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云月萧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云月萧铭的小说情深不受,转念成空阅读》,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南山上的一介采药女,无父无母,由南山村里的乡亲们抚养长大。一次机缘巧合,我救下了两个失了忆的男子。其中年长的那人对我一见钟情,苦苦追求了我许久,又花了无数心思才得了村中长辈们的认可,得以娶我为妻。可我们大婚当日,他却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自己乃是当朝顶顶尊贵的履亲王。履亲王搂着纵马赶来的王妃,不理会我的苦苦哀求,大手一挥,屠尽了整个村落。他说,王妃乃他毕生挚爱,绝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曾经的旧事引得王妃伤心。“看在你救了本王的份上,我不杀你。”我没死成,却被王妃灌下了哑药,从此再也无法开口说话。悲痛欲绝地昏过去后,再次醒来,却是在京城首富的家中。被我救下的另一人乃是京城首富,皇商之子,他说他爱慕我许久,如今亦愿意八抬大轿娶我一个哑女,往后...
《许云月萧铭的小说情深不受,转念成空阅读》精彩片段
我是南山上的一介采药女,无父无母,由南山村里的乡亲们抚养长大。
一次机缘巧合,我救下了两个失了忆的男子。
其中年长的那人对我一见钟情,苦苦追求了我许久,又花了无数心思才得了村中长辈们的认可,得以娶我为妻。
可我们大婚当日,他却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自己乃是当朝顶顶尊贵的履亲王。
履亲王搂着纵马赶来的王妃,不理会我的苦苦哀求,大手一挥,屠尽了整个村落。
他说,王妃乃他毕生挚爱,绝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曾经的旧事引得王妃伤心。
“看在你救了本王的份上,我不杀你。”
我没死成,却被王妃灌下了哑药,从此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悲痛欲绝地昏过去后,再次醒来,却是在京城首富的家中。
被我救下的另一人乃是京城首富,皇商之子,他说他爱慕我许久,如今亦愿意八抬大轿娶我一个哑女,往后庇佑我一生。
他待我当真是极好的。
数不尽的财富将我娇养得极好,即使我不能说话,他也派了无数伶俐的下人服侍我,只愿让我过的顺心如意。
直到后来,我前去寻他,却在他的书房内,发现了无数张履亲王妃的画像和散落满地的情诗。
喝醉了的男人笑得痴情又凄惨,将满地的画作和情诗死死抱在怀里,喃喃自语:“阿楠....阿楠,只要你过得好,就算要我和那个恶心的哑巴过一辈子我也心甘。”
......阿楠,柳楠儿。
那正是履亲王王妃的名字!
我瞪大了眼,不知何时尖锐的指甲已经刺破掌心,疼的我一阵战栗。
屋内的男人依旧在絮絮说着他隐藏了许久的压抑爱意,可我却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那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若不是为了护你一辈子安乐无虞,我哪里会娶那个卑贱无用的采药女......当日我冒死拦下履王不让他杀许云月,便是怕她死了后反而成了履王的惦念,惹你徒增伤悲......那碗哑药亦是我用家中秘方调制,为的就是再也不叫她那和你相似的声音夺了你的宠爱,甚至连杀人都是我的主意,——可为何我如此谋划,你如今却还是不幸福呢......”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直戳的我心口生疼。
当年一时心软。
救下他们二人,乃是我生平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
只是因为我和村中乡亲们的善良,才最终为我们引得了一场无端的祸事。
当年,我乃是一无父无母个孤女,村子里的人们担心我日后无人可依,便也同意了彼时一表人才的君祁向我求亲。
可大婚当日的那场屠戮,我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乡亲们被尽数屠戮,悲痛欲绝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我身边便只有萧铭。
他告诉我自己拼尽全力,又献出了大半家财才换来我的一条命,甚至没保住我的声音。
他说日后一定厚葬南山村众人,随我四时洒扫祭拜。
原来,这么多年的恩爱缱绻,那些无微不至的照料......竟都只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柳楠儿??
“楠儿,你想怎么折腾解气都行,只一样,千万不可伤了自己的身子!”
他当真是,全然不在意我。
失去了孩子和夫君宠爱,柳楠儿已经有了几分神经质的模样。
她听闻萧铭这话倒是面色如常,可那双阴鸷又疯狂的眸子,却依旧死死地黏在我的身上。
“是么?”
她似笑非笑,刻意拔高了声调,抬手间吩咐压住我的几人退下,随后亲自递给萧铭一把匕首。
“阿铭,你我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信任之人。”
“可如今我生下那个怪胎不久,你这夫人便怀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相信她不是因为曾经种种心生怨怼,使了什么招数诅咒毒害我?”
柳楠儿长舒了一口气,眼波流转间,目光轻轻柔柔地落在了满脸担忧的萧铭身上。
“阿铭,你去亲手剜出她的孩儿。”
“如此这般,我才能安心。”
刨腹取子......那可是传闻中的妖妃奸佞才能做出来的事啊!
可我只能看着,看着萧铭接过那把匕首,看着他面露不忍和犹疑,一步步地走到了我身前蹲下。
他说,云月,莫怕。
“楠儿只是太难过了,你莫要恨她,要恨便来恨我吧。”
“这个孩子来的,的确不合时宜。”
“你放心,日后我会好好待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初成婚时耳畔的私语。
可如今,却变成了一把向我刺来的利剑。
我张了张口,失声多年的嗓子早已说不出话,却在这个时候,挣扎着说出了几个嘶哑的模糊的字节。
“......不.....要......”知晓自己怀孕时,我或许有几分排斥。
可那是我的孩子,在我腹中,与我生死与共,血脉相连的孩子。
这是我在世间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家人。
所以那时我想,不论我与这孩子的父亲有过什么样的过往,什么样的仇怨,我都要生下他。
稚子无辜,他不必成为父母间恩怨的垫脚石。
可如今我甚至没权利选择自己是否能生下他。
他的父亲不爱他,他爱的女人失去了孩子,就巴不得取了他的命去给那个孩子陪葬。
可我甚至连一声呼救都做不到。
眼泪不知不觉顺着面颊落了满地,我看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缓缓逼近了我的小腹,却在感受到什么时,堪堪停住。
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动了。
执着匕首的萧铭亦愣在了原地,那把匕首骤然脱手砸落在地,发出一声肖似女子哀鸣的声音。
是啊,这也是他的孩子,是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愣了片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站起身,看着面色不虞的柳楠儿,低低叹了口气。
“也是,到底是你的孩子,不忍心也在情理之中。”
柳楠儿这般说着,可眼里的冷意却是毫无掩饰地刺人。
萧铭....也舍不得这个孩子吗?
心头堪堪涌上一抹窃喜,我还来不及反应,却听得萧铭皱了皱眉,宠溺又无奈的对着柳楠儿开口道:
萧铭他,当真是好深的心思啊。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贴身的侍女绿蕴看着我眼泪止不住往下落,急得眼圈都红了:“可是王嬷嬷又拿话刺您了——您别怕,我去收拾她给您出气!”
王嬷嬷是履亲王府派来教我规矩的人。
萧铭前段日子帮着修河道出了一笔不菲的资金,为了褒奖他的贡献,圣上赐了他不少好东西,甚至于还给我也封了诰命。
为了叫我这个哑女不在领圣旨时出丑,履王妃柳楠儿特意遣了人来教我规矩。
可那位嬷嬷,平日对我百般侮辱不说,更是全然不曾将我放在眼底,每日的讥讽嘲弄和动辄体罚,早已让我不堪忍受。
今早我本想去寻萧铭叫他知道我的难堪,却不料却撞见了他酒后情难自抑的那一幕。
“绿蕴姑娘这话说的,老身不知何时为难过夫人。”
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我茫然地抬眼,看着气势汹汹冲到屋内的王嬷嬷,脑中有瞬间的空白。
“老身这些日子兢兢业业,奉的是履王妃娘娘的令——她可是一片好心,怜惜你出身粗鄙,才唤我来调教一二。”
她冷笑着,用力捏过我的手腕,粗暴的拉着我便向萧铭的书房内走去。
“老身僭越,今日倒要寻萧大人质问一二,看看老身到底有没有辜负王妃的嘱托!”
书房内的萧铭已然清醒了过来,即使身上还有那股难闻的酒味,可神态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见到我被王嬷嬷拉拉扯扯地走来,他有瞬间的皱眉,可很快却舒展了神色,含笑向我们走来。
“云月,你怎么来了?”
我被他拉进怀中,浑身都僵硬的无法动弹。
可他没有察觉到我的紧张,只是听着王嬷嬷颠倒是非黑白的说着我的不是,神色始终淡淡的。
直到王嬷嬷说的口干舌燥,他才堪堪点头,简短的说了句圆场的话:“王嬷嬷辛苦,云月出身乡野,想来的确是难调教,请您多上些心吧。”
“必然莫要辜负了王妃的好意。”
夏日衣衫轻薄,他素来喜爱摩挲我的手腕,衣袖撩起时绝不会没瞧见那衣衫下的青紫和肿起的伤口!
我瞪大了眼,只觉得气血上涌,呜呜地想要说些什么,却颓然地发现自己早已说不出话了。
而萧铭看不懂我的手语。
他只是淡然的看着我,口中说着心疼,抬手赠我明珠白玉,却全然不在意我的无助和难过。
是了,是了,他一贯如此,淡漠又冷静,从不会被任何事撩动情绪。
他太冷静了,衬托得无助又失语的我像个疯子。
王嬷嬷刻薄地冷笑一声,摸了摸腰间那枚翠绿的王府令牌,故作愤懑道:“王妃娘娘近日身子不爽,偏还要忧心您这夫人——恕老身多嘴一句,王妃娘娘这病,未尝不是被尊夫人气得!”
萧铭的神色在听到柳楠儿的消息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楠.....王妃怎么了?
身子可还要紧?
萧家的商队近日带回来一批药材,我即刻便吩咐他们送去给王府给王妃!”
“楠儿,你还是这么个急性子。”
“我不动手,是因着前些日子国师交代你的——半月内不许见血,你可是浑忘了吧?”
“你放心,不必脏了你的眼,只需一颗堕胎药便可让你遂心如意。”
......是了,是了。
我哪里比得上柳楠儿在萧铭眼中的地位呢?
即使加上这个孩子,怕是也比不过她的半个手指吧。
是我痴心妄想了。
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我苦笑着,竟是连眼泪都流干了。
萧府里从不少药。
那颗被盛在锦盒里的漆黑丸药被奴婢呈上,我看着眼前二人那副和谐无比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他们才合该是夫妻。
这个孩子,我到底还是留不住。
既如此,倒不如由我这个做娘的亲手送他一程。
锋利的匕首刺入小腹,我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任由小腹被自己的动作划开一道大口,任由鲜血铺满地面。
萧铭别过眼去,面上表情复杂,甚至还不忘吩咐奴婢护着柳楠儿出去,不见这血腥一幕。
此刻,心痛更甚切肤之痛。
疼到意识恍惚间,我看见萧铭半跪在我身前,温热的大掌替我擦去面颊上的冷汗,低低道一句:“委屈你了。”
......何等虚伪。
再度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屋内,身边只有一个年轻的药童候着。
我张了张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那药童听得明白,立刻取了水放置于床头,可我却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当场愣住。
我...能说话了?
这嗓子本是被猛药毁得彻底——往日的我不过堪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只有服侍我许久的绿蕴堪堪能分辨。
这算什么?
因祸得福吗?
药性冲突机缘巧合让我重新获得了声音——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们对我的折磨?
我苦笑着,心头思绪纷乱如麻。
“你醒了?”
“怎么不好好躺着——你的身子需要静养的。”
是推门而入的萧铭,他快步走到我身侧,握住了我冰冷的手掌。
这张我曾经无比爱慕贪恋的容颜,此时却只让我觉得反胃恶心。
我害怕他,恨他,厌恶他,心底却再也没有一丝往昔对他的爱恋。
见我别过头去发愣,萧铭倒也不恼,他为我戴上一个成色极佳的玉镯,安抚地拍了拍我单薄的肩。
“好好休息几日,半月之后,随我入宫谢恩。”
“——封你为诰命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圣上怜惜你虚弱,不曾令你起身接旨。”
“这都是楠儿和殿下为你求来的恩典,云月,你要懂得感恩才是。”
感恩......感恩什么?
是感恩他们当年屠杀了整个南山村,还是感谢他们毁了我的一声,毁了我的嗓子,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将我蒙在鼓中浑然不知?
萧铭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叫我恶心。
可我只是乖顺地点头,见他满意的点头离开,去陪伴他心心念念的柳楠儿。
......半月后,我入宫谢恩。
他自然是不担心我会说些什么——毕竟我一个哑巴,他又刻意不许人教我写字,就算是我有心,也是无力的。
“至于云月....王嬷嬷您不必留手了,再多用些手段。
莫要让王妃再为她劳神。”
......原来,他真的从未好好掩饰。
原来,整个京城只有我一人恍然不知。
原来,当年的杀戮他也有份。
纷乱的情绪涌上脑海,巨大的冲击叫我头晕脑胀,之觉得讽刺至极——“咚!”
下一秒,我呕出一大口淤血,随即双眼一黑,竟是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夫人脉象如滚珠之动,想是有了身孕。”
诊脉的大夫小心翼翼的睨着眼前两位贵人的脸色,竟是不敢流露出半分喜色。
真是奇也怪哉,就是再夫妻不睦,再如何贫困的人家,有这添丁之喜也不会露出这般难看的脸色吧。
果真是大户之家,关系复杂。
大夫缩了缩脖子,领了赏钱便匆匆告辞了。
“既然夫人怀了孕,那这规矩便晚些再学也不迟。”
长久的沉默后,竟是那凶恶的王嬷嬷率先开口:“老身这厢便先回王府了——怎么说也是件喜事,王爷和王妃娘娘,都会想知道的。”
“夫人,您有孩子了,可大人怎么能还是如此淡定呢?”
“这可是你和他的第一个孩子呀!”
绿蕴愤愤地替我打抱不平,可我只是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微微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前段时日柳楠儿分娩,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一个畸形的怪胎。
此间正是争夺太子之位的要紧时候,履亲王大怒,吩咐将那孩子溺死,亦对柳楠儿疏远不少。
她怎么会让在这时怀了孕了我好过?
况且,就算不提那柳楠儿,我心底也是不大愿意为萧铭生儿育女的。
我是真的爱他,亦十分感激他当年对我的救命之恩,可今日知晓真相,只觉得往日恩爱缱绻恶心至极。
我竟然和自己的仇人恩爱了整整三年之久。
我无能,亦无法为村里众人报仇,往日是位高权重的亲王和王妃,如今更加上一个富可敌国的萧铭。
而如今的我,甚至连哭泣都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榻上垂泪,像是当年南山上受到惊吓躲藏起来的狸奴儿。
我弱小的像是朝生暮死的蜉蝣,随波逐流,任由人折辱。
就像如今,怀胎不过两月的我连胎都尚未坐稳,就被几个身强体壮的嬷嬷按到了萧家的祠堂。
我努力地发出几声闷闷的叫声,用力挣扎时,被一双冰冷手用力捏起了下巴。
“萧夫人真真是好福气。”
“怎么本宫将将没了孩子,你便怀上了?”
“天底下没有这样好的事情,而你——不过一介卑微低贱的哑女,亦不配为阿铭生儿育女!”
尖利的护甲用力划过我白净的面颊,我只感受到了一阵阵如钻心般的疼痛,抬眼便见眼前苍白瘦弱的华服女人笑得残忍。
而她的身边,满眼心疼地搀扶着他的男人,正是我的夫君萧铭。
可他,却连眼神都未落在我身上一瞬,只是始终看着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仿佛我不过是路边的一只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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