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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娃改嫁,禁欲顾总跪地求复合后续

温儿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妤的话就如同入水的石子般,只激起了一刻的波澜。顾南川在一瞬的错愕后,脸色就变得无比阴沉起来。他嗓音薄凉的开口:“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吗?”江妤攥着手心,到嘴边的是即将说出口时,身后传来白轻舟的声音。“小宝醒了,吵着要爸爸。”顾南川蹙着眉起身,冷冽的眸子在江妤身边路过时扫向她。“再说出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来了。”要不是看在她保护小宝受伤那么严重的份上,她也没留下的必要了。江妤站在原地。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她的脸上是不甘的神情。明明是她的孩子,可她却无法说出真相,还要因为保护欲而被警告。想到当年从海上被人救起来,在死神边缘徘徊的时候。她就立下了唯一的心愿。找回孩子,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现在她找到孩子了,却没有一个合格的身份带走他!江妤...

主角:顾南川江妤   更新:2025-02-1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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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川江妤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娃改嫁,禁欲顾总跪地求复合后续》,由网络作家“温儿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妤的话就如同入水的石子般,只激起了一刻的波澜。顾南川在一瞬的错愕后,脸色就变得无比阴沉起来。他嗓音薄凉的开口:“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吗?”江妤攥着手心,到嘴边的是即将说出口时,身后传来白轻舟的声音。“小宝醒了,吵着要爸爸。”顾南川蹙着眉起身,冷冽的眸子在江妤身边路过时扫向她。“再说出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来了。”要不是看在她保护小宝受伤那么严重的份上,她也没留下的必要了。江妤站在原地。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她的脸上是不甘的神情。明明是她的孩子,可她却无法说出真相,还要因为保护欲而被警告。想到当年从海上被人救起来,在死神边缘徘徊的时候。她就立下了唯一的心愿。找回孩子,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长大。现在她找到孩子了,却没有一个合格的身份带走他!江妤...

《带娃改嫁,禁欲顾总跪地求复合后续》精彩片段

江妤的话就如同入水的石子般,只激起了一刻的波澜。
顾南川在一瞬的错愕后,脸色就变得无比阴沉起来。
他嗓音薄凉的开口:“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吗?”
江妤攥着手心,到嘴边的是即将说出口时,身后传来白轻舟的声音。
“小宝醒了,吵着要爸爸。”
顾南川蹙着眉起身,冷冽的眸子在江妤身边路过时扫向她。
“再说出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来了。”
要不是看在她保护小宝受伤那么严重的份上,她也没留下的必要了。
江妤站在原地。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她的脸上是不甘的神情。
明明是她的孩子,可她却无法说出真相,还要因为保护欲而被警告。
想到当年从海上被人救起来,在死神边缘徘徊的时候。
她就立下了唯一的心愿。
找回孩子,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长大。
现在她找到孩子了,却没有一个合格的身份带走他!
江妤闭眼,深深的呼吸,在心中立下誓言。
她一定,一定会将孩子带走的!
小宝醒了,但神智明显不太清楚,靠在顾南川的肩头昏昏欲睡。
江妤进去后,他伸出软乎乎的手:“老师......”
江妤用长发遮挡绷带,语气温柔:“小宝醒了?”
但小宝还是看见了,黑亮的眼睛立刻蓄满了泪水:“对不起......”
江妤握住他的手,坚定温柔道:“没关系的小宝,小伤而已。”
小宝抽泣片刻,又小心翼翼的抬头:“老师会走吗?”
江妤想起他们之前所说的前几任老师,立刻摇头:“我不会走。”
这是她唯一能合理接触小宝的机会,她不可能放弃的。
小宝闻言开心了些,眼泪也停止了。
顾南川将他放回到床上,江妤则从包里找出一本儿童读物。
她在床边坐下,耐心的给他讲故事。
小宝累坏了,很快又沉沉睡去。
但这一次大抵是有了安全感,他的小脸上不再挂着不安的神情。
几人退出房间后,白轻舟对顾南川道:“小宝这症状越来越频繁了?”
顾南川薄唇微抿:“嗯。”
之前还是几天一次,但现在发病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白轻舟难得收起纨绔的模样,认真道:“发病一定有什么诱因的。”
主要是不清楚诱因,江家那边也不让其他医生插手,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小宝的症状也不至于越来越严重。
顾南川垂眸收敛眼底的晦暗情绪。
他突然想起刚刚江妤的逼问。
如她所说,他似乎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
白轻舟还在前面滔滔不绝:“要不然你让小宝跟我回一趟白家,我家老头那一手针灸下去说不定当场就好了。”
他上面那位,可是南城乃至全世界都有名号的第一神针。
被他针灸过的病人,不能说百分百治愈,但百分之九十肯定是有的。
小宝这个精神类的问题搁他老人家那,说不定就是一点小毛病而已。
顾南川皱了皱眉,似乎在思量。
一边旁听的江妤突然道:“没找出原因,就算治好也只是暂时的。”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确确实实是实话。
白轻舟点头表示赞同:“是这个理。”
江妤看向顾南川,认真提议道:“或许可以带小宝去催眠找原因?”
这个提议一出,气氛当即就安静下来。
白轻舟咳了咳,对江妤道:“不是没有催眠过。”
在之前小宝病症严重时,江文珊就带着小宝去做催眠了。
催眠师给出的结果是,六岁的孩子心智并不成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小宝还在催眠过后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对去病院有很强的抗拒。
江文珊心疼孩子,就说要想治好他,必须要重新想办法......
话到这里,也没法再多说了。
但江妤已经明白了。
在这场所谓的精神疾病里,江文珊一直是处于主导的地位。
外人所知道的,全都是由她所经手的检查。
这让她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被打上死亡证明的江家养女身份。
世人只知江妤出海时意外溺亡,可谁知她其实是被江文珊夺子后丢入大海的?
表面上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完全的。
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须一层层的剖析内里的阴暗层......
不过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必须由她一个人完成。
话题结束后,白轻舟先行离开了。
江妤看了眼时间,早就超过原定的家教时间了。
虽然很舍不得小宝,但如今并不能将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所以她在留下礼物后,也准备离开了。
临出门前,顾南川突然叫住她:“等等。”
江妤刚回头,一件西装外套就落到了她肩上。
淡淡的烟草混杂木质调的味,和顾南川的气质很搭。
江妤愣了愣:“这?”
顾南川移开视线,漠然解释:“你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等江妤反应,转身就走了。
江妤在原地顿了片刻,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刚刚因为处理伤口,将外面的衬衣脱了。
虽然里面有内搭的背心,但露着一双白皙的手臂。
顾南川这应该不是关心,而是担心她出去后会被人看见误会。
毕竟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身边应该不少狗仔记者跟拍。
但这么多年商界巨鳄身边都没有传出过绯闻,他一定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他这是为了避免绯闻才给她的衣服。
江妤轻嗤一声,将帽子戴好压了压。
不愧是能让江文珊当六年地下情人的人,简直绝情利己到了极致。
想到这,江妤更明白自己想要将孩子带走有多困难。
还好刚刚话没有说出口,否则她一定会陷入到被动的境地里。
出了梨园宫后,江妤开着小破车从大门离开。
距离她进门已经过去将近半天的时间了。
可车子刚开出,她就看见不远处停着江文珊的车子。
江文珊似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连停车的位置都是她进去时的地方,一点都没有挪动过。
目光一扫,果然与蹲守在门外的江文珊撞上视线。
江文珊满脸的阴冷戾气,眼神就好像要吃掉她一样......

江妤一惊,抓紧自己的领口瞪大眼:“脱什么?”
男人一看她这架势,连忙解释道:“我只想是让你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伤口。”
他看见江妤衬衣里面有背心了,再脱一件也没什么。
而且外面的衬衣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留在身上不好处理。
江妤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的道歉。
男人也没放在心上,将江妤将衬衣脱下,露出玻璃划伤的手臂。
伤口很深,所以流了很多的血,上面还沾着许多的玻璃碎片渣。
屏蔽的痛觉好像在这一刻突然恢复,江妤慢慢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袭来。
医生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上的碎片,一边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江妤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敢开顾南川的玩笑了。
因为眼前年纪轻轻的男人,实际上是百年中医世家—南城白家的长子,白轻舟。
白家和顾家算是世交,他和顾南川也能说上一句发小之情。
从小玩到大,自然是知道互相的秉性。
白轻舟会踩着顾南川的底线疯狂跳跃,但一点都不会越界。
因为他玩笑归玩笑,该工作的时候是一点都不会含糊。
就像现在。
他嘴巴上虽然一直说着,但手上也没停下过,很快就帮江妤把伤口处理好了,还非常熟练的给她打上了蝴蝶结的绷带。
江妤默了默,看着白轻舟眉飞色舞的模样,根本没法把他和神秘的世家大族长子的形象联系起来。
怪不得顾南川不和他计较,其实是懒得和他计较吧......
白轻舟收拾好东西,眼神八卦扫了一眼门口。
没看见顾南川。
他眼睛一亮,立刻转过头小声的问江妤:“需要我帮你吗?”
江妤一头雾水:“帮什么?”
白轻舟:“他是不是用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一套对你了?”
顾南川可从来都没让任何女人进过这一套房子。
就他那个绝情冷血的性格,要是有女人闯进来弄脏他的房子。
他不把人直接丢出去都算是好心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来急救。
有古怪,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吿人的内情在里面!
白轻舟义正严词道:“我这人最善良了,见不得强迫人那一套,要是他真的这样对你,那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带你逃出梨园宫!”
明明说着很正义的话,但他那个眼神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
江妤沉默片刻,很认真的提议道:“没事少看点霸总小说。”
好好一个天才医师,就这样看成霸总脑了。
白轻舟被说中心思了,嘿嘿一笑:“除了医书我就好点这个,不过你们真的没关系吗?”
他的第六感很准的。
他可是第一眼就感觉到顾南川看江妤的眼神不对劲。
应该说是,之前的顾南川从来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他看江妤的眼神很复杂很认真。
虽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情绪,但一定不简单。
江妤刚想解释,门口就传来顾南川低沉的嗓音:“脑子看坏了是不是?”
顾南川指间夹着一抹猩红,烟雾袅袅升起,朦胧了他的轮廓。
一个慵懒的抬眸,却尽显身上衿贵而散漫的气度。
比起上流圈中那些用名牌车表才能彰显身份的二代们。
顾南川这种才是真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豪门贵族感,明明很低调,却还是能从一举一动间感受到他身上的优雅和清贵。
江妤怔了怔,再回过神时顾南川已经走进屋了。
他将燃了一半的烟碾灭在烟灰缸中,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交叠。
带着压迫感的眼神睨过去。
白轻舟瞬间就老实了,眼神飘忽的装傻充愣:“我什么都没说。”
他提着医药箱就打算跑路:“我上去看看小宝怎么样。”
顾南川皱眉提醒:“别吵醒他。”
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这会吵醒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白轻舟做了个OK的手势,先行离开了。
屋子里瞬间剩下江妤和顾南川两人,相顾无言。
半晌,还是江妤先开口询问:“小宝他,一直会这样吗?”
顾南川低声道:“嗯,几年前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那时的他正在忙北城的一个项目,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过孩子。
然后一个深夜,江文珊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小宝要不行了。
赶回江家才发现,小宝全身通红严重高烧,还在抽搐。
自那之后,他就出现了所谓的躁郁症,会在很突然的时候发病。
发病的时候,他会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甚至是攻击身边的人。
比如说江家前一个家教老师,就是在他发病时被推下楼的。
在那之前,还有类似遭遇的人......
江妤听完顾南川的解释,脑子里更加感觉到复杂了。
她还记得当时抱着小宝时他颤抖的身体,那分明是害怕的情绪。
江妤问道:“你有问过他发生了什么吗?”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个孩子做出如此巨大的变化。
顾南川点头:“问了,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文珊对此的解释是,小宝是一个孩子,心理脆弱很正常。
她甚至还拿出了她们家的家族病史,说江家人以前也有出现精神疾病的情况,这或许就是家族遗传的精神病......
江妤听到这,忍不住攥起手。
可笑。
江家或许真的会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
但小宝根本就不是他们江家的种,和他们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她生的,而她不过是江家收养回去的养女!
江妤很清楚这就是江文珊找出来欺骗顾南川的借口。
她很难抑制住心中的怒火。
她不知道江家人到底对小宝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得不到安全!
江妤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质问顾南川:“你就是这样当父亲的吗?”
顾南川皱眉:“你在说什么?”
江妤抱着刚包扎好的手臂,蹭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她字字诛心的逼问:“我说你就这么相信江文珊的话吗?她说小宝有病小宝就有病,她说小宝伤害人他就真的伤害人吗?!”
江妤的情绪很激动,原本包扎好的伤口都崩开了。
血色从白色的绷带清晰渗出。
顾南川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抿着薄唇:“她是孩子的母亲。”
一个孩子的母亲,是最不希望见到孩子不好的。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那如果她不是孩子的母亲呢?”

埃法气得额头青筋直爆:“你们笑什么,她就是......”
他话说一半,就被江妤手动捂住嘴,眼神警告:“不准说。”
埃法只能咬牙愤愤地转过头。
这群有眼无珠的二代,真是没见识的愚蠢!
顾时铭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笑着说:“行,那就这样定了。”
他还挺想看看,这私人定制的谎她到时怎么圆!
赌局已定,酒杯满上。
顾时铭端起酒杯冲着江妤挑眉:“开始。”
话落,江妤同样将酒杯送到唇边。
浓烈的酒水进喉,是独属于烈酒的热辣刺激。
江妤呛了下,偏头咳嗽。
对面的顾时铭已经游刃有余的端起第二杯。
喉结上下滑动,第二杯很快也喝完。
江妤这时才堪堪压下咳嗽,将第一杯酒慢慢的喝完。
顾时铭像逗猫一样,一边喝一边停,偶尔还吃点零食休息。
而江妤就端正的坐在那,一杯接一杯慢慢的喝。
不过四杯酒下肚,她的脸就已经泛起了红晕,拿酒的手微微不稳。
顾时铭则已经喝完八杯,却依旧面不改色。
周围人爆发出一阵嬉笑,觉得江妤输定了,还不如现在就投降。
相比起楼下的热闹,楼上就显得安静清冷许多。
戴着眼镜的特助走进包厢内,对着主位上的冷峻男人低声说了几句。
顾南川眉头微蹙:“拼酒?”
特助点头:“二少还说要那个女人输了就当他女朋友......”
顾南川站起身,嗓音低沉道:“出去看看。”
顾时铭和江妤的赌局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楼下全是嬉笑和欢呼。
顾南川眼神落在顾时铭对面的女人身上。
素颜,眼镜,毛绒睡衣,她干净的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明明已经喝得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但她还是坚定的继续端起杯子。
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收到喝酒的指令后身体就只会重复这个动作,一杯接一杯,速度虽然不快,却稳定的很恐怖。
周围从一开始的嬉笑唱衰到后来逐渐安静。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女人疯了吧,明显就是不会喝酒的人,还死犟的灌那么多?
顾时铭都有些忌惮了,放下酒杯道:“够了,别喝了。”
江妤恍若未闻,一杯新的满上后,又继续仰头干掉:“第九杯。”
顾时铭喝了十四杯,她要想赢过他,那就要再喝六杯。
可第十杯下肚,江妤已经开始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的烫。
她没忍住,抱着桶吐了,眼前一片眩晕。
但她拿清水漱了口之后,又抱起酒瓶打算继续倒酒。
顾时铭坐不住了,一把抢过酒瓶:“你疯了吗?这样喝会喝死人的!”
江妤抬起头,黑漆漆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我不怕死。”
从捡回一条命那天起她就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输给任何人。
要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要么死,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顾时铭被她眼中的决绝所震撼,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连死都不怕。
他摔了酒瓶,烦躁道:“算小爷认输,你赢了,走吧!”
他是爱玩,但他可不想闹出人命来。
江妤站起身,哪怕酒意已经上头,她依旧挺直着背脊。
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开口:“顾时铭,我记住你了。”
顾时铭勾唇嗤笑。
他想说,他才是真的记住她了,不要命的疯女人。
一群有钱有势,睚眦必报的二代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江妤把人带走,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
这个圈子里,顾时铭就是绝对的说话权。
他要放江妤走,那就绝对不会有人敢胆阻拦,毕竟那可是顾家。
顾家的商业帝国遍布全球,作为执行总裁的太子爷顾南川更是占据福布斯全球富人榜前五多年,以强硬果决的商业手段和眼光出名,连许多自诩清高的世家大族都上赶着想要攀附。
他们能和这个二少玩在一起都是高攀,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意见!
走过转角,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
江妤停下脚步扶着墙,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常年拼命的工作,她的胃早就脆弱不堪,平时但凡沾点酒精的东西她都不会碰,更别说是像伏特加这样的烈酒了。
十杯,足以让她的胃像火烧一样疼痛。
她将愧疚的埃法支去开车,自己这才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胃痛,头晕,强烈的不适感逐渐掌控她身体的主导权。
江妤察觉到不对劲时,只勉强支撑着从卫生间走出。
眼前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她还来不及说话就直直的向前倒下。
意识消散前,她感受到一双有力温暖的臂膀接住了她。
鼻尖,是清冷的木质烟草混杂着淡薄的酒香。
有些熟悉,但她混沌的脑子下一刻就停止了运转。
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病床后和医生正说着什么,看见她醒了,笑着问道:“江小姐,你醒了?”
江妤看着他,脑子有些晕:“你是?”
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摸出名片递上:“我是顾总的特助,你可以叫我小刘。”
江妤看着名片上顾氏集团的大字:“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她还记得自己昏迷前,有一道模糊的人影抱住了她......
小刘笑着道:“不是的,是我们总裁送你来的医院。”
江妤皱眉:“顾南川?”
小刘点头:“是的,他吩咐我将这个交给你。”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递上。
江妤低头一看,竟是一张七位数的支票。
她脸色逐渐沉下:“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小刘充满歉意的解释道:“我们二少年轻贪玩,在为人处世上稍有欠妥,这是对江小姐身体伤害的一些补偿,希望您能收下。”
江妤抿着唇,将纸条放到一边的桌上:“这是我和顾时铭的事。”
言下之意,顾南川多管闲事了。
小刘的神情微僵,眼神飘忽地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
他挤出一抹笑道:“江小姐,是否是觉得补偿不到位?”

面对这种情况。
洪雯雯明明委屈的要死,但还是强忍着眼泪点头:“文珊姐,我知道了。”
她们骂她,那是关心她,她们羞辱她,那是和她开玩笑培养她。
她们总是能找到很多的借口,为对她实施这种霸凌的行为而开脱。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敢反抗。
因为爸爸说了,南城势力盘根错节,要是得罪了哪个不该惹的,或许会让他们远在老家的矿业都受到影响。
当初不知道一脚踩入这个坑,如今再想出去就困难了。
有钱无权,仍然如同蝼蚁一般,所以她只能忍。
其他人就是清楚这一点,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大波浪纪燕见状,嘲弄的神情更明显了:“还不快去!”
洪雯雯咬唇起身,提着裙角去干明明是侍应生该干的活。
身后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她们笑得那么肆意明显,丝毫没有将她的脸面自尊当一回事。
反而觉得欺负她,更能体现她们高贵的身份,显得她们更为优越。
洪雯雯再也受不了委屈,转头跑到了卫生间内哭泣。
明明都是在参加大选宴会的,为什么她要穿着漂亮的裙子伺候别人?
压抑的哭声透过隔间,传进刚进卫生间中的江妤耳朵里。
她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就观察了江文珊等人的行为,自然清楚洪雯雯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但她假装不知道,轻敲卫生间的门温柔询问:“是需要帮助吗?”
洪雯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没事,我一个人安静会就好了。”
虽然这样说了,但江妤还是没有马上离开。
她打开水龙头,淡声道:“既然想哭,那就哭出来吧。”
洪雯雯听着外面哗哗的水声,再也控制不住委屈的情绪,抽泣出声。
放肆哭了一会后,眼泪停下,她的情绪这才好了许多。
洪雯雯擦着眼泪走出隔间,就看见靠在洗手台边点烟的江妤。
她脸上带着狐狸面具,只露出精致完美的粉唇,整个人清冷而高贵。
缭绕的烟雾中,她简直如落入凡间的月之神女般衿贵仙气。
洪雯雯看愣了,从来没在名媛圈见过拥有这种气质的千金。
若是把她们吹捧出来的南城第一千金江文珊和眼前的女人对比。
那江文珊必输,因为她甚至连这个女人的一半气质都达不到。
洪雯雯有些磕巴的询问:“你是?”
她想问江妤是哪家的千金。
但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想想眼前女人这样的长相和气度,背景肯定要比江文珊等人还厉害。
她一定很冷漠又不好接近吧?
这个想法刚出,洪雯雯就看见江妤掐了烟。
纤长如青葱般的手指从包包中拿出口红和气垫,递到她面前。
预料中高冷不可攀的神女,声音温婉而柔和:“补补妆吧?”
洪雯雯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接过递来的化妆品。
“谢......谢谢。”
江妤淡笑:“没关系。”
哪怕带着面具,但面具之下柔和的笑容已经将洪雯雯感染了。
和那些自诩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不同。
眼前的女人明明气度不凡,可她身上却有很强的亲和力。
洪雯雯一边补哭化妆的脸,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江妤,想知道她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
而江妤则是不紧不慢的打理裙边和头发,耐心的等待洪雯雯。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但洪雯雯丝毫没有感觉到压力。
待在这里,比待在那些虚与委蛇的名媛千金身边轻松多了。
她在江文珊那些人面前,总是显得卑微又笨笨的,像是被她们使唤的下人一样,稍微做错一点什么就要被贬低打压。
想到这,洪雯雯的心情一下又变得沉重起来。
因为等补好妆出去,她就得按照江文珊的安排,去给她们拿甜品了。
按照之前的过往,她不管拿什么都少不了被一顿羞辱嘲弄......
就在这时,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女人突然开口了:“需要帮忙吗?”
洪雯雯抬头,看着江妤真挚的眼睛,心里有一阵感动。
但......
她垂下头,无奈道:“你帮不了我的。”
她太了解江文珊那些人。
睚眦必报都不能形容,而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
但凡有一点让她们落了面子,那她们会直接记一辈子!
何况她们背后都有着不小的背景势力,要是得罪了她们,就是要被她们联合起来针对,那到时日子会更加难过。
洪雯雯不想得罪她们,也不想让眼前善良的女人帮她出头。
江妤却笑:“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她微微偏头,漂亮的眼睛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璀璨耀眼。
洪雯雯看着这样一双眼,莫名就感觉到一阵心安。
她下意识道:“你真的能帮我吗?”
江妤点头,温和的嗓音里带着诱哄:“当然,只要你相信我。”
洪雯雯咬唇,看着镜子中自己哭红的眼睛,和没完全补救的妆容,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被迫承受她们的恶意呢?
她转头看向江妤,眼中有泪光闪动:“你......你怎么帮我?”
江妤勾起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然后俯下身:“我帮你出气。”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像幽香浓稠的葡萄酒一般,只是靠近闻到就让人感觉到沉沉的醉意。
洪雯雯瞳孔有瞬间的失焦,下意识的说出了好。
等反应过来后,江妤已经勾着唇转身了。
她要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洪雯雯急忙道:“等等,口红!”
她的妆还没补完,化妆品都还没还给江妤。
江妤没有回头,摆摆手:“送你了。”
洪雯雯低头看着手中全新的化妆品,这一看就还没用过。
她很疑惑的问:“为什么要帮我?”
她不理解。
为什么有的人尖酸刻薄,而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对她这么好。
江妤脚步顿住,片刻才回头。
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很认真的神情。
“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洪雯雯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表示道:“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帮你的。”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江妤微笑,粉唇微启:“江妤。”
江妤......
洪雯雯愣在原地,想了很久。
这个名字很耳熟,她好像曾经在哪听到过。
可乍一想根本想不起来。
她到底是谁,明明南城只有一个江家......

江文珊这趟说是专门来见小宝的。
可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贵气的名牌首饰。
不像是来看孩子,倒像是参加上流社会举办的晚宴聚会。
只不过吧,她连门都进不去,车子被安保无情的拦下。
江文珊从车子里探出脑袋和安保说明自己的身份:“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安保面无表情的表示:“没有预约,不管你是谁都进不去。”
江文珊心情烦躁:“那你们帮我通报啊!”
她的语气很差,充满了不耐烦。
安保也不惯着她,直接回道:“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个权限!”
说出来的话虽然客气,但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
江文珊差点气厥过去,怒气冲冲:“真是造反了,信不信我到时候让南川把你们这些人全都开了!”
虽然这些是顾南川的人,但因为他们的安保身份,江文珊还是从骨子里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不过就是下等的佣人而已!
她说得信誓旦旦,但安保却是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他们面无表情道:“请离开。”
江文珊气势汹汹的掏出手机:“你们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南川!”
她要和顾南川告状,说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冲撞她!
也不看看她是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哪来的胆子拦她!
江文珊拨出顾南川的电话,等了片刻,被挂了。
江文珊不敢置信,又重新打了一遍,那头依旧是忙音。
顾南川不听她的电话!
江文珊感觉到头顶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安保再次驱逐:“江小姐,请你离开!”
电话打不通,安保也不放人,再这样下去也进不去。
江文珊只能咬牙切齿的启动车辆,打算等下次再来教训这群没长眼的下人。
但她的车子刚开走,就看见一辆在后面等待许久的小破车开上前。
江文珊冷笑。
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敢来梨园宫显脸了!
那破车什么牌子都看不出,连后车灯都是碎的,价值不到十万块吧?
开这种破车,能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竟然也敢往梨园宫来!
真是笑死人了!
江文珊脸上带着讽刺嘲弄的冷笑将车停下,等着看那人被赶走。
结果那辆小破车开到跟前连一句话都没说,安保就把道闸杆升起了。
小破车启动时尾气一阵黑烟,就那样悠悠的开进去了......
江文珊瞪大眼,一下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什么?
那个小破车进去了?
她在那掰扯了那么久都没能进去,那小破车一句话没说就进去了?
江文珊都快气炸了,启动车子也想趁机跟进去。
结果车子还没到跟前,道闸杆又降下来了。
保安再次提醒:“没有预约,不能进梨园宫。”
江文珊愤怒质问:“那个人为什么可以进?就那个破车!”
保安扫了一眼江妤的破车尾,一脸的冷漠:“她有预约。”
“怎么可能!”
江文珊激动的都破音了,精致妆容的脸上五官扭曲:“我都进不去,她怎么可能会有预约!”
保安被纠缠得烦了,直接一句话怼道:“那你得去问顾总。”
说完他直接将保安室的窗口关闭,彻底断绝江文珊还想纠缠的可能。
江文珊气得肺都要炸了。
如果所有人都进不去的话,她还能给自己找个借口。
可偏偏那辆她看不起的小破车进去了。
而窗口里她看不起的保安,对待她也丝毫没有好脸色。
透过窗子,她甚至都能瞧见他在里面嗤笑的模样。
这简直比当面打她一巴掌还要疼!
江文珊怒气冲冲地回到车里给顾南川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于是她打给刘特助,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对于顾南川身边的人,江文珊还是会伪装几分的。
她放缓了声音道:“刘特助,南川还在公司吗?”
刘特助礼貌解答:“江小姐,我们顾总今天在梨园宫陪小少爷。”
江文珊狐疑逼问:“是吗?那我怎么打他电话一直不听?”
刘特助顿了下,立刻找借口道:“可能是手机没在顾总身边。”
江文珊:“那你现在顾南川说我要看孩子,让保安放我进去。”
刚刚从那辆车身边开过的时候,她依稀看见了驾驶位上的是长头发的女人。
虽然带着口罩和墨镜,但那女人的仪态和身姿都堪称一绝。
猜都不用猜,那肯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
这种女人进到梨园宫里面,对于她来说一种是莫大的威胁。
要想将顾氏夫人的位置攥牢在手里,她就必须将这种危机杜绝在摇篮中!
面对她的要求,刘特助只能无奈的表示:“江小姐,你也知道我们顾总的性格,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陪伴孩子的时候去打扰,而且他连你的电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我一个助理的电话呢?”
他这伏低做小的语气让江文珊好受了些。
她就说嘛,她在顾南川那的地位还是很重的,连特助都知道比不过她!
江文珊火气散了些,但想到刚刚那个进去的小破车。
她又拉下脸问:“那今天到梨园宫的女人是谁?”
江文珊俨然已经端起了顾夫人的架势,只要出现在顾南川身边的异性都要仔细盘问的清楚。
刘特助哪里还不明白,顿时头大的解释道:“江小姐,那是小少爷新的家教老师。”
江文珊眉头一皱:“新的?以前那个呢?”
刘特助一时语塞:“您难道不知道她早就辞职了吗?”
江文珊被刘特助的话噎得有点悻悻。
原本嚣张的气焰也灭了大半。
她依稀记得是有这件事,但最近事情有点多,早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下意识的话说出口才开始后悔。
刘特助叹了声,对江文珊道:“江小姐,等顾总消息吧。”
说完他也懒得和江文珊多说了,直接将电话挂断。
虽然早就知道江文珊不称职,但他没想到作为小少爷的母亲,她却对孩子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每天不是想着名媛聚会,就是在盯着顾南川身边有没有女人。
哪里有半点母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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