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张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科考,系统给我兵器说明书全文》,由网络作家“俞治抹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苦苦寻觅的三个人,竟然……竟然都聚在了一起?”胡大海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简直比战场上的局势还要复杂!之前,他们只是得到了一些零星的消息,说是朱佩雨和谢翠娥可能在这片山脉中出没。但那也仅仅是猜测,谁也不敢打包票。可现在呢?两人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胡大海和蓝玉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总算……是有个交代了!不过……新的疑问,又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朱佩雨和谢翠娥,怎么会和张永安这个山贼头子搅和在一起?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正当胡大海和蓝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张永安那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张永安眉头紧锁,眼神如刀,死死地盯着胡大海和蓝玉!这一...
《开局科考,系统给我兵器说明书全文》精彩片段
“陛下苦苦寻觅的三个人,竟然……竟然都聚在了一起?”
胡大海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简直比战场上的局势还要复杂!
之前,他们只是得到了一些零星的消息,说是朱佩雨和谢翠娥可能在这片山脉中出没。
但那也仅仅是猜测,谁也不敢打包票。
可现在呢?
两人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胡大海和蓝玉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总算……是有个交代了!
不过……新的疑问,又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朱佩雨和谢翠娥,怎么会和张永安这个山贼头子搅和在一起?
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当胡大海和蓝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张永安那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
“说!”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张永安眉头紧锁,眼神如刀,死死地盯着胡大海和蓝玉!
这一声大喝,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气势,活脱脱像是县太爷升堂审案!
胡大海和蓝玉对视一眼,皆是眉头一皱,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可是大明的开国功臣!
岂能被一个山贼头子如此呵斥?
两人沉默不语,
并非害怕,而是不屑!
其实,早在张永安与那断臂汉子激战结束之时,胡大海和蓝玉便已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们原本打算悄然离去,
毕竟,他们的目标是朱佩雨和谢翠娥,
可谁曾想,那个叫牛三的山贼,鼻子比狗还灵,眼睛比鹰还尖!
竟然隔着老远,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所以,就在胡大海和蓝玉准备悄无声息地溜之大吉的时候,牛三那家伙,带着一大帮子山贼,乌泱乌泱地就围了上来。
那架势,就像是蝗虫过境,遮天蔽日!
当时那个情况,胡大海和蓝玉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们是谁?
那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
可如今,竟然被一群山贼给堵住了!
这要是传出去,脸可就丢大了!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心想:硬拼肯定是不行了。
他们只有两个人,对方呢?
乌泱乌泱一大片,少说也有上千!
要是再算上那些新入伙的,刚放下锄头、菜刀的山贼……
乖乖!
足足有上万人!
这阵仗,别说是两个人了,就算再来十个胡大海、蓝玉,也得被淹没在人海里!
他们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
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这么折腾的啊!
所以,两位纵横沙场的大明神将,就这么憋屈地,被牛三给“请”了回来。
于是乎,就有了眼下这尴尬的一幕。
“哟呵!还挺有骨气!不说?”
张永安眼皮子一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人啊!把这两个嘴硬的家伙,给我拖出去,砍了!”
张永安大手一挥,声音洪亮,气势十足!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
“慢着!”
蓝玉一看这架势,心头一惊!
这山贼头子,还真敢下令砍人啊!
这要是再不开口,脑袋可就真要搬家了!
“我可是……”
蓝玉急忙开口,准备自报家门。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等等!那个……大当家的,这两位……是我的二叔和四叔!”
谢翠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蓝玉和胡大海被砍了!
脑袋里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无数的念头,她绝不能让胡大海和蓝玉在这儿暴露身份!
绝对不行!
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张永安可不再是当初那个光杆司令了!
他现在,手底下可是攥着上万号山贼!
这股力量,虽说还不能跟大明朝廷正面硬刚,但也足以让朝廷侧目了!
这已经是一方小势力的雏形了!
对于山贼,大明朝廷向来是零容忍!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要是让张永安知道,眼前这俩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大海和蓝玉……
那还得了?
张永安还能留着他们?
留着他们给自己找麻烦?
那不是养虎为患吗?
还不如一刀咔嚓了,干脆利落,也省得走漏了风声!
“嗯?”
张永安眼珠子一转,上下打量着谢翠娥。
“这俩人……也是你的亲戚?”
“你的二叔和四叔?”
“这事儿……也太巧了吧?”
张永安似笑非笑,话里有话,显然已经猜到了几分。
“没错!这二位,确实是我的叔伯!”
朱佩雨心思玲珑,哪能听不出谢翠娥的弦外之音?
她连忙上前一步,帮着谢翠娥打起了掩护。
“哦?原来是两位亲家啊!”
张永安哈哈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好!好得很啊!”
“来人!给两位亲家上座!”
他可不是傻子!
这两个丫头片子,明显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永安眼角的余光,扫过胡大海和蓝玉,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两个家伙,绝对和自己的两个小妾认识!
而且,这关系,恐怕还不一般!
既然如此,杀,是肯定不能杀了。
不过……
张永安摸了摸下巴,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暗自冷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这大寨,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张永安心念一动,便已打定主意。
禁足!
直接把这两个家伙,软禁在这山寨里!
这样一来,任凭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张永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不打算逼问这两个人的身份,免得伤了和气。
毕竟,跟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多少也算有点关系。
但是!
张永安眼神一凛。
他要把这整片山脉,都给封锁起来!
就像是铁桶一般,密不透风!
让这两个家伙,插翅难飞!
这样,总不过分了吧!
“来人!”
张永安猛地一拍桌子,他扯着嗓子吼道:“牛三!给我提两桶上好的五粮液来!我今天要跟两位亲家,好好地喝上一顿!”
他这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这……”
胡大海眉头一皱,心里头有些犯嘀咕。
这山贼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惊呼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张永安就算打扮的再怎么威风,可说到底还是个读书人啊!
蓝玉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要知道,他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啊!
当初,他还去顺天府参加科举了呢。
蓝玉越想越着急。
他怎么可能打得过这凶神恶煞的断臂汉呢?
这冲上去,还不跟送菜一样?
岂不是刚上前去,一刀就得被人家给剁了?
蓝玉越想越害怕,身子一晃,就要冲出去救人。
“不可!”
胡大海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蓝玉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拉了回来!
胡大海眉头紧锁,“为何拦我?”
蓝玉急眼了,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像是要跟胡大海吵架一样。
张永安可是大明的未来啊,这要是被一个小山贼给砍了,那还得了?
这岂不是大明的巨大损失?
“如果你贸然出去,很有可能我们两个会直接死在这!”
胡大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在蓝玉的心上。
他理解蓝玉的心情,知道他担心张永安的安危。
胡大海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
他也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张永安救回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像是羊入虎口!
对方足足有上万的人马,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两个人出去,无异于飞蛾扑火,完全就是在找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
张永安和那独臂的汉子,已经像两团旋风一样,撞到了一块儿!
铛!
断臂汉手起刀落,那架势,势必要把一座山劈成两半!
这一刀,裹挟着风声,带着千钧之力,直奔张永安的头顶砸了下来!
面对这雷霆一击,张永安不慌不忙,手中的银枪像一条银龙,舞了个枪花。
他整个人微微下蹲,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了右胳膊上。
紧接着,银枪如闪电般横扫而出!
咚!
刀和枪,撞到了一块儿!
那声音,就像是平地炸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整个场面,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一瞬间,断臂汉觉得,自己不是跟人打架,而是被一头远古巨兽给撞了!
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只这一下,他就感觉胳膊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
虎口更是一阵剧痛,鲜血瞬间就渗了出来!
手里的刀,差点儿就飞出去!
“还行,我才用了三成力,你就能接住,还脸不变色心不跳,在这世上,也算得上是一员猛将了!”
“真不错,厉害,我张某人佩服!”
张永安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这家伙,就算断了条胳膊,也能接住自己三成的力道,确实不简单!
“三成?哼!”
“小子,你力气是大,但吹牛的本事更大!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断臂汉一听,火冒三丈!
张永安的话,像一根根钢针,狠狠扎在断臂汉的心窝子上!
赞叹?
屁的赞叹!
断臂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十个耳光!
这哪是赞叹?
这分明是赤裸的藐视,是赤裸裸的嘲讽!
这小子,简直是把他当猴耍!
三成力?
放屁!
他娘的,鬼才信你!
断臂汉心里头憋着一股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这……”
远处的草丛里,蓝玉和胡大海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张永安那一枪,太震撼了!
他们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那股子霸道劲儿!
那哪是人能使出来的力气?
分明就是一头人形暴龙!
“整个大明,都可能变成人间炼狱!被那群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
张永安咬牙切齿,似乎要把那些蒙古人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对付这种狼子野心的东西,就不能手软!什么和亲、纳贡,统统都是扯淡!”
张永安猛地一拍桌子,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就得狠狠地打!把他们打怕了,打服了,打得他们再也不敢来犯!”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咱们要守住这大好河山,守住咱们的家园!死战到底,绝不后退一步!”
张永安写完这几句话,只觉得胸中热血翻涌。
大明朝虽然看起来繁华,万国都来朝拜,显得很厉害。
但是!每当那些蒙古,女真族打过来的时候,都有无数的老百姓被他们残忍地杀害!
那些蒙古,女真族,烧房子,杀人,抢东西,什么坏事都干!
面对这种坏到骨子里的敌人,咱们大明朝怎么能忍气吞声呢?
必须打!要把这些异族打得跪地求饶,甚至直接把他们全都杀光!
张永安越想越激动,笔下不停。
“怎么才能用最厉害的战术打败蒙古人呢?”
“咱们大明朝兵强马壮,只要造出最先进的武器,再加上充足的粮食,用上巧妙的战术,灭掉蒙古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战术,说白了,就是打仗的方法。包括怎么排兵布阵,怎么互相配合,怎么指挥,怎么行动,怎么保障后勤等等。”
“对付蒙古人,可以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游击战术,还可以用迂回包抄的战术。”
“各种战术灵活运用,再加上用计谋迷惑敌人,先给他们点甜头,然后一步步引诱他们上钩,最后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保证能把蒙古人打得屁滚尿流!”
“……”
张永安奋笔疾书,落笔如飞。
他虽是现代魂穿而来,可脑海中早已被系统灌入了精妙的楷书技法,写起字来,那是游云惊龙,毫不费力。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不是在写字,而是在谱写一曲激昂的战歌。
一套套现代化的作战兵法,如同泉水般从他笔尖流淌而出,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张试卷。
他写的,全是陆战兵法。
这些兵法,可不是凭空臆想,而是现代人站在华夏历朝历代无数先烈的肩膀上,总结出的战争智慧结晶!
那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经验,放到任何一场战斗中,都能发挥出扭转乾坤的力量!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张永安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知道,这科举虽然名义上有乡试、会试、殿试三场。
但实际上,只要过了乡试这一关,自己的命运,也就基本尘埃落定了。
乡试结束,考官们会像过筛子一样,把所有考生的卷子都仔仔细细地筛一遍。
只有过了第一关的,才有资格继续参加后面的考试。
没过的?对不起,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三年后再见吧!
张永安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这两张答卷上写的东西,跟那些八股文题目,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可他偏偏就这么写了,因为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朱元璋虽然尊崇文人,开科举也是为了彰显自己求贤若渴,可张永安心里清楚,这大明朝,需要的不仅仅是笔杆子!
更需要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铁血军人!
这个时候,张永安知道,自己那两张答卷,怕是已经像两块烧红的烙铁,被送到了主考官的案头。
朱元璋若是看到了,龙颜震怒之下,自己恐怕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拖出去砍了。
秋后问斩?
呵呵,怕是等不到秋后了!
但,张永安不后悔。
他坚信自己写下的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足以改变大明的命运!
大明朝,雄踞东方,万国来朝,威震四海,这不假。
可边疆呢?
那些蛮夷异族,如同饿狼般环伺在侧,时时刻刻都想扑上来撕咬一口!
朱元璋,这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皇帝,他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能不恨得牙痒痒?
张永安相信,只要朱元璋看到了自己写的那些兵法韬略,定会如获至宝,拍案叫绝!
那是历代兵家呕心沥血的智慧结晶,是无数将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经验教训!
随便拿出一套,都足以让那些只会弯弓射大雕的蛮夷们,闻风丧胆!
当然了,张永安也清楚,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生死全凭朱元璋一念之间。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些阅卷的考官们,看到自己答卷时,会是怎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惊愕?愤怒?
还是……恐惧?
或许,他们连夜就会把自己抓进大牢,严刑拷打,逼问自己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喊冤?别做梦了!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谁会听你一个小小考生的辩解?
第二场考试,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考生们陆陆续续走出考场,有的面带喜色,有的愁眉苦脸,还有的,则是一脸茫然。
张永安混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平静。
他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死囚,反而没了之前的忐忑不安。
片刻的休息,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三场考试,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考的是诗赋。
但对张永安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
管他考什么呢!
反正,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吧!
是生是死,全看朱元璋这位开国皇帝,有没有那个眼光和魄力了!
“大明朝,到底还缺什么呢?”
张永安的思绪,又飘回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问题上。
“战术,有了!”
“军事装备,也写了!”
“我还应该写点什么,才能让大明朝,变得更加强大,更加不可战胜呢?”
张永安眉头紧锁,笔尖在纸上轻轻点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片刻之后,他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民以食为天!没错,就是这个!”张永安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桌子给拍散架了。
他抓起笔,笔尖如飞,在纸上急速游走,仿佛有神灵附体一般。
“光有兵法,将士们吃不饱肚子,又怎么有力气上阵杀敌?”
“就算有再精良的武器,饿着肚子,也挥不动刀枪啊!”
“大明的百姓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却总是填不饱肚子。”
“问题,就出在这耕地上!”
张永安笔锋一转,开始详细地阐述起他的想法。
“现如今的耕犁,笨重不堪,费时费力,效率极低!”
“若是能有一种新式的耕犁,耕地效率大大提高,那该多好?”
“要不然写怎么生产粮食作物,但是大明百姓们如果继续使用以前的耕犁的话,生产力仍然不会提高多少。”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全新的耕犁——鸟嘴犁。
“所以,下面的图是我所研制的鸟嘴犁。”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地描绘起鸟嘴犁的构造和优势。
“鸟嘴犁和以前的耕犁相比,有几处重大的改进。”
“他将直辕、长辕改为鸟嘴辕、短辕,并在辕头安装可以灌流光油的地方,有了流光油的运作,犁盘便会自由转动,不仅会自动掉头和转弯,操作灵活,节省人力和牲畜。”
张永安越写越兴奋,“简单的说,原本的耕犁需要三个人,两头牛,一天下来最多耕出一亩地,有时候甚至只有八分。”
他用最直白的语言,对比了新旧耕犁的效率。
“但是鸟嘴犁就不同了!它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运转,一天下来可以耕出五亩地!”
这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且他刚才查看土矿地质说明书,发现大明不远处就有一块流光油的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张永安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这简直是上天都在帮助大明啊!
他迅速将鸟嘴犁的制造方法、使用方法以及好处,一一详细地写在了草稿纸上。
不仅如此,他还把流光油田的位置也标了出来,生怕别人找不到。
最后,他又仔仔细细地将鸟嘴犁的图纸,一笔一划地描绘了出来,务求精确无误。
一切都完成了,张永安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还有一场,不知道我最后会不会凉。”
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自己这三场考试,答的都是些“离经叛道”的东西。
张永安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他期待着第四场考试的到来,又害怕着最终的结局。
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沙沙作响,张永安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题目早已烂熟于心。
他笔走龙蛇,一个个字跃然纸上。
“定时洒水器,此物,可解百姓燃眉之急!”
“巧用流光油,便如那不知疲倦的老牛,自会引水入箱。”
“时辰一到,水花四溅,恰似天降甘霖!”
张永安脑海中浮现出田间干裂的土地,还有农民们焦渴的眼神。
他顿了顿笔,继续写道。
“西北苦旱,农人望天而叹,颗粒无收者,十之有八九。”
“有了此物,纵使老天不开眼,田间亦可润泽如酥!”
“此乃利国利民之神器也!”
张永安笔锋一转,又将那洒水器的构造、用法,一一细细道来,生怕遗漏了半点。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笔尖轻点,一副精巧的图纸便在纸上铺展开来。
这图纸,便是那定时洒水器的模样,每一个部件,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四场考试,终于落下了帷幕。
考场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便是科场的常态。
那些自觉胜券在握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金榜题名的那一天。
而那些自知无望的,则如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只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
唯有张永安,一脸的云淡风轻。
他缓步走出考场,脸上看不出半点悲喜。
这考试,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场游戏。
“唉,总算是考完了,也不知这回运气如何。”
张永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他心中暗骂那不靠谱的系统。
“这破系统,除了刚来的时候给了个礼包,就再也没动静了,跟死了一样!”
张永安越想越气。
罢了罢了,不想了。
张永安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了进去。
……
顺天城里,锣鼓喧天,热闹得像是煮开了锅。
为啥这么热闹?
还不是因为科举考试嘛!
各地的读书人,都一股脑儿地涌进了这顺天城,都盼着能一飞冲天,改变命运。
每年的科举,都是顺天城最闹腾的时候。
总有那么几个,之前谁都不认识的穷书生,一下子就考中了状元,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这种“鲤鱼跳龙门”的好事,老百姓们最爱看了,茶余饭后,都得聊上几句。
大家伙儿都开始猜,今年会不会又冒出一个寒门状元来?
顺天贡院里,静悄悄的,和外面的热闹劲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各个书屋里头,坐着一排排的先生,正埋头批阅着卷子呢。
这批卷子,可不是个轻松活儿,那工作量,堆得跟小山似的。
先生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些学子们的文章,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在书屋的一角,坐着一位留着长胡子的老先生,正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卷子。
别看老先生年纪大了,可那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足!
他批卷子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比其他年轻先生,还要快上几分。
这位老先生,可是顺天贡院的老人了,经验丰富,负责前十个考场的阅卷。
他刚批完一份卷子,顺手放到一边,紧接着,又拿起了一份新的试卷。
这份试卷,看着有点儿不一样。
别的试卷上,都写满了文章,可这份试卷上,却一个字都没有。
“这……这写的是啥玩意儿?”
老先生的脸色,黑得吓人。
他死死地盯着这张考卷,眉头拧成了疙瘩,仿佛要把这张纸给瞪出个洞来。
“掌心雷?还外形酷似石榴?小巧玲珑,方便携带?”
老先生的声音,像是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怒火。
“瑶光雷!还铜镜聚光?一秒击中?”
他越读越气,声音也越来越高,像是要跟谁吵架似的。
“现代化战术???”
老先生的声音陡然拔高,“这……这鸟嘴犁和定时洒水器,又是什么鬼东西?”
老先生的眉头,已经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脸上的沟壑,纵横交错。
他越看越糊涂,越看越生气,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啪!”
老先生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在安静的书屋里炸响。
他怒目圆睁,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显然是被这张试卷给气得七窍生烟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先生一声怒吼,声音像是打雷一样,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书屋里,其他的阅卷先生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到地上。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向稳重的赵老先生,会如此的震怒?
阅卷的先生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老先生?”
“是啊,什么事儿让您发这么大的火?”
“出什么事了?”
几位胆子大些的考官,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了老先生的霉头。
其他的考官们,也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赵老先生,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们正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卷子呢,突然被这动静打断,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
不过,碍于赵老先生是顺天贡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嘀咕几句。
“你们……你们自己看看!看看这个学生的‘杰作’!”
赵老先生气得浑身发抖,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他指着那张试卷,似乎要把这张纸给撕碎一样。
“什么卷子能把老先生气成这样啊?”
“是啊,什么卷子,我倒要看看!”
好奇心驱使下,一群考官先生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张卷子上到底写了什么。
他们把这张卷子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一个个都傻眼了。
“小巧玲珑掌心雷?铜镜聚光,一秒击中敌人的瑶光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人一牛就能耕地的鸟嘴犁???”
“流光油???”
“????”
考官们一个个都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脸上写满了问号。
“两位爱卿,可有凉州那边的消息?临安呢?”
朱元璋急切地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合眼了,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家女儿在哭。
“回禀陛下……”
胡大海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臣等虽然未能寻回临安公主,但已探得公主和谢翠娥将军的下落!”
“哦?连翠娥那丫头也有消息了?”
朱元璋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快说!她们现在何处?”
他紧紧盯着胡大海,恨不得立刻飞到女儿身边。
“禀陛下,两位公主殿下,眼下应该就在凉州境内……”
李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一些:
“具体位置,大概是在会阳县附近的山脉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朱元璋的脸色。
毕竟,人没带回来,光有消息,怕是不能让皇上满意。
“会阳县……周边的山脉……”
朱元璋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会阳县这地方,他怎会不知?
大明像这样的小县城,多如牛毛,他平日里根本不会留意。
可这会阳县,却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它紧挨着边疆,是蒙古鞑子每次南下劫掠的必经之地!
会阳县,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地里刨不出几个铜板,百姓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早些年,咱还特意留意过那块地方,心里头不是滋味。
“会阳县周边的山脉,山脉……”
朱元璋嘴里念叨着,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比锅底还黑。
谢翠娥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朱佩雨,人是找到了,可这心,咋就更悬了呢!
这不等于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会阳县周围的山,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头,少说也有千里!
山里头,野兽出没,防不胜防,更别提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贼草寇了!
还有那些蒙古鞑子,一个个跟饿狼似的,盯着咱大明的疆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谢翠娥,落到那种地方,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既然知道她们在会阳县的山里,咋不赶紧让凉州的官兵去搜?”
“难不成,你们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给咱带这么个干巴巴的消息?”
朱元璋的声音低沉,带着压不住的火气,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这心里头,那个气啊!
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可是咱的左膀右臂,大明朝的顶梁柱!
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胡大海和蓝玉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朱元璋话里头的怒火。
两人对视一眼,没吭声,默契地把身后背着的几个大口袋拎了上来。
“陛下,您给瞅瞅,这是什么?”
胡大海嘿嘿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
朱元璋眉头一皱,盯着胡大海。
胡大海也不含糊,一把扯开眼前的麻布口袋,“刺啦”一声,露出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朱元璋的声音里带着疑惑,他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这几个口袋里,装着的尽是些疙疙瘩瘩、形状古怪的玩意儿,瞧着像石头,又比石头软乎些,闻着还有股子土腥味。
饶是他贵为九五之尊,见多识广,也一时被这东西给难住了。
“陛下,这是魔芋和香芋!”
胡大海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像献宝似的。
“这就是张永安带来的两个宝贝,能亩产五六千斤的粮食啊!”
胡大海仿佛已经看到,朱元璋一会儿会露出怎样震惊的表情。
“什么?!”
朱元璋猛地站起身,差点没把龙椅给掀翻了。
张永安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又要摆酒设宴?
他抬眼看了看张永安,只见他满脸堆笑,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可那笑容里,却总让人觉得藏着几分不怀好意。
胡大海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顿酒,怕是没那么好喝!
不过……
他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那就……多谢公子美意了!”
胡大海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咚咚咚”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拎着两个大酒桶,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这汉子,便是牛三。
他把酒桶往地上一放,震得地面都颤了三颤。
“既来之,则安之。”
胡大海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对自己说道。
他和蓝玉,已经身陷贼窝。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好!
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探探这山贼头子的底细!
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更重要的是……
胡大海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谢翠娥和朱佩雨身上。
这两个丫头,还在这贼窝里呢!
得想个法子,把她们俩给救出去!
绝不能让她们,继续留在这虎狼之地!
没过多久。
“哗啦啦”一阵响动。
一张八仙桌,被几个喽啰抬了上来。
紧接着,各种各样的菜肴,像是流水一般,被端了上来。
山鸡野兔,熊掌鹿脯……
煎炒烹炸,蒸煮炖焖……
红的,绿的,黄的,白的……
香气扑鼻,热气腾腾……
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这阵仗,把蓝玉和胡大海都给看傻了。
别说吃了,他们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
就算是在皇宫大内,御膳房的宴席,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来来来!两位亲家!上座!”
张永安大手一挥,指着桌子两侧的空位,热情地招呼道。
“你们两个,也过来!”
他又指了指谢翠娥和朱佩雨,笑眯眯地说道。
“牛三啊,你也别愣着了,忙前忙后的,你也累坏了吧?过来坐,一起吃!”
张永安大手一挥,像招呼自家兄弟一样,热情地招呼着牛三。
那架势,哪像个山贼头子,倒像个好客的主人家。
在场的人,除了张永安和牛三,谁敢真把他当自己人?
可这贼窝里,人家是老大,谁敢说个“不”字?
一个个都乖乖地坐了下来。
朱佩雨,谢翠娥,胡大海,蓝玉,张永安,牛三!
六个人,围着一张桌子。
张永安和牛三,俩人跟没事人似的,一个比一个自在。
剩下那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气氛,比冰窖里还冷!
“咋都不说话呢?这满桌子的菜,都凉了!”
张永安一看这气氛不对,眉头一挑,声音也大了几分。
“来,亲家,尝尝这个!刚烤好的,还冒着热气呢!”
说着,张永安夹起一块烤肉,直接塞进了胡大海的碗里。
那肉,黑黢黢的,一看就是烤糊了。
“这……”
胡大海盯着碗里的烤肉,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隔着老远,他都能闻到那股子焦糊味儿。
这卖相,也太磕碜了!
这玩意儿,能好吃才怪!
可是,人家大当家的亲自夹菜,这面子,能不给吗?
不给,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大海一咬牙,把心一横,夹起烤肉就往嘴里送。
“嗯?”
刚一入口,胡大海就愣住了。
这口感,有点意思,还挺有嚼劲。
“这味道?”
“???”
胡大海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都亮了。
“这是啥肉?小兄弟,你这手艺,不赖啊!”
胡大海抬起头,看着张永安,忍不住问道。
“这是我研制的牛肉新做法,取自牛身上最嫩的部位,做成黑椒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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