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棠霍修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寻爱倦鸟归叶棠霍修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朵拉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叶棠看着手机上订好的机票,那是两个礼拜后会坠毁的航班,想到终于能离开这个世界,她心里如释重负。前世,叶棠的丈夫是谢沐衡,十三年前,却因为癌症去世。三年后的一次意外,让叶棠穿越到平行时空。见到和谢沐衡一模一样的霍修宴,她满心都是过去的回忆,死缠烂打后,终于嫁给了他。“还在因为纪念日放你鸽子生气吗?”霍修宴靠在叶棠身边,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抚。叶棠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霍修宴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轻声解释:“温芊芊产检需要人陪,我是他老板,得多照顾她些。”温芊芊,是他一年前招的助理。换做以前,听到这话,叶棠肯定会和霍修宴大吵大闹,她根本接受不了霍修宴对别的女人上心。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两个礼拜后,她就可以逃离这个世界,回到原来...
《寻爱倦鸟归叶棠霍修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
叶棠看着手机上订好的机票,那是两个礼拜后会坠毁的航班,想到终于能离开这个世界,她心里如释重负。
前世,叶棠的丈夫是谢沐衡,十三年前,却因为癌症去世。
三年后的一次意外,让叶棠穿越到平行时空。
见到和谢沐衡一模一样的霍修宴,她满心都是过去的回忆,死缠烂打后,终于嫁给了他。
“还在因为纪念日放你鸽子生气吗?”
霍修宴靠在叶棠身边,握住她的手,试图安抚。
叶棠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霍修宴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轻声解释:“温芊芊产检需要人陪,我是他老板,得多照顾她些。”
温芊芊,是他一年前招的助理。
换做以前,听到这话,叶棠肯定会和霍修宴大吵大闹,她根本接受不了霍修宴对别的女人上心。
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两个礼拜后,她就可以逃离这个世界,回到原来的时空。
叶棠终于明白,即便两个人外貌一模一样,来自不同时空,灵魂也是截然不同的。
她真正深爱的,是和自己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彼此最亲密的谢沐衡。曾经,叶棠以为是老天怜悯,让她在这里遇见身体健康的霍修宴,好延续她和谢沐衡的缘分。
哪怕婚后顾宴庭对她不冷不热,她也只当是他生性淡漠。
直到那天,她亲眼看到霍修宴温柔地抚摸着一个女人的肚子,她才彻底清醒,原来霍修宴只是不爱自己,自己也确实没必要再留下。
叶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然后正色看向霍修宴。
“我理解,她一个女人怀着孕,丈夫又不知去向,你多照顾下是应该的。”
可霍修宴听完却皱起了眉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也是真心诚意向你解释,你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
“芊芊知道昨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一直催我赶紧回来,你对她的恶意未免也太大了些。”
叶棠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对她恶意大?”
最近,他们因为温芊芊频繁争吵。
在原来的时空,叶棠和谢沐衡,不管恋爱还是结婚,从未红过脸。
叶棠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不过是个助理,霍修宴为何如此上心。
后来她懂了,人对待自己爱的人,本就会格外不同。
他终究不是他。
没等霍修宴再开口,叶棠迅速调整好情绪,释然地长舒一口气。
“是我小题大做,以后再也不会了。”
反正,他们也没有以后了。
霍修宴没想到叶棠这次这么爽快,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语气依然生硬又别扭,“随你。”
他又看了眼叶棠订的机票,竟也有些如释重负,“你出去玩玩也挺好,能好好放松放松。”
叶棠没在意霍修宴的反常,转身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
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到处都是她的生活痕迹,既然要走,那就清理得干干净净吧 。
2
叶棠的手机械地在房间里移动,将一件件物品归置整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化不开的怅惘。
她的思绪随着手上的动作,也慢慢飘回初来这个平行时空的那一刻。
刚踏入这个陌生的世界,叶棠的目光瞬间被人群中的霍修宴牢牢勾住。那张和谢沐衡别无二致的脸,让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激动和思念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她想都没想,脚步不受控制地冲上前,近乎贪婪地紧紧抱住了霍修宴。
霍修宴当时被吓得惊慌失措,差点就以为自己遇到了变态。
从那以后,叶棠开启了近乎执拗的追求。
每天,她早早地等在霍修宴下班的必经之地,只要霍修宴一出现,她便立刻迎上去,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送他回家。
她还会精心准备亲手做的便当,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上。
那些便当里,藏着她对谢沐衡的思念,以及对这份 “重逢” 的期待。
无论霍修宴的态度如何冷淡,甚至有时流露出明显的厌烦,叶棠都不为所动。
她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飞鸟,执着地朝着心中的那束光飞去。
后来时间久了,霍修宴对她的态度逐渐有了转变。
回家的路上,他偶尔也会主动和叶棠说上几句话。
就这样简单的交流,也能让叶棠兴奋得一连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终于,叶棠如愿以偿地嫁给了霍修宴。
在举办婚礼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重新找回了幸福,过去的阴霾将彻底消散。
可婚后的生活,却无情地打碎了她的所有幻想。
霍修宴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有时还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大发雷霆。
那时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期待的生活,却完全不一样。
此刻,叶棠环顾着这个生活了许久的房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窗帘上那个小小的发夹上。
一瞬间,那段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头。
叶棠一直有个习惯,每晚睡觉前,她都会顺手把发夹夹在窗帘上,方便第二天取用。
和谢沐衡住在一起时,这个习惯就一直伴随着她。
那时的谢沐衡,不仅包容她的这个习惯,甚至还在备忘录里写下:
“婚后,窗帘上长出了一排小发夹,以前空无一物的家,因为她的到来,遍地生花。”
那些温暖的文字,每一个笔画都饱含着爱意,曾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宝藏,支撑着她走过失去谢沐衡后每一个艰难的时刻。
可在这个时空,霍修宴却对她的这个习惯极为反感。
刚结婚不久的一天,霍修宴看到窗帘上的发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二话不说,一把将发夹扯下,重重地扔在地上,对着她勃然大怒,“你看看,窗帘都被夹出印子来了!”
叶棠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习惯,竟会惹得霍修宴这么生气。
看着霍修宴脸上毫不掩饰的厌烦,让叶棠心中第一次有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可是你以前说,喜欢我的这些小东西。”
叶棠蹲下身,慢慢捡起摔坏的小发夹,声音哽咽。
霍修宴疑惑又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这个窗帘是新换的,你的夹子夹久了会影响美观。要是没地方放,我再买个梳妆台,你来挑喜欢的款式。”
叶棠失魂落魄地摇摇头,没有回应。
她默默地收起了窗帘上所有的小夹子,只留下了其中一个。
这是叶棠最后的坚持,只为营造她和谢沐衡之前生活的环境,假装身边的霍修宴,依然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人。
但日子越久,叶棠就越发明白,没有爱做基石,生活中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温度,变得冰冷而陌生。
3
卧室里的东西整理得差不多了,客厅残留着一些杂物。
叶棠在角落里,看到一个小小的零食袋子。
她缓缓捡起,眼泪却瞬间止不住的落下。
来到这里后,叶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零食了,可她是个很馋嘴的人。
往昔和谢沐衡在一起的时候,她从不缺零食吃。
记得有一次,谢沐衡突然神秘兮兮地说自己多了个职位。
叶棠疑惑地看向他,“你最近升职啦?”
谢沐衡笑着摇摇头,满脸神秘,“等到家了,给你个惊喜。”
一路上,叶棠满怀期待,不住追问,谢沐衡却始终只回 “保密” 二字。
到家后,谢沐衡让叶棠闭眼原地等候。
再度睁眼时,他像献宝般亮出身后的小推车,满脸笑意。
“以后我就是你的零食补货员。”
叶棠看着小推车里琳琅满目的零食,兴奋得大呼过瘾,随即乐呵呵地吩咐:
“我命令你这个零食补货员,以后每周都得进货,有新货要赶紧上。”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谢沐衡笑着揉揉叶棠的头发。
那时的叶棠,脸上永远挂着幸福的笑容,她的沐衡从来不会让她流眼泪。
而这个时空的霍修宴,虽然长得和谢沐衡一样,却很讨厌零食的味道。
每次看到她吃,霍修宴总是一脸嫌弃。
“你怎么会喜欢吃这种垃圾食品?”
“很好吃的,你尝尝。”
叶棠想把手中的零食塞到霍修宴嘴里,却被他一巴掌拍落在地。
“我从不吃零食,一股怪味。”霍修宴生硬地拒绝。
叶棠看着掉在地上的零食,愣一愣,默默捡起,边吃边小声嘟囔,“你以前从不嫌弃零食有怪味。”
霍修宴没听清她的话,见她竟捡起地上的东西吃,满脸怒色,想阻拦却已来不及。
他拉起叶棠,紧盯着她的嘴,语气凶狠。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捡地上的东西吃,不卫生。”
叶棠凝视着霍修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谢沐衡,手微微颤抖着递出零食,声音带着恳求。
“你真的不尝一尝吗?真的很好吃。”
霍修宴见她依旧固执,气得转身离开了。
经过这次,叶棠再也没买过零食回家。
她已然很久没有吃过零食了。
霍修宴见家里不再有零食,对叶棠的 “听话” 很是满意,还夸赞她有进步。
可他没有发现,叶棠的话越来越少,笑容也越来越少。
爱与不爱,差别竟是如此明显。
如今,她即将赴死,当然要一次吃个够。
叶棠报复性地买了许多零食回来,全然不顾霍修宴回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一切都收拾好后,霍修宴下班回来了。
他一进屋,就发现家里空荡荡的,脸色变得很不好,质问道:“怎么突然这么空?原来的东西呢?”
“没用的东西,当然都扔了啊。”
叶棠嘴里塞着零食,头也没抬。
霍修宴还想说些什么,看见叶棠又在吃零食,眉头紧皱,语气也不善。
“不是说了不让你吃零食嘛,垃圾食品味道难闻,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说着,他走向叶棠,想要夺走她手中的零食。
这次,叶棠没有乖乖听话,而是用手紧紧护住了零食。
“反正我都要死了,当然得趁现在多吃点。”
霍修宴听了这话,脸色骤变。
“你说你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叶棠满不在乎,随口敷衍:“人终有一死,只不过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7
叶棠瞬间愣住,紧接着回想起自己刚才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觉荒唐可笑。
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猛地摔下筷子,毫不留情地回怼:
“她老公死了吗?怎么不但得你这个老板鞍前马后地照顾,还得拉上我去伺候她?”
叶棠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尽量克制着没把话说得太难听,毕竟,她还想为他们之间仅存的那点情分,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霍修宴听到叶棠这番话,顿时也火冒三丈。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什么叫她老公死了?只是有些特殊原因不方便露面而已!”
“什么特殊原因?难道是她老公在外面还有别的老婆孩子,所以见不得光?”
叶棠根本不给霍修宴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
此刻,她对这个男人彻底没了奢望。
霍修宴神色一紧,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叶棠实在不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还和他无休止地争吵,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疲惫地挥了挥手,语气冷淡:“一周后的团建我会去,没别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霍修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叶棠也没了耐心去听他可能的解释,转身径直走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周,霍修宴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告知叶棠自己在公司加班,不回家吃饭。
叶棠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心急火燎地做好饭菜,巴巴地给他送去,只是淡淡地叮嘱一句:“外卖不干净,少吃点。”
霍修宴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只回了一个 “好” 字,便挂断了电话。
这段时间,温芊芊像是故意一般,频繁在朋友圈发布各种动态。
每一张配图里,总能隐隐约约看到霍修宴的身影。
叶棠看完后,默默关掉手机,闭上眼睛,深深的疲惫感如影随形。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天真地仗着自以为拥有的爱,毫无顾忌地直接质问霍修宴。
还记得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叶棠连续几天在霍修宴下班的地方等他,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直到打电话询问,才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陪朋友。
可第二天,叶棠却在霍修宴的朋友圈看到一张他和一个女人吃饭的合照,配文是好久不见。
叶棠当时就气得火冒三丈,情绪激动地直接杀到霍修宴的办公室,将手机狠狠摔在他面前,怒声质问:
“这个女人是谁?”
霍修宴见叶棠居然跑到办公室兴师问罪,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看了看照片,反而笑出了声。
“这是我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这几天我就是在陪她。”
原本火冒三丈的叶棠听了这番解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原地,局促地绞着手指头,嗫嚅道:“我以为,我以为......”
霍修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问:“你以为是谁?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那是霍修宴难得展现出的温柔模样。
叶棠听后,释然地笑了,踮起脚尖,在霍修宴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乖巧地说:“我相信你。”
可如今,时过境迁,她早已不在乎霍修宴心里究竟装着谁,也不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5
“你是因为我说过自己怕黑,才从来没让我晚上一个人在家?”叶棠好奇。
霍修宴脸色有些僵硬,不自然的开口道:“你是我的妻子,照顾你本就是我该做的。”
听到这话,一股暖流悄然涌上叶棠心头,没想到他竟一直记着自己怕黑这件事。
叶棠和霍修宴在一起没多久,两人就同居了。
那时,霍修宴经常在公司加班,每每回来都已夜深。
有一次,家里突然停电了,四周一片漆黑。
叶棠当时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到处找手机想打给霍修宴,可平日里粗心的她,压根想不起手机丢在了何处。
那一刻,叶棠被恐惧包围,只能无助地蹲在角落,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试图获取一丝安全感。
漫长的两个小时后,霍修宴终于回来了。
当在角落找到叶棠的瞬间,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扑进霍修宴怀里,泣不成声。
“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回来呀?家里太黑了,我真的好害怕,一动都不敢动。”
霍修宴生硬地拍着叶棠的背,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心疼。
“棠儿,不怕,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霍修宴确实没再让叶棠独自在家过夜。
即便是出差,他也会在晚上给叶棠打电话,直到她沉沉睡去,听筒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会挂断电话。
送走温芊芊后,霍修宴见叶棠还在上下打量自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随后生硬地牵起她的手。
“都说了和她没什么,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叶棠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给自己盛了碗饭。
想了想,又给霍修宴也盛了一碗,放在桌上,便自顾自地坐在餐桌边默默吃起来。
霍修宴见叶棠对自己不理不睬,自顾自地开饭,不禁皱起眉头,一脸不悦。
“你怎么不叫我就开饭?”
“不是给你盛好了饭放在桌上了嘛。”
叶棠头也没抬,她才不想再惯着他。
以前,叶棠总会等霍修宴回来才肯吃饭。
看着他坐下,自己才会心满意足地动筷。
有时候碰到霍修宴加班,她会一遍又一遍地热菜,只为让他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刚开始,霍修宴见叶棠等自己吃饭实在辛苦,便劝她自己先吃,别等他,说自己饿了会点外卖。
可叶棠却一脸严肃地拒绝,叮嘱霍修宴少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后来,霍修宴再也没提过这事,每次吃着叶棠做的饭,都能胃口大开,吃上好几碗。
如今霍修宴感到不习惯,也是情理之中。
叶棠心里默默想着,手上吃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霍修宴感觉到叶棠的反常,一时语塞。
他沉默着坐下,夹了一筷子蔬菜放进嘴里。
“嘶,怎么这么辣?”
他瞬间面色通红,猛地起身,匆匆跑去倒水喝。
叶棠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那一刻,她心里突然有些痛快,积攒许久的压抑似乎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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