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玥豆豆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新寡,老公就迫不及待献殷勤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橙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咬了咬后槽牙,忍住想要立刻撕逼的冲动,冷冷发问:“你们还有多久能到?”“嫂子,阿玮一会还要陪我去少年宫接乐乐,其实不顺道,赶过去也迟了!你还是带豆豆打车吧,回头找阿玮报销!”儿童医院和少年宫是一东一西两个方向,的确不顺道。但杨玥这话说得真是古怪,她让我打车回去找陈玮报销?我和陈玮的家什么时候让她来当了?又为什么我老公可以去接她儿子,却来不及接我女儿?豆豆难道不是陈玮的孩子吗!陈玮对着电话一通怒吼:“你看人家杨玥比你通情达理多了!”恶人先告状。“嘟嘟嘟”的盲音传来,提醒我对方已经先行一步挂断了电话。我茫然无措,悲愤交加。三分钟的通话时间,陈玮一句话也没问过豆豆的情况。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白月光杨玥。我背上挎包,一手拎着儿童医院的CT...
《白月光新寡,老公就迫不及待献殷勤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咬了咬后槽牙,忍住想要立刻撕逼的冲动,冷冷发问:“你们还有多久能到?”
“嫂子,阿玮一会还要陪我去少年宫接乐乐,其实不顺道,赶过去也迟了!
你还是带豆豆打车吧,回头找阿玮报销!”
儿童医院和少年宫是一东一西两个方向,的确不顺道。
但杨玥这话说得真是古怪,她让我打车回去找陈玮报销?
我和陈玮的家什么时候让她来当了?
又为什么我老公可以去接她儿子,却来不及接我女儿?
豆豆难道不是陈玮的孩子吗!
陈玮对着电话一通怒吼:“你看人家杨玥比你通情达理多了!”
恶人先告状。
“嘟嘟嘟”的盲音传来,提醒我对方已经先行一步挂断了电话。
我茫然无措,悲愤交加。
三分钟的通话时间,陈玮一句话也没问过豆豆的情况。
他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白月光杨玥。
我背上挎包,一手拎着儿童医院的CT袋,一手抱着豆豆沿着人行道缓慢往前走。
走过前面两个路口,人流量没那么多才好打车。
早春的下午还是透着一股湿冷,我在第一个路口停下歇脚,却感觉到浑身热汗淋漓,脸上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又酸又麻。
绿灯亮了,突然一辆银色的特斯拉停在我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林振宇探出了半个身子。
“文茜姐!
你怎么在这?”
他低头看了看我怀里酣睡的豆豆,表情立刻醒转:“要去哪?
我送你们!”
后面的司机不耐烦地按了一声喇叭。
林振宇不为所动,没有立刻驱车离开的意思,他反而从车里快速跑下来,接过我手里的豆豆,催促我上车。
车里宽敞又舒适,后排座位很大,豆豆头枕在我的腿上,睡得很安然。
林振宇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我们。
“文茜姐,豆豆生病了?
师哥怎么没一起来!”
他抬眸示意我手边的儿童医院CT袋。
“他,他今天加班。”
我嗫嗫开口,别过头看向窗外。
或许是听出了我话里的局促,林振宇识相地不再多言。
转过几个路口,半个小时候后,很快进了小区。
“哎,师哥?”
林振宇指了指窗外。
我顺势看过去,陈玮的车停在杨玥家楼下。
他意气风发走下车,绕到副驾位拉开车门,身穿大红色性感长裙的杨玥迈出了一截细白的小腿。
陈玮又忙不迭跑到后门,请后座杨玥的儿子乐乐下车。
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很是熟练。
我想起每次坐陈玮的车,他的副驾位上总是堆满香烟盒打火机游戏机易拉罐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他清理干净了好坐人,他总是无所谓地说:“你和豆豆坐后排不就行了!”
原来他不是不会收拾副驾,只是不会为我收拾。
杨玥不知跟陈玮说了句什么,受到鼓舞的陈玮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他走到后备箱处往外一件件搬抬巨型的包装箱。
其中有三大箱是某夫山泉的“5Lx4”规格的矿泉水套装,重量不轻。
陈玮笑得见牙不见眼,丝毫不觉得累。
而就在前一天,家里的饮水机没水了,我让陈玮去搬一桶新的换上,他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磨磨唧唧半天没动身,嘴里咕哝着:“你力气不挺大吗,不会自己换?”
原来,他愿意为杨玥搬重得多的矿泉水,也不愿为我换一桶新的饮用水。
此时,看着他们三人站在路边嬉闹,我的目光越发冰冷。
林振宇觉察到了我眼里蕴藏的超低压,“茜姐,要不你等会再下车吧?”
我知道他是出于好意,不想让我太难堪。
“妈妈,爸爸……”沉睡中的豆豆喃喃自语。
我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发紧的眉头,再看看窗外活蹦乱跳和陈玮嬉戏的乐乐……我有一肚子的委屈不吐不快。
我请林振宇照顾豆豆,独自一人下了车。
“陈玮。”
我站在离他们一米远的地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老婆!”
“嫂子!”
两人双双回头,眼里的惊讶和慌乱转瞬即逝。
我看见了杨玥眼里的得意和轻慢。
此时的我灰头土脑,而杨玥光鲜亮丽。
“今天的事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我努力维持声音的冷淡。
“嫂子,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杨玥抢着开了口。
“你闭嘴!
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问我的老公豆豆的爸爸,你急着解释什么?”
我提高了声量,定定地直视杨玥的眼睛。
见我摆出了摊牌的架势,杨玥也不再装了。
她的视线在我脸上来回巡视,眼神里分明有一丝嘲笑,却在陈玮面前故作柔弱。
她就知道陈玮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楚文茜你也太过分了!
杨玥在跟你道歉,你什么态度啊?!”
“坏阿姨坏阿姨!
滋滋滋滋~”5岁的乐乐举起了手中的滋水枪瞄准我。
陈玮一把拉过乐乐护在身前,好像生怕我冲过来伤害他。
我发出一丝苦笑:“陈玮,在你心里,我和豆豆算什么?
她杨玥又算什么!”
“跟你说了八百回了,杨玥现在是最难的时候,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儿子日子很难过。
你也是女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
永远是这样!
永远是这套说辞,永远都是对我的指责。
“陈玮你真好笑!
你考虑到杨玥考虑到她儿子,可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和豆豆?”
“怎么不考虑你们了?
我这不是,事有轻重缓急吗,总得有个优先级……”陈玮的声量越来越小,气势越来越弱。
“呵呵,你说的是人话吗?
豆豆生病是小事情,她儿子乐乐去少年宫是大事情?!
她永远优先于我们!”
我能感觉到自己失了态,我的怒吼声嘶力竭。
陈玮曾说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把嗓子,总能把歌声唱进人心里。
可今天,我拼着叫废这把好嗓子的力气,居然只是为了撕逼!
争吵进入白日化之际,我的手机响了。
“茜茜快来医院!
你爸昏倒了!”
电话里传来我妈惊慌失措的大喊。
我像被一道雷电突然击中,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陈玮和杨玥也听到了手机里的呼喊声。
“老婆……赶紧上车,我们去医院!”
陈玮把我唤醒。
我心慌意乱,点了点头。
再多的恩怨纠葛暂且抛诸脑后,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去医院!
脚步刚要移动,杨玥嗔怒的声音传来:“阿玮!
你答应一会送我和乐乐去我妈家的……”杨玥的话仿佛施了魔法,陈玮的脚步顿住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玥,一时难以做出抉择。
看着陷入两难之境的陈玮,我只觉得很讽刺。
杨玥佯装大度:“阿玮你还是陪嫂子去医院吧,我自己打车去。
哎,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个依靠……够了!
少在那边惺惺作态。”
我打断杨玥的话,此刻的愤怒到达极点,“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施舍!”
“楚文茜你怎么说话的?
杨玥也是好心,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陈玮,此时此刻你以什么立场指责我?
你是我老公,还是她老公?
是我爸重要,还是她妈重要!”
我一声爆喝。
冷静下来后,失望大过于愤怒。
“陈玮,我们离婚。”
我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奔向林振宇停车的方向。
陈玮到底还是跟了来。
林振宇的车刚在医院门口熄火,陈玮也停了车。
“师弟?
你怎么在这?”
陈玮问。
“哦,师兄!
以后跟你解释吧,你赶紧跟文茜姐上去!”
豆豆暂时由林振宇帮忙照顾,我冲下车飞一般奔向急诊室。
我爸躺在病床上进入了半昏迷状态,我妈在一旁手足无措。
“茜茜小玮!
你们可来啦!
这可怎么办啊?”
我妈抱着我大哭。
我手脚冰凉,一时也想不出安慰的话。
陈玮反应迅速手脚麻利,他找来值班医生询问病情,然后跑去缴费排队……我爸脑梗二次复发病情严重,做了开颅手术后,进ICU观察。
陈玮每天都来医院陪同,我对他的那些怨恨渐渐被感激代替。
一周后,我爸病情稳定,转到了重患病房,医生特意交代需要家属陪床。
我妈白天可以贴身陪护,可她毕竟年纪大了,我不能让她晚上继续陪床。
陈玮主动请缨,他说和我分工,晚上轮流来医院,另一个人在家照顾豆豆。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周。
这天晚上我正在家里陪豆豆,突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你们家属怎么回事?
都说了病患离不开人,必须24h陪同!现在病人走了,身边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没有听完医生接下来的话,脑子里只反复回响那一句:病人走了,病人走了……今晚应该是陈玮陪床,他不在我爸病房,他在哪里?
我给陈玮打电话,没人接。
我跌跌撞撞冲出家门,直奔医院。
一个小时后,陈玮出现在病房门口。
“爸,爸怎么了?”
亏他还有脸叫爸!
我冲过去撕扯他的衣服,哭着问他:“爸走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陈玮自知理亏,嘴里嗫喏着:“我就,就离开一会,杨玥她有急事,我就……杨玥杨玥又是杨玥!
啪~”的一声,我甩了陈玮一个大嘴巴。
老公的白月光新寡,他就迫不及待献殷勤。
每天车接车送,处处以她为先。
我但凡表现出不满,他就会说:“杨玥现在是最难的时候,我作为朋友帮帮忙怎么了?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
后来,我攒够了失望决定离开。
老公净身出户,欢天喜地奔向他的白月光。
可是他突然发现,原来他只是白月光众多备胎里的一个。
老公回头找我,跪倒在我面前说后悔。
他那帅气多金的师弟挡在我面前:“师兄,有时候我真挺想打你的!”
——周六下午,儿童医院门口人满为患。
三岁的女儿豆豆躺在我怀里昏昏欲睡,小脸惨白声音发虚。
我给陈玮打电话:“老公,半个小时前你就说出门了,现在到哪了?”
“哦。
那个,杨玥临时有点事,我先去接她了!
等回去的时候如果顺道路过儿童医院再去接你们。
你们急吗?
急的话你打车吧!”
陈玮的声音透着做贼心虚。
陈玮的白月光杨玥上个月刚死了老公,陈玮就迫不及待献殷勤。
每天车接车送不说,遇到家里有事需要他的时候,他也总以杨玥为先。
今天女儿豆豆感冒发高烧,头疼得厉害,他说公司要加班抽不开身,我只好一个人带着豆豆来儿童医院。
也不知是他良心发现还是怎么,一个多小时前他主动打电话说,知道周末儿童医院门口不好打车,结束的时候他来接我们母女回家。
陈玮的公司距离儿童医院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现在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到。
一问才知,又是为了杨玥!
一股怒火从我胸中升腾,我压低声量对着电话怒斥:“陈玮,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女儿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私会老情人!”
“楚文茜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什么私会老情人,杨玥是我发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她现在是最难的时候,我帮帮她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又是这番话!
每次我对陈玮车接车送杨玥这事表示不满,他都会以同样的说辞反驳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仿佛杨玥死了老公全世界都得迁就她!
可是今天我不想忍了。
“陈玮你心里想什么自己清楚!
你跟杨玥不清不楚这么多年,她现在死了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机会来了?”
陈玮高亢的嗓门透着愤怒:“楚文茜你说话怎么那么脏呢?
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吗!”
“妈妈,你不要跟爸爸吵架,豆豆害怕!”
女儿抬起睡眼朦胧的小脸,神情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我轻轻拍了拍她,放慢声音小声安慰。
电话那头,我听见杨玥的声音透过空气清晰地传来。
“阿玮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我,让嫂子不开心了?
你把电话给我,我来给嫂子说!”
我听见电话换手的摩擦声。
“嫂子,我是杨玥。
阿玮在开车呢不能分心!
都怪我,我不知道豆豆今天去了儿童医院,正好我这边要出门办点事,没想那么多就给阿玮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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