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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时分秦钰宋白雪全局

云水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一家人张罗晚餐。秦钰进门时,身后尾随着一个纤瘦的女子。我探身向玄关望去,心中好奇。他说宋白雪今天抽空过来,想让我帮忙给她做治疗。她只比我大两岁,和秦钰年纪相当。但看上去却年轻许多,脸上皱纹寥寥。仿佛只有三四十岁的光景。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叫她宋姐。这已不是她第一次登门了。我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上的水珠。宋白雪一袭白裙,显得弱柳扶风。眼底虽仍有一丝忧郁,但比起初次来访时,身上的阴霾已褪去大半。她刚来那会儿,常常盯着秦钰发呆,有时聊着聊着就会突然泪流满面。那时秦钰总会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细声安慰。我本想拉宋白雪到一旁单独聊聊。秦钰却不肯,他竖起食指抵住下唇,“我来就好。”我深知抑郁症患者的痛苦,便不再多言。我收回思绪,转身...

主角:秦钰宋白雪   更新:2025-03-12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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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钰宋白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迟暮时分秦钰宋白雪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一家人张罗晚餐。秦钰进门时,身后尾随着一个纤瘦的女子。我探身向玄关望去,心中好奇。他说宋白雪今天抽空过来,想让我帮忙给她做治疗。她只比我大两岁,和秦钰年纪相当。但看上去却年轻许多,脸上皱纹寥寥。仿佛只有三四十岁的光景。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叫她宋姐。这已不是她第一次登门了。我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上的水珠。宋白雪一袭白裙,显得弱柳扶风。眼底虽仍有一丝忧郁,但比起初次来访时,身上的阴霾已褪去大半。她刚来那会儿,常常盯着秦钰发呆,有时聊着聊着就会突然泪流满面。那时秦钰总会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细声安慰。我本想拉宋白雪到一旁单独聊聊。秦钰却不肯,他竖起食指抵住下唇,“我来就好。”我深知抑郁症患者的痛苦,便不再多言。我收回思绪,转身...

《迟暮时分秦钰宋白雪全局》精彩片段

我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一家人张罗晚餐。
秦钰进门时,身后尾随着一个纤瘦的女子。
我探身向玄关望去,心中好奇。
他说宋白雪今天抽空过来,想让我帮忙给她做治疗。
她只比我大两岁,和秦钰年纪相当。
但看上去却年轻许多,脸上皱纹寥寥。
仿佛只有三四十岁的光景。
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叫她宋姐。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登门了。
我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上的水珠。
宋白雪一袭白裙,显得弱柳扶风。
眼底虽仍有一丝忧郁,但比起初次来访时,身上的阴霾已褪去大半。
她刚来那会儿,常常盯着秦钰发呆,有时聊着聊着就会突然泪流满面。
那时秦钰总会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细声安慰。
我本想拉宋白雪到一旁单独聊聊。
秦钰却不肯,他竖起食指抵住下唇,“我来就好。”
我深知抑郁症患者的痛苦,便不再多言。
我收回思绪,转身欲回厨房。
余光瞥见秦钰正弯腰为她换鞋。
“秦钰,你在干嘛?”
结婚三十多年,秦钰只在婚礼当天为我换过新娘鞋。
这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不知谁才是他相伴三十余载的妻子。
他回头,一脸困惑:“怎么了?菜做好了吗?”
“哦,忘了告诉你,白雪口味清淡,记得少放盐,别放蒜,她闻不了蒜味。”
我手中正端着一盘蒜香肉沫茄子,蒜香四溢。
他走过来。
宋白雪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钰哥,能给我倒杯水吗?这蒜味太浓了,我闻不了。”
秦钰走到我面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老婆,不是说白雪不吃蒜吗?”
我有些无奈:“这是我刚才炒好的,难道要倒掉重炒?”
这时,孙子跑了出来,拉住宋白雪的手指。
“爷爷,这是谁呀?长得好漂亮,是和妈妈一样美的阿姨吗?”
宋白雪摸了摸孙子的头,从包里掏出一颗棒棒糖。
“宝贝,这是我给你买的,草莓味的哦。”
我放下菜盘,顺手接过棒棒糖:“谢谢你的好意,但他不能吃糖,小宝,你先进去玩。”
谁知,小宝挣脱我的手,抢过棒棒糖。

看着脚边的那桶沉重的菜油,还有一堆蔬菜和肉。
都是按着他们的口味买的。
每个人爱吃的菜,基本上都有一道。
心里一阵阵酸楚涌上心头。
门口的过道静悄悄的。
只有电梯运行的声音,若隐若现。
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打车去了医院。
病房里,我妈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会精心准备饭菜,然后留一些带来给她。
这是我能为她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护工看到我进来,接过我手里打包的饭菜,轻声说:“老太太,你今天又有口福了,苏姐总是这么贴心。”
我勉强笑了笑,掩下心头再次泛起的酸涩:“今天没时间自己做,不过这家餐厅的味道也挺好的。”
护工可能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扶我妈坐起来。
我妈抓着我的手,声音微弱但充满关切:“以后不用这样了,乖女。每天做饭还要送过来,你太累了。特别是你还要上班,年纪也不小了,身体最重要。”
我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滑落。我慌忙擦掉泪痕,哽咽着说:“外面哪有我懂你的口味啊。”
“对不起,妈,我没时间陪你,只能给你做饭了。”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你这就是在陪我啊,偶尔有这么一会儿,我就很满足了。”
我红着眼眶点点头。
等我妈睡着后,我才离开医院回家。
已经很晚了,我敲门。
门开了,秦钰一脸哀怨地站在门框里,睡眼惺忪。
“你跑去哪里了?大半夜的才回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满。
我忍住疲惫和委屈,说:“秦钰,你已经很久没陪我去看我妈了。”
“我在医院每天都给她复查,我没看吗?”他反驳道。
“我哪一次给我妈带饭你跟着去了?”我追问。
“我在医院每天看那么多病患,做那么多手术,下班还要跟着你回医院,我不累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烦躁,“我现在一看到你妈就感觉自己在加班。”
他说完,一肚子气地回了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时,还差点进错了房间。
我打开那间房门,里面传来宋白雪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秦钰刚才径直走
向了那里。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回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仅剩的空房间休息。
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躺下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我做的饭菜,聊着天……但醒来后,一切只是梦而已。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刚洒进房间,我正匆忙起床准备去上班,秦钰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白雪今天就有空,你早上请个假,先关心关心她的情况。”
“你去医院不也是看病人嘛,家里这不就有个现成的病人需要照顾。”
我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一时间竟也哑口无言。
宋白雪柔弱地开了口:“没事的,我不用看了,最近每天都在吃好多药,应该会好起来的。”
她尴尬地摆弄着手指,显得有些局促。
听她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转身拿起背包准备出门。
秦钰却又一把拽住我,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阴霾。
“你就非得去上班不可吗?”
“医院里到底有谁啊,能让你放着白雪不管?”
“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你从昨晚生气到现在,累不累啊?”
他的话语字字如针,仿佛错的是我一样。
我看着他,心里满是困惑,根本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段时间,我还是第一次见秦钰如此阴晴不定。
当初和他结婚,就是被他情绪稳定、细心体贴所打动。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很好的人。
可没想到,一切的平静都因宋白雪的到来而被打破。
宋白雪第一天来时,我从未怀疑过秦钰。
即便听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和秦钰结婚,要过一辈子的人,是我。
我也从未想过要阻拦秦钰交朋友。
但随着她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竟觉得秦钰心里是有她的。
她得到的,是细致到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气的呵护。
是方方面面的关注与在意。
是以往的秦钰,从未给过我的。
收回纷乱的思绪,我望着秦钰,语气异常坚定:“对,我必须得去上班。”
秦钰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
话又响了起来,“你看,电话又来了……”
说着,她边接电话边走回了房间。
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看了看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解下了腰上的围裙。
油渍还溅到了我的白色短袖上。
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我随意扎起的头发、宽松的家居裤,和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白雪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穿过客厅里那片欢声笑语,走进了房间。
秦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老婆,一会儿做完饭,你帮白雪做一下治疗,以你的专业,一定能治好她的。”
关上的房门外,还回响着秦钰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下下地割着我的心。
桌上的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像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近三十年。
如今,我已是业界知名的心理医生,每天来找我看病的病人络绎不绝。
今天我推掉了很多病人的回诊,才腾出时间和家人团聚。
结果,工作又找上门来了,还是无偿的。
我心里越发疲惫。
我手中的证书被我捏得皱巴巴的。
我又小心翼翼地将它抚平。
女儿家两口子要养小宝,开销很大,再加上我妈生病住院,医药费不能断。
要是再出点什么岔子,没有一点积蓄,可真是不行。
我换好衣服,穿上外套,提着菜篮出了门。
买了些菜,又想起家里油不多了,便提了一桶大的。
走出超市,我试着给他们打电话,想让秦钰来接我。
结果,谁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喘着粗气提到家门口,手都酸了。
家里有人,我出门时就没带钥匙。
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
又打了半天秦钰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哦对了,白雪和小宝都饿了,老刘也正好过来吃饭,我们就先去吃海鲜了。”
“这边有点远,回来接你太麻烦了,你一个人在家随便吃点吧。”
“回来给你打包点吃的。”
“先不说了,我给小宝剥螃蟹呢。”
“钰哥,我也想吃螃蟹。”
“好,马上给你剥。”
电话那头,传来宋白雪柔柔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挂断了。

我这次竟会拒绝他。
他双眼微睁,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紧接着,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责怪我为何如此不懂事。
他转身拉着宋白雪的手,摔门而去。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我愣在原地。
一瞬间,我竟开始怀疑,我的拒绝是否真的正确。
墙上整点的钟声响起,提醒着我:我迟到了。
医院的电话已经打来,病患正在等我。
我慌忙赶往医院,看到那个多次回诊的病人,手指不安地踌躇着,脸上再次布满了阴郁。
看到焦急走向我的病人和护士,我的脚步突然变得沉重,仿佛灌了铅一般,挪不动分毫。
我甚至想转身逃离这一切。
我是不是也病了?这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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