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死在我的面前,还怀着我老公的孩子,刚满三个月,一尸两命。
但这不是我干的,许安安约我见面,我按时赴约,一来就看见她倒在血泊中。
沈宗寒赶来后,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你个毒妇,我要你血债血偿!”
我狼狈的摔倒,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但死死的压抑着。
我看着沈宗寒小心翼翼的将许安安的尸体抱在怀里,宛若珍宝。
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我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可是在沈宗寒的眼里,许安安才是他的挚爱,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五年前从冰冷海水里将他救起的人,是我。
许安安只是正好路过,他正好苏醒。
“关进监狱。”沈宗寒抱着许安安,从我身上踏了过去。
疼得我生不如死。
视线模糊间,我好像看见了许安安的双胞胎妹妹许恩恩的身影,她躲在角落里,衣服上有一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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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安下葬那天,我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跪在她的墓碑前。
许恩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沈宗寒的怀里:“宗寒哥,你一定要替姐姐报仇。”
“我会的,恩恩,”沈宗寒抱着她,轻言细语的安慰,“你节哀。”
他对她们姐妹,永远温柔似水。
对我这个妻子,永远冷若冰霜。
我想,许安安死了,许恩恩会不会代替姐姐,成为沈宗寒新的白月光?
我昏迷前看见角落里的许恩恩,是我出幻觉还是真实的?
“温意楚,”沈宗寒充满恨意的声音落入我耳中,“你给安安磕头,告慰她在天之灵!”
我一动不动:“我没有杀人。”
“案发现场只有你和安安,你不是凶手,谁是?别再狡辩了!磕!磕到我和恩恩满意为止!”
“我……”
我刚说了一个字,许恩恩忽然冲了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脖子,歇斯底里的大喊:“姐姐刚检查出怀孕,多么开心的期待着宝宝的出生,你就下此毒手,简直太可恶了!”
“姐姐不争不抢,不要名分,只是单纯爱着宗寒哥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容不下她!”
因为戴着手铐,我无法反抗。
许恩恩强行逼我磕头,揪着我的头发摁下来,又抓起来,再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