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霍寒洲谢欣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谢欣晚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才发现霍谦今天穿了一套机车服。“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谢欣晚一看还真是。“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
《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霍寒洲谢欣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啊?”谢欣晚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才发现霍谦今天穿了一套机车服。
“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
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
谢欣晚一看还真是。
“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
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
“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她不想再连累他。
她想他好好活着。
刚要拒绝,霍谦就向她撒娇:“你整天不是舞团就是家,跟我出去玩一趟好吗?”
“嗯。”谢欣晚实在抵挡不住霍谦的狗狗眼,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咱们就说好了放学我们直接就过去。”
另一辆车里,霍寒洲看着霍谦把手放在谢欣晚头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令人可怕的气息。
黎塘坐在旁边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看好戏,适时添一把火:“寒洲,看起来欣晚真心喜欢的人是霍谦,你特意开车送她,可她却上了霍谦的车,只有跟霍谦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笑的这么开心。”
吱!
轮胎划向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黎塘还没反应过来,懵逼着一张脸问霍寒洲:“怎么了?”
“下车!”霍寒洲冷声命令。
“寒洲,”黎塘没想到霍寒洲会这么对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霍寒洲冷冷的看向她,那双眼太过深邃,仿佛能把她一眼看穿,“既然知道我的车是专门送她的,那你坐着干什么?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寒洲,别这样。”黎塘求他,“我好歹是阿姨闺蜜的女儿,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如果你把我赶下车,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会让司机送你,现在下车!”霍寒洲皱着眉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报了地址。
黎塘被赶下了车,前面谢欣晚和霍谦都看到了,霍寒洲的车离开后没多久霍家司机的车就来了,黎塘上了车。
霍谦了然:“恐怕大哥有急事,不得不让管家送黎塘了。”
谢欣晚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没说话。
霍谦把谢欣晚送到星辰舞团后他还要去医院。
“不好意思,让你绕这么远来送我。”下车后,谢欣晚不好意思道。
“没事儿,我调了班,不急。”霍谦一边看着表道,“进去吧。”
舞蹈团和霍氏集团在一条街的不同方向,隔着好几栋建筑物。
黎塘老远看见谢欣晚和霍谦有说有笑,她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让司机送她去舞团门口。
车窗降下,黎塘讽刺道:“你怎么还跟欣晚难舍难分的?舞团门口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她被说闲话。”
霍谦唇角笑容消失,看了眼家里司机的车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大哥呢,怎么送你的人变成家里司机了?”
黎塘脸色难看,“寒洲他公司出了急事,本来他坚持要送我,是我害怕他耽搁了大事,他才不得已让司机送我的。”
黎塘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谢欣晚,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哦,原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都这么忙啊?”霍谦嗤笑。
秦臻为了让黎塘和霍寒洲培养感情,就安排黎塘进了设计部。
谢欣晚没理她,转身对霍谦说:“我进去了。”
“嗯。”
谢欣晚换上舞蹈服来到舞蹈室,开始压腿,活动筋骨等活动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播放音乐跳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有十年没有跳舞了,可大概是肌肉记忆,没多久,谢欣晚就熟练了起来,舞蹈刚到一半,音乐就被关了。
谢欣晚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于可欣身后跟着其他团员,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她道:“谢欣晚,我们要用这间舞蹈室,你出去吧。”
谢欣晚记得她,黎塘的表妹。
嚣张跋扈,上辈子和黎塘一起陷害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欣晚没理她,直接走过去重新打开音乐。
于可欣不干了,跑过去关掉,“谢欣晚,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舞蹈室我们要用吗?”
谢欣晚甩开她的手,“舞蹈室又不是只有 这一间,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地方?”
“凭什么我们走,我说让你走!”于可欣叫嚷道。
谢欣晚眯了眯眼,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她和她身后的人莞尔一笑,“于可欣,你们想要这间舞蹈室,可以。”
“算你识相。”于可欣得意。
“但我有个条件,你和我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谁先跳完《霓裳羽衣舞》这间舞蹈室就是谁的,怎么样敢比吗?”谢欣晚问。
“比就比。”于可欣应了下来。
谢欣晚看着于可欣,上辈子的她心思浅经不住刺激,正好这辈子,她可以给她下套。
比赛时间4分钟,谢欣晚闭了闭眼准备。
当音乐响起时,谢欣晚轻点脚尖,宛如仙女下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观于可欣答应的痛快,跳起来却磕磕绊绊,有好几处都忘了,最后她看 谢欣晚跳的好,眼珠子转动,伸腿去绊她。
谢欣晚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趁她过来时,用裙摆一挡,直接踩上于可欣的脚,在于可欣要摔倒的时候出于‘好心’的拉她一把。
因为谢欣晚提前知道于可欣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她的好意,肯定会狠狠的推开她。
正如谢欣晚所想,于可欣不接受她的好意,于是谢欣晚刚碰到于可欣手腕的时候就把她往外一推,于可欣直接摔倒,看上去就是谢欣晚好心,她自己不情愿,然后找摔。
“啊呀!”
“谢欣晚不是跟大少爷没成事吗?其实之前我也担心要是真成了,说不定大少爷来一个顺水推舟把谢欣晚给娶了。”
霍老爷子刹那间被点醒,“那倒也是。可寒洲的心在她身上,只要谢欣晚还在一天,我就一天别想安宁。”
通伯道:“老爷子与其你把人送走,让大少爷记恨你,倒不如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好控制。只要留着谢欣晚,大少爷就会乖乖听你的话娶黎塘小姐,等日后大少爷结婚了,谢欣晚没了利用价值,咱们再处置她也不迟。”
霍老爷子思考片刻道:“你说的对,等寒洲和黎塘一结婚,你就找人把谢欣晚关起来,直到死。”
通伯:“是。”
谢欣晚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她这才相信自己的确重生了,这次她险险避开造成她一生的悲剧,只是此刻静下来,她也意识到了霍家根本不容她的事实。
爬床的事情明显就是有人设计她,可事发之后,他们都逼着她承认,背后设计她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真的想让霍寒洲娶她吧。
上一世,霍寒洲满心厌恶的娶了她,她还记得黎塘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可见,设计她失去清白是真,可却不是让霍寒洲娶她。
猛地,谢欣晚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
与此同时,谢欣晚不知道与她一起重生的还有霍谦。
第二天早上,谢欣晚收拾好去舞团。
前脚刚出霍家大门,黎塘就一路小跑跟了出来。
谢欣晚侧眸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黎塘故意走到谢欣晚身边,挑衅道:“昨天晚上,我跟寒洲住在了一起,还有他亲口告诉我,他就是看你可怜,跟你玩玩而已,绝对不会娶你的。还让我转告你,你一个管家的女儿,别总想着爬床改命,他嫌脏!”
谢欣晚觉得,这女人还真会变脸,昨天一副楚楚可怜为她着想的模样,今天就原形毕露,想想她跟霍寒洲还真是绝配。
上辈子,自己怎么就看不明白,对着霍寒洲那样的人白白蹉跎了人生。
想着想着谢欣晚就笑了出来。
黎塘黑了脸质问:“你笑什么?”
谢欣晚回眸,玩味的看着黎塘一步步逼近:“黎大小姐,你怎么总把跟男人上床的事情挂在嘴上,是想告诉我,你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霍寒洲吗?”
“谢欣晚你!”黎塘脸色一阵清一阵白,扬起手就要打她。
被谢欣晚握住手腕,冷声道:“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打你,你想试试?”
黎塘眼里闪过一抹惧色。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停在她们眼前。
主驾车窗降下露出霍寒洲冷漠的脸,他扭头朝她们看过来,目光扫过谢欣晚的时候,眉宇间似乎还夹杂着怒气。
“上车,我送你。”他说。
谢欣晚看着他,轻声嗤笑。
“来了,寒洲。”
黎塘矫揉造作的声音回应着,甩开了谢欣晚的手,小声威胁道:“今天先放过你。”
谢欣晚无语,抬脚准备离开去山下搭公交,可黎塘却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黎塘故意表现的和她很亲昵:“欣晚,这里离市区远,你反正也要搭公交车,不如让寒洲一起送我们吧。”
“不用!”谢欣晚冷冷的将手臂抽出来,不想陪黎塘演戏。
谢欣晚却咬住嘴唇委屈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问她:“欣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说着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要不让寒洲单独送你,我去搭公交就好了。”
谢欣晚皱眉:“黎塘你够了没啊!”
“我看你够了!”话音落下,耳边传来霍寒洲的怒斥声。
谢欣晚错愕中转头看向霍寒洲,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仿佛上一世只要黎塘一来家里,她什么都没有对黎塘做过,但只要黎塘委屈的看她一眼,他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她。
谢欣晚你够了!
谢欣晚你够了没有!
永远都是这话。
谢欣晚握紧拳头,刚要反驳,另外一辆车开过来,车窗降下,霍谦一张笑脸看着她道:“欣晚,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霍谦推开车门下车跑到谢欣晚面前,揉揉她的头发,笑得阳光:“想什么呢,去舞团要迟到了。”
又看了眼霍寒洲道:“我没来晚吧?大哥的车是来送黎塘的,你坐我的。”
霍谦朝谢欣晚伸出手。
谢欣晚与他对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把手放到霍谦的手里。
黎塘抓狂,本来想借机羞辱谢欣晚,让她看清楚自己的位子,没想到霍谦出来搅局。
霍寒洲看向这边,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黎塘没有放过二他脸上的表情,故意很羡慕的说道:“欣晚,怪不得你不愿意坐我和寒洲的车,原来是在等三少爷啊。”
谢欣晚皱眉,准备反击回去!
霍谦安抚的拍了怕谢欣晚的手转身回怼:“黎小姐,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我大哥等吧?”
霍谦看向黎塘的眼神轻蔑,重活一世,他自然清楚黎塘的心思。
黎塘心虚的看向霍寒洲,脸一阵青一阵白,磕磕巴巴道:“怎么可能啊。”
“ 那你还不上车?”霍谦看了眼手表,“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上车,黎塘!”不远处传来霍寒洲愠怒的声音。
黎塘不敢违背,灰溜溜的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
见状,谢欣晚和霍谦相视一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走吧,我们也赶紧去上班,不然要迟到了。”霍谦拉着谢欣晚的手从霍寒洲车前经过的时候,
谢欣晚无意间回眸,却发现霍寒洲正盯着她,谢欣晚勾唇冷笑,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怎么了,心里不痛快?
上车后,谢欣晚握紧拳头,脑海里闪过上辈子霍寒洲和黎塘害她孩子的画面,这辈子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霍谦注意到她情绪冷漠,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我难得这么精心打扮,你 都不看一眼的吗?”
“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
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
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
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
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
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
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
黎塘被迫停车,猛砸方向盘大骂道:“贱人,你给我等着!”
霍寒洲追在谢欣晚身后,回到终点。
她望着霍寒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霍寒洲,你也不过如此。
霍寒洲沉着脸下了车,眉头紧锁,谢欣晚什么时候学的赛车,他怎么不知道?
彼时,黎塘的车终于开了过来,下车给霍寒洲道歉:“对不起寒洲,我没想到自己会输。”
霍寒洲语气淡漠:“没关系。”
他转身看向谢欣晚方向。
车到终点后停下来,霍谦不由分说的走到谢欣晚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你吓死我了!”
谢欣晚笑:“我们赢了。”
终于,她为前世的自己出了口气。
“那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霍谦的声音仿佛染上了哭腔。
谢欣晚愣住了,随即轻笑,抬手拍了怕他的背安慰:“我也没事。”
其他人看到相拥的两人纷纷鼓掌欢呼,有人喊道:“亲一个!”
后面,大家也跟着喊:“亲一个!亲一个!”
霍谦扶着谢欣晚的肩膀,谢欣晚满脸酡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却听见霍谦在她耳边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还说要赢奖杯给你,现在看来是你赢了,我决的我应该有所表示。”
霍谦刚要去吻谢欣晚的额头,下一秒,谢欣晚的手腕就被霍寒洲攥住,把她从霍谦怀里扯走。
谢欣晚站稳之后才发现是霍寒洲,皱着眉还不等她说话,霍寒洲身上的低气压就侵袭了过来。
神经病!
“放手!”谢欣晚挣扎着要把手从霍寒洲手里抽出来。
结果换来霍寒洲更用力的一扯,谢欣晚直接被他裹进怀里,隐忍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爬上我的床,转移目标了?你不会以为霍谦会要你吧?”
“你滚!”谢欣晚咬牙切齿,抬头迎上他的眸,一字一句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才会稀罕你。”
“你,”霍寒洲被气到,指着她道,“好样的谢欣晚。”
忽而他又好像掌控了谢欣晚,笑了:“你不是赢了吗,我给你二百万,你跟我走。”
说罢,他松开谢欣晚,看着她戏谑道:“去告诉霍谦你要跟我走,要不然你别想拿到这二百万。”
谢欣晚咬咬牙,这渣男的钱不要白不要,上辈子她就是太傻,不应该跳楼,应该和他离婚,分他一半家产的。
谢欣晚伸出手:“200万,支票给我!”
霍寒洲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二百万给她。
谢欣晚把支票收好,转身去找霍谦。
霍谦看着她问:“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还不等她开口,霍寒洲就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道:“她坐我的车,你一个人回去吧,三婶还在家里等你呢,别太晚。”
看似是兄长的叮嘱,但实则是得意与炫耀。
炫耀谢欣晚会坐他的车回去,炫耀谢欣晚在他们兄弟之间选择了他。
“欣晚,你要跟大哥回去吗,他还有黎塘。”
霍谦无视霍寒洲的炫耀,只诧异的看向谢欣晚。
“三少爷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大少爷了。”谢欣晚抱歉的回答,同时也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而霍谦接收到那个眼神后,就知道谢欣晚同意做霍寒洲的车回去,肯定有她的原因。于是也回了个眼神表示明白了。
“听到了?”霍寒洲得意,牵着谢欣晚的手转身。
黎塘看到谢欣晚跟了过来,牙都快咬碎了。
她还真是小瞧谢欣晚了。
黎塘脸上又堆起了笑,主动伸手扯开谢欣晚,挽住霍寒洲的胳膊问,“寒洲,欣晚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嗯。”霍寒洲点头,“我去把车开过来。”
“好,我等你。”黎塘一脸温柔体贴。
等霍寒洲走远了,黎塘立马变脸, “贱人,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寒洲从我身边夺走。刚才还没让你看清楚吗?生死关头,寒洲选择的是我,他不会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谢欣晚冷笑:“你以为是我缠着他,非坐他的车?错了,是他求着我让我坐他的车的。”
谢欣晚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二百万的支票故意刺激黎塘:“为了让我坐他的车,他可是写了支票给我呢。”
黎塘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想伸手把支票给撕了,但谢欣晚预判了她,收起来对她冲霍寒洲的方向看了看,“他过来了,你再不伪装就来不及了。”
黎塘控制自己,扯出一抹笑,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打开车门:“上车。”
谢欣晚刚迈开腿,又被黎塘扯了回去。
黎塘对着霍寒洲道:“寒洲,我陪欣晚坐后面,今天就不坐副驾了。”
“随你。”霍寒洲说完就上车了。
黎塘掐着谢欣晚的胳膊,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如果不是我拦住了你,你是不是要坐副驾驶?”
谢欣晚冷笑:“我没兴趣。”
“别装了。”黎塘不信。
谢欣晚懒得理,打开车门坐进去,黎塘也跟着上车,在关车门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一抹毒计。
霍家大宅延续古老的中式风格,亭台楼阁九曲环廊。
“大少爷你走慢一点!”佣人一路小跑跟在背后给霍寒洲撑伞,霍寒洲森寒着脸停下脚步从佣人手中夺过伞自己撑着穿过长廊横跨主院来到了佣人所在的院落。
雨势越来越大,似狂似怒,噼噼啪啪的拍打着窗户。
霍寒洲弯腰将伞放下时,裤脚也已湿了大半,屋里没人,卧室里只有谢欣晚小脸烧的通红,揪紧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霍寒洲登时拳紧了掌心,这便是他忍让的结果?
霍寒洲跑到谢欣晚身边,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怕时再晚来一会儿人命都出了。
“来人,叫家庭医生过来!”霍寒洲朝门外喊。
没过多久,霍寒洲的私人医生亲自过来给谢欣晚检查了身体。
霍寒洲就在旁边看着,柯风将助听器从耳朵上摘下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问:“怎么样了?”
柯风道:“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烧过了就是脑膜炎。”
霍寒洲眯起眼不说话。
柯风移开眸说道:“我给她开些药,你叮嘱她服下就没事了。”
卧室里,霍寒洲看了眼退烧药说明书,把药倒在手里托起谢欣晚后颈就要喂药。
“来,把药吃了。”
谢欣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原本混沌的脑子在看清眼前人是霍寒洲的时候,猩红的眸子迸出滔天的恨意,看到霍寒洲递过来的手张嘴发狠的咬住了他的虎口。
她要霍寒洲死!
“嗯!”霍寒洲吃痛闷哼。
紧接着一滴眼泪也滴到了霍寒洲的手背上,灼热的仿佛将他的手背烫出一个洞。
“解气了吗,解气了就把药吃了,不然再烧下去你就真成傻子了。”
霍寒洲语气宠溺。
谢欣晚愣了下,抬眸看向她,他也认真看着自己眼神温柔无奈。
真叫人恶心!
谢欣晚松口,眼眶通红,声音沙哑:“你怎么还没死!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你想让我死?”霍寒洲心间一痛,眼睛却看见黏在她嘴边的头发伸手弄开,虎口处不断出血,深可见骨。
谢欣晚看他的眼神如同二人之间有夙仇,再不见情深,可不久前明明不是这样。
霍寒洲笑了一下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死,你烧糊涂了,乖乖听话把药吃了。”
霍寒洲再次递来药,这次被谢欣晚全部打翻,连带她这个人也火冒三丈,指着霍寒洲骂:“你滚!霍寒洲我就算死也不要你管,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生死不见!”
霍寒洲掌心里的药捏紧,也怒了:“你不要我管要谁管?霍谦吗?你因为他才这样对我的,是吗?”
“是!”谢欣晚烧糊涂了,“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彻底惹怒了霍寒洲,下一秒,霍寒洲将退烧药含进嘴里,不顾谢欣晚反抗嘴对嘴给她喂了进去。
无论谢欣晚怎么抗拒在男人强大的力量面前都无济于事,药物带着苦涩被吞了进去。
男人松开她后,娴熟的用指腹轻轻年过她的唇,掐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霍寒洲发了狠:“谢欣晚,只要你一日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一日归我管!”
“霍谦?”他冷笑一声,“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如果你不想连累他的话最好什么都别做。”
霍寒洲携着怒火转身离开,谢欣晚 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眼泪也跟着磕了出来,细长的指节攥紧床单。
霍寒洲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霍寒洲出门时许戴刚好要进门,门口撞见,许戴眼神惊惧:“大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霍寒洲寒没理她,打伞离开。
许戴意识到不对劲冲忙进屋,就看到谢欣晚趴在床边咳嗽。
“欣晚。”许戴赶紧过去给她顺背,“你没事吧?”
谢欣晚摇头,望向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妈,你刚才去那儿了,为什么我没看到您?”
许戴叹了口气:“大夫人找我。”
这时谢欣晚才注意到许戴额头流血了,她撩开她的头发急忙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许戴摇头安慰她:“妈没事。”
“妈,”谢欣晚咬着唇扑进许戴怀里,“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许戴摇头:“傻孩子,妈没事。”
霍寒洲刚回来,霍老爷子就遣人过来:“大少爷,老爷子找您,请您是现在就过去一趟。”
霍寒洲看了眼霍老爷子所住的屋子,压了压眉眼,将手中的伞交给那人,迈步朝老爷子那边去。
霍老爷子早就在书房里等霍寒洲。
霍寒洲看到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的霍老爷子走过去喊道:“爷爷,您找我。”
“嗯。”霍老爷子幽深的眸望向远处,他所在之地可以俯瞰整个霍家,谁人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
于是,刚才发生了什么,霍老爷子一清二楚。
“寒洲,身为霍家的继承人,爷爷希望你清楚,将来你的妻子只能是跟你门当户对的黎塘,若是你有了别的想法,比如谢欣晚,爷爷可以向你保证霍家多的是人能要了她的命!”
霍老爷子语气平常,但句句都是威胁。
霍老爷子收回视线,看向霍寒洲,那是一种来自经年已久的上位者的命令和震慑。
霍寒洲眼底划过一丝凌厉,转瞬即逝。
“您要她的命何苦大费周章把人拖死,以为这样就跟我们霍家没有关系了吗?”
霍老爷子被顶撞有些不适应:“你,你这是公然在跟你爷爷叫板?”
霍寒洲看着霍老爷子让人不寒而栗:“是谁给谢欣晚下药设计她爬床,您心里真的没数吗?非要我亲自说出来?爷爷,这霍家迟早都是我的,可我不是你的傀儡!”
说完,霍寒洲转身离开。
“寒洲!”霍老爷子追上前两步,直到他意识到无法挽回,怒火无处发泄,这才捡起手边的茶杯砸了出去:“混账东西!”
管家通伯闻声进来。
他年轻时就跟着霍老爷子说是心腹也不为过。
“怎么了老爷子,跟大少爷没谈拢?”通伯一边收拾一边安抚。
霍老爷子气的坐在沙发上骂秦臻,“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气,她当妈的难道不清楚,这么大的漏洞摆上来,害我平白替她背了锅,也不知道那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这么一来,寒洲越是把人护的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两个没一个顶用的!”
通伯想了想安慰:“那也未必。”
音乐暂停,于可欣趴在地上起不来。
“谢欣晚,你耍诈!”于可欣恨恨道。
谢欣晚冷笑:“你 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又没在你身上跳舞,你自己摔倒了,怨我做什么?”
“谢欣晚!”于可欣从地上爬起来跑上前扬起手就要打谢欣晚。
哪知下一秒,手腕就被谢欣晚抓住,谢欣晚举起另一只手朝于可欣打过去。
“啊!”于可欣捂着被打的脸发疯跳脚:“谢欣晚,我表姐是霍家的大少奶奶,你不过是下人的女儿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表姐夫,好好教训你们母女!”
谢欣晚瞪向于可欣满眼怒火,上辈子这群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随便欺负她,这辈子再也别想了。
许可欣被谢欣晚盯得发毛,“谢欣晚,你什么眼神啊,你想干什么?”
谢欣晚一步步朝她逼近,“不想挨打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
“谢欣晚你给我等着!”于可欣咬紧后槽牙,虽然不服气,但也是真怕谢欣晚打她,于是撂下狠话却灰溜溜的带着那些人跑了。
只剩下谢欣晚一个人,她扶着墙,汗从脸颊滑落,想起乐乐她的眼圈刺痛。
这时眼前突然递来一方手帕:“擦擦吧。”
谢欣晚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霍谦。”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谢欣晚接过手帕疑惑道。
霍谦:“调休啊,我跟你说过了。”
“谢谢啊。”谢欣晚将手帕还给了他。
“欣晚,难过就哭出来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霍谦将方帕握在手里说道。
谢欣晚看了看霍谦,重生回来,整个霍家除了母亲之外就只有霍谦对她好,她渐渐放下防备靠在霍谦怀里,闭上眼让眼泪滑落。
过了一会后,她抬起眸看向霍谦,目光诚恳:“霍谦,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帮我的是吗?”
霍谦点点头,抱住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谢欣晚擦掉眼泪,眼神变得冷漠——霍谦,对不起!
为了报复霍寒洲和黎塘她只能利用霍谦了。
他们没有发现在暗处一双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霍谦回头扫了一眼,那人赶紧躲开。
霍谦勾了勾唇角。
于可欣拍下两人亲密的照片,扭头就发给了黎塘,打电话去告状:“表姐,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这个谢欣晚可真不要脸,爬表姐夫的床不成功,就去勾搭三少爷,你赶紧去告诉表姐夫,可别让那个贱人得逞了!”
手机里传来黎塘的笑声:“可欣,你这么着急,难道是对霍谦有意思?”
于可欣红了脸,嗫嚅道:“表姐,我......”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来安排。你只需要记住,谢欣晚就是个奴才,给你提鞋都不配。”
挂了电话,黎塘拿着手中的文件,正准备给霍寒洲送呢。
黎塘坐电梯到管理层,敲响了霍寒洲办公室的门。
“寒洲,这是设计部出的新季度服装稿,你看一下。”黎塘把文件放到桌上。
霍寒洲忙工作没顾上理她,见她不走才说:“设计稿我一会儿会看,你出去吧。”
黎塘咬唇,不满霍寒洲对她冷漠,继续开口道:“其实,寒洲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欣晚和霍谦的。”
闻言,霍寒洲抬眸,眸色渗人。
黎塘赶紧把手机上的照片拿出来,“这是可欣发给我的,你看看。”
霍寒洲接过照片,看到霍谦抱着谢欣晚,薄唇紧抿。
看来他上次给的警告还不够!
黎塘趁机说:“寒洲,看样子,欣晚是真的喜欢霍谦,要不然......”
霍寒洲忽然冷睨了她一眼,黎塘就不敢说话了。
霍寒洲:“黎塘别在我面前耍你那点小心思。”
他把手机还给黎塘,同时收到了安排在谢欣晚身边的保镖的消息:“大少爷,今晚三少爷要带欣晚小姐去赛车。”
霍寒洲掏出手机打给助理,那边接通后,霍寒洲开口:“去查查霍谦今晚在哪里比赛。”
“是!”
打完电话,霍寒洲抬眸看着黎塘,全然一副老板对下属的口气:“今晚你跟我去比赛,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别失了分寸,也别越举。”
“是。”黎塘低头答应。
“出去吧。”
黎塘从里面出来,手还放在门把上不断的用力,精致的脸早已扭曲变形。
凭什么!
谢欣晚只是一个佣人的女儿,凭什么她要给她坐垫脚石?
明明她才是霍寒洲的女朋友,霍家未来的大少奶奶。
忽地,黎塘心头生出一个毒计,勾起唇角:谢欣晚,今晚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傍晚,断崖山
断崖山之所以叫断崖山就是因为这里地势陡峭,适合二代们发疯。
上一世谢欣晚结婚之后很少跟霍谦有联系,不知道还有赛车这一回事。
但亲眼看到这陡峭的地势,谢欣晚有点紧张了。
霍谦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抚上她的手背安慰她:“别担心,我们以前经常在这里玩,路我熟,而且我还是得过大奖的赛车手,不会有事的,等一下你站在旁边看就好了。”
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霍谦带着谢欣晚下车,那帮人看到他特意带女人过来,不由起哄道:“哟,三少,你平常可都不带女人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位是谁,不会是女朋友吧?”
谢欣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解释道:“我们不......”
“去去去,别打趣,我都来了,开始吧。”霍谦打断了她的话,把那帮取笑的人都轰走。
“别急,今晚上突然又加了一个人。”主办方说。
霍谦蹙眉:“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就十二个人吗?”
男人摸摸鼻子抱歉道:“可那人就是突然加进来,我也没办法。”
正说着一辆蓝色的跑车就朝他们开过来,男人眼眸一辆:“哟,来了。”
蓝色跑车近处熄火,只看到有一男一女都从车上下来。
男人不解:“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带女伴过来。”
车灯晃眼,直到走近了谢欣晚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竟是霍寒洲和黎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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