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公主,是他逼迫奴婢。”
我颤着身子,惊魂未定。
这人是芙蓉楼的掌柜,前些日子我去芙蓉楼查账时曾见过他。
当时他便语言挑逗、动作轻浮,我不想刚来就树敌,便没有过多计较了。
谁知他今日来送上月结营之时,对我动手动脚,甚至还欲强迫我。
若不是嘉懿过来寻我,只怕是要被他得逞。
如今还反过来攀咬我一口!
“你个小贱蹄子简直是满口胡言,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在先!说自己寂寞难耐,想让我给你疏解疏解……”
嘉懿扬起了嘴角,笑的妩媚,将手中的剑递给了我。
“你应当知道该如何做。”
我脑子一片混沌,下意识地将剑接了过来。
看着男人满脸赘肉横飞,破口大骂的模样,再也忍受不住,一剑捅在了他的心口。
空口白牙,平白污蔑。
明明是自己欲壑难填,却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女子,哪有这样的好事!
该死!都该死!
此人该死,方纪淮更该死!
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女子的人都该死!
积压这么多天的郁结似乎得到了疏解。
我将剑再次拔了出来,用脚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脸上。
一时的冲动固然爽快,但等我冷静下来之时,已有些握不住剑。
我杀了人……我竟然杀了人……
“这样做,才是对的。若有人敢欺辱你,最好的法子便是反击回去,人呢,要懂得好好保护自己。靠别人,那才是笑话。”
嘉懿轻笑一声,从背后拥住我,握着我的手将那人一剑封喉。
“这般杀人,才痛快!”
“这样慢慢折磨,倒也有趣。”
我点了点头,却见嘉懿猛然突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7.
“说,到底是不是你给公主下了毒?”
陆泽眼神狠厉的盯着我,将剑架在我的颈间,仿佛只要我说一个是字,马上就会人头落地。
“不是我……”
我正欲辩解,但是陆泽却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还敢狡辩?自公主中毒以后,是你日夜守在公主身边,给公主喂药,除了你,还能有谁接触到公主?”
“你莫名其妙入了府,谁知道你是谁的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