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法官并没有给众人缓冲的时间。
“第二项罪名:心胸狭隘,拈酸泼醋,动手导致他人流产,终身不孕。”
只见师韵儿泪流满面,独坐在天台上,我突然从后冒头,将她一把推下,惊慌失措的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二人均跌落高楼。
画面闪切到医院,医生惋惜地摇头,说这次事故,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不孕。
师韵儿在病床上捂着脸哭泣,肩膀颤抖,邓霆晟一脸痛色地将她揽入怀中,二人抱在一起,仿佛一对夫妻。
穿着病号服的我,站在病房门口,呆呆地看着。
“怪不得邓霆晟不喜欢她呢,恶毒女人谁会爱啊。。”
“什么仇什么怨,这样害人,还是她亲妹妹呢。”
“一尸两命,什么当代毒妇啊!”
弹幕有人在冷嘲热讽,却没有一个人在心疼安慰。
他们坚信,我因为外婆的去世,一定会黑化报复邓霆晟和师韵儿。
金属仪器刺穿我的皮肤,连接我的神经,提取我的记忆。
仿佛刀劈斧凿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倒。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肯露出软弱姿态。
屏幕上,开始播放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