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寻月顾远桥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顾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寻月嘴角的笑意凝固,看向顾远桥与顾清沅时全然变成冷漠:“有什么事吗?顾副班长。”这个称呼让顾远桥的心刺痛了一下,但很快他调整好表情,举起手中的银镯:“寻月,这是你以前想要的镯子,我花了一个月工资给你买来了,你戴上一定很好看,来,我帮你。”他走近一步拉起姜寻月的手腕,满心的期待在看到那只玉镯后落了空:“你什么时候买了镯子?”姜寻月挣脱他的手,皱眉道:“顾副班长,请你自重,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顾远桥着急地拉过她的手:“寻月,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但我那是受了许清清的蒙蔽,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顾清沅也紧跟着拉住她的衣袖:“妈妈,我也是,我一定好好学习努力工作,...
《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建设西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寻月嘴角的笑意凝固,看向顾远桥与顾清沅时全然变成冷漠:“有什么事吗?顾副班长。”
这个称呼让顾远桥的心刺痛了一下,但很快他调整好表情,举起手中的银镯:“寻月,这是你以前想要的镯子,我花了一个月工资给你买来了,你戴上一定很好看,来,我帮你。”
他走近一步拉起姜寻月的手腕,满心的期待在看到那只玉镯后落了空:“你什么时候买了镯子?”
姜寻月挣脱他的手,皱眉道:“顾副班长,请你自重,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远桥着急地拉过她的手:“寻月,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但我那是受了许清清的蒙蔽,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
顾清沅也紧跟着拉住她的衣袖:“妈妈,我也是,我一定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以后好好孝敬你。”
姜寻月看着与往日不同的父子俩,冷笑一声,扯过自己的手和袖子:“不必了,二位的好我没那个福气消受,找你们心尖尖上的许清清去吧。”
顾远桥眼见着姜寻月要走,连忙张开胳膊拦下:“许清清已经被我送去精神病院了,寻月你放心,她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我们现在复婚,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弥补你受到的所有伤害,以后我和清沅都听你的,好吗?”
姜寻月满脸荒谬地看着他:“顾远桥,当初死活要我滚开的人是你,说我不配的也是你,如今又在这装什么忠心深情?你自己照照镜子,不觉得恶心吗?”
当初他为了许清清,能够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今为了挽回她,又能毫不留情地将许清清送进精神病院。如此行径,只会让姜寻月觉得遍体生寒。
每个爱上顾远桥的女人,最后都会任由他摆布,断送终生。
顾远桥脸色一变,却又不敢大声驳斥,生怕再惹了她的厌烦:“不是的寻月,这段时间我是彻底想明白了,我从始至终爱的人都是你!我与许清清只是露水情缘,如今已成过去。”
“寻月,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可以放弃一切!”
姜寻月的眼眸越发漠然,毫不留情地打碎他所有殷切幻想:“顾远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我不介意再以骚扰罪举报你一次,请你好自为之。”
说罢,姜寻月拉着宋一川大步离去。
剩如遭雷击的顾远桥愣在原地,他看着姜寻月背影的目光充满了悔恨和痛苦:“寻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梦到我们一起生活到老,但是我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关心着许清清,最后害死了你。”
“可是我一直都记得,你是我的小月妹妹,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每晚梦到你的死,我都觉得肝肠寸断,我只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弥补你!”
顾清沅听着顾远桥的呢喃,心中猛地一颤。
难不成他爸也恢复上辈子的记忆了?
但是想起姜寻月决然的背影,顾清沅眼眸泠泠泛着光,心中生出了一计。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向我死去的父母道歉!”
顾远桥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镇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姜寻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哪点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姜家?”
姜寻月冷冷一瞥许清清和顾清沅,正要撕破脸。
许清清却捂着头尖叫道:“远桥哥,我的头好疼!”
“清清,你没事?”顾远桥瞬间跑过去。
许清清泫然欲泣:“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天的场景,远桥哥,快让她道歉离开好不好?”
顾远桥的眸光泛起冷意,一字一顿:“放心,我很快就让她滚出去。”
说罢,几个卫兵冲上来抓住姜寻月的肩膀,如同折腾一个破布娃娃般将她折跪在病床前。
“哎呀,这可使不得!”
许清清惊叫一声站起来,厚胶鞋底狠狠踩在姜寻月的手背上。
剧痛让姜寻月拱起了腰,口中全是血腥味。
顾远桥一个眼色,卫兵便拽着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病房。
直到姜寻月满头鲜血才停下。
昏迷前,姜寻月听到顾清沅拍着小手欢快道:“太好了!坏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顾远桥拥着许清清:“答应给你的公道,我一定会做到。”
......
再次醒来是在家里硬邦邦的木床上,天边已经泛起霞光。
姜寻月瞬间惊醒,不顾头痛拔腿冲到考场:“你好,请问现在还能参加考试吗?”
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个考官对视一眼,而后抬头看了看钟表。
还好,时间还没过。
姜寻月恳求地说:“这个机会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就让我参加吧!”
见她鼻青脸肿,主考官宋一川点了点头:“这位同志你别着急,考试还没结束,你安静坐下吧,不要打扰其他同志。”
姜寻月被关了三天,只能凭借第一天的复习记忆答题,但依然在规定时间内交上了试卷。
宋一川现场评卷,算出分数后看了姜寻月两秒:“欢迎加入西北核研究所。”
姜寻月脑子有一瞬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唤回意识。
她激动地随手抹去:“真的吗?”
宋一川见此猛地站起来,伸手扶住她:“你没事吧?”
姜寻月这才觉得脑袋疼得要裂开,伸手一看,这分明是殷红的血液。
即便晕在医院,顾远桥都不舍得让医生帮她看一下伤势。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宋一川眼神复杂:“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次日清晨,姜寻月收拾好行李走出家门,上辈子她被困在这军属院蹉跎至死,如今终于能够彻底逃离。
最后一次锁门,姜寻月毫不留恋地往集合点走。
她来得早,集合点只有宋一川一人,两人便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我请客,算答谢你帮我包扎。”姜寻月带着宋一川走向一家馄饨小店。
当年与顾远桥领结婚证后,她想去饭店庆祝,顾远桥却死活不愿,在她的软磨硬泡下买了碗馄饨,她却吃的幸福不已。
而许清清过生日,他直接包了三天流水席,让她大放异彩。
姜寻月看着碗,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天的信封她寄到了军队纪律部,连同顾远桥和许清清做的恶事全部一一上报。处理通知今天就能下达到西南军部,也不知道那时两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宋一川挡下姜寻月要端碗的动作:“我帮你。”
姜寻月一愣,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那里是麻绳摩破血肉的伤口。
她心下一暖,微微笑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顾远桥三人正快步走进来。
“姜寻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干什么!”
顾远桥猛地扯住姜寻月的胳膊,那碗滚烫的馄饨一下子全洒了出来。
大腿传来的刺痛让姜寻月皱起眉,她甩开顾远桥的手:“跟你没关系。”
顾远桥顿了一下,但很快眼眸中的怒火燃向宋一川:“他是谁?你作为我的家属,一大早跟个陌生男人出来吃早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清沅也愤怒地大喊:“姜寻月你竟然敢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偷情?”
姜寻月震惊地看着顾清沅,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个词:“顾清沅,你在说什么?”
许清清将顾清沅拉到身后,柔声道:“寻月同志,沅沅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只不过是见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别凶他。”
姜寻月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对宋一川抱歉道:“宋同志,我们回去吧。”
顾远桥被她无视,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姜寻月,不管你现在在闹什么,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你要是敢跟这个男人离开一步,我们立刻离婚!”
西南的春天潮湿阴冷,自从许清清进了精神病院,顾家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顾远桥受处分,此生已无升迁的可能,每日不是在军区,就是跟新交的狐朋狗友去喝酒消愁。
幸而顾清沅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可以独立照顾自己,不然一个四岁孩童非得饿死不可。
这日他从学堂放学,撑着伞走回家中,突然几个小孩将他团团围住做鬼脸:“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
顾清沅平静地看着他们,捏紧了书包带:“无聊。”
为首的那个叉着腰大笑:“你不是没有娘,你娘是个疯婆子,被关在了医院。”
“儿随娘,你也是个精神病,我们要为民除害!”
其他几个也嘻嘻哈哈地跟着发出嘲笑,捡起路上的泥巴扔向他。
突然一辆军车在旁边停下,一位身着军装的高挑女人走下来:“你们这几个小萝卜头,怎么能欺负人呢?”
干坏事的小孩们吱哇乱叫地逃跑,剩顾清沅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不敢回头。
姜寻月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些小孩的背影,然后走到顾清沅面前:“没事吧,小朋友?”
顾清沅从伞下抬起头,略带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妈妈。”
姜寻月的身体瞬间僵住,片刻后才开口,带着疏远淡漠:“没事了就回家吧,下雨天注意安全。”
如今的顾清沅只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她也没法做到漠视不管。
可顾清沅却伸出小手抓住了姜寻月的衣摆,眼睛死死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姜寻月被这句话蕴藏的感情震了一下,下意识觉得不太对,还没来得及细究,宋一川便走过来问:“寻月,怎么了吗?”
姜寻月摇摇头:“没什么,遇到熟人了。”
宋一川虽然只见过顾清沅一面,但因为当时几人恶劣的嘴脸而对其印象深刻。
他嗤了一声,将姜寻月护在怀里:“这不是顾副班长的爱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你那亲妈呢?”
顾清沅乞求地看向姜寻月:“妈妈,你跟我回家好吗?爸爸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宋一川的脸立刻冷了下来,还没等他开口,姜寻月就将顾清沅的手拂开,淡淡地说:“你认错人了,我的孩子早就去世了。”
顾清沅脸色一白,呢喃道:“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姜寻月笑了一下,语气里没什么感情:“顾清沅,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亲口说我不是你妈的,如今也请你不要在我面前乱攀关系。”
宋一川皱眉,低头对他说道:“我可不想我未来的孩子,有你这么个哥。”
姜寻月拍了他一下,被他反手拉住:“走吧,别浪费时间,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不再多看路边的顾清沅一眼。
顾清沅呆呆愣愣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下宋一川那句话。
他的意思是,他要跟姜寻月结婚了?
等姜寻月有了新的孩子,那他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回到她身边了?
他蓦地握紧了伞柄,稚嫩的眉眼中流露出恶意。
不行,他不允许!姜寻月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妈妈!
顾清沅急忙冲回家中,冲躺在沙发上睡觉的顾远桥喊道:“爸,我妈回来了!”
顾远桥一下子坐起了身,眼眸中露出狩猎的精光。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寻月同志,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远桥哥的战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远桥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寻月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远桥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清清道:“清清,你想吃什么?我让她做。”
许清清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寻月一听就笑了,顾远桥与顾清沅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远桥不舍得向许清清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寻月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做。”
姜寻月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清清失落地垂下眼眸:“寻月同志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远桥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他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不能出去买?真把自己当连长夫人了?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清清眼中闪过得意:“寻月同志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远桥把端坐的姜寻月拉起来,一瞬的失衡让她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寻月同志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远桥哥身上吧?”
顾远桥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寻月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
姜寻月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清清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远桥,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她不过反驳了许清清一句,大冬天被顾远桥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她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她对顾远桥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她明白了,与其在顾远桥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寻月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她收拾。
她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远桥、顾清沅和许清清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寻月你又发什么疯?”顾远桥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清清盖起来。
顾清沅抱着许清清的手臂说道:“是我要清清阿姨陪我午睡的,你别骂她。”
果然......
姜寻月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清清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寻月同志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姜寻月伸手要拿回来,被许清清灵活躲开。
许清清翻了几页,笑起来:“寻月同志,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远桥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清清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清沅。”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清清半分。”
顾清沅爬起来,附和着顾远桥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爸爸丢人了。”
顾远桥接过许清清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我没......”姜寻月刚张开嘴,就被一只大手拖拽着下到一楼。
顾远桥和顾清沅没有心情听她解释,满眼都是摔在棉被上脸色苍白的许清清:“清清,你醒醒,不要吓我!”
许清清勉强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远桥哥,对不起,你送我的信物......摔碎了,可能是清清无福,不能陪你和沅沅一辈子了。”
铁血数年的顾远桥顿时红了眼,就连顾清沅也流下泪,呜咽着喊:“妈妈,别离开沅沅。”
“清清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远桥一把抱起许清清走出院门。
这时,警卫员带着一队卫兵冲了进来。
“姜寻月,我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我顾家会给你一口饭吃,可你却一再对清清使阴招,简直恶毒至极!”
“姜寻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妈妈!从今往后我妈妈就是清清阿姨。”
姜寻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怒气冲冲的脸,又看向顾远桥怀里眼圈泛红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卫兵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卫兵使了个眼色,卫兵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寻月同志吧。”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寻月同志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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