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南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全文》,由网络作家“贺尧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是云序的生日。云铮悄悄给她准备了惊喜。被带到舞室的时候,云序看到昔日的好友跳着舞祝她生日快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小七,有哥哥在,你永远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顾辞上前朝她伸出手,云序缓缓把手搭上去,被带到舞台中央。云序已经两年没有跳过舞,但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一些本能被唤起,她连嘴角的微笑都勾起的恰到好处。一袭白裙,身姿柔软,翩翩起舞。顾辞退到后面,云铮真心谢道:“谢谢你们愿意来。”云序这些朋友大多都是和她一起练过舞的,顾辞更是云序多年的搭档。只是后来她嫁人后,因为贺老爷子的干涉,云序也不想连累他们,联系越来越少。顾辞盯着镜子里云序的身影,轻轻摇头:“她属于舞蹈,要是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云铮自然也知道,从云序离开贺家后云铮就...
《南来北往不同路全文》精彩片段
一周后是云序的生日。
云铮悄悄给她准备了惊喜。
被带到舞室的时候,云序看到昔日的好友跳着舞祝她生日快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七,有哥哥在,你永远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顾辞上前朝她伸出手,云序缓缓把手搭上去,被带到舞台中央。
云序已经两年没有跳过舞,但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一些本能被唤起,她连嘴角的微笑都勾起的恰到好处。
一袭白裙,身姿柔软,翩翩起舞。
顾辞退到后面,云铮真心谢道:“谢谢你们愿意来。”
云序这些朋友大多都是和她一起练过舞的,顾辞更是云序多年的搭档。
只是后来她嫁人后,因为贺老爷子的干涉,云序也不想连累他们,联系越来越少。
顾辞盯着镜子里云序的身影,轻轻摇头:“她属于舞蹈,要是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
云铮自然也知道,从云序离开贺家后云铮就问过云序要不要继续跳舞,那时候云序很迷茫,两年的空缺让她丧失了很多勇气。
最后云铮决定,送给她一间舞室,有他在身后,她可以一辈子自由自在的跳舞。
“哥,谢谢你。”
云序含着泪跑到云铮面前,激动地抱住他:“我要跳舞,我要跳一辈子的舞。”
云铮一手虚虚掌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然希望未来他是站在云序身边的那个人但他不想云序为难,他会退到家人的位置上,护她一辈子。
爸妈离开了,他和云序就是这世界上彼此的依靠。
“好。”
云铮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我们云序一定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舞蹈老师。”
云序重重点头。
等着的顾辞已经自觉张开了怀抱,云序抱住他:“谢谢你顾辞。”
前两天老师给她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当初她因为嫁人放弃成为首席舞者,任凭她怎么解释,老师也听不进去。
亲手培养出来的弟子不再跳舞,老师除了觉得可惜也无法理解,关系一直僵着,云序猜想这两年顾辞没少帮她说好话。
简单叙完旧,云铮安排了人来接。
一行人走到门外,南羽突然出现冲到云序面前跪下:“云序,对不起,我以前不该欺负你,你帮我和贺尧青求求情好不好,我不想嫁人。”
云序伸手去开车门。
贺尧青突然倾身过来时,她下意识抖了一下。
被她的反应刺痛,贺尧青顿了顿,扯出笑意:“耳钉掉了,我帮你带上。”
贺尧青靠的很近,呼吸打在云序的脸上,让她有瞬间的恍惚。
她的耳洞,还是贺尧青亲手给她打的。
忙的都没有时间吃中午饭的人,在刷到“为情侣打耳洞,下辈子还能相爱”的视频后,匆匆赶回家把她拉到了耳饰店。
她的还在,贺尧青的早已经愈合了。
“好了。”
贺尧青按了按云序的耳垂,微凉的手指拉回她的思绪,她拢紧外套下了车:“以后别来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序靠在门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只摸到一片空。
她去到浴室对着镜子看了看,一对耳环都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贺尧青取下另一只耳钉后放到掌心,两枚小巧的耳钉微微闪着光,他慢慢捏紧,脑袋垂到方向盘上,肩膀耸动。
贺尧青在商场上游刃有余,从没有走过错棋。
唯独面对云序,一错再错。
他以为云铮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他就可以用云铮把云序一直留在身边。
不管是爱是恨,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明明他们那么相爱过,贺尧青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放云序离开。
有云铮护着,他想要见云序一面都难,更遑论离婚后。
说他卑劣也好,无耻也罢,哪怕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手。
第一次起诉,无疑失败。
贺尧青不同意离婚。
如果贺尧青是个普通人,云铮尚且还游刃有余,偏偏对方是贺家太子爷。
从法院出来后,云铮气得骂脏:“贺尧青,你他妈这样纠缠小七有意思吗?”
贺尧青看着他身后的云序,轻轻笑了一下:“哥,我想和云序说两句话。”
从宴会那晚后,贺尧青看见云铮都是喊哥。
云铮冷嗤,拉住云序就走。
错身而过,贺尧青攥住了云序的手腕,见她蹙起眉,微微松了力度。
“怎么瘦了,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他的话让云序愣住。
不禁看向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贺尧青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链放到云序手心:“上次去拍卖会拍下的,没来得及给你。”
是手链,不是项链。
云序心情复杂,还是拒绝了:“我不要。”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前送我的东西都在梳妆台的柜子里。”
云序还不知道贺尧青就是看到了满柜子的项链,才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里买到了这条手链。
她只觉得疲惫,索性把话说的更加直白:“贺尧青,我只想离婚,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很厌恶。”
贺尧青心脏倏地疼了一下,手链在争执间掉到地上。
云序话音顿住,转过脸,从贺尧青身旁走过。
上车后,她还能看见贺尧青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手链,双手垂在身侧,没一会儿,曲腿弯下捡了起来。
他说云序瘦了,其实自己才是瘦的不行。
云铮看着他这样子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哥,走吧。”
云序淡淡收回目光。
说一点触动没有是假的。
但也仅此而已了。
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
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
“他和爸在书房。”
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
“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
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
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
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贺尧青听见声响,出了书房的门看到云序倒在地上。
他心脏一窒,冲下去将那条蛇踢开,小心抱起云序:“小七,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云序抓着贺尧青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眼泪。
“尧青,贺暮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
宋云朝知道这下彻底得罪了贺尧青,拉着贺暮道歉。
“不是故意的?”
贺尧青一声冷笑,面上看不出愠怒,但话音刚落,一脚踹到贺暮胸膛上,把他踹出老远。
贺暮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冒出汩汩血迹。
宋云朝尖叫,哭着喊贺老爷子。
“叫谁都没用。”
“我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跺了你儿子的手。”
闹剧中,谁也没注意到角落脸色苍白的南羽。
贺尧青闯了好几个红灯。
医生检查后,除了手背烫伤比较严重,没什么大事。
到家后,云序的身体还时不时发抖,贺尧青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突然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云序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不在的时候,贺家都是这么欺负她的。
如果云铮没醒来,今天宋朝云不管说多么难听的话,云序都会忍下来。
因为她是贺家儿媳,她也没有资格让贺尧青帮她。
云序仍由他抱着,在贺尧青再度开口前率先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神里带着祈求。
贺尧青想陪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留了个门缝,倚在墙边,云序盯着窗外,他盯着云序。
站到双脚发麻,云序才沉沉睡过去。
贺尧青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从身后把蜷缩在被子里的云序抱进怀里:“小七,对不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云序睫毛颤了颤。
云峥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
明明天天都能看见他,云序还是没忍住眼泪:“哥。”
云峥心被狠狠刺了一下,眼神越发温柔:“小七,是哥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他能猜到,自己昏迷的这两年云序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当初收养云序时,云峥就知道她是个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的性子。
云序絮絮叨叨的跟哥哥讲着两年间发生的事情,听到云序和贺尧青结婚时,他猛地掐住掌心,本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小七,是他逼你的吗?”
云序低声道:“爸妈都不在了,你不知道哪天才能醒来,我想要帮你守住公司,也想找个人保护我。”
云序嫁给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曾以为自己爱的人会是天上月,会保护好自己,独独没有想到他爱的另有其人。
结婚后,贺尧青耗费半年的心血设计了一款项链。
收到礼物的那一天,云序满心的欢喜的打开,却发现里面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表。
那款倾注贺尧青爱意的项链被送给了南羽。
云序失望了,她不再一心一意的讨好贺尧青,而是将重心放到了照顾哥哥身上。
两年来,贺尧青不知道多少次当着她的面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云序痛过、恨过,直到现在,只求离婚。
如今哥哥醒了,云序相信以哥哥的能力一定能处理好一切。
云峥急得出声,“可我宁愿公司没了,也不想你嫁人。”
云峥不想云序为了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而且他的心思,云序也知道,云峥苦笑:“是为了躲哥哥吗?”
是为了躲他才会接受另一个人吗?
他对云序的兄妹之情在长期的相处中逐渐变了质。
云序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一字肩礼裙,云峥却可耻地发现自己对妹妹动了心。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的教育让云峥不敢迈出那一步。
日复一日的折磨在看到云序被追求的那一刻聚集到一点,然后倾数爆发。
云峥将云序堵在角落告白后。
她吓得不知所措,只一个劲的喊他:“哥哥。”
云峥看着她的眼泪,突然醒悟过来,可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妹妹,只能一遍又一遍骂自己畜牲。
最后还是云序哭累了,一句句将他哄好了。
他的妹妹是那么的善良,云峥绝不容忍旁人欺负她。
他急切地发问,“真的是因为哥哥吗?
如果让你不开心了,哥哥就去出家,绝不能让你困扰。”
云序沉默良久,她不喜欢云峥,但云峥在他心里,是最亲最亲的亲人。
她笑了一声,“不是因为哥,而且我打算,和贺尧青离婚。”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
云序一转头就看到了贺尧青笑的意味不明的脸。
“你怎么在这?”
云序皱起眉。
“大舅哥醒了,我不能来看看?”
贺尧青大步走过来握住云序的手,把“大舅哥”三个字咬的极重。
云序看到李叔越来越低的头,就知道是他告诉了贺尧青,但这也不能怪他。
云序怕哥哥出意外时,自己有事无法赶到,就把贺尧青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云峥和贺尧青交情不深,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心尖还是跟针扎似的疼:“小七已经和我说清楚了,很感谢贺总危难时的相助。”
“但既然我醒了,你又和小七没有感情,就好聚好散吧,贺总想要什么补偿可以尽管提。”
“没有感情?”
贺尧青咬着这四个字,说完被气笑。
“云总刚醒,还是好好休息,很晚了,我先带小七回家了。”
也不等云序拒绝,贺尧青强硬的揽着云序的肩往外走,云序挣扎不得,只好转头扯出笑安抚担忧的云峥:“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刚走到走廊尽头,贺尧青就把云序抵在墙上,咬住她的唇。
“我说怎么和我提离婚呢,原来是你哥醒了。”
“云序,你有心吗?”
他耗尽半年心血,亲手设计的项链从未见云序戴过。
为了她哥哥的公司,云序求着贺尧青娶她。
贺尧青虽然娶了她,却一直知道云序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她爱的那个人是云峥。
即使如此,贺尧青为了哄云序开心,还是尽职尽责的守好了云家的公司。
如今云峥醒来,云序就要将他踢开。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云序被咬破了嘴,闻着贺尧青属于另一个人身上的桂花香,挣扎不了,气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我哥,和你提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和你继续了。”
“你不喜欢他,却听他的话?”
贺尧青绷着下颚,自嘲一笑,“那我呢,云序,我们的婚姻在你眼里只是交易的筹码吗?”
云序不明白他有什么质问的资格。
结婚时贺尧青要她发誓忠诚于这段婚姻,自己却万花丛中过,身边还常年跟着一个青梅。
云序刚想辩驳,却看到他衬衫领口上一个明显的口红印。
她又想起了南羽深陷座位上的那只手,引人遐想。
本来这段婚姻就是她有求于贺尧青,云序一直恪守本分,现在云峥醒了,她更不想忍了。
“贺尧青,你脏死了!”
贺尧青一路扯着云序走到医院门口的车前。”
上车。
“他绕上驾驶座。
云序掐着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南羽正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你怎么坐这?”
贺尧青皱了皱眉。
南羽被吵醒,委屈的要死:“沈琛放音乐太吵了,和他吵了两句,他把我赶下车了。”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陪你,我累的要死。”
说着,像是才看到站着的云序:“云序,我坐副驾驶习惯了,委屈一下你坐后面了。”
云序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领口下锁骨深处的几个吻痕。
所以这几天,贺尧青一直在陪着南羽?
云序喉咙堵得疼,她猛地关上车门,走到后面那辆车。
“嫂子?”
沈琛正陶醉在轻柔的音乐里,一睁眼看到云序做到了车后座,愣住了,”你不坐尧青的车?”
云序刚点了点头,贺尧青拉开了驾驶座车门,将沈琛拽了下去:“我开你的车。”
沈琛一看,就知道俩人闹了别扭。
贺尧青浑身低气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坐到贺尧青的车上,沈琛劝南羽:“尧青要喜欢你,这么多年早该和你在一起了,南羽,要是尧青知道了你背地里是怎么欺负云序的,以他的性子,可能连朋友都不做成了。”
“可云序凭什么?
南羽不甘心。
沈琛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了,他和南羽一起长大,自然站在她这边。
车一路开到贺家老宅。
贺暮是贺尧青的弟弟,比他小十八岁。
自诩爱妻的贺老爷子在贺尧青母亲去世后就和她闺蜜勾搭在了一起,被贺尧青发现后索性将她娶进了门。
只是过个生日,大门口都张灯结彩。
贺暮听到动静,带着他养的宠物蛇跑了出来。
云序怕蛇,下意识躲到贺尧青身后。
在车上她闭着眼,一个眼神都没给贺尧青,这会儿刚抓住他的衣摆,贺尧青嘴角已经扬起了弧度。
他握住云序的手,在贺暮屁股上踢了一脚:“再把你那蛇拿出来吓人,我就把它剁成泥。”
贺暮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宋云朝急忙跑了出来,抱住贺暮,讪讪朝贺尧青笑了笑:“尧青,你爸等你好久了。”
干妈变后妈,从宋云朝嫁进来,贺尧青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后来搬出去后,也很少回老宅这边。
他带着云序从她面前走过,一声招呼也没打。
贺老爷子正和南羽父亲在下棋。
贺尧青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南叔。”
气氛一下凝结,所有人都在等着贺尧青接下来那一声爸,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对云序轻声说道:“我去捞条鱼给你做。”
云序不好跟着一起,贺尧青一走,贺老爷子对南羽父亲哼了一声:“我这儿子对你倒是比我都亲。”
“沾了南羽的光啊哈哈哈。”
云序盯着棋盘,心底一片涩然。
南羽父亲打量了云序一眼:“我记得尧青当年结婚是被逼的吧,现在云铮醒了,是不是也该离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