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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八个月,被逼换心的真千金手撕全家全文

蒋随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到一声怒吼:“不许动,双手放到身后!”“非法行医,并涉嫌器官买卖罪,放弃抵抗,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原来之前被王妈赶走的警官看见我的神色不对,特意多留了一个心眼。检查完本市的所有医院以及精神病院,发现都没有我的病例,等他们回到别墅,别墅内空空如也,现场还能看到打斗遗留下来的痕迹。而查看院子里的监控发现,我被蒋随之一行人绑到一辆无牌照的车上,种种现实都表明,这绝非像王妈说的那样,我只是精神病复发,而是另有隐情。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到这家医院,就发现蒋随之正准备剖取我的心脏。蒋随之早在破门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手术刀,“哐当”一声,手术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举起双手抱头,有两个警察快速上前,制服了他。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女医生快步来到我的...

主角:蒋随之沈欢颜   更新:2025-03-05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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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随之沈欢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孕期八个月,被逼换心的真千金手撕全家全文》,由网络作家“蒋随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到一声怒吼:“不许动,双手放到身后!”“非法行医,并涉嫌器官买卖罪,放弃抵抗,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原来之前被王妈赶走的警官看见我的神色不对,特意多留了一个心眼。检查完本市的所有医院以及精神病院,发现都没有我的病例,等他们回到别墅,别墅内空空如也,现场还能看到打斗遗留下来的痕迹。而查看院子里的监控发现,我被蒋随之一行人绑到一辆无牌照的车上,种种现实都表明,这绝非像王妈说的那样,我只是精神病复发,而是另有隐情。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到这家医院,就发现蒋随之正准备剖取我的心脏。蒋随之早在破门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手术刀,“哐当”一声,手术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举起双手抱头,有两个警察快速上前,制服了他。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女医生快步来到我的...

《孕期八个月,被逼换心的真千金手撕全家全文》精彩片段

我听到一声怒吼:“不许动,双手放到身后!”

“非法行医,并涉嫌器官买卖罪,放弃抵抗,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原来之前被王妈赶走的警官看见我的神色不对,特意多留了一个心眼。

检查完本市的所有医院以及精神病院,发现都没有我的病例,等他们回到别墅,别墅内空空如也,现场还能看到打斗遗留下来的痕迹。

而查看院子里的监控发现,我被蒋随之一行人绑到一辆无牌照的车上,种种现实都表明,这绝非像王妈说的那样,我只是精神病复发,而是另有隐情。

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到这家医院,就发现蒋随之正准备剖取我的心脏。

蒋随之早在破门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手术刀,“哐当”一声,手术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举起双手抱头,有两个警察快速上前,制服了他。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女医生快步来到我的手术台前。

她干净利索地给我止了血,再一针又一针地缝合我被割开的皮肤,整个过程她做的行云流水,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缝好后,她轻柔地给我擦了擦残留的血迹,漂亮的眸子里面全是怜惜,“就算是去顶尖的医院,以现有的手段和技术,也不能做到完全去除疤痕。”

我摇摇头,沙哑着开口,“谢谢你救我一命,至于会不会留疤,已经不重要了。”

“对了。”

我努努嘴,示意她看向我的肚子,“你可以帮我看看,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吗?”

“啊?

你还怀着孩子?”

她惊地大叫起来,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满怀歉意地说,“我只是吃惊,那么大月份的孕妇,竟然不打麻药就上了手术台。”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

我的声音透露着隐隐的恨意,“他们是要摘了我的心脏,根本不管我孩子的死活。”

简单做了一个检查之后,我便同蒋随之,沈父沈母以及沈欢颜一起,被带到了审讯室。

可笑的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沈父沈母还妄图打感情牌。

沈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叫着没天理。

“哎呀,你抓我们干什么?

沈竹音是我的女儿,不就是让她捐个心脏而已,她这条命都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生的,我也养她这么多年了,没有我,她早就死了。”

沈父也附和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看在我们是初犯,放过我们吧。”

“再说我们的本意也是为了救欢颜的一条命,念在我们初心是好的,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实在不行,你们要多少钱?

开个价,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当地沈氏集团的总裁,我一个电话下去,把你们革职还是轻轻松松的。”

沈父沈母又是哭泣求饶、赌咒发誓,又是威逼利诱、连哄带吓。

我从没见过他们这么失态的嘴脸,之前,沈父沈母自诩为人上人,如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们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掉了一地。

沈欢颜一言不发地绞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随之也同样一言不发,只不过他看起来太安静了,就那样牢牢地坐在角落,仿佛这些喧闹都与他无关。

不知是谁提了一嘴,只要我这个当事人不追究,这件事情就可以不予立案。

沈父沈母听到了这话,就像是秃鹫突然找到了一块新鲜的腐肉,贪婪的眼神演都不演,恨不得立马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竹音,我的乖女儿。”

沈母大叫一声朝我扑了过来,还不忘拽了一下沈父和沈欢颜。

此刻,他们一家三口都围着我求情,感觉像是一群苍蝇在我耳边嗡嗡地叫。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快给他们说,这件事情你不追究了。”

端着架子的,这是沈父。

“以后你还是我沈家的女儿,妈妈给你重新上族谱,以后再给你找个如意郎君,风风光光给你嫁出去。”

提出补偿的,这是沈母。

“姐姐,你就原谅爸爸妈妈吧,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们养你这么多年,你又没出事,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吗?”

“爸爸妈妈年纪都大了,你忍心看他们去坐牢吗?”

“再说我跟随之哥哥也是两厢情愿,姐姐你自己没有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不要随便撒气到我的身上了。”

端着架子没有补偿,还一个劲道德绑架的,这是沈欢颜。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眼一个一个扫过他们。

最后在蒋随之那里停留了许久。

我冷笑着开口,“沈欢颜你是属塑料袋的,这么能装?”

“还爸爸妈妈,你的妈妈不是王妈吗?”

话音刚落,沈欢颜就变了脸色。

其实,我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猜想,并不确定,可看到沈欢颜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疑惑的。

原来她真的就是王妈的女儿。

从听到蒋随之说出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蒋随之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轨?

要知道我和他青梅竹马二十年,几乎天天都黏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沈欢颜一早就是我身边的人。

再加上她的眉眼隐隐约约和王妈有些相似,而当年王妈求到我头上,说的正是她女儿患有罕见的心脏疾病。

种种蛛丝马迹放到一起,让我不得不怀疑,沈欢颜就是王妈的女儿。

好在,我赌对了。

沈欢颜的身影此刻摇摇欲坠,沈父一早反应了过来,沈母还在状况之外,多年来富太太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让她失去了当年的敏感锐利。

她迷茫地看着我,“竹音,你到底再说什么?”

“欢颜怎么就成了王妈的女儿,当时不就已经做好了亲子鉴定吗?”

“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

沈父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沈母破口大骂,“你还不明白吗?

沈竹音一直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沈欢颜联合蒋随之,谋划了这一场大戏,就是要取代沈家女儿的身份。”

沈父说完,立马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竹音,爸爸知道错了,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沈母也立刻反应了过来,她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是啊,竹音,刚刚的那些都是一场误会。”

“你去跟他们说,这件事情你不计较了,然后跟爸爸妈妈回家好不好?”

“妈妈知道,你最孝顺了,肯定不忍心看着爸爸妈妈进去的,对不对?”

沈母还在尝试用亲情感化我,只是我已经不是那个说几句好听话就掏心掏肺的沈竹音了。

我一把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怀中拽开,冷冷地说,“当年沈家受新兴行业冲击,摇摇欲坠。

你也是这样跟我哭诉,让我救沈家一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时候我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你们大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推到我一个小孩子的身上?”

“如今,又想故技重施,说几句轻飘飘的好听的话,就想让我原谅你。”

“天下哪有那么划算的事情?”

“更何况,”我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沈竹音了。”


由于我的坚持不和解,这件事情很快被立案。

警察还顺藤摸瓜,查到另一件大事。

原来蒋随之根本不是蒋家的儿子,他才是狸猫换太子,鱼越龙门,蒋家真正的儿子早就被那户人家磋磨致死。

难怪他会想出那样的方案,难怪他会对我那么无情,实在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很快,判决结果就出来。

蒋随之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沈父沈母,教唆他人犯罪,被罚有期徒刑十年。

沈欢颜,并未实际参与犯罪,且主观上并无犯罪动机,判有期徒刑一年,缓期执行。

判决结果出来的前一天,蒋随之说什么都要见我。

我站在审讯室里,见了他最后一面。

我头一回看见那样的蒋随之,邋遢的,憔悴的,昔日的温润贵公子,如今沦为阶下囚。

可我却丝毫起不了一点怜惜,他看见我过来,情绪激动地站起身子,“竹音,你还好吗?”

“托你的福,死不了。”

我冷冷地说。

似乎是头一次见到我这样的态度,蒋随之愣在那里好半天,良久,他委屈地说了一声。

“竹音,你还怪我,对不对?”

“你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未免他接下来说出什么让我作呕的话,我先一步打断他。

“怪你,是对你还有期待。

可我根本就对你毫无期待,甚至恨不得你死,我怎么会怪你?”

“如果我真的怪你,那也只是怪你,为什么不早点死?”

闻言蒋随之愣住了,似乎他头一次看到我这样狠厉的一面。

可是他不要忘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小白兔。

沈父沈母是个不中用的,小小年纪我就泡在酒桌饭局,为自家拉订单,我早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性子。

只不过我的性子只对外,不对内。

如今,也是时候让蒋随之感受一下,外人的体验了。

“竹音。”

蒋随之闷闷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可我真的没想过害死你,我只是,只是……”他边说边挠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死,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你一直都包容我,一直跟我善后。

可欢颜不一样,没有沈家的身份,她那么单纯那么无辜,是真的会死的。”

蒋随之还在自顾自说着一大堆,却没注意到我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

终于,在他第三次试图美化自己的动机时,我皱着眉打断了他,“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要是再说这种废话,我就走了。”

蒋随之终于露出了那种期期艾艾的神色,他紧紧盯着我的肚子,“孩子呢?”

“我想问你孩子怎么样了?

那可是我和你的孩子,也会是我和你生命的延续。”

“打了。”

我回答得云淡风轻。

“你怎么能打掉呢,那可是我和你的孩子!”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母亲,沈竹音,你简直不配为人母!”

我看着蒋随之的脸色重新露出那种恶毒的神色,姣好的面容甚至因为怨恨而扭曲了起来。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蒋随之,之前的那些不过是他的伪装。

他期盼着我生下孩子,这样我和他就有雷打不动的连接。

蒋家那边必然恨他入骨,但是有了沈家和我的庇佑后,出狱了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蒋少爷。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会给蒋随之重新找一个身份。

可是凭什么呢?

我还要被吸血到什么地步?

这个孩子是被算计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甚至都没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在孕期我心情烦躁,该有的营养有时候都保证不了,更别提八个月的时候情绪骤然激动,我还流了那么多的血。

被救出来的第二天,我就打算流掉这个孩子。

我抚摸着肚子,我虽然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可他真切地在我肚子里待了八九个月,之前我想的也是求他们放过这个孩子。

如今,他就要从我的身体离开了,说不舍是假的。

可是再不舍,他也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想要读博,想要出去看看,他的到来,势必会挽留我前进的脚步。

“您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接待我的是个女医生,她没像男医生那样爹味十足地劝我半天,说什么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样的屁话。

反而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如果打掉这个孩子,您以后的生育功能势必会受到影响,甚至有很大可能出现不孕不育的风险。”

我点点头。

她温柔地给我肚子上涂满液体,想要用b超检查孩子的情况。

突然她大叫一声,“这真的很不可思议,女士。”

“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但就在刚刚,胎儿停止了心跳。”

那是我头一次在外人面前泪流,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据医生说,那是一个很健康很漂亮的女婴。

母女连心,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爱。

我缓慢地再次抚摸上了我的肚子,轻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谢谢你原谅我这个懦弱的,不称职的妈妈。

谢谢你愿意用死,来成全我的自由。

这边蒋随之还大叫着,我怎么敢把孩子打了这样的昏话。

奇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才是最有权力做出任何决定的那个人。

我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蒋随之大喊大叫。

最后他喊得累了,气喘吁吁地问我,“竹音,那我出来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想得美!”


沈欢颜后来还开过一次直播。

在直播中她哭得信誓旦旦,“大家,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我姐姐只要高抬贵手,就能救我一命。”

“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谁愿意像个小丑一样直播呢。”

沈欢颜长得好看,又柔柔弱弱地一个劲在那里哭泣,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还有不少自诩为正义之士的人,说要替她惩戒我。

我一直都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我商议完事情回别墅,发现别墅门口围了不少人。

领头的那个人,正是小区的保安。

见我来了,他一脸正义地指着我说,“虽然我没有按照你的要求,还是将你妹妹放进来了。”

“可她也是有苦衷的,我也是在做好事,你就高抬贵手,帮帮她吧。”

“反正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手指缝随便露露,就够我们这些人吃一辈子的了。”

好一个我穷我有理,我弱我无辜。

我没有搭理保安所谓义正言辞的话,反而快速打给了小区物业。

“我一个月几万的物业费,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当初就是看上了你们所谓的私人安保,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才选择这里的。”

“我限你五分钟之内,赶到我的别墅,将这些人都轰出我的院子。”

自从那件事情过后,我就格外看重安全这一点。

等到物业的其他保安气喘吁吁地过来,我站在人群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刚才那个出头的保安。

“高抬贵手放过她?

你说得好听。”

“你知不知道她活下来就必须我捐献心脏,你那么善良,不如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做匹配。”

“我也希望你高抬贵手,救救我妹妹。”

那个保安被我吓得说不出来话,我巡视一圈,将所有人的面容都记在眼里。

隔天,沈欢颜就因为不符合直播规范而被永久停播。

我把玩着手里的股份协议,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沈欢颜就像是不自量力的小丑,每一次费尽心机,也不过是徒增笑料而已。


过了一会儿,沉默的手机终于传出声音。

“现在就摘取心脏,会不会太快了点,医院什么的都没做好准备。”

这是我一直以为稳如泰山的爸爸,此刻他的声音带了些颤抖,“欢颜,我的乖女儿,再让爸爸抱抱你。”

还时不时伴有女性的抽泣,应该是曾经疼我入骨的妈妈。

她搂着沈欢颜,透过手机都能听见她的不舍,“怎么上天这么不公平,偏偏给了你孱弱的身体。”

“得病的为什么不是沈竹音那个贱人,反正没人在乎她,死了更好!”

爸妈的话,像一把钝刀不断拉扯,切割着我的心脏。

我被他们养了二十五年,就算是只小猫小狗,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可是……”蒋随之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声音隐隐透着担忧,“强行摘取心脏的话,肚子里的孩子能活吗?”

下一秒,沈欢颜泫然欲泣的声音立马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就知道随之哥哥忘不了姐姐,其实爸爸妈妈也是一样的,不管你们怎么给欢颜出气,怎么冷落姐姐,欢颜知道,你们心中还是会给姐姐留一个位置的。”

“好羡慕姐姐啊,她可以跟随之哥哥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又有那么疼爱她的父母。”

“欢颜就不一样了,从没人疼没人爱,挨打是家常便饭,洗衣服洗到年年手上都会复发冻疮。”

“姐姐还是研究生,可欢颜念完初中就不念了,原因是要把我嫁给镇上五十岁的光棍。”

沈欢颜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蒋随之揽在怀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诚恳,“对不起,欢颜,是我的错。”

“我不该一时心软,那虽然是我的孩子,可也沾上了沈竹音这个贱人一半的血脉。”

“就算你以后没办法生育,就算之后我再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我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蒋随之话音刚落,我应声倒地。

脚趾狠狠磕在饭桌的柱子上,可我的心更痛。

因为去年,我正准备继续攻读博士,却被蒋随之阻拦。

“竹音,你现在不生孩子,以后要到什么时候生?”

“博士随时都可以在读,你要是不答应我立马备孕的话,我们就离婚,看你到时候能去哪里?”

现在,他却对沈欢颜说,有没有孩子都不要紧,我只希望你开心。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小腹处也传来一阵疼痛,我捂着肚子面色苍白。

就在这时,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惊呼,“爸爸妈妈,随之哥哥,你们看,这是姐姐的手机,原来姐姐偷听我们谈话。”

随后是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及蒋随之恶狠狠那句,“这个贱人,必须立马把她捆起来送医院。”

来不及收拾行李,我不顾受伤的脚趾,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准备出门。

这里是郊区的小院,他们赶来还需要一定时间。

就在我边忍着疼痛,边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走到了别墅门口,却看到了此生我最不愿看到的画面。

保姆王妈正送那些警察回去,她一边挥手一边说,“对不起啊,我家太太脑子有问题,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谁都要害她。”

“这才报了假警,真是辛苦各位同志出来一趟了。”


到了医院,我立刻被推进冰冷的手术室。

为确保心脏的活性,爸妈做出了一个残忍的决定,他们对着那个戴着白色口罩遮去大半张脸的医生,郑重又坚决地说,“不要打麻药。”

似乎是没得到医生的肯定,妈妈再次急切地叮嘱了一遍,“不要打麻药。”

她语速飞快地补充道,“她疼就疼吧,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

“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呀!”

沈父也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不愿意签字还耿耿于怀。

“真不知道之前养她那么多年是干什么?”

“不就是捐献一个心脏吗?

费那么多事干什么?”

“幸亏我们留了一手,要不然今天还真让这个小贱人得逞了。”

小腹处此刻又是一阵绞痛,之前产检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情绪激动,以免动了胎气,否则孩子就保不住了。

对,孩子,我还有个孩子。

想到这我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妈妈的手腕不让她走。

“我还怀着蒋随之的孩子呢!”

“你可以拿走我的心脏,但是我的孩子,你得让他活下来!”

回应我的,是沈母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提!”

“要不是欢颜不能生,哪能让你这个贱人怀上随之的孩子。”

“现在还想保住这个贱种的命,让随之把你当成白月光是不是!”

她一边扇我,一边恶毒地诅咒我,最后她扇的累了,我的脸也肿的像个猪头。

只是妈妈仍不忘叮嘱医生,手术室关门前的最后一秒,她说的仍是,“千万不要给这个贱人打麻药啊,欢颜的病可一点都耽误不得了。”

最终医生迟疑着点点头,我像牛羊一样被迫束缚在手术台,余光看着护士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朝我走来。

我只得绝望地大喊,“快放开我!”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可护士充耳不闻,那把精致的小刀最后被递到了医生的手上,他戴着白色的橡胶手套,检查我肌肤时有滑腻的触感。

“救救我。”

我用尽全力拉扯住他的衣袖,他刚才的迟疑让我看到了希望。

“只要你救我,沈家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拼尽全力说出这句话时,他恰好因为按压我的心脏而低下头。

四目相对,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地交汇,我认出他来了。

他是蒋随之。

曾经最年轻的心脏科主刀医生,后面因为要继承家业不得已转投商海。

我是被人类从海中捞回岸上的鱼,历经窒息,干涸,暴力殴打后,给我致命一击的,却是蒋随之看粘板上鱼肉一样无情的眼神。

当初鼓励他追求梦想的话语,全变成刀子,即将从我的胸腔中取出心脏。

我绝望地放开刚才紧紧攥着他衣袖的手,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在此刻如飞烟幻灭。

这下是真的没什么能救我的了。

我闭上眼,准备迎接既定的命运。

手术刀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划开了我的肌肤,就像给鸡蛋剥皮那样轻松自然。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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