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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 番外

温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真是你妈妈的遗物,顾营长怎么会卖呢?”还首饰的婶婶不解。苏清语也想不明白。昨天去军区大院跑了一整圈,才发现顾北城将她的嫁妆卖得满村都是。谁给的钱多给谁,根本没替她要回来的意思。“是为了照顾温烈士的子女吧,顾北城能当上营长,不就是靠着那次爆炸案的功勋。”李婶丈夫牛卫红帮着解释,端上小菜叹气:“就是委屈清语了,好不容易适应西北的苦日子,存下来的钱还得替别人擦屁股。”“说得好听,一个偷东西打人一个偷男人,哪有烈士孩子的样。”“再这样闹下去,迟早有天要离婚......”悦宾饭馆嘈杂的声音突然小下来。苏清语抬起头,正对上顾北城狠戾的双眼。“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散播流言,毁温保国婚事的真的是你!”他大概是想动手,捏紧的手背青筋暴起,...

主角:温宁克俭克勤   更新:2025-03-13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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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克俭克勤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 番外》,由网络作家“温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真是你妈妈的遗物,顾营长怎么会卖呢?”还首饰的婶婶不解。苏清语也想不明白。昨天去军区大院跑了一整圈,才发现顾北城将她的嫁妆卖得满村都是。谁给的钱多给谁,根本没替她要回来的意思。“是为了照顾温烈士的子女吧,顾北城能当上营长,不就是靠着那次爆炸案的功勋。”李婶丈夫牛卫红帮着解释,端上小菜叹气:“就是委屈清语了,好不容易适应西北的苦日子,存下来的钱还得替别人擦屁股。”“说得好听,一个偷东西打人一个偷男人,哪有烈士孩子的样。”“再这样闹下去,迟早有天要离婚......”悦宾饭馆嘈杂的声音突然小下来。苏清语抬起头,正对上顾北城狠戾的双眼。“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散播流言,毁温保国婚事的真的是你!”他大概是想动手,捏紧的手背青筋暴起,...

《觉醒八零,村花踹营长一心自强 番外》精彩片段

“要真是你妈妈的遗物,顾营长怎么会卖呢?”

还首饰的婶婶不解。

苏清语也想不明白。

昨天去军区大院跑了一整圈,才发现顾北城将她的嫁妆卖得满村都是。

谁给的钱多给谁,根本没替她要回来的意思。

“是为了照顾温烈士的子女吧,顾北城能当上营长,不就是靠着那次爆炸案的功勋。”

李婶丈夫牛卫红帮着解释,端上小菜叹气:“就是委屈清语了,好不容易适应西北的苦日子,存下来的钱还得替别人擦屁股。”

“说得好听,一个偷东西打人一个偷男人,哪有烈士孩子的样。”

“再这样闹下去,迟早有天要离婚......”悦宾饭馆嘈杂的声音突然小下来。

苏清语抬起头,正对上顾北城狠戾的双眼。

“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散播流言,毁温保国婚事的真的是你!”

他大概是想动手,捏紧的手背青筋暴起,吓得全场噤声。

苏清语知道他又误会了她,心灰意冷,不愿搭理。

“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北城却不愿这么算了,几步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

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愤怒过。

温干事救过多少人,就是苏清语的母亲也曾受过他的恩。

如今两姐弟母亲去世,千里迢迢投奔他,苏清语不说主动帮忙,竟还拈酸吃醋。

感觉到手上力道越来越打,苏清语转过身脱下了手套。

被绷带一层层绑紧的手指露出。

她把骨折的手伸到他面前:“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北城愣住了。

他没想到她真受了伤,想问她什么时候去的卫生院,却被她眼里的漠然疏离刺痛。

就因为他心急吼了她,她便真要同那些人说的,和他闹别扭离婚?

刚压下去的火又烧起来,顾北城冷哼:“你撒谎还少了吗,之前在国营饭店做工的时候,你不就是因为偷东西才被停职的?”

他发脾气时从不会给她留面子。

口不择言的斥责,让整个饭店的食客都停下了筷子。

雇苏清语帮忙做工的牛卫红面上挂不住:“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初清语不是为你庆生——除了这种搞私营的饭店,还有哪家饭店愿意收你,你还不反省,连温宁那么好的同志都要欺负!”

顾北城毫不客气打断,又说温宁刚来时,就因为喝了她的汤,吐了整整一晚上。

饭店顿时响起咳嗽声。

吃饭的放下碗筷,排队的则默默离开。

苏清语身为西北唯一的大学生,哪里忍得了被人扣这种黑锅。

她一把将擦桌子的布丢下,冲顾北城大吼:“你要我让着她,我昨天在大院什么都没说,你说我撒谎,我也证明了清白。”

“你说什么我都听了,你凭什么还冤枉我!”

“撒谎的分明是温宁,她就不配做温干事的女儿!”

“啪!”

顾北城呼吸急促,瞪大的眼里满是暗沉的血丝。

他向来雷厉风行,身体反应比脑子快。

等打完发现苏清语嘴角有血渍,这才反应过来下重了手,眼底顿时闪过几丝慌乱。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温宁呢?”

但他依然没有道歉。

或许是旁边看着的人太多,顾北城一时慌乱,才没说出口。

苏清语本能替他找补,反应过来后,忍不住自嘲地笑出声:“牛叔,今天损失的钱我明天赔给你。”

“之后我就不来了,我手脚不干净,怕败坏你店里的名声。”

她说着便抹去嘴角的血,狠狠一巴掌扇回顾北城脸上:“我是不该骂她。”

“我该骂你,顾北城,你来西北这么多年,吃穿住行什么不是我在操心。”

“你有什么脸为另一个女人当众打我?!

要是放不下温宁,你就明目张胆地把她娶回来,省得我作为妻子,还得替老公养别的女人!”


家里进贼时,丈夫正在部队看演出。

听闻她重伤住院,他没理会,拿压箱底的钱给文艺兵温宁买钢琴。

面对她的质疑,他满脸厌烦:“大惊小怪,温同志的弟弟来家里借点东西,也能叫偷?”

这不叫偷,她拿厂里边角料为他庆生,却被他骂了半辈子的贼。

克俭克勤多年,她终于对这段求来的婚姻死心。

离开西北,她重登上船,回归她最爱的大海。

……“有贼,有贼从我家翻出去了,快抓住他!”

苏清语丢下水桶就冲上去,抓住二八大杠不放。

“滚开!”

温保国怕被抓,跨上自行车就跑。

苏清语第一时间没能松手,连手带袖被卷进车轮里,让温保国一起摔在地上。

他气得直骂:“不下蛋的母鸡,顾营长迟早有天甩了你!”

说着跑远,留下苏清语半天站不起来,还是邻居李婶帮着送去卫生院。

家里的钱被偷了不少,为了还李婶帮垫的药费,她只能找去部队大院。

院里正进行文艺演出。

温保国的姐姐温宁坐在钢琴前,一首驼铃弹得掌声雷动。

顾北城在下面偷偷抹眼泪,丝毫没注意呆站许久的她。

“她的钢琴是你买的?”

忍到表演结束,苏清语将顾北城猛地拽出人群:“温保国无法无天到上我们家偷钱了,你还给温宁买这么贵的东西,不知道家里有多拮据吗?”

温宁才回来两个月。

顾北城又是怕她水土不服,花钱托关系让部队厨子做南方饭菜。

又是怕她弟弟去几公里外的厂子不方便,托关系从村外买自行车。

他的工资不多。

除去寄给家里人的,剩余的也就勉强够个菜钱。

想到那几天她病得整晚失眠都不敢就医。

苏清语眼泪簌簌掉,刚治好的伤又开始绞痛。

顾北城眼里却只有台上的温宁。

“温宁今天演出,你就非要挑这个时候闹事吗?”

因为他这句话,不少部队人员小声议论她“母老虎怨妇”。

苏情语听着难受,顾北城却不解释,拽她出门后,将布包狠狠摔她怀里。

“要钱还你就是了,干什么去部队闹,让温宁听到又该自责了。”

苏清语被推得一愣。

布包因此掉在地上,滚出来的金耳环直打转。

她慌忙追着捡起来,难以置信道:“你为了给温宁买钢琴,卖了我的嫁妆?”

“不是卖,是队友知道我缺钱,暂时替我们保管。”

顾北城不耐烦地解释着,目光紧追着院里温宁的身影:“文工团的女同志都有乐器,我想让温宁进部队文艺团,自然得多花些钱。”

“你要不舒服,我过两天给你买回来不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全然没注意苏清语已经泪流满面。

当初她愿意陪他来西北,是因为母亲在老家病逝。

那时顾北城信誓旦旦,说她妈妈留下的嫁妆,他会比自己的命都珍惜。

现在不过七年,便轻而易举为另一个女孩换了钢琴。

苏清语猛地咳嗽起来,牵动手上的伤口,疼得直踹粗气。

顾北城的注意力却始终只在大院内:“还有温保国,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找你借点东西很正常。”

“一口一个偷东西,被别人听见,他们姐弟还怎么在大院里待下去。”

他小心翼翼护着温家姐弟的名声,生怕两人受一点委屈。

对苏清语却任由同队人戏弄,连句假模假样的训斥都不愿说。

“以后不会了。”

她不会再同他争辩了。

回到家,苏清语将她的东西全部打包卖出。

换回的钱一部分用于还债,一部分买回母亲的遗物。

昨天哥哥的回信已经到了。

告诉她,他已经遣返,一个月后便会带她离开西北。

那时候,她会写好和顾北城的离婚申请。

成全他和温宁,永远消失。


顾北城很快便在部队找好地方,专供她给温宁姐弟打造家具。

“我带你去卫生院检查下手,婚房家具要用一辈子,你做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骨折好久的手,终于有机会能好好修养。

苏清语的病迟迟没好,再次呕吐时,被医生建议尿检。

“看苏同志的情况,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不仅是顾北城,连苏清语都忍不住尖叫出声。

两人上一次亲昵,还是顾北城叫苏清语将家属院住房让给温宁的时候。

他出于愧疚陪了她一整晚,没想到竟留下孩子。

苏清语摸着肚子异常难受。

顾北城沉默片刻,将她用力搂进怀中。

“太好了,清语,我要做爸爸了。”

他问她孩子的名字,兴奋的样子让苏清语想起两人小时候的事。

那时,因为她爸爸醉酒家暴,苏清语总被街上的孩子欺负。

顾北城听说后,为她打架打到差点被赶出大院。

“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不怕!”

少年时的顾北城,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人的影子。

苏清语连着长叹数次。

最后还是翻出准备用来离开西北的毛票,从中抽了几张给顾北城:“去买些补品回来,我底子差,不好好养养,怕是生不下这个孩子。”

顾北城没有任何犹豫就出去了。

“我要有孩子了!

你们知道吗,我老婆怀孕了!”

苏清语失神地打量他的背影,找笔重新起草寄给哥哥的信。

她头一次如此憎恨她的懦弱无能,花两月下定的决心,竟因一个孩子便产生动摇。

但摸摸肚子,想着妈妈临死前曾无比期待两人能生下一个孩子。

她又觉得,或许顾北城真的只是被恩情蒙蔽双眼。

等到她将证据收集全,让全村人一起见证温家姐弟的伪面时,他自然会醒悟。

到时候,他会跟她道歉,会愿意回婚房同她一起照顾女儿吗?

苏清语努力让她对美好的未来多些期冀。

压抑的痛楚却一次次告诉她,顾北城不会如她所愿。

他做不好一个父亲,她也生不下这个孩子。

身体养得好些了后,苏清语便又继续做起红木家具。

她的宝贝和她一样坚强,孕初期也不吵不闹,没让她有一点难受。

部队不少人来看过她。

小辈大多是祝贺,长辈则拿捏架子,明里暗里让她安分些,怀孕就别去找温家姐弟的麻烦。

她笑笑不说话。

在李婶来时,顷刻转交准备好的资料。

“这里面都是我收集来的人证物证。”

“你要是不放心公安干事,就交到记者那去,他给了我联系方式,答应会还你女儿一个公道。”

李婶看着那一张张信封,含泪抱住苏清语:“婶婶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你不怪婶婶就罢了,怎么还能不顾自己身体调查呢。”

那天过后,李婶便一直想找机会跟苏清语道歉。

奈何丈夫饭馆差人,部队大院又一直不通融放进。

她担心苏清语难受记恨,却没想到她从未忘过帮兰兰。

苏清语紧紧抱住婶婶,听到门外温家姐弟的声音后,慌忙叫她从后面走了。

温宁在卫生院赖了好几天。

出院第一件事,便是来厂里对苏清语的手艺评头论足。

“北城说你木工不错,我还以为能做出多漂亮的家具,结果也就平平无奇。”

温宁不屑的打量着她刚做好的椅子,看了两个便直接开始砸东西:“这么高怎么坐?”

“颜色太红了,看着就扎眼。”

“谁要这种老气的花纹啊,北城没说我不喜欢花吗,给我重新做。”

温宁到处乱砸,让苏清语好不容易做的椅子成了一地破烂。

温保国跟在后面偷笑,转头却发现她只是淡淡看着。

苏清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将被砸坏的桌椅堆到一边,便继续锯手上的木头。

温宁见状,心里的火更大了:“别以为你怀孕顾北城就会心疼。”

“当初落水时,他明明知道你是我拽下去的,为了帮我瞒比赛作弊的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不知道吧?

你关禁闭的时候,他还在卫生院夸我叫得好听呢。”


“清语醒了?

你身体还没好,不能随便动的。”

李婶听到开门声,慌忙去翻出袄子给她披上。

苏清语觉得她似乎睡了好久,醒时喉咙和舌头都没了知觉 。

“顾北城真要和温宁结婚吗?”

单方面离军婚的手续很麻烦,要真这样,温宁也算帮了大忙。

李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纠结半晌,起身去厨房拿来药:“这两天又要下雪,你身子虚,喝完药就好好睡一觉。”

禾木村的人都知道苏清语有多喜欢顾北城。

得知火灾一事后,天天有人堵在李婶窗外叫嚣:“杀人放火,顾营长可不要离婚吗,这种女人谁敢娶。”

“听说动机还是偷情被抓呢,也为难顾营长一片真心。”

“温家姐弟碰上这种女人也是倒霉,本来是想求个庇护,结果一天两天被人算计。”

李婶气得不行,往下泼水骂了两句,找布料将窗户堵得死死的。

“之前他们家收音机还是你帮着修好的,真是没脸没皮。”

见李婶顶着流言蜚语也要帮她,苏清语感动又愧疚,当即就要下床离开。

李婶急了,“那哪成,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推迟不下,门外牛大卫的惊呼声打断了她们。

顾北城拉着温宁,不顾牛大卫的阻拦,径直走到苏清语的面前。

“温宁一氧化碳中毒,留下很严重的运动障碍,温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给她们一个交代。”

温宁被他搂在怀里,发抖的样子惹人心疼。

“清语姐姐当时也是吓到了,她没想真的伤害我,北城,你没必要这么凶。”

她说着小腿夸张的颤抖,让顾北城将她抱得更紧了。

“就是因为你太好心,苏清语才敢一次又一次伤害你。”

他把离婚申请扔在桌上:“我的已经写好了,你照着抄一遍,部队和书记那边,我会说清楚的。”

苏清语也没了纠缠下去的心,找李婶要过笔便在桌上写起来。

顾北城对她配合的态度颇为不屑:“这么积极,是赶着和奸夫申请结婚?”

刚喝下去的药因这句话又反上喉咙,苏清语去卫生间吐干净,回来继续写时小脸煞白。

顾北城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觉得她应该反应更激烈些,辩解斥责,亦或是愤怒哀求。

而不该是现在这样,除了让人莫名难受的苦笑,什么也没有。

接过苏清语填完的离婚申请。

顾北城匆匆扫了两眼,塞进口袋。

“还有一件事。”

他目光游离,不知该不该开口时,被温宁挽住手臂。

温宁腿上被烧伤的地方还留着丑陋的疤,身体颤抖,显然因火留下很严重的身体机能失调。

顾北城双手握拳,告诫自己这次绝不能心软:“在家属院放火的事,对外声称的是意外。”

“温宁怕你在西北呆不下去,不愿你饱受和她一样无亲无故的痛苦,因此才没有告诉他们真相。”

“但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北城走向前,抓住苏清语的手,大声道:“明天过后,西北第三劳动改造管教支队的队长会过来,带你和杀人犯一起服刑。”

“只有这样,你才会认错,才会知道,你自以为的小聪明,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他说完便要带着温宁离开,却见李婶猛地挡在门前。

“顾北城,你不能这么对清语,你会逼死她的。”

李婶流着泪要给他跪下,被苏清语死死托住手臂。

“管教支队是什么地方,那些囚犯看到女人会怎样,你比谁都清楚。”

“火不可能是清语放的,她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和别人偷情,你不记得了,刚来西北的时候,是清语不顾性命安全替你挡刀。”

“你现在让她去监狱,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李婶泣不成声,顾北城的手却依旧抓紧门把:“苏清语,你教唆李婶劝我也没用。”

“家属院只有你和温家姐弟,除了你,还有谁会放火。”

“我们之前是很恩爱,但谁又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为营长夫人身份?

还是偷情后的愧疚?”他强行拉开门,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劝诫:“要是想让我原谅你,就认真服刑,努力赎罪。”


门被关上了。

苏清语轻拍李婶的背,安慰她没关系后,去里屋找出那件被火燎过的衣服。

李婶还没来得及清洗,上面的碳灰因此得以被保留下来。

她叫李婶收着,后两天拿去家属院,问着火时有谁领过蜂窝煤。

“问完让他画押签字,之后一并交到记者那去。”

这些自证的法子,还是从前顾北城交她的。

他曾说身为军人绝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现在却为了温宁,一次又一次地违背诺言。

温宁和温保国筹办婚礼的时候,第三劳动改造管教支队的押送车也刚好过来。

温宁听说后,专门丢下宾客来送她:“清语姐姐和那些罪犯不一样,她只是太爱顾营长了,你带她过去体验一下就行,可千万别伤着她。”

押送人员轻蔑地嗤笑。

“温同志不用多说,我顾团长传信时打过招呼,我们心里都有数。”

他说着就粗暴地将苏清语塞进车内。

外面鞭炮齐鸣。

继她为照顾北城堆满针线和厨具的家属院后,她一手装饰布置的筒子楼住房,成了温宁第二个家。

来往车辆太多堵塞的路上,苏清语恳求押送员开一下车窗。

“顾北城在外面,我想和他最后说句话。”

押送员不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顾营长对你那么好,你欺辱他恩人在前,出轨伤人在后,你觉得他真还愿意听你说话吗?”

苏清语闻言转头。

窗外,顾北城和温宁坐在车上,军装红裙亲吻的姿势格外缠绵。

“那就拜托你转告他吧。”

苏清语觉得他说得不错,避开那扇正对两人的窗户:“就说儿时的情谊如今都尽了,往后再不要来寻我。”

押送员嘲弄般干笑两声。

“你要真想挽回他,就好好服刑,说不定营长心一软,还能早些让你回来。”

但这次,是她不想要他了。

监狱在的位置很冷,苏清语刚去就发了高烧,干活起来总被人嫌弃排挤。

看守人员有意默许其他人欺负她,看她难受还会故意说:“你的奸夫怎么不来看看你啊,他不是很爱你吗。”

直到有天县书记和师长一起找过来,这场荒诞的私刑才结束。

“谁叫你们把她关起来的?”

看守人员一个个不敢说话。

他们虽说没将苏清语关进监狱,但待遇已经和重刑犯差不多。

“我们没关她,顾营长说她过来帮忙,我们这没多余房间才……行了。”

哥哥听不下去他们的搪塞,拖下衣服给苏清语披上,当即就要带她走。

书记拦了一下。

“这事是小顾处理得不对,部队会进行补偿,之后就不要提起了。”

哥哥皱紧眉头没有应声。

绿色的越野车载着兄妹从禾木村路过,径直往出西北的方向开。

顾北城正与温宁招待客人,看到那辆车,忽然有些失神。

他记得,当年他和苏清语一起来到这里时,也是坐这样的一辆车,穿过白雪和土地。

那时,他承诺给她最盛大的婚礼,五湖四海的朋友都请来与她作乐。

却因部队临时出任务,连一场宴席都没有为她筹办。

顾北城心里烦躁又愧疚。

再等一个月,她要是承认错误,愿意补偿温家姐弟。

他或许还能给她一个和好如初的机会。

顾北城盘算着那天该如何面对苏清语,却不知她早已去了一千公里外的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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