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深慕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不常圆花易落慕云深慕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胜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慕云深跳出来,舍了一根尾指代替我。他说:“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冉冉!”年少情深,怎么就走到了相看两厌?我抬头,望着眼前身姿掀长,五官深刻的男人。他垂着眼,抿着唇,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又坚定的气息。我用长长的指甲掐着掌心的嫩肉,稍稍抵过了心头的疼痛。“所以你打算休了我,转头娶她是吗?”我问,声音重而冷。慕云深缓缓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我:“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我笑了一下:“没什么你把她保护得这么好?没什么我不过是跟她说了几句话,你就叫你手下砸我的马车?”“也许,是没什么?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沈梨的父亲是大皇子一党的,大皇子还没彻底失势,她爹日后还有机会平反,你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苏冉!”被我戳...
《月不常圆花易落慕云深慕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是慕云深跳出来,舍了一根尾指代替我。
他说:“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冉冉!”
年少情深,怎么就走到了相看两厌?
我抬头,望着眼前身姿掀长,五官深刻的男人。
他垂着眼,抿着唇,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又坚定的气息。
我用长长的指甲掐着掌心的嫩肉,稍稍抵过了心头的疼痛。
“所以你打算休了我,转头娶她是吗?”
我问,声音重而冷。
慕云深缓缓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我:“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你把她保护得这么好?
没什么我不过是跟她说了几句话,你就叫你手下砸我的马车?”
“也许,是没什么?
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沈梨的父亲是大皇子一党的,大皇子还没彻底失势,她爹日后还有机会平反,你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
“苏冉!”
被我戳中心事的慕云深恼羞成怒,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墙上。
“别逼我杀你!”
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紧,死死盯着我的目光透着刺骨的寒意。
我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明正破门而入,哐的一脚把慕云深踹飞出去。
但他捂着被踹断的肋骨,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
明正挡在我的面前,随时准备着给他第二波暴击。
但他站在两步开外没动了,只是深寒的目光越过明正看向我。
“他不可能无时无刻守着你!”
“不要在沈梨面前乱说!”
“否则,小心你的舌头!”
慕云深心狠手辣,有仇必报!
他爹死后,他娘跟人私奔,他拽着他娘和那人的衣袖,求他们带上他。
结果那人一脚把他踹开,说:“老子可不想带个拖油瓶!”
他尾随了他们一路,最后在一个破庙里,等她娘跟那男人熟睡后,用一块石头砸碎了那个男人的头盖骨。
他娘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得了失心疯。
那几个切了他尾指的男人。
一个被他割了喉,另一个被他踹进了滚滚江水中,最后一个淹死在了自家酒窖里。
那天之后,慕云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而我也好像染上了风寒。
躺在床上一阵阵发冷,意识总是迷迷糊糊的,反反复复的做梦。
我梦到了小时候,我爹跟我娘在里屋吵架。
什么“勾引贱人骚货”之类的词语全都出来了。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打砸。
我被她们吓得抱着膝盖在外间的角落里哭。
慕云深从门外探进一颗脑袋,确认我的方位后,进来背起我,穿过厅堂,去到大街上。
当时正值晚上,街上夜市喧嚣。
有表演杂耍的,有卖糖人的,还有咿咿呀呀搭了台子唱戏的。
慕云深背着我看了吐火,又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
问我:“还想哭么?”
我声音抽噎:“还有点!”
他又背着我去买了一个孙悟空形象的面人儿顺手递给我:“还哭不哭了?”
我在他背上破涕为笑,完全忘了刚才为啥哭来着。
成婚七年,夫君藏了个外室。
我不过是跟那外室说了两句话,他就威胁要割了我的舌头。
我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喜欢她?”
慕云深淡漠道:“她有办法让我当官,你有吗?”
我自嘲一笑:“那确实是没办法的!”
慕云深养了个外室,据说是某个落魄的官家小姐。
他藏得极好,要不是他身边的小厮说漏了嘴,我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
那日我梳妆打扮过后去找慕云深。
慕云深身边的小厮见了我,诧异的说了一句:“夫人今日怎么戴起步摇来了?”
我微微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慕云深这混账东西背着我藏了个不爱打扮的。
于是我骗小厮:“姑爷的事我都知道了,说吧,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子在哪儿?”
小厮腿都吓软了,噗通一声给我跪了下来:“夫人手眼通天,天宝不敢隐瞒,那女子在……在白衣巷……”白衣巷那套宅子是慕云深买给他那疯子母亲的,他母亲去世后便一直空置着。
他把人安排在那儿,说明是非常上心的。
我让我的贴身护卫明正架着马车直奔那里。
巧合的是我正打算前去敲门,门就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一个穿着白衣,黑发轻挽,不施脂粉的纤瘦女子端了一盆脏水出来倒。
见门外站着两个人,女子眼中有着惊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心虚和害怕全写在脸上。
“两位要找谁?”
我笑了笑:“姑娘别害怕,我就是来问路的,请问谢府怎么走?”
那女子一听我只是问路的,瞬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道:“顺着这条小巷往里拐,再走数十步就到了!”
唔,她对白衣巷很熟,看来慕云深把她养在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谢谢!”
我领着明正错身往前走了。
明正有些担忧:“姑爷知道了会不会……”我冷笑一声:“会不会什么?
难不成他敢为了一个外室休了我?”
明正咂咂嘴:“那倒是不会!”
我去白衣巷的消息还是被人捅到了慕云深的耳朵里。
第二天,巡视商铺的半路,我的马车被山顶滑落的巨石砸中。
轰隆一声,四分五裂,马儿惊逃。
而幸好,当时的我被不远处田野里盛开着的一大片芸薹吸引,带着明正出了马车正在赏花。
听到巨响的那一刻,我抬头朝山顶望去,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夫人,我这就去查是谁干的!”
明正召集了几个手下就要离开。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谁!”
明正狐疑的抬起一只眼看我,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这事儿我不会善了了。
我跟慕云深成婚七年,吵了五年。
最纯恨的时候,他打了我一耳光,我砸断了他一条胳膊。
最近一次的争吵在七天前。
我在他的衣服上闻到了一股女人的脂粉味,我要他跟我解释,他却说他也不知道。
我脾气上来了,用指甲抓花了他的脸。
他本来能控制住我的,却没有,只是任由我发泄。
等我不闹了,颓然的坐在了床边,他那张脸也已经多了好几道指甲印。
他顶着满脸的血痕,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床边的我,目光冷到了极致。
“苏冉,你看看你现在,跟个无理取闹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真好笑!
明明犯错的是他。
结果发疯发狂的是我!
我是没他冷静,可谁规定冷静的人就可以推卸一切罪责?
我带着明正重新来到了白衣巷。
“叩叩叩!”
举手敲门。
开门的还是那个纤瘦的女人。
她拉开一条门缝左右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找谁?”
这时,一个掀长的身影站在了她的身后,以保护者的姿态把她拉了回去,藏在身后。
“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问。
慕云深知道我的性格,不达目的不罢休。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院门打开,我和明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请喝茶!”
女人温柔贤惠的给我们泡了一壶好茶,然后又默默的退到了慕云深身后。
“我是慕云深的……我知道,你是他的夫人!”
我话没出口,那女人便主动坦白。
我脸上出现了微微一丝讶异。
也是,这年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慕云深没必要在她面前隐瞒。
可当初明明是他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与我共度余生。
眸色微暗,复又抬起时已经是笑意盈盈。
“知道就好,我叫苏冉,你呢?”
“我叫沈梨!”
沈梨,原内阁大学士沈居安的嫡生女,芳龄十七。
沈居安因结党营私罪被判流放后,沈家树倒猢狲散,她这个嫡女也辗转流落,居无定所。
至于她跟慕云深怎么认识的我就查不到了。
应该是被慕云深刻意掩藏了。
他不愿沈梨那段流落的往事被人翻出来。
小心翼翼的把她保护得很好。
我给了慕云深最后一点脸面,没有当着沈梨跟他吵。
慕云深也很知情识趣的跟我回了家。
“你把她藏了多久了?”
“……你要想纳妾可以直接告诉我!”
“沈梨的身份,不适合当一个妾室!”
向来沉默的慕云深终于开口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只为了告诉我沈梨在他心中有多尊贵。
慕云深的父亲也曾是个正七品的朝廷命官。
可后来被人诬陷,斩首示众。
临终前他留给慕云深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一定要当官,当最大的官,为爹爹平反!”
可惜,有个戴罪的父亲,慕云深的科举之路算是彻底断送了。
甚至在他父亲死后,他流落街头,与狗抢食,好险没有饿死。
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才九岁,浑身是伤,衣着褴褛,头上还长满了虱子。
我比他小两岁,他对我忠心耿耿。
我带他翻墙出去跟人打架斗蛐蛐,回来后被我母亲惩罚,都是他一人担下。
夫子给我布置的功课,我不乐意写的时候都交给他,还让他当我的书童,跟我一起去学堂听课。
有一次我被几个穷凶极恶的绑匪抓去,他们想要切我一根手指问我母亲要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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