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鸢儿顾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 番外》,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将军夫人看了一眼左右,低下身子与她交耳。“姜非晚进宫求陛下,允准她和离。”听完这话,学士夫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姜非晚?”她不可置信的再确定一遍,“那个受气包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姜非晚?”将军夫人将自己手里的瓜子又分给了她一把,递完还拍了拍她的手。“没错了,就是她。”学士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姜非晚这么有种,思索了好半天,随后又问,“那陛下可答应了?”将军夫人摊手,“这儿我上哪儿知道去?”说完她看见什么,指向院内的一个角落,那正是陆鸢和顾疆。“哝,你瞧,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陆姑娘。”学士夫人立刻看过去,打量一番。“这确实不一般啊……”学士夫人摇摇头。他们并不知...
《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鸢儿顾疆 番外》精彩片段
“什么?”
将军夫人看了一眼左右,低下身子与她交耳。
“姜非晚进宫求陛下,允准她和离。”
听完这话,学士夫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姜非晚?”她不可置信的再确定一遍,“那个受气包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姜非晚?”
将军夫人将自己手里的瓜子又分给了她一把,递完还拍了拍她的手。
“没错了,就是她。”
学士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姜非晚这么有种,思索了好半天,随后又问,“那陛下可答应了?”
将军夫人摊手,“这儿我上哪儿知道去?”
说完她看见什么,指向院内的一个角落,那正是陆鸢和顾疆。
“哝,你瞧,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陆姑娘。”
学士夫人立刻看过去,打量一番。
“这确实不一般啊……”学士夫人摇摇头。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谈论这话的时候,被她们谈论的主角姜非晚就坐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将对话一五一十的全部听了去。
姜非晚也嗑着瓜子。
这位学士夫人,上一世是她主动去巴结的。
她的丈夫是大学士,陛下眼前的红人,也就是小皇子的夫子。
当初她一心想着为了自己的庶子顾晋争取、规划。
结识这位学士夫人也是想要在她面前多露脸,日后好将顾晋送去宫去,当小皇子的伴读。
毕竟,入宫读书和在宫外读书,是截然不同的境遇,尤其是皇子身边。
若是能够得了皇子或者贵人的赏识,日后可就是大有前途。
虽然是庶子,日后也能够实现阶级跨越、飞黄腾达只是迟早的事了。
可没想到,这件事非但没有讨到一点好,反而让散漫懒惰的顾晋从此记恨上了自己。
日后成为害死她最大的帮凶。
想到这里,她嗑瓜子的手一顿,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下意识觉得口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确实难以下咽,差点都没吐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她昨日非走不可的原因。
上一世的今天,她就是被顾老夫人好好的敲诈了一顿,出了不少血。
这一世,她一分钱都不会再出的。
而且……
还要把嫁妆拿回来。
当初刚进门的时候,心思单纯,一切听从顾老夫人安排,直接将嫁妆交了出去。
说是都用在婚后的一切开销上,还大言不惭要拿这些钱财给顾疆打点官场。
一分一毫都没有想过要给她用。
而且这些钱,到现在姜非晚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从前真是太单纯,拱手让了出去,如今必定要想个机会拿回来才是。
姜非晚看向日头,想了想自己和芝华交代的事情。
时间也快到了,也不知道芝华和叔母一切都打点好了没。
只见顾老夫人已经出来了。
顾疆和陆鸢还是恢复了一团和气的恩爱模样,顾疆看着陆鸢的眼里满是宠溺。
可其实,只有陆鸢知道,顾疆看似宠爱的表情下,有多少心不在焉。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再任性了。
否则就是拱手将顾疆让给了姜非晚。
对于这个,她一入京城,就注定和她站在对立面上的女人,她内心满是敌意。
她做出娇羞温婉的模样,靠在顾疆的身边。
入京之后,她曾在公共场合,说出过许多惊世骇俗的言论。
所以大家此番来,对于这个姑娘,是有诸多好奇的,纷纷探出脑袋来看。
……
待余双屿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你刚才听见了吗?姜非晚要和离。”
祁烬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回车里。
余双屿也赶忙跟着他上车,继续探讨着这个叫他目瞪口呆的消息。
“姜非晚当初为了嫁给顾疆,求了她爹,求了皇后,最终好不容易才叫皇上松口,亲自赐婚。她竟真的会和离。她竟然舍得。”
他又道,“不过也是,三年前,顾疆新婚夜抛下她直奔边关,已是让她颜面尽失,如今带旁人回来折辱她,要是再想不通也很难啊。”
“你觉得呢?”
最后这话,余双屿是下意识问的,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他问什么祁烬都不会接茬的。
他刚想要自顾自的再说下去。
却忽然听见祁烬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觉得挺好的。”
余双屿表情像见了鬼一般。
“看什么?”
祁烬冷扫他一眼,微微后靠,看向车帘外面。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的眼神变得柔和,方才紧绷的脸,也逐渐放松。
不对。
有点不对。
可是余双屿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他紧了紧手心,这才发现手中无一物。
“哎?刚才姜非晚给我的手帕呢?我掉哪儿了?”
他赶忙坐起身来,看了看是否是掉去了座下头,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祁烬将他忙前忙后全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忽的,余双屿不找了,他做出一个很凝重的表情。
凑近了祁烬。
“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祁烬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我怀疑姜非晚和顾疆和离——”
余双屿眼神坚定了一点,“是因为我。”
“……”
祁烬刚送进去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余双屿双手一摊,越说越真。
“我从前哪次呛她,她都得和我急眼,刚才,哎,非但没有,她还把她贴身手帕给我。”
他眼光一闪,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
“糟了,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我还给丢了,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我得找到,下次还给她啊。”
祁烬蹙眉,“闭嘴,少自恋。”
“这可不是我自恋,我余小爷的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可不能和姜非晚在一起啊,我这佳丽三千,可不能为了她放弃。”
“她要真喜欢你,当初就不会是求皇上赐婚她和顾疆了。”祁烬揉揉眉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答应人家的事能不能做到吧。”
“什么?我方才答应什么了吗?”
祁烬低低出声,提醒道:“揍人。”
“揍谁?”余双屿很快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顾疆啊!那小子,我从小就恶心他,他和他爸一样,不择手段往上爬,也就姜非晚那么笨,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他了!”
一同长大,但余双屿最烦的就是顾疆。
偏就姜非晚喜欢的不得了。
所以,他连着姜非晚一起烦。
见了面必须呛几句。
后来又觉得姜非晚被气得眼睛红红,跺脚甩手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赶明儿找个由头叫他出来,让小爷我好好练练‘拳头’。”
说着,他还捏了捏拳头。
祁烬抬着下巴,“你最好是。”
余双屿不忿的挥了挥拳头,浑然不觉这些年自己穿梭烟花巷柳,武力值已然是退步了不少。
……
护国公府距离将军府并不远。
可是上一世的姜非晚,回家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从前她每每想回家看望,总是被顾老夫人以各种理由阻拦,说什么名声不好,又说什么府里上下都离不开她。
可当钱银紧缺的时候,却又恨不得立刻将她赶回家,回家拿钱。
她回了家,自然也是不好意思找父亲伸手要钱的。
可父亲却总像是能察觉她的心意一般,偷偷塞钱给她。
她若是拒绝,父亲必定塞给芝华。
后来她交代芝华决不可收,父亲又交给车夫,伙夫……
总之,总有办法,辗转交给她。
父亲固执,固执地让她心疼。
如今想起这些事来,便止不住的吧嗒吧嗒落泪。
“护国公府到了。”
芝华转过脸,见她脸上满是泪痕,立刻心疼道,“小姐,你怎么了……”
马车停下,姜非晚忙将脸上的泪珠轻轻拭去。
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无碍,许是近乡情怯。进去吧。”
姜非晚掀开车帘,便看见家门口站着一个消瘦但挺拔的身影。
“父亲!”姜非晚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尾音都在颤抖。
父亲穿着朝服,脸上满是疲惫,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立刻浮现慈爱的笑容,眼角生出不少尾纹,“乖乖!”
姜非晚眼泪夺眶而出,她奔下车。
“小心些,我的乖乖别跌着!”
见她不管不顾的奔过来,姜旭镇匆忙伸出双手迎上去,视线一直盯着她,深怕她摔倒。
“父亲!我回来了!”
就在姜非晚扑进父亲怀里的时候,抱住父亲结实的臂膀的那一刻……
她重生的意义,就此具象化了。
泪水像关不住似得,上一次她哭的这般肝肠寸断,还是眼睁睁看见父亲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还好,如今一切都还没发生。
“好了我的乖乖,瞧这哭的,眼睛都要肿了,都要不漂亮咯。”
姜旭镇忙不迭的哄。
看着怀里的女儿哭,他的心更是犹如被人死死攥住一般。
“女儿不要漂亮,女儿只要父亲。”
姜非晚噘着嘴,眼前一片模糊。
也就只有在父亲面前,他才能真正的卸下防备做一回小女孩。
“好啊,这晚儿如今眼里只有父亲,没有我这个二叔了,二叔可是要吃醋了。”
只见,一个满脸笑容身材肥胖,和姜旭镇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挑着笑,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妇人,妇人慈眉善目。
二人的眼神全落在姜非晚的身上,出奇一致都带着几分心疼。
闻声,姜非晚探出小脑袋,兴奋地唤道。
“二叔,叔母!”
姜旭苍嘿嘿一笑,“晚儿,可算是看见你二叔我了。”
妇人黎氏名唤黎寻,她含笑,警醒地招呼着。
“好了,在这外头像什么话,大哥还是先让晚儿进屋来吧。”
姜旭镇点点头,“是,乖乖走。”
他点点头,看了一眼陆鸢。
拉着陆鸢的手,十分好气的低声询问,“鸢儿,我许多亲朋都上门了,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见见?”
陆鸢抿着唇,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方才顾疆对姜非晚的态度如此不好,现在却唯独对自己低声下气。
她偏要恃宠而骄,让姜非晚好好看看,顾疆到底爱的是谁,在她面前好好秀秀恩爱。
于是,她别过身扯回自己的手,故意哼道。
“你都惹我这么不高兴了,我才不要去。”
顾疆叹一声,“好好,不去不去,那你便在这里歇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顾疆站起身,看了姜非晚一眼,随后迈着修长的步子大步离去。
姜非晚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对上陆鸢那双得意的眼。
她真是好风光,仿佛在说‘你输了’。
可……
姜非晚只觉得好笑。
刚才的事,顾老夫人自然也是看到了。
本来就被姜非晚气得心口痛的她,如今看到自家风光无限的儿子竟然要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一个女人,她更是心中堵着一口,怎么出都出不完的气。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不能再见到这两个女人。
否则,今日的寿宴就要变成白事了。
她哎哟哎哟的叫着,顾青连忙上前扶住她。
担忧道,“母亲?你怎么样,还好吗?女儿扶你去歇息一会儿可好?”
顾青看见母亲脸色不对,很是担心。
她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一个人拉扯自己和哥哥长大,她自然是骄纵跋扈,可是也是十分有孝心。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上一世的姜非晚眼中看来,便是她还有救的象征。
毕竟百善孝为先,觉得顾青还不算没有救。
结果……
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一点好了。
顾青扶着顾老夫人离开大厅。
眼看二人与自己擦身而过,姜非晚还是十分懂规矩的行了个礼。
“送老夫人。”
顾老夫人点点头,也看到了毫无起身送长辈之意的陆鸢,还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她蹙着眉被顾青扶着离开了,眼里若有所思。
眼看人逐渐走光了,姜非晚直接看向了陆鸢。
她知道,这个得意到大脑失智的女人,有话要对自己说。
陆鸢似乎也有叫住她的意思,见她主动的看过来,冷笑一声,“你看到了。”
她很得意,就连话音的尾调都在上扬。
而姜非晚似乎就在等她的这句话。
“继续说。”
她宛如一个上位者,发出命令,并没有陆鸢预料中的卑微姿态。
她有点意外,继续说。
“你刚才故意撒谎挑拨我和顾疆的关系,哼,”她摊手,“可你也看到了,这根本是没有用的,你说那些反而会成为我和顾疆关系的粘稠剂,让我们更加难舍难分而已。”
姜非晚微眯起眼,连站着的姿态都轻松了一点。
她比陆鸢稍微高一点,大概是半个头,再加上她的贵女姿态。
这让她向下看陆鸢的时候,微眯起的眼,就像女王在看跳梁小丑。
“你敢这么确定?”她反问。
陆鸢被她这样看的显然很不舒服,她下意识大声说话,为自己增加一点气势。
“当然,我和顾疆的感情可不是你能够挑拨得了的。就这么说吧,我早就和顾疆……”她沉吟片刻,勾起唇,“私定终身了。”
说完之后,她绕着姜非晚走了半圈,欣然的双手抱胸,得意的看着门外的阳光。
她说完这话,姜非晚下意识的掩鼻,蹙眉。
听见黎寻说出和离二字,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今天这事闹得的确太不好看。
尤其是余双屿,更是直接鼓掌祝贺,他兴高采烈。
“好啊好啊!和离好,本侯爷赞成。”
如此严肃的场合,余双屿突如其来的掌声,让气氛有些奇怪。
随着他的笑声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顾疆的低吼。
“不行!我不同意和离!”
顾疆浓墨般的黑瞳,浮现几丝猩红,他咬着牙,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鸢第一个不愿意,马上拉住顾疆的小臂晃荡。
“顾疆,你什么意思,你这难道要当众不承认我么?”
她娇嗔着撒娇,语气里很是不满。
余双屿也不懂了,嗤笑一声。
“喂,顾疆,你这都有小老婆了,又不喜欢姜非晚,你为什么不愿和离?你难不成还想将她关在你身边不成?”
面对余双屿的质问,顾疆眸子微眯。
“没错,我就是要将她关在我身边!”
一时间,静了下来。
陆鸢有些错愕。
她感觉到自己在顾疆身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可是顾疆不是一直很讨厌姜非晚的吗?
他不是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她,成亲不过是被迫的?
可是如今却又为什么说这句话?
余双屿更是无语,他咬了下后牙,做出嫌弃的表情,拳头都攥紧了。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他高低要和他打一架!
他闭了闭唇,又道,“你如此行径,和离已经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顾疆拧眉,眼中凝聚起肃杀之意。
他一字一句道,“余双屿,这是我家,姜非晚是我的发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少用你小侯爷的身份压我!”
姜非晚咬紧了牙关。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顾疆该不会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主母之位吧?
这和预想好的根本不一样啊!
姜非晚攥紧的手,手心都在冒汗。
事情朝着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了。
顾疆看向众人,又给黎寻行了个礼。
“叔母,今日种种都是我的不对,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顾家的主母也只会有姜非晚一个。”
一石激起千层浪,姜非晚紧紧咬着后牙。
黎寻也愣住了。
而,陆鸢彻底不愿意了!
她甩开手,泪水夺眶而出。
质问道,“顾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好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何要变?”
顾疆咽了咽口水,抓住她的手,低声解释,“好了,今日之事我自有安排,你先将掌印交出来。”
陆鸢甩开她的手,哭道,“我不交!那是你亲手交给我的,是你说这是属于我的!你怎么能这样!”
说完,她看向顾老夫人。
从前顾老夫人最疼她了,也曾说过她可以把顾家当做自己家。
还说永远会站在自己身后。
而且顾老夫人是顾疆的母亲,她说话,顾疆必须要听。
“老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这掌印可是您说让我安心拿着的。”陆鸢哭诉着,摇晃着顾老夫人的手,说完还指着姜非晚。
“您说过,早晚姜非晚都是得走的,她和顾疆的婚事长不了。况且方才她的叔母说了,若是姜非晚并非主母,这奴仆们三年的工钱也就追究不到咱们的头上,既能让姜非晚下堂,又能免了一大笔费用,这何乐而不为啊。”
她不能,她决不能让姜非晚把她好容易才即将要抓住的顾家主母之位抢走!
而她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姜非晚的嘴替!
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人家就愿意待着了?今日看她这架势,是想要和离啊!”
说完,顾老夫人忧愁的摇摇头。
顾青不解,似乎又想出一个绝顶的好办法,嘿嘿一笑。
“母亲,既然她要和离,那她便走就是了,只是那些钱财咱不让她带走。等到她的钱花完了,哥一定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赏赐不断了,咱们又不愁了。”
顾老夫人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孩子。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有一点不对。”
“是什么?”
“决不能是和离,若是和离,她必要带走嫁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她的把柄,以七出之罪,让疆儿休了她。”
这样,那些嫁妆,就能光明正大的独吞了!
二人正没头绪呢,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见外头走进一个端着花瓶的小丫头,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角还挂着泪珠,低声啜泣。
顾青蹙眉,“曼儿?你怎么哭了?”
又见她端着比她个儿还高的大花瓶,又问到,“你不是在前厅伺候的吗?怎么来干这些搬东西的重活儿了?”
曼儿放下花瓶,声音哽噎,“回小姐,主母带走了许多人,从前都是那些人干重活儿的,如今他们走了,这些活儿也就只有我们来做了。”
顾青和顾老夫人对视一眼。
顾老夫人继续道,“那你怎么哭了?多好的日子,莫要在我面前讨晦气。”
这般架势,曼儿害怕的立刻跪下。
“老夫人赎罪,小的并非要故意惹得夫人不快,只是方才遇见陆姑娘,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所以才有些伤心,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见这里面还有陆鸢的事,顾老夫人便上心了,仔细盘问了曼儿。
曼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期间觉得委屈,又忍不住掉眼泪。
顾青表情有些尴尬,只是开口打发曼儿下去休息一会儿。
曼儿依旧有点委屈,不过也只能低下头说是。
随后便下去了。
从前要是姜主母在的时候,她哪儿会受这般。
倒不是说姜非晚对她有多好,而是姜主母待下十分的体恤,为人大度。
有时候下人们三言两语的争论起来,闹得不和气,姜主母也不会偏袒自己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下人发脾气。
无论谁对谁错,她总是处理的让所有人满意。
赏银子也大气。
和陆鸢对比起来,一来二去,大家都十分的怀念姜主母在的时候。
曼儿下去之后,顾青很快就将这件事忘了。
看见女儿这样,顾老夫人也懒得与她说什么,摆摆手让她也去玩了。
随后,她看向身后,跟着自己伺候了许多年的老奴仆——梧桐。
“梧桐,这件事你怎么看?”
梧桐和她是一样大的岁数,和她一条心,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性子想法和她都是极其相似的。
“依老奴看,这位陆姑娘,可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啊。”
顾老夫人冷哼,“不仅难伺候,对下人这般也就算了,竟然叫我身为将军的疆儿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就算是再娇惯、再宠爱都该有个限度!可你看看她!”
“可老夫人,可她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啊。”
“确实,疆儿喜欢,的确难得。可我也不容的她这样娇惯,如今等解决完姜非晚的事,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管她再怎么特立独行,到了咱们顾家,就必须遵守顾家的规矩。”
顾老夫人冷笑。
又想起刚才的事来,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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