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混混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少爷回来后,所有人我都不爱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殃及的魏知也摔到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在桌角上,流了满脸的血。可没人在乎他。就在这时,楚悦夕的秘书满头大汗地赶来。“楚总,你让我紧急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我飘到秘书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的两份文件。一份是关于三年前楚悦夕车祸,肾脏挤压坏死,躺在监护室随时会死掉,我瞒着她给她捐肾时签署的协议书。另一份是魏夫人年轻时与魏知父亲,以及我父亲三人之间的纠葛。楚悦夕立刻接过来翻看。每翻一页,脸色都惨白上一分。看到最后,真相如雪崩。她忽地掩面痛哭出声,脊背被真相压垮,再也直不起来。“原来我出车祸那次,那个给我捐肾的志愿者是景铄……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因为当时的我只希望你平安。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可没想到,三年后会成为你为了魏知捅...
《真少爷回来后,所有人我都不爱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被殃及的魏知也摔到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在桌角上,流了满脸的血。
可没人在乎他。
就在这时,楚悦夕的秘书满头大汗地赶来。
“楚总,你让我紧急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
我飘到秘书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的两份文件。
一份是关于三年前楚悦夕车祸,肾脏挤压坏死,躺在监护室随时会死掉,我瞒着她给她捐肾时签署的协议书。
另一份是魏夫人年轻时与魏知父亲,以及我父亲三人之间的纠葛。
楚悦夕立刻接过来翻看。
每翻一页,脸色都惨白上一分。
看到最后,真相如雪崩。
她忽地掩面痛哭出声,脊背被真相压垮,再也直不起来。
“原来我出车祸那次,那个给我捐肾的志愿者是景铄……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当时的我只希望你平安。
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可没想到,三年后会成为你为了魏知捅向我的刀。
魏夫人也早已捡起了被陆念初撒在地上的文件。
她原本还为了楚悦夕调查她的隐私而羞愤,但在看清上边的内容时,她忽然有些崩溃。
我也凑过去看文件上的内容。
这才知道,为什么魏夫人在魏知出现后,心里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
原来魏夫人在嫁给魏父之前,有个谈了几年的白月光,她一直以为是魏父用肮脏的手段逼走了她的白月光,所以对魏父怀恨在心,以至于恨屋及乌,连带对我的出生也深感厌恶。
但我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她对我也越来越关心。
只是这一切都在白月光的儿子魏知出现后变了。
她望着魏知那张熟悉的脸,心里掩埋的仇恨再次浮现。
她把对白月光的怀念和爱意,通通转移到了魏知身上。
困惑我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我苦笑着摇头,心里有些酸涩和怅然。
魏夫人抓着纸张的手抖个不停,“这肯定不是真的,承轩他怎么可能会攀附了富婆而离开我的?”
“你当年只是一个从农村里出来一无所有的穷鬼,你凭什么以为承轩会跟你结婚?
难道就凭你们大学那几年的暧昧吗?”
楚悦夕专往魏夫人的痛处戳。
“妈,你不要信这上边写的,我爸是被魏景铄他爸逼走了,我爸真的爱你啊!”
魏知见魏夫人神色不对,赶紧上去解释。
可魏夫人突然一脸戾气地用长长的指甲抓破了魏知的脸,“贱人!
你跟你爸都是贱人!”
她扑到我的尸体上,痛哭流涕,“景铄,你醒醒,是妈妈错了!”
“妈妈被猪油蒙了心,我怎么能为了一个贱人去伤害我的宝贝儿子呢?”
“妈妈不能没有你啊!
你快醒醒!”
倒计时:30分钟。
请宿主在离开前,最后亲自见证这群人悔恨的狗脸。
伴随着系统的提示。
我的身体逐渐变成实体。
“景铄!
真的是景铄!”
楚悦夕最先看到我,她踉跄着跑过来,“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
还没有离开的母亲也瞪大了眼睛。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别浪费时间了,如果他和阿知只能活下来一个,我会选择救阿知,念初,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听着母亲冷漠地选择。
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渐渐麻木。
耳畔是系统判定我与母亲最后一丝羁绊消失的声音。
陆念初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举起了手术刀。
当最后一颗肾脏从我的身体里脱离时,监护仪忽然发出尖锐刺耳的警告声。
我的生命正在急速流逝。
“准备强心针!”
陆念初双手颤抖,对着助手大声怒吼。
陆念初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我的血。
她慌乱地按压我的胸腔。
可每一次按压都让更多的血液从刀口涌出来。
手术灯的白光在我眼前破碎成无数的光斑。
我用最后力气望向墙上的电子钟。
23:54,三年前这个时刻,我的左肾正在被移植进妻子楚悦夕的体内。
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伴随着监护仪拉直的声音,我的意识彻底跌入黑暗。
检测到宿主已与最亲近的三人斩断羁绊。
现在进入回家倒计时。
计时三个小时。
我的身体变得轻盈,以至于我很轻易地就飘到了半空中。
与这个世界的一切斩断羁绊后,我发现再去看那些曾经与我有着亲密关系的人时,心里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陆医生,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陆医生,您快停下吧!
没用的……”陆念初按压在我胸口的手,因为过度用力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
“不会的……他可是魏景铄,他不会死的。”
“就算他一颗肾都不剩了,我也能维持住他的生命的,只要有了新肾源,我会第一时间给他做手术的……”她不死心地继续给我做心肺复苏。
我的身体就像是破旧的娃娃,任由她再怎么摆弄,也不可能活过来。
“陆念初,你怎么回事啊!
我离婚协议书都签完了,你怎么还没有把肾脏拿过来?”
“魏景铄这个人诡计多端,你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心软了。”
“阿知那边可等不了太长……”我的妻子楚悦夕抱怨着走进手术室。
在看到我布满死气的脸时,她不耐烦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神色惊惧地冲陆念初质问。
陆念初跟没听到一样,浑身僵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凝聚在我的尸体上。
周围弥漫着一股惊慌、彷徨、错乱的气息。
“他死了……”楚悦夕蓦地瞪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地哆嗦着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下一瞬,陆念初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向冷静自持的妻子,会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低吼着打人。
“你说谁死了?
再说一遍试试!”
“你不是京市最厉害的外科圣手吗?
不过是割掉一个肾,怎么会让他流这么多血?”
“我不信景铄死了……”楚悦夕狠狠地撞开陆念初,神色癫狂地冲出去嘶吼:“把医院所有的外科医生都叫过来!
今天要是救不了景铄,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守在另一间手术室的魏夫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嘟嘟囔囔地走出来。
“你们又在吵什么?
是不是魏景铄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肾脏到底割下来没有?”
楚悦夕冷眼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魏景铄才是真正的魏家少爷,才是跟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儿子?”
魏夫人不以为然地冷哼,“那又怎样,在他动手术前,我已经跟他彻底断绝母子情谊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楚悦夕在我骇然的目光里,突然跪下来扯住我的裤脚,钻戒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阿知他的尿毒症很严重,如果不尽快换肾,他会死的。”
“你肾脏的各项指标都跟阿知很适配。”
其实我早该察觉的。
一向作息规律的妻子最近几个月总会在深夜躲到阳台跟人打电话。
以前独属于我的来电铃声,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
她还以加班、出差为借口,经常跟魏知出双入对。
她嘴上说着爱我。
心却不动声色地偏移了。
我摇着头,从喉间挤出嘶哑的拒绝,“我绝对不会捐肾脏给魏知的。”
楚悦夕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她从地上站起身,逼近我。
不再伪装的她,眼神里透出一股狠厉。
“阿知从出生起,就被你的保姆妈给换去了穷乡僻壤的乡下过苦日子,你霸占了他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如今眼见他病危,连捐一颗肾给他都不愿意。”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狼心狗肺呢!”
楚悦夕的话令我一阵心寒和失望。
“我的妻子,我的青梅,甚至连我的母亲……联手为我编织一个充满谎言的囚笼,只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给魏知捐肾……”楚悦夕怔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已经知道自己才是魏家的真少爷。
“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怎样?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有两个肾,就算捐给魏知一颗也不会死。”
“别摆出一副我们会要了你的命的死样子!”
望着她那张曾经让我眷恋无比的脸。
如今只剩陌生的刻薄和绝情。
以前她对我的那些柔情蜜意、无微不至,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至今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楚氏集团破产拍卖会上,昔日高傲的玫瑰缩在消防通道里哭泣,她的父亲签完股权转让书就跳了楼,给她留下一辈子都还不完的高额债务。
债主们嘴脸丑恶地逼近她,围观的群众都在嬉笑着看戏。
她并非我需要攻略的人。
对我赚取积分也毫无作用。
但我依旧义无反顾地护在了她身前。
即便那群债主将我殴打到胃出血,我也没有退缩。
后来她意外出车祸,肾脏受到严重挤压坏死,躺在重症监护室,浑身插满了管子,医生说她必须尽快进行肾脏移植手术。
但短时间内怎么可能会找到合适的肾源?
她一天天地衰弱,脸色比纸还要苍白。
我心里难受得厉害。
求系统帮帮我。
系统说我可以从它那里兑换一个与妻子完全匹配的肾源。
但代价是我的一颗肾脏。
以及我做了十几年任务赚取的所有积分。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不仅意味着我的身体会因此变得不再健康。
还意味着我日盼夜盼的回家机会,将变得更加渺茫。
我依旧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或许是她曾经的一个侧眸,一个微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俘获了我的心扉。
我愿意为了她,付出我的所有。
但没想到,换来的是她的变心和背叛。
真少爷回来后,我最亲近的三个人纷纷背离。
我的妻子贪图所谓的新鲜感,移情别恋,每次在我需要她时,她都守在真少爷身边。
总追在我身后的小青梅只因真少爷的一句不高兴,就将我骗去深巷,任由一群混混对我拳打脚踢。
疼爱我的母亲也痛斥我鸠占鹊巢,厌弃地将我赶出家门。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用真心去弥补真少爷这些年所受的苦。
他们就会念及旧情,重新接纳我。
可系统里传来的对话,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了我的心脏。
“阿知得了尿毒症,只有让景铄认定自己是假少爷,让他愧疚,他才会心甘情愿地捐出肾脏。”
“只怕以后他知道了真相,会恨我们几个。”
“他享受了这么久的荣华富贵,要他一颗肾而已,哪来的脸恨我们?”
原来在他们的精心骗局里。
我只是一个用来挽救魏知的“活体器官”。
当他们强行将我拖进手术室时,我空洞地对系统低语:“带我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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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地跪趴在暴雨滂沱的巷口。
肋骨被打断了,每次深重的喘息,似乎都能听到断骨处的摩擦声。
我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站起身。
五步开外,是与我相伴长大的小青梅陆念初。
她撑着伞,抬起脚,用尖锐的鞋跟狠狠碾过我的手背。
在我惨痛的叫声里,她把手机镜头对准我混杂着冷汗和血污的脸。
“如果我把你现在的丑样发给阿知,他的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听着她语气里的散漫和淡漠。
我恍惚想起以前她总是追在我身后,不厌其烦地说着要嫁给我的画面。
我跟她有着二十多年的情谊。
怎么一遇到魏知就全没了呢?
“念初……不要再打了……”
我浑身都在疼,控制不住地朝她伸出带血的手。
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
即便是一点小擦伤,都能为我紧张上半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是为了讨魏知欢心,就带着一群混混将我欺辱至此。
但我注定要失望。
陆念初无视我伸出的手,施施然地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要是再敢惹魏知,就不只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痛昏过去的。
等我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钻进鼻腔。
我看到了我的妻子楚悦夕。
她正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棉签,沾了温水,小心翼翼地湿润着我干裂的嘴唇。
“老公,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昨晚找到你时,真的吓到我了。”
“我好害怕你会出事……”
她用颤抖的指尖抚过我缠在胸口的绷带,眼泪砸在纱布上,晕开一片深色。
那一刻,我几乎要信了她是真的心疼我。
但她靠过来时,锁骨处露出的半枚吻痕,还有身上飘过来的那股陌生的雪松香。
瞬间把我拉回冰冷的现实。
楚悦夕也注意到了我凝在她锁骨处的目光。
她下意识用手遮了一下,不太自然地解释:“你别介意啊!阿知他只是跟我闹着玩的。”
心中的苦涩将我淹没。
我翻过身,背对着她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她离开后,身心俱疲的我再次陷入昏睡。
直到凌晨三点多,我被渴醒,迷迷糊糊间听到走廊上传来楚悦夕打电话的声音。
“你差点让我们的努力前功尽弃!”
“我不管你怎么教训魏景铄,但是你怎么能伤害到他的肾?”
“为了让肾脏移植手术成功,阿知已经在医院待了整整两周了,原本计划这周六就手术的,现在因为你的冲动,只能让手术往后推迟一周!”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怒涌上心头。
“你疯了!”
我嘶吼着,扯掉手背的输液针,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殷红的血珠溅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刺眼。
“被你听到了啊?”
“我不会同意捐肾的。”
我推开她,想要离开。
走廊尽头却出现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
以及为首的陆念初。
“阿知情况危急,必须马上进行肾脏移植,赶紧带魏景铄来手术室。”
楚悦夕立刻将目光锁定我。
少了一颗肾脏后,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面对这么多保镖,我根本就没有丝毫还击之力。
我被压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他们用绳子捆绑住我的四肢。
监测到宿主情绪达到最低阈值,请问宿主是否要脱离这个世界?
自从我为了救楚悦夕消耗掉所有积分后,系统就消失了。
我以为我再也没有回家的机会了。
没想到,系统又出现了!
这无疑是我在无尽的黑暗里。
能够抓住的最后一丝光。
宿主需要与你最亲近的三人斩断羁绊,就能回家。
请问宿主是否愿意?
我急切地点头回应系统。
我愿意,我愿意……
曾经为了他们我有多想留下。
现在我就有多渴望离开。
“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我的妻子楚悦夕好笑地看着我手腕上挣扎的痕迹,“你呀!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了,主刀是你的青梅陆念初,她的医术你该相信,不会让你出事的。”
“放心,等阿知脱离生命危险,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我们离婚吧!”
第一个要斩断羁绊的人。
是我的妻子楚悦夕。
“你说什么?”楚悦夕脸上的笑僵住。
“离婚协议书我早就拟好了,律师应该已经到门外了,你去把字签了吧!”
楚悦夕不敢置信。
似乎没有料到那个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
有一天会主动提离婚。
“离什么婚?都说了我跟阿知只是玩玩,你又在闹什么?”
到现在她还把我当傻子骗。
我不想再跟她争辩没有意义的话,“你签吧!只有你签了离婚协议,我才会在器官捐献协议书上签字。”
楚悦夕攥着拳,眼底神色复杂。
一旁穿着手术衣的陆念初不耐烦道:“你在犹豫什么?赶紧签,阿知的病情等不起。”
“行,我签,但你别后悔!”
楚悦夕咬着牙甩门出去。
我看着悬在头顶的无影灯,蓄积在眼里的泪再也支撑不住地流出来。
作为男人,遇到再大的事情,我也会硬抗。
因为哭很丢人。
只是这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无声地哭着,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陆念初冷笑:“装什么呢?你又死不了。”
我望着她那张熟悉的脸,不死心地问:“念初,如果我说,我会因此而死,你还会不会做这台手术?”
刚发觉妻子出轨魏知那天,我既绝望又心痛。
是陆念初守在我身边,宽慰我。
也是她怒红着脸与妻子争论,为我不值。
母亲把我赶出家门那天,是她心疼地牵着我的手,跟我说以后她的家就是我的家。
可就是这样一个为我好的人。
现在却眼睛也不眨地回答我。
“当然会做,阿知的命比你要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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