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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后续+全文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柠记得这个女生,是创新班的,永远都是年级第二。叫程幼京。程幼京伸手抱住了贺宴川的手臂,亲昵的说道:“你能来接我真是太开心啦,我要在同学们面前长脸咯,我有这么帅的哥哥!”说完,隔壁班一堆女生悄悄探出头来看贺宴川,稀碎的低声交谈落入了阮柠的耳中。诚然,贺宴川的外貌过分优越。188的身高,单看身材,便是万众瞩目的,更别说是再加上这张好看的脸了。“哎?阿川哥哥,你认识阮老师?”程幼京蛮惊讶的。阮柠没想到程幼京认识她,她并不教这个班。“阮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哦!”程幼京调侃着。阮柠脸略微有些脸红。贺宴川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这样的话在他面前挺难为情的。但是贺宴川却忽然开口一句话,直接让阮柠愣住了。“不认识。”阮...

主角:贺宴川阮柠   更新:2025-02-19 0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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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宴川阮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柠记得这个女生,是创新班的,永远都是年级第二。叫程幼京。程幼京伸手抱住了贺宴川的手臂,亲昵的说道:“你能来接我真是太开心啦,我要在同学们面前长脸咯,我有这么帅的哥哥!”说完,隔壁班一堆女生悄悄探出头来看贺宴川,稀碎的低声交谈落入了阮柠的耳中。诚然,贺宴川的外貌过分优越。188的身高,单看身材,便是万众瞩目的,更别说是再加上这张好看的脸了。“哎?阿川哥哥,你认识阮老师?”程幼京蛮惊讶的。阮柠没想到程幼京认识她,她并不教这个班。“阮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哦!”程幼京调侃着。阮柠脸略微有些脸红。贺宴川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这样的话在他面前挺难为情的。但是贺宴川却忽然开口一句话,直接让阮柠愣住了。“不认识。”阮...

《肆意沉沦,白月光替身我当够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阮柠记得这个女生,是创新班的,永远都是年级第二。

叫程幼京。

程幼京伸手抱住了贺宴川的手臂,亲昵的说道:“你能来接我真是太开心啦,我要在同学们面前长脸咯,我有这么帅的哥哥!”

说完,隔壁班一堆女生悄悄探出头来看贺宴川,稀碎的低声交谈落入了阮柠的耳中。

诚然, 贺宴川的外貌过分优越。188的身高,单看身材,便是万众瞩目的,更别说是再加上这张好看的脸了。

“哎?阿川哥哥,你认识阮老师?”程幼京蛮惊讶的。

阮柠没想到程幼京认识她,她并不教这个班。

“阮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哦!”程幼京调侃着。

阮柠脸略微有些脸红。

贺宴川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这样的话在他面前挺难为情的。

但是贺宴川却忽然开口一句话,直接让阮柠愣住了。

“不认识。”

阮柠茫然抬头,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都睡了三次了,还不认识?

再不济,也算是准亲戚。

真无情。

“你哥已经在餐厅等你了,走吧。”贺宴川对程幼京说道。

转身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再看阮柠一眼。

男人真是无情,上一秒还在跟你调.情,下一秒在人前就当做不认识。

*

黑色库里南在路上飞驰。

程幼京凑到了贺宴川身边,低声说道:“阿川哥哥,你记得阮老师吧?我之前在运动会上偷偷拍过她的照片给你。”

贺宴川的手习惯性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他刚从公司出来,穿着黑色的西装和白色衬衣,禁.欲而内敛。

程幼京从手机里面找出了那张照片:“就是这张,记得吗?”

贺宴川的目光落在屏幕上。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长裤,黑色长发落在肩后,笑着在给长跑的学生打气。

干净秀气,清纯漂亮。

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却是两张相似的脸。

“阿川哥哥,阮老师是不是和孟姐姐长得特别像。我第一次在运动会上见到的时候都恍惚了,所以才拍下来给你看。”

程幼京忍不住说道。

贺宴川收回目光,靠在车椅背上,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说阮老师吗?她人特别好,之前我们英语老师生病,阮老师来代了几节课,超级温柔。”

温柔?

贺宴川扯了扯嘴角。

“阿川哥哥,你不会因为孟姐姐看上我们阮老师了吧?阮老师那么单纯善良,你可千万别对她下手啊!”

单纯?善良?

贺宴川很难将这两个词跟那个半夜敲开他酒店房门,转头敲诈他三百万,和要嫁给他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你不会要像那种霸总小说里一样强取豪夺,替身恋人吧?那阮老师也太惨了。”

贺宴川别过脸瞥了她一眼:“看来我可以跟你哥建议,没收你的手机了。”

“别,我错了!”

*

阮柠的电话被打爆了,来电人是沈建强。

他一直在催促剩下的五万今天十点之前必须收到。

阮柠走投无路,先发了个消息给卓昂:你转我五万,就当从情侣共同资金那张卡里扣。

之前大学的时候,阮柠和卓昂办了一张卡,以卓昂的名义办的,每个月两个人定期往里面存钱。

如今已经有差不多八九万了。

卓昂那边正在加班,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悦地皱眉,打字回复:“加班,没空。”

同样收到的,还有宋萌的一张只穿着吊带睡裙的照片。

卓昂看了之后,眼睛都直了,立刻回复:“宝贝真的太漂亮太可爱了,想你。今晚见。”

阮柠此时已经到了宋家别墅门口。

收到卓昂的回复,是意料之中。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卓昂大概率是将里面的钱全部花了。

全部贴补给了他山城老家的父母。

她在指望什么呢?

走投无路,她还是决定来求顾新玉一次。

然而刚走到宋家别墅门口,她便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母女争吵的声音。

“我就是喜欢卓昂怎么了?他长得帅,又有自己的游戏公司,绝对是个潜力股。而且卓昂哥人又温柔体贴,我就要嫁给他,不要嫁给那个疯子贺宴川!妈,贺宴川花边新闻无数,和他结婚之后我能有好日子过吗?”

阮柠敲门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好整以暇得准备听一出好戏。

“你个不成才的,婚前哪个男人不是温柔体贴?”

“贺宴川就不是!我跟他订婚到现在,我们一次约会都没有,他甚至都不搭理我。我不管,如果不让我嫁给卓昂,我就去死!”

“卓昂这种凤凰男,看中的就是你的家境!”顾新玉恨铁不成钢。

“那又怎么样?我们家给他帮助,他的游戏公司就能起来,他就会赚大钱养我。”宋萌天真得说道。

顾新玉气的捂住了心口:“我真的被你气死算了。那你让阮柠怎么办?”

“她?哼,妈,爸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求那个六十多岁的严总,投资我们的新工厂吗?听说那个严总死了两个老婆了。像阮柠这种年轻,又漂亮的,他肯定喜欢。这样既解决了卓昂的问题,又缓解了我家的资金压力,也就不用求着贺宴川了不是吗?”

阮柠心头一跳。

六十多的老头?

宋萌真的是太过分了。

顾新玉自然是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真的去寻死的,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说的办法不是不行。我生她一场,她总得给我回报点什么。但是贺宴川那边,不大好退婚......”

接下来她们母女说了什么,阮柠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耳边嗡嗡嗡得一阵耳鸣。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顾新玉亲生的......

但是,她和宋萌又是双胞胎,还有几分相像,她怎么可能不是顾新玉亲生的?

离开宋家别墅的路上,阮柠的腿有些发软。

她知道顾新玉的手段是雷厉风行的,顾新玉既然同意了宋萌的办法,让她嫁给那个六十多的严总,那顾新玉一定会很快实施。

不行,她必须自保。

在顾新玉有动作之前,嫁给贺宴川。

阮柠拿出手机,打了个车,去了贺氏大楼。


陆知衡耸肩:“好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搬出爷爷了。”

贺宴川看着他惨白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想到这小屁孩小时候刚被抱出nicu的样子,心软了软。

“今晚的饭局,你就说我在医院。”

意思是让陆知衡去搞定。

陆知衡替他打工,只能应下。

贺一航高兴了,眼睛都亮晶晶得,对贺宴川说道:“小叔你对我真好,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你能有什么好事?”贺宴川冷哼了一声。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晕倒吗?”

“因为你是贺家几代单传的病秧子。”贺宴川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不是啦,因为刚才有两个坏阿姨欺负我未来后妈,所以我就帮我未来后妈出气,拿水枪扫了那两个坏阿姨!我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陆知衡抓住了重点:“未来,后妈?”

贺宴川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看着贺一航:“你爸才刚离婚。”

不过数月,这么急不可耐?

贺一航点头,一脸满意得说道:“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嘛。”

陆知衡忍不住笑:“你这侄子还挺有趣,一看就是电视剧看多了。那你后妈人呢?怎么没来照顾你?”

“哦,我后妈是我的病友,跟我一起在住院呢。”

陆知衡都懵了:“所以你爸带你来看病,看上了你的病友?”

“这就是缘分,陆叔叔你还没女朋友吧?没结婚吧?羡慕不来的。”

陆知衡竟然被一个小屁孩三连问问住了。

贺宴川强行将贺一航按在了床上:“闭嘴。”

*

病房内,育儿嫂回老宅去帮贺一航拿他心爱的玩具。

贺宴川成了看护贺一航的那个人。

他将电脑带来,一直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贺一航躺在床上,经过刚才那一场,小家伙作为病人也的确是消耗了不少力气。

他看了一会儿动画片,觉得无聊,于是转过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小叔,你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和你有关?”贺宴川头都没抬,对于他的惊天言论,贺宴川早就习惯,可以做到宠辱不惊。

“之前我偷偷玩你手机的时候看到你手机里面有个漂亮阿姨,我那个病友阿姨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哦。”

贺宴川原本在处理邮件,听见这句话,微微拧眉。

他很快联想到了,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下一秒。门被敲了两下之后从外面推开。

“滚滚小朋友,鉴于你今天帮我出了一口恶气,我给你买了棒棒糖!”

原本阮柠是拿着两根棒棒糖笑着进来的,然而当她站定在病房内的那一刻,却是浑身僵住了。

她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贺一航。

而是,坐在沙发上,人高腿长的贺宴川。

贺宴川的存在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阮柠一眼就看见了他。

对视的那一刻,阮柠脑中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完了。

贺宴川的眼神深邃又有着莫名的探寻,逐渐变得危险,凝视她的时候,仿佛是要将她看穿。

“小叔小叔,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未来的后妈!还有,也是那个跟你手机里的漂亮阿姨长得一样的那位阿姨。”

贺一航觉得自己厉害极了,能够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

此时阮柠僵在原地,手中的棒棒糖都快拿不稳了。

她哽了一下嗓子,看着贺宴川好整以暇的眸子,仿佛是在看戏,又仿佛,眼底有隐忍的愠色。

“后妈?”贺宴川忽然重复了两个字。


阮柠转过头去茫然看着贺宴川。

毕竟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伴,而他是个男的,买珠宝除了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他也没亲妈,和家中养母的关系更是如火如荼。

贺宴川别过脸来,狭长冷峻的黑眸里没什么温度:“喜欢吗?”

阮柠心头剧烈一跳:“我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她是想要攀附,也要钱。

但是她只要六百万,拿到了她便不会再多奢望半分。

“觉得自己不配?”他反问,看穿了她。

“对。”她点头,“太贵重了,我也用不上。”

“你怎么这么乖?”

阮柠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那就去卖了。”

贺宴川形容这件事的口气,就像是形容去菜场买菜一样简单。

还没等阮柠说什么,主持人那边已经让模特走到了贺宴川面前。

“贺少,您先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我们就敲定了。”贺宴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给她戴上。”

阮柠完全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工作人员立刻将要项链从模特的脖子上摘了下来,阮柠像是一个玩偶一样被摆布着,莫名其妙,脖子上就多了一条沉甸甸的项链。

比她的命还贵的项链。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高兴,幸福,还是慌乱。

她觉得,后者多一点。

贺宴川可不是什么好人,无缘无故给她一亿多的项链,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或者高兴。

她转过脸,对视上贺宴川一双深情的眼睛,大概猜出了几分。

直到身边两个富太太的闲言碎语钻进了她的耳朵,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是贺家那个养子吗?出手怎么这么阔绰,不是说他没继承权吗?”

“贺家是什么门第?就算没继承权,手头零花钱也不会少的。”

“这是他未婚妻吧?真羡慕,一出手就是一个多亿给还没结婚的未婚妻。”

这是帮阮柠认成宋萌了。

“羡慕什么啊,你老公不是贺家圈子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我老公说啊,这贺家老二和Eirlys孟之间的纠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条项链的设计师,就是贺宴川的前女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一刻,阮柠醍醐灌顶。

脑中那点被兴奋冲昏了的理智,瞬间回归。

原来如此。

真把她当奇迹暖暖了。

杨旭去后台买单,贺宴川这边继续看展。

只是阮柠发现,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台上了。

她略微靠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你买了她设计的项链送我,就不怕她生气吗?”

贺宴川低头,眼神略微有些危险。

阮柠有点后悔,她的话好像有些多了。

“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阮柠噤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脖子上的沉甸甸压地她觉得很吃力,却也得受着。

他还真把她当成奇迹暖暖了:穿着白月光喜欢的vintage高定裙子,戴着白月光设计的复出之作。

多完美的一个替身。

中途,杨旭回来,附身在贺宴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贺宴川离场。

阮柠被扔下了。

她有些焦虑,一个人坐在这里,局促又奇怪,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于是她也起身,想去找贺宴川。

她听见脚步声,于是循声去了后台。

然而刚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里面传来贺宴川的声音。

“难过吗?”

三个字,让她驻足。

女人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骄傲和冷漠。

“找个赝品,穿上我喜欢的高定,戴上我设计的珠宝,你觉得我会难过?”

阮柠的心塌陷了下去。

纵然她清醒自己是个替身,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没人喜欢被人说成这样。

赝品,的确是有些伤人。

贺宴川低沉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还是那么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隐忍的情绪。

和阮柠说的话时候完全不同。

他和阮柠说话,永远都是似笑非笑,带着对玩物的调侃和戏谑。

“我不喜欢她。”女人话语直白。

她,自然指的是阮柠。

“火药味这么重?吃醋了?”贺宴川似乎很满意。

这一刻阮柠明白了。

这哪里是把她当成奇迹暖暖来玩?是当成了刺向前任的利刃,当成了检验前任对他是否还有感情的试金石。

阮柠有些失笑,她还是低看了贺宴川。

“我不会吃赝品的醋。只是觉得你太没品味了。贺宴川,我们之间三年前就结束了,我这次回国只是为了我的事业,你不要多想。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老公很开心。”

下一秒,阮柠听见了里面传来东西洒落在地上的声音。

贺宴川应该很生气。

她没再听下去。

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不能够去打扰他们。

阮柠拖着沉重的脑袋和脖子,走出了宴场。

她走到四季酒店的大堂坐下,安静等待贺宴川出来。

她感觉高烧越来越严重了,心脏更是闷地有些不舒服,她不断喝矿泉水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概等了半小时,贺宴川出来了。

他似是有些烦躁,一边阔步走来,一边解开西装的扣子。

此时贺宴川的脸色,让阮柠有些胆怯得不敢接近。

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仿佛是蒙上了一层阴云薄雾。

阮柠连忙起身,匆忙跟上,下一秒崴了脚。

高跟鞋实在是太高了。

她吃痛地喊他:“贺宴川。”

贺宴川停下脚步,才注意到她。

他转过身来,脸色凛冽,周身莫名地有一种危险的味道。

阮柠猜测,他大概是被那位孟小姐刺激到了。

她这把利刃,被那位孟小姐刺向了他自己……

“等等我。”她害怕被抛下。

她是个被抛下过三次的人。

顾新玉一次,爷爷奶奶去世一次,养母也就是她姑姑去世一次。

所以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怕被扔下。

更何况是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穿着华贵,但其实内心虚无,毫无底气。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玩。”贺宴川的声音冰冷地仿佛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玩,这个词精准得描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甚至连抱养都不是。

阮柠现在其实很不舒服了,她的心口很闷很闷。

但是听到这话,阮柠不敢提出让贺宴川送她一程去医院。

她乖顺地点头:“好。我自己会回去。”

贺宴川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一秒,阮柠看见一个穿着黑貂,黑色古董旗袍的女人从后台走了出来。

女人戴着一Vintage帽子,经过大堂的时候瞥了阮柠一眼。

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刚刚才有交集几天的人,阮柠在听见贺宴川的声音的时候,竟然眼睛泛酸。

她在心底提醒自己,女人大忌就是对不可以喜欢的人心软心动。

睡了几次了,在危难时求他帮个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帮帮我,我在沪上牧云的包厢,我妈要把我卖给老头。”阮柠其实是一个语言组织能力很强的人,毕竟是老师,但是此时却是无限慌神,口齿都有些发颤。

那边停顿了一下,阮柠心底也是微微颤了颤。

他是不是肯定觉得,这只是一件不需要麻烦他的小事?

有些失望无助,那个严总好整以暇得看着她,好像是在看戏,根本不着急她挂不挂电话。

因为不相信她能够求助于谁。

“求你,帮帮我......”

女人低声哭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却迟迟没有等来贺宴川的开口。

忽然,那边挂断了电话。

阮柠一愣,贺宴川的无情让她有些懵了。

她以为他好歹会说一句。

“自己父母都不要你的人,谁会帮你?”严总冷笑着说道,她看出了阮柠的窘迫,“电话里是你哪个小情.人?人家根本不想帮你。”

阮柠心底虽然有些酸楚,但是并没有想太多。

贺宴川不帮她也是正常。

毕竟,他们之间寥寥几面,还都是在床上。

甚至没有沟通过的关系,谁又愿意是谁的累赘?

此时,酒桌上。

贺有鸣咳嗽了两声,今年他的身体已经是每况日下。

如果不是因为南城这个项目极其重要,也算是他为贺宴川铺路,他也不会从病床上强撑起来带这个小儿子来应酬。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接电话?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贺有鸣的声音严厉板正,眼神极其不悦。

从小,他对贺宴川就是严格的,甚至是严苛的。

“一点小事。”贺宴川回答。

“小事就给我收心,你在外面的花边新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想等我死了之后被你大哥一人独占江山,你就继续浪荡。”

贺有鸣一直在为贺宴川筹划。

为这个名义上的养子筹划、

“是。”

“我听说你找了个和小孟一样的女人?我自以为帮你找个宋萌已经是对得起你,你还要怎么样?”

“爸,只是玩玩。”贺宴川的口气是轻蔑的。

听见他这样的口气,贺有鸣才算是安心了一点:“我给你时间,处理掉这个女人。别影响联姻。”

贺宴川没回答,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

沪上牧云。

顾新玉和宋萌坐在隔壁包厢正淡定得喝茶。

“不知道怎么样了。”宋萌担心地说道。

“急什么,这是毕竟是餐厅,我又不是真要让他们做什么。只是让严总摸摸她,吓吓她,震慑一下阮柠,让她清楚自己以后是要嫁给严总的。别到时候结婚了给我哭哭啼啼。哭得家门都倒霉。”

“妈,还是您最聪明。”

就在这个时候,顾新玉忽然听见包厢外服务员一阵急促的声音:“先生您不能进去,客人说了不能打扰。”

“滚。”

顾新玉连忙起身,打开门,当看到是杨旭的时候,愣住了。

“杨特助?”顾新玉皱眉,宋萌也愣住了。

杨旭是贺宴川的贴身助理,自然代表贺宴川。

“宋太太,开门。”杨旭的神情严肃,指着关着阮柠的那扇门。

“杨助,萌萌在这里呢,那边包厢我也不认识呀。”顾新玉笑着敷衍。

“我说,开门。”杨旭看都没看宋萌一眼。

“这是怎么了?”顾新玉的脸色已经有点难看。

杨旭失去了耐心,直接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房间内,阮柠正拿着叉子对准着一个老头,杨旭走到了阮柠身前,挡住了脸上满是泪痕的阮柠。

“严总,幸会。”

“你是贺......贺少的人?”严总原本还正色眯眯得上头,忽然看到杨旭怒气冲冲得踹门进来,吓得不轻。

“知道,还不快滚?”杨旭的声音冰冷。

“宋太太,你那小女婿,还管你大女儿的事?”严总脸色不悦得看向门口的顾新玉。

说实话顾新玉也还没回过神来。

“严.......严总,您先回家?之后我亲自上门赔罪。”顾新玉赔笑着,眼神凛冽得看向了阮柠。

阮柠躲在角落里,浑身发冷。

她不敢想,如果杨助没有及时赶到,她肯定会被严总占便宜。

因为有着养父带来的童年阴影,阮柠特别害怕这种事情,是看到这种色眯眯的,想要对她上下其手的老头,她就会想起那段时间每个晚上,养父都要摸黑伸进她被子里的糙手......

“还不滚?还是你想跟贺少聊?”杨旭看到了阮柠的恐惧,厉声对严总说道。

严总还没嚣张到敢惹贺家的程度,况且贺宴川又是个混不吝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别别,我现在就走。帮我跟贺少问好。”

严总是个老油条,见状不对连忙走了,临走之前还狠狠瞪了顾新玉一眼。

顾新玉微微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而走上前,抬手,正欲一个巴掌打在阮柠脸上的时候。

下一秒,杨旭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宋太太,慎重。”

顾新玉懵了,抬头看着杨旭:“杨助,她和贺少是什么关系?贺少都让你出面了?”

宋萌更是咬牙切齿,在后面狠狠盯着阮柠:“阮柠,你是不是早就攀上贺宴川了?你还是不要脸,你以为贺宴川看得上你?不过就是因为你跟我有几分相像,又是因为是亲戚,所以才会帮你。”

宋萌真是好大一张脸。

但是阮柠此时没有力气跟她争执,扶着椅子坐下,浑身发冷。

童年阴影,永远需要医生去治愈。

杨旭松开了顾新玉,活动了一下手腕:“宋太太,和您无关的事情,少打听。”

说完,杨旭转过身看向阮柠:“阮小姐,我送您。”

阮柠自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和杨旭匆匆离开。

走的时候她看向顾新玉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车上,阮柠回过神了一些,她问开车杨旭:“杨助,贺少在哪儿?我想当面谢谢他。”

她还以为,他不会帮她。

“贺少说不用,让我送您回家。”

他倒是预判了她要见他的想法,知道她会抓住一切机会见他。


她去药店买了药,回到车上一边拆一边说道:“要涂点药膏,否则消肿很慢,也有可能会留疤。”

其实阮柠不想多此一举,也不想生事。

毕竟他现在心情很不爽,她就是典型地往枪口上撞。

但是当她看到贺宴川的脸颊上有血痕的时候,意识到应该是那位孟小姐的戒指划伤了他。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如果留疤了,该有多可惜。

所以她才去买了药膏。

她伸手扶住了贺宴川的下巴:“你侧过来一点。”

她拿起棉签,想要帮他擦药。

然而贺宴川却不配合。

他的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却浑身都是怒火。

“我不知道你和孟小姐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不想留疤吧?”

阮柠淡淡说道。

贺宴川忽然看向了她。

阮柠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得躲避开他的目光。

现在她的行为,莫名得让她觉得有一种趁虚而入的心虚。

不行,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

她就是趁虚而入,怎么了?

贺宴川的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阮柠用棉签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其实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讨厌我,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又不如自己的人出现在前任的世界里,谁都会不开心。我以后,尽量避免跟她碰面,好不好?”

阮柠言语之间,在给自己争一条出路。

然而她没等到贺宴川的回答,却等到了贺宴川不由分说的,铺天盖地的吻。

阮柠不明白贺宴川为什么会忽然吻她。

而且这个吻里面含着的情愫明显不同。

有怨恨,有伤心,有隐忍,更有......爱意。

如果不是感觉到贺宴川的那一点爱意,阮柠恐怕都要相信,他是真心在吻她了。

他应该是在Eirlys那边受气了,将一切情绪宣泄在了对她的吻里。

阮柠承受着,她在心底告诫自己就是一个合格的替身,一个打工人。

把贺宴川当成自己的老板,不断努力升职加薪就行。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

她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卓昂的威逼利诱,瞬间清醒地迎迎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算拙劣,回应着,啃噬着。

直到她有些缺氧了,才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低声呢喃:“要在车里吗?”

阮柠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

她试图去解他三件套背心上的扣子,但是很紧,她做不到。

贺宴川仿佛觉得还没吻够,又开始吻她。

但是这个吻更偏向于是在撕咬。

阮柠默默承受着,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肿了。

“这里人多,我们开到安静点的地方去好不好?”阮柠温声说道。

贺宴川果然松开了她,这倒是让阮柠也蛮惊讶。

和他那么多次,他是个很急的人,她是清楚的,

车子重新发动,一路上,阮柠都在悄悄看他,但是贺宴川全程没有理会她,没有看她。

阮柠也无所谓,打工牛马只要领导开心就好。

然而当车子停靠在省人民医院门口的时候,阮柠想无所谓都得有所谓了。

“你送我来医院做什么?”阮柠转过头去,“不去你家?”

“下车。”

贺宴川的话语冰冷,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阮柠的心往下一坠,虽然不开心,但是也认了。

她不可能和金主对着干。

作为一个合格的替身,顺从是必须学会的。

于是阮柠也没再纠缠,而是对他说道:“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做检查需要人陪同,你会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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