩图报也好...
《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精彩片段
容桉将我囚禁在他身边。
将梁景,以及飞山寨的大家都打入了死牢。
昔日疏离有礼,天上谪仙般的人此刻半跪在我身下捧着我的脚仔细擦拭。
他声音温和的解释了所有的一切。
“晚晚去找你的事,我并不知情。”
晚晚就是那天专门跑来羞辱我的女子,她是当朝骠骑将军的小女儿,容桉的青梅竹马。
“我和她没有婚约,我只当她是妹妹。”
我呆呆的听着,看他温和的望过来的眼神,才知道他想要我的回应。
“哦。”我点了点头,并不十分在意。
“她天性顽劣,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爹没有要挟我,是他知道你心悦与我,所以临走前嘱托我照拂你。”
我的眼神有了些许色彩,我就知道爹爹不是那样的人。
“我心悦你,是真的。”
不重要了,我摇了摇头。
“能不能看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放了梁景?”说是狭恩图报也好,恳求也罢,我只知道,梁景不能出事。
他是我仅剩的亲人了。
可眼前人的眉眼却一下子冷了下去,他欺身上前,将我压在柔软的床榻上。
“你马上就是我的妻了,你怎么敢还想着他人!我不在的这短短一年,你就爱上别人了?”
“我们从小就认识。”是十几年的情分,不是短短一年的相识。
他滞了一瞬,随即被我气笑了,“感情你们还是青梅竹马?”
我本着实话实说的精神点了点头。
“我七岁那年把他捡回来的。”
容桉一下脸色黑了下去,仿佛吞了一只苍蝇。
“他,也是你捡回来的?”
我再次点了点头,“飞山寨里的都是好人。从不欺压百姓,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事。梁景真的是个好人。”
“他是个好人。”容桉冷笑了声,手指碾了碾我的唇瓣,“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一时兴起便能捡回来调戏还是见色起意便要成亲。嗯?”他食指撬开我的牙关,轻轻触碰我的舌尖,神色故作漫不经心,眼底的嫉妒却灼人。
昔日风光霁月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情爱事小,人命事大。
我耐下性子劝他,“我知道你身为皇帝,立场同我们是相对的。但是飞山寨的兄弟们都是武功高强,侠肝义胆之辈,若你能考虑招安,必然是比杀了他们更有利的”
“你们?”容桉掀起眼帘,笑的漫不经心,“既是立场不同,我为何要留。杀了清净。”
我不可置信,这句话居然是从容桉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情爱之事误会颇多,但我从未怀疑容桉作为一个君主的忧民爱民之心。
虽流落民间身处险境,却依旧为百姓处处考虑,到处寻找郎中整治时疫。
他在我心中一直是知大义,忧家国的君主,登基一年政绩光辉,百姓安居乐业。
这样草菅人命的话,居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很惊讶么。”容桉半支着头看我,“可是人都会变得,就像昭昭你,一年前还非我不嫁,现在…却另许他人。”
得,又绕回来了。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们。”我不愿再和他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
“不怎么样。只要昭昭重新爱上我。”他极尽缱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神色极为坚定。
像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凝着脸色刚要呛声,他却笑着应了我一句,“昭昭考虑清楚啊。”
“梁景的身份可是不一般呢。就算是我有心想要放他一马…”
“什么意思?”梁景是我捡回来的,能有什么身份。
容桉只是淡淡的撂下一句“你自己去问他吧”便走了。
这是…我可以探视梁景的意思吗。
通过容桉最近的表现,我总结出来以下两点。
首先,他真的很爱我。
平时那样淡漠清冷的人,现在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了起来,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时常发生。
让他给我一口一口喂药,他虽矜持一会却也半推半就。
还有我故作柔弱倒在他怀里,他之前都是非常绝情的闪身让我摔在地上。
现在他上道了,会着急的扶我在怀里,只是在发现我是装的后会小小和我生气一下。
耳根子也时不时的红,害。
有娇夫如此,我又有何求?
其次第二点,他非常崇拜我。
因为我和我爹英勇入邻镇救人的光辉行为,乡亲邻里都来给我爹上香,鸡蛋,面食,鲜花,络绎不绝。
容桉因为画像被通缉着,我给他易容了一下,他便光明正大的出来替我招待客人。
俨然有我夫君的风范。
乡亲们吹我彩虹屁的时候他也在一旁微笑点头,虽我深知医者救人全是发自内心,忠于生命,但看到他那样,我还是忍不住欢喜。
为了促进我俩的关系,也为了赶紧堵住那些同乡姑娘爱慕他的眼神。
夜里我抱了被子蹑手蹑脚的去霸王硬上弓。
就是,这弓有点长。
从哪开始上啊。
心一横,不管了,先上去再说。
手刚摸到床沿,一道凌厉的掌风劈面而来,我被扼住了喉咙。
“是我是我呀…”我赶紧讨饶出声,容桉立刻松了手给我拍背顺气。
“昭昭?”他拿走我怀中的被子,好让我减轻些负担。
我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发现刚刚那种森然的警惕减少了,但另一种意义上的警惕却变多了。
“我是个好人。”咂了咂嘴,我嘿嘿笑着上床,把容桉挤到里面,看到他怀疑的眼神我一下子怒了,“我真的是好人!”
“男女授受…”看他又要念我,我赶紧铺好枕头,一个挺身躺下,动作一气呵成。
见他不躺下来,我又向他那拱了拱,“咱不是普通男女了,就差临门一脚的夫妻了。”
他还是觉得不妥,我赶紧卖惨,“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得了时疫面容扭曲的村民,和我爹离开我的背影…”
容桉轻轻叹了口气,合衣躺下,却离我十万八千里远。
凭借着我得到一根杆子就能爬上天的精神,我一厘米一厘米的挪,一厘米一厘米的放肆,终于我贴到了容桉的怀里,容桉也贴到了墙上。
差强人意,我悠悠闭眼,感受着那馥郁却清雅的玉兰花香,我睡着了。
其实我没有骗容桉,我一闭眼就是我爹临走前和我道的那句再见。
他让我在家好好听话,别总调戏容桉。
我满口答应,嫌他唠叨把他送出门去。
他叹了口气,背过身朝我摆了摆手,“那爹,走了。”
谁能想到呢,他一走就不回来了。
他总是说疾苦在人间,而医者就是抚平人间疾苦者。走上这条路,早该有准备为这一天。
我很理解,并且绝对认可支持他的医者仁心,因为我也是个大夫。
但我,没有爹了。
泪水顺着鼻尖落在嘴唇上,我无声的抽噎起来。
身后的怀抱轻轻覆上来,温润而微凉的手捂住我的眼角,“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抽噎着抱住他的手,依恋的偎着他睡着了。
只是夜里有些不安稳,那只手短暂的离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几句对话。
“殿下,这个女子…”
“无碍。还有几日可以准备好。”
“最多三日。殿下要带她走吗。”
“她不能跟着我。”
在睡梦也感觉到要被抛弃的心慌,我死死抓住贴着脸颊的那只手。
却感觉那只手安抚性的蹭了蹭我的脸。
仿佛在对我说:别怕,睡吧。
到了邻镇,我忙的不可开交。
镇上人心惶惶,官兵的管理又十分粗暴。
郎中不仅要研究药方还要安抚民众情绪,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我曾同容桉约定好若是想见面便去天悦阁。
那里地势很高,又临近镇子,午休时偷偷跑出来遥望天悦阁。
熟悉的身影在高处朝我这边招手。
我欢喜的朝他挥了挥手,用动作示意他戴好面罩,当心身体。
顺便再用手给他摆了个大大的爱心。
虽然我从这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直觉感到,他在笑。
他还是第一次对我笑。
回到郎中们临时住的馆子,当地的郎中给了我半张药方,是我爹生前没来得及完成的时疫的药方。
所有郎中们聚在一起完成了大半,只剩最后一味药不确定。
若是寻常的方子,感染者试用看看效果如何便好。
但这个方子怪就怪在每一种药都有其自己单独的毒性,但我爹坚持认为一旦这个方子完整,那药性相容,最后表现出来的只有治愈时疫的效果。
但是现在方子并不完整,若是另一味药找错了,那便是一帖毒药。
我爹用半个月稳定了时疫的情况,却没来得及完成这最后的配方。
我相信我爹的药方,但没有一个感染者愿意冒险。
眼看着感染者人数居高不下,常用的缓解药方已经出现了耐药性,我终究还是摘下了面罩。
早知道不让容桉等我了。
等会再耽误人家。
染上时疫的日子并不好受,每日反反复复的发热,头晕。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试药。
试到第36种的时候我已经是连走路都难了,动不动便要流鼻血,只是万幸,第36种是对的。
服下后时疫的症状大大减轻,也不见其他的副作用。
将完整的药方告知了其他郎中,我便再撑不住,昏昏沉沉的靠在桌上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容桉正坐在我床边,黑玉般光润的头发散在脑后,隐着的那节脖颈细致如美瓷。
“醒了?”
他俯身过来探了探我的体温,我额头一凉,这才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个玉色的戒指,抵在我的额头上,凉而温润。
仔细一看,上面竟隐隐有蛇的轮廓。
我这几日试药过多,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只能猛点头表达我对他的喜爱与回应。
见我如此,他轻轻笑了笑,常年淡漠与疏离的面容化开,仿佛千万朵玉兰在寂静深夜同时绽放。
“我带你回家。”
我是被他抱上马车的,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我除了觉得这满是玉兰花香气的怀抱既温暖又清冷,再者就是疑惑。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而且,他怎么看起来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想一想,毕竟是差点就拜堂成亲的人,又这么小别胜新婚,哎,他情不自禁也正常。
我叫宋昭昭。
从小跟着我爹学习医术。
愿望就是能像话本里一样捡一个英俊的落难公子回来,然后暗生情愫,送入洞房。
第一回手气不好,捡了个爱欺负人的青梅竹马回来。
不过一回生,两回熟。
我趁着朝廷剿匪这一阵在后山荡来荡去,总算给我蹲到了受伤的公子。
第二次我的手气就好了许多。
捡到一个货真价实的英俊公子。
面如水月观音,眉如山峰棱角,气质冷然。
千山寂寞雪如何,百里皎洁月如何。
都不及他半分清冷风姿。
就是有点脏现在。
浑身是伤,白衣染血,不过倒有一番破碎的美感。
我心动如鹿,赶紧把他背了回来救治。
等他悠悠转醒,那双凤眸睁开的一瞬间,我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和他讲了下现在的情况,并且着重凸出了自己的功劳,他礼貌的一拜,道了声谢。
“此处是…”他四下望了望,眼中生出些警惕来。
“这里是白云村。我是个大夫,我叫宋昭昭。”
思咐半晌,他便询问可否留下养伤。
我求之不得。
从此我就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给美男脱衣服…敷药。
美男也委婉的表示过可以让我爹来。
“我爹年纪大了,手抖的厉害。”
我爹有点不服,但不多。
毕竟我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
给美男喂饭。
当然他是严词拒绝了的。
“男女授受不亲。”
我总不能说他自己手抖吧。
毕竟人伤的是腿。
怕美男无聊,给美男讲话本子听。
只是讲着讲着,男女主牵手,我也有点忍不住。
他立刻贞洁烈男般抽回手,“姑娘请自重。”
抱歉抱歉。
害,人家话本子里明明说了。
救了之后就酱酱酿酿了呀。
不然就是以身相许。
我委婉和他提过一嘴。
他却以为我是趁机要回报,把身上的玉佩解了给我,并且承诺被家人找到后会重金酬谢。
我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害,坐在门槛上叹气,相遇是话本子里的相遇,美男比话本子里的还要英俊。
只是,故事发展怎么完全和话本子背道而驰呀?
我问容桉什么时候把上次打断的成亲补上。
可他总是说再等等。
我怀疑他不想娶我了。
他要反悔。
其实我本来不愿意焦虑的,只是家里的墙都要被那黑衣人给磨秃噜皮了。
每天都有看不清面貌的黑衣人来找容桉。
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比如什么局势,什么兵马,什么大势已去。
我怕容桉要走。
更怕他不带我走。
终于,在第三天夜里,我怀疑我家的院墙会被那成群的黑衣人磨矮一节。
容桉命令他们脚步轻些,不要吵醒我。
但是黑衣人还是跪下恭恭敬敬喊了句“太子殿下。”
其中有个一身华服的女子最为瞩目。
旁人都是黑衣劲装,只她一人红裙摇曳,珠钗满头,看起来可比我在城里见到的员外的娇小姐要美艳贵气多了。
她一进门就扑进容桉怀里唤了声“太子哥哥。”
我以为容桉会像当初推开我一样推开她。
但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扶稳,冷声对侍卫说,“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似乎很不满他们把这个女子带到如此危险肮脏的境地。
“我是你的未婚妻,谁敢拦我。”那女子娇俏的笑了笑。
容桉没有反驳。
侍卫询问容桉是否要把我带走。
那女子不依不饶的问他是否在外面找了旁人。
容桉站在满院清白的月光里,身姿修长似谪仙,他顿了一瞬,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个救我一命的女子罢了。”
淡淡的,却撇清了我和他的一切关系。
“太子哥哥当心,这些个乡野村妇最擅长狭恩图报了。”那女子嘟了嘟嘴,颇有些娇蛮的意味。
“嗯。”容桉淡淡的点了点头。
“随本太子即刻回宫,以防贺景再生事端。”
容桉走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了我房间一眼,我赶紧蹲下身用窗沿挡住自己。
当一切归于寂静,我木然的爬上床乖乖躺好。
不喜欢没事。
那可以不要同意娶嘛。
不愿意没事。
但也不一定非要说狭恩图报。
两个人变成三个人,三个人最后剩我一个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