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继姐带我偷尝禁果。
她千娇百媚,让我很快缴械,本以为禁忌暗恋四年,终于能光明正大。
却在第二天听到她和朋友调侃,“我要和初恋结婚了,但怕讨不到初恋的欢心,就拿我这孤儿弟弟练练手咯。”
为了让我死心,她将沾有我精液的蕾丝内裤藏在了我枕下,向继父哭诉我猥亵。
我被送进监狱百般折磨,牙齿颗颗被打落,鲜血淋漓。
出狱那天,继姐揽着未婚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知错了吗?”
我哀求认错……
可是,即使我再怎么认错, 她们还是没放过我。
一遍遍羞辱我,甚至将我父亲遗物丢进了臭水沟。
“你这辈子都是狗,永远都要跪舔我。”
后来我断指断亲,又拿出我父亲戍守边疆、用命换来的军功章。
一步一步,跪在了军机大院门前:
我受的屈辱,也是时候洗清了吧?
……
从监狱走出来的的时候,太阳刺眼,恍如隔世。
继父和母亲的凄厉的斥责声,还犹然在耳:
“裴逸韶,我们好心收养你,你居然连我女儿都想碰,真是不知羞耻!”
“送监狱去!把他送进监狱!!”
那声音震得我一阵酥麻的战栗,即使现在狱警说我已刑满释放。
我还是有些精神恍惚。
原来,爱一个人,是要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我茫然地站在监狱门口,原本以为,不会有人来接我。
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傲然如山的继姐。
那曾经让我失魂落魄的浅笑仍挂在唇角。
“我的好弟弟,姐来接你了!”
那熟悉的轻佻语气,让我心内涌起一阵酸涩。
我低头,双手紧紧攥着破旧的衣角。
我匆匆踱步想要快速地从她身边走过,假装我们从未认识。
察觉到我的疏离,裴逸初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
“孤儿就是孤儿,在监狱三年还这么没教养?连姐姐都不认了……”
我想要挣脱,却在下一秒,一个男人挥舞着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鼻梁上。
“这就是你那个贱种弟弟吧?”
“连我的女人也敢肖想,这种死变态怎么不在监狱死了算了……”
疼痛感席卷而来,我瘦骨嶙峋的身体支撑不住倒下。
他还要继续动手,却被裴逸初拦了下来了。
“初初,他这么对你你还来接他!你就是太善良了,现在还拦着我打这个小畜生……”
裴逸初只是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老公,对这种人,可别脏了你的手……”
她揽着未婚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用一种施舍的语气问道:
“知错了吗?”
我缺牙的嘴,说话都含糊不清:
“错了......我知道错了……”
强烈的羞辱感让我本能地想要躲闪。
她修长的手指却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我不信。”
她冷笑着说,
“除非你说,你永远不再肖想我,你只是个狗杂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否则,我能让你进去一次,还能让你进去第二次!”
我紧咬着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听到“监狱”两个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些被拳打脚踢的恐怖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姐,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永远不会肖想姐姐,我只是个狗杂种,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任何的羞辱,与回到监狱相比,都不值一提。
我害怕的瑟缩着,不断地重复着我是“狗杂种”的话,直到裴逸初满意为止。
直到裴逸初玩够了,她才松开我的下巴。
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行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