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欣欣骆为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全集》,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嵘嘴角抽搐得厉害,眼里却含着笑。“放我下来!”雷向阳羞恼大叫,他刚刚都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轻,就被这死丫头给举了起来。他活了四五十年,还是头一回出这么大的丑,幸好农场的人没看到。骆欣欣听话地将人放下,等雷向阳站稳后,她便问:“场长,我能去保卫科了不?”雷向阳冲她没好气地瞪了眼,从鼻孔里发出声:“嗯。”“场长你放一百个心,有我在,咱们农场绝对根红苗正,绝对不会有坏分子搞破坏。”骆欣欣信誓旦旦地保证,她刚刚给雷向阳用了张识人卡,从头都脚都鲜红鲜红,显然是个真正的正派人,对国家非常忠诚。雷向阳对她的表态还是很满意的,他亲自带骆家人去各部门报道,厉嵘则回基地了。有场长亲自带过来,而且有人看到骆家人是坐军区的车过来的,农场的人都精的很,立刻明...
《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全集》精彩片段
厉嵘嘴角抽搐得厉害,眼里却含着笑。
“放我下来!”
雷向阳羞恼大叫,他刚刚都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轻,就被这死丫头给举了起来。
他活了四五十年,还是头一回出这么大的丑,幸好农场的人没看到。
骆欣欣听话地将人放下,等雷向阳站稳后,她便问:“场长,我能去保卫科了不?”
雷向阳冲她没好气地瞪了眼,从鼻孔里发出声:“嗯。”
“场长你放一百个心,有我在,咱们农场绝对根红苗正,绝对不会有坏分子搞破坏。”
骆欣欣信誓旦旦地保证,她刚刚给雷向阳用了张识人卡,从头都脚都鲜红鲜红,显然是个真正的正派人,对国家非常忠诚。
雷向阳对她的表态还是很满意的,他亲自带骆家人去各部门报道,厉嵘则回基地了。
有场长亲自带过来,而且有人看到骆家人是坐军区的车过来的,农场的人都精的很,立刻明白骆家人身份不一般。
报完到后,雷向阳就回办公室了,骆家人今天不用干活,得收拾屋子。
他们分了一间房,大约十五个平方,隔壁邻居是黄金祥和反动诗歌的梅老师,还有耿直屠志刚,江砚和美术老师,还有替死鬼会计,住在另一屋。
寡妇何美红则被安排了单间,也在同一排平房。
“老师傅,你们给安排干了啥活?唉,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个搓麻绳的活,手都要废了。”
黄金祥虽然在诉苦,可语气明显带着显摆,他到农场的第一天,就安排去干最累的挑土方,干了半天下来,他的命也去了大半条。
第二天他就给管他们的组长塞了点好处,然后安排去了妇女组搓麻绳,虽然也累,但比挑土方轻松多了,黄金祥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还是老本行,去卫生所。”骆为安笑着说。
黄金祥脸上的得意凝滞了,然后又听到骆老太苦着脸说:“我要割草,唉,这种活我哪干过。”
他脸色变了变,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玛的,俩老东西的活都比他的轻松,凭啥?
“我去保卫科,你要是再半夜三更乱搞,我可不会客气。”
骆欣欣语气警告。
“当然不会,我可是来改造的,我得去干活了,再会啊!”
黄金祥吓得拔腿就走,心里直骂娘,娘西皮的,明明那天晚上他也能立功的,可惜他不能说。
越想越气的他,忍不住用力拍了下下面,疼得他跳了起来,佝着腰去搓麻绳了。
房间有些脏,平房前有压水井,前世骆欣欣用过这种水井,她很快就打了一桶水,准备提回去,却被人用力撞了下,她没站稳,水桶倾斜,半桶水都倒在她裤子上,瞬间湿透了。
“站住,你撞了人不说声对不起?”
骆欣欣喝了声。
撞她的是个女人,四十来岁,背面看虎背熊腰,正面看满脸横肉,怎么看都不是善茬。
作者没有职业歧视,因为以前当过两年老师,写的是真实感受,作者换过很多职业,发现其他行业也一样,最后发现还是码字适合我,哈哈,大年初二给大家拜年,万事如意财源滚滚
宿主和对方好好讲道理,感化她,奖励10积分
系统出声。
骆欣欣翻了个白眼,感化个屁,她直接把对方骂服。
凶女人朝地上啐了口,神情很不屑,高声道:“撞你咋的了,长得这么丑,吓老娘一跳,咋没撞死你呢!”
黄金祥连声道谢,还用调羹将饭盒壁上的粥糊给刮干净了,一点都不浪费。
看着他这卑微可怜的模样,骆为安心里很不好受。
百货公司的经理啊,在沪城也算体面人了,到了这却像叫花子一样,唉!
黄金祥呼噜几口,将粥都喝完了,还舔得干干净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这才回去午睡。
骆欣欣从行李包里掏出大半包饼干,从沪城带来的,她放在桌上,让二老吃。
“欣欣你不吃?”
骆老太吃了块饼干,肚子里舒服多了,见骆欣欣没吃,便问了句。
“你们吃吧。”
骆欣欣对饼干没兴趣,转身出去了,她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吃好的。
骆为安却以为她是怕饼干不够吃,故意不吃的,心里十分感动,只吃了两块就没吃了,还阻止了骆老太继续吃。
“给欣欣留点,吃起来没个完!”
骆为安语气有点重,他要是不阻止,妻子能把整包饼干都吃完,太自私了。
骆老太表情悻悻的,背对着骆为安翻了个白眼。
骆欣欣找了个僻静处,在商城里买了两个肉包,一个牛肉馅饼和一斤葡萄,全都吃完了。
她查看了下积分,又多了五十来分,是教训孙二娘一家奖的,奖得还挺多。
孙二娘一家在农场为非作歹,宿主教育他们,非常正向积极
系统出声解释。
骆欣欣又买了大力卡,百步穿杨卡,识人卡各十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打扫了卫生,又去食堂打了稗子粥混了一顿,晚上点起了油灯。
说是油灯,其实就是个破碗,里面小半碗煤油,卧了根棉线,灯光如豆,人的影子射在墙上放大了,显得特别夸张,像皮影戏一样。
农场不通电,只有一部电话,在场长办公室,用来和外界联系。
“快熄灯,这点煤油要点到下个月初,那时才发煤油票。”
骆为安担心煤油不够用,连声催促。
“噗”
骆欣欣用力吹了口,豆大的灯光摇曳了几下,熄了。
他们祖孙三人都睡在一张炕上,炕很大,骆欣欣睡炕尾,骆为安夫妇睡炕头,中间还能再睡三个人。
但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都没睡着。
炕太硬了,咯得他们腰疼。
“不行,垫棉被,腰都要断了。”
骆老太爬了起来,就着月光去拆棉被,好在他们带了两床棉被,还有毛毯,垫好后,他们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饭还是稗子粥,骆欣欣一口都没喝,全给骆为安夫妇了。
她直接去保卫科报道,路上吃了五个大肉包和两根黄瓜,肚子饱饱的。
“报告,我是骆欣欣。”
办公室里坐着的几个男人,本来说说笑笑的,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停下了,齐齐抬起头。
男人们的眼神都带着审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骆欣欣一遍后,有几个的眼神变得不屑。
原来是个丑娘们儿,没意思。
“我们保卫科都是男人,你一个女人来干啥?”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声音很粗,是明显的西北口音,大约三四十岁,他叫保辉,是保卫科的科长。
保辉是回民,部队转业到农场,人还算正派,但很瞧不上女人。
他觉得女人就得在家待着,做饭带孩子,不应该抛头露面去工作。
女人抛头露面,就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保辉昨天就接到了通知,说安排了个女人来保卫科上班,雷场长亲自安排的,他当时就老大意见,要不是怕被雷场长骂,他肯定当场回绝。
雷向阳语重心长地教训,保辉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同志,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待女人的态度,还是封建残余的那一套。
“可我们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男主外,女主内,过得很好。”
保辉讪讪地辩解,他是回民,他的亲人和邻居们,都是这么生活的。
女人结婚了后,基本上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很少出去抛头露面,他的奶奶,外婆,母亲,姑姑,姨妈,姐妹们,都是这样生活的,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好的保留,坏的就抛弃,你好好想想吧!”
雷向阳对这边回民的生活习性很了解,因为宗教信仰和民族习性,女性的地位很低,在家里几乎没有话语权,还每天要像牛马一样,干不完的活。
就好比保辉的婆姨,在家里任劳任怨,当牛做马,保辉回家就是大爷,扫把倒了都不扶,洗脚水都得老婆端到面前,洗完了还得老婆倒掉。
这种作派看得雷向阳一肚子火,这小子要是个汉人,他老早动手揍了。
对于少数民族,只能慢慢引导他们改变陋习。
保辉在办公室坐了足足半小时,脑子里都是雷向阳的话,内心天人交战。
但最终还是老祖宗传下的陋习,打败了新思想。
保辉还是接受不了女人抛头露面,别的女人他管不了,但他老婆和女儿,绝对不可以。
骆欣欣跟着纳喜喜他们,绕着农场巡逻,农场很大,干活的人也不少,六月是采摘枸杞的季节,农场种植的枸杞成熟了,基本上是女人和小孩在采摘。
男人大部分在挖渠沟和水库,西北雨水少,水库和渠沟对农业来说非常重要。
地里的人时不时地和纳喜喜他们几个打招呼,而且对骆欣欣十分好奇。
“新来的女同志。”
保卫科的其他人介绍。
骆欣欣礼貌性地笑了下,然后笑容戛然而止,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只巡逻了半天,骆欣欣的威名就传遍了农场。
“保卫科新来的那丑女人,早上把纳喜喜给扔树上挂着,这烂怂货差点尿裤档里,真怂!”
“这丑女人还把孙二娘一家给教训了,孙二娘那么厉害的人,在她手底下走不过三招。”
“这丑女人骂人是真毒,专揭人短,纳喜喜现在有个新绰号,叫喜太监,就是这丑女人取的。”
午休时间,好多人都顾不上午睡,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八卦骆欣欣。
重点有仨——貌丑,嘴毒,手更毒。
骆欣欣并不知道这些议论,她找了个无人处吃饱喝足,才回家午睡。
桌上摆了三份粥,骆为安去食堂打的,比早上丰盛了点,稗子粥加高粱面馒头,配的咸菜。
稗子粥稀得能照出人影,高粱面馒头里只掺了一点全麦粉,又黑又粗,就像熊国的大列巴一样,吃起来剌嗓子。
今天的骆老太不敢再嫌弃了,她割了一上午草,两只手长了十只血泡,胳膊和腰也快废了,她都快累死了,组长还说她干得太慢,拖组里的后腿。
骆老太气得用力咬了口馒头,慢慢咀嚼着,粗糙的馒头让她嚼出了甜味,满嘴生津。
“这馒头慢慢吃,味道还是蛮不错的,要是能有个咸鸭蛋就好了。”
骆老太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如果能有一只流油的咸鸭蛋,这顿饭就完美了。
“啪”
一只咸鸭蛋扔在桌上,青色的蛋壳碎了几处。
“你怎么知道的?”
厉嵘不动声色地问,心里生了疑。
骆欣欣虽然又凶又胆大,但只是个没受过特训的普通人,没那么容易发现隐藏得极深的间碟,更不可能打探到‘庆阳’这么细致的情报。
骆欣欣将她踩憨厚女人的事说了,不过改了点细节。
“我想帮她拍去裤腿上的灰,却摸到硬硬的东西,像是槍,毫不夸张地说,那女人起了杀心,我感应力很强的,绝对不会弄错。”
“我当时就起了疑,故意和她打探西北的事,发现她有三个男同伙,后来我又悄悄跟上去,听到他们在密谋,准备在庆阳炸火车,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两个人,说不能让这两人把机密技术活着带去基地。”
骆欣欣说的七分真三分假,厉嵘打消了一点怀疑。
职业本能告诉他,骆欣欣疑点重重,她很可能是敌人,故意说这些话取信他。
但厉嵘直觉是相信骆欣欣的,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
所以,他决定——
“你带我去看看那几个人!”
“行,你跟在我后面,小心行事啊,那些人很机警的!”
骆欣欣提醒他。
“等我一下!”
厉嵘回了车厢,过了五六分钟还没出来。
“磨磨叽叽的,还是解放军呢,一点效率都没有,这会子功夫女人孩子都生两个了!”
骆欣欣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吐槽。
“我给你五分钟,你去生两个孩子给我看看!”
厉嵘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骆欣欣吓得猛回头,看到了个络腮胡糙汉,肤色黝黑,胡子拉碴,穿了件补丁摞补丁的格子衬衫,裤子也打满了补丁,一只裤腿高,一只裤腿低,脚上穿的是双破解放胶鞋。
两只鞋都破了个大洞,大脚趾头露了出来。
活脱脱一个穷酸落魄的loser男人。
解放鞋
“老婆跟人跑了,还卷走全部家财,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还是别人的种,就是你现在这落魄样!”
看到他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骆欣欣的毒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
厉嵘嘴角抽了抽,戴绿帽,喜当爹,家财尽失,只一条都能让男人气死,这女人却给他安了三条,不仅嘴毒,心也毒。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看起来素不相识。
骆欣欣轻车熟路地走到憨厚女人面前,女人这回没躺,而是靠着座椅坐在过道上。
“对不起……啊呀,是大姐啊,我们可真有缘分!”
骆欣欣故意踩了脚,女人的黑面圆口布鞋上,多了只脚印。
“我给你擦擦!”
说着骆欣欣弯下腰,要去擦鞋面上的灰,被女人拦住了。
“不用了,你不是去卧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的手很粗糙,力气很大,抓得骆欣欣胳膊疼,她的眼神警觉,对骆欣欣起了疑心。
世上没那么多巧合,这丑八怪接二连三地踩她,说不定是故意接近她,别有用心。
“我钱包找不到了,回去找找,里面有一百斤全国粮票呢!”
骆欣欣神情沮丧,也不像之前那么健谈,略聊了几句就走了。
憨厚女人心里的疑心又消散了,这个丑八怪又蠢又嚣张,根本不是干特工的材料。
“好啊,又是你个四眼鸡,好好瞧瞧,烫伤发炎了,我的冰肌雪肤全让你毁了,再赔我五块钱!”
骆欣欣的骂声传了过来,她和眼镜男狭路相逢,破口大骂。
“你这女同志也太贪得无厌了,之前讹了五块,现在又要五块,家里就算开银行也禁不起你这么讹!”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站了起来指责,其他乘客也都赞同点头,都觉得骆欣欣欺人太甚。
“你和他一伙的吧?他是四眼鸡,你是死鱼眼,一看就是同一根藤结出来的歪瓜劣枣!”
骆欣欣认出了这男人,坐在憨厚女人旁边座位上,之前还想教训她来着。
死鱼眼男人脾气暴躁,哪受得了这种毒舌攻击,抡起拳头就要教训她。
“同志消消气,别同那种人一般见识!”
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了他。
“哦哟,你们一群坐硬座的穷瘪三,有什么资格和我计较?我可是睡卧铺的!”
骆欣欣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声,再翻了个大白眼,声音又尖又利,活脱脱一副势利跋扈的嘴脸。
家里有个势利骄横的骆老太,只需学到三成,就能将这些人气死了。
“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教训这丑八怪不可!”
死鱼眼男人脾气暴躁,早憋了一肚子火,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推开五大三粗男人,朝骆欣欣扑了过来。
“死鱼眼说谁丑呢?你妈上大号时,顺道把你拉粪坑里了,你吃蛆蛆长大的吧?难怪张嘴就喷粪!”
骆欣欣才不会留下来等着挨打,撒腿就跑,还不忘回头扎几下肺管子。
她跑到厕所间门口,还故意停下来,指着厕所门大声道:“里头有新鲜热乎的,你别追了,没人和你抢,都是你的!”
看热闹的乘客们哄堂大笑,有些想劝架的,也都退缩了。
这丑八怪女人嘴也忒毒了,他们可不想惹一身膻。
宿主用最恶毒的语言,凶狠地攻击了敌人,商城开通牛肉馅饼和伶牙俐齿技能卡,奖励15积分
许久没出声的系统,兴奋地叫了起来。
“你不是高情商吗?怎么变性了?”
骆欣欣有点诧异,这还是统子头一回让她骂人呢,而且奖励还这么丰厚。
对待敌人必须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宿主加油
系统软萌萌的声音变得很严肃。
“统子你也是种花家的?”
骆欣欣冷不丁问了句。
当然
统子语气特别骄傲。
“老乡你瞧好嘞,看老娘我大杀四方!”
骆欣欣突然热血上头,心里一片暖融融,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并不是孤军奋战,还有个统子老乡呢!
她深吸一口气,冲气得嗷嗷大叫的死鱼眼男人骂道:“给你这么长时间你都追不上,你个没用的废物点心,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瞧你这窝囊样,肯定娶不上老婆,就算娶上了也得戴绿帽,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养大后老婆孩子都跟人亲爹跑了,还卷走你辛辛苦苦攒的钱,你就是个人财两空的窝囊废,八十岁的老寡妇都瞧不上你这种衰人!”
一口气骂完,一个顿都没打,整个车厢的人都听傻了,包括死鱼眼男人的三个同伙。
就算他们不是好人,可也没见识过如此恶毒的嘴!
他玛的杀人都不用刀,这丑八怪的嘴就够了!
再避下雷啊,男女主的嘴是真的毒,骂人有时候可能会引起生理不适,能接受的再往下看哦,如果不喜欢请移步,去看其他好看的书,请千万千万不要打低星,拜托拜托啦
“真是稀奇,大白天看到头母猪,居然嫌人长得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丑样,猪头龟颈熊身大象腿,以前只在课本里学过四不像,今天总算见到活的了,果真丑得不堪入目,人神共愤!”
骆欣欣不紧不慢地怼了过去,还提起手里的半桶水,朝这凶女人泼了过去。
大半桶水尽数泼在了女人身上,从头湿到脚,头发衣服裤子都被打湿了,紧紧贴着身体。
“哦哟,别人是出水芙蓉,你这是黑猪过江啊,你这一马平川的胸怀,应该是公的吧?你不安分守己地待在猪圈里,跑出来难道是想学你狗兄弟吃屎?”
骆欣欣嘴皮子不仅利索,反应还快,根本不给凶女人开口的机会。
现在正好赶上下工时间,她们的动静太大,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其中就有他们一趟车过来的七个人。
黄金祥激动坏了,巴不得骆欣欣和这凶女人狗咬狗。
因为他和这凶女人一起搓麻绳,没少被欺负,他打听过,这凶女人是农场出了名的母夜叉,还是当地人,家里有五个土匪一样的兄弟,还有三个强盗胚儿子,他根本惹不起,只能吃闷亏。
骆为安和骆老太也出来了,他急得不行,这凶女人一看就不好惹,他既担心孙女吃亏,也担心日后麻烦不断。
强龙难压地头蛇啊,他们是新来的,还扣了帽子,就得夹起尾巴低调做人,哪能第一天就和人闹呢!
“欣欣忍一忍,不和她吵啊!”
骆为安挤进去劝。
“闭嘴!”
骆欣欣狠狠瞪了眼,最讨厌吵架时候,所谓的亲人朋友劝你忍,忍他玛比啊!
骆为安吓得抖了抖,不敢再劝了,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
骆老太却老神在在,还安慰他:“欣欣厉害的很,怕个屁!”
自从那天在火车上释放天性后,骆老太说话就懒得再装文雅了,时不时会冒出句粗话,骆为安纠正了几回,毫无效果,他也懒得管了。
凶女人终于反应过来,羞恼之极的她,表情像要杀人一样,张牙舞爪地朝骆欣欣扑了过去。
“你个猪都不啃的丑货,老娘撕了你的嘴!”
“哎呀,你应该说俺老猪来也,别认错祖宗了!”
骆欣欣绝对不让话落地上,每句话都得怼一句。
“哈哈哈哈……”
围观群众们哄堂大笑,其中以黄金祥笑得最大声。
这凶女人姓孙,家里又排行第二,大家都叫她孙二娘,女生男相,打小就恶名远扬,到25岁都无人上门提亲,然后这孙二娘自个和现在的丈夫好上了。
她丈夫是京城下放到农场的富家公子,白面书生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农场连八十岁老太,都不愿和他一起干活,自打娶了孙二娘后,这男人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
孙二娘是当地人,娘家有五个土匪兄弟,又生了三个土匪儿子,她在农场横着走,就连雷向阳看到她都会绕道,不想招惹这母夜叉。
“我撕了你那臭嘴!”
孙二娘气得七窍生烟,理智全无,抡起砂锅一般大的拳头,朝骆欣欣的面门捶了过去。
大家都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
骆欣欣朝旁边闪了下,同时踢出一脚,正中孙二娘的肚子。
她刚刚用了三张大力卡,时效有三分钟,足够她制服这头母黑猪了。
“啊……”
孙二娘的惨叫声响彻云宵,整个农场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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