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亭沈知秋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无归期.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一个小时后,救护车才姗姗来迟。顾南亭将虚弱的沈知秋抱了车,抽空瞥了眼手机,随后皱起眉头:“抱歉,实验室有事,不能陪你去医院了。”但沈知秋分明看到那条短信写着:“今天送来就能修,明天老师傅就要去山里找材料。”在顾南亭心中,哪怕是沈明夏的遗物,沈知秋也比不上。沈知秋再未开口,她躺在救护车上,一动不动,本就白皙的脸彻底没了血色。灰败的像是一具尸体。顾南亭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扎了下,不痛不痒,就是有些奇怪。他微微皱眉,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沈知秋的身上,努力放缓了声音:“睡吧,醒了就好了。”醒了就会好吗?沈知秋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就像这个从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那样。永远、永远的离开顾南亭。顾南亭每天都会来医院,但坐不了几...
《爱无归期.小说》精彩片段
直到一个小时后,救护车才姗姗来迟。
顾南亭将虚弱的沈知秋抱了车,抽空瞥了眼手机,随后皱起眉头:“抱歉,实验室有事,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但沈知秋分明看到那条短信写着:“今天送来就能修,明天老师傅就要去山里找材料。”
在顾南亭心中,哪怕是沈明夏的遗物,沈知秋也比不上。
沈知秋再未开口,她躺在救护车上,一动不动,本就白皙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灰败的像是一具尸体。
顾南亭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扎了下,不痛不痒,就是有些奇怪。
他微微皱眉,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沈知秋的身上,努力放缓了声音:
“睡吧,醒了就好了。”
醒了就会好吗?沈知秋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就像这个从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那样。
永远、永远的离开顾南亭。
顾南亭每天都会来医院,但坐不了几分钟就会走。
像是上班打卡,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吃饭了没?好点没?我有事先走了。”
甚至沈知秋好几次故意反着回答,他都毫无察觉。
今天又是如此,不过不凑巧,正好跟认识他的护士擦肩而过。
顾南亭离开后,护士八卦跟同事闲聊:“顾博士怎么会来这儿?他不是该去生殖医学吗?”
“啊?什么?”
“顾博士之前有个女朋友,不幸去世了,但去世前冻过卵子,这些年顾博士一直缴费保存呢,就等着有机会用上。”
“可不是犯法吗?”
“是犯法,但不收钱又你情我愿,谁能管啊?再说了,我偷偷打听到,好像是他女朋友双胞胎妹妹来怀....这更算不上犯法了吧?”
“负责他的李医生说,顾博士最近来的很勤,说不定今年就生...”
沈知秋不小心碰到了栏杆,护士声音戛然而止。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顾南亭会让自己失足流产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好,让自己不知不觉怀上姐姐的孩子。
就连来医院看望,也只是顺便。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会心痛了。
可现在,沈知秋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依旧无法逃脱。
那种难过,并非睡一觉就好了,不是刻意忽略就能当作不存在,更不是会随着时间流逝会麻木的疼痛。
它扎根在自己的呼吸间,流淌在每一根神经里,只要稍有触动,就会在身体中肆意蔓延,让人痛不欲生。
如果没有遗忘胶囊,沈知秋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熬过这如跗骨之俎的痛苦。
好在,有遗忘胶囊。
她会把顾南亭带来痛苦忘得干干净净。
万一?
不会有万一。
六年时间,沈知秋早就被他无声无息的塑造,她的灵魂上都刻着自己的名字。
况且,就算沈知秋离开自己。又怎样?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听到顾南亭的话,朋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劝他多喝几杯。
顾南亭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一天没吃东西的胃猛的抽痛起来。
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发,顾南亭强撑着去厕所吐了几次,还是疼的厉害。
朋友关心的说:“你这得去医院吧?”
顾南亭装作随意的对朋友说道:
“去医院太麻烦了,你问问沈知秋,止痛片放家里哪了。”
他自认为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可惜,顾南亭没有发觉,在那句万一过后,他的眉头就再未舒展过。
朋友没有推辞,立刻拨打过去,但却显示对方无法接通,顿时讪讪的说:“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她,可能睡着了。”
那丁点希望和好的心情被掐灭,顾南亭的脸色瞬间冰冷,撂下两个字就走。
“没事。”
到家后,胃里的烧灼感越发明显,顾南亭翻出止痛片,直接灌了两杯凉水下去。
他随手将杯子放下,扶着墙缓缓往卧室走去,十七阶台阶,只差最后一步,顾南亭却突然没站稳似得,直接朝楼下滚去。
天旋地转,胃里的疼痛更甚,他根本站不起来。
恍惚间,顾南亭又一次想起了那天的沈知秋。
自己仅是这样,便已经痛的几乎窒息,而沈知秋,留了那么多血,又该有多痛?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顾南亭强迫自己挪开眼,看向不远处沈明夏的遗像。
他这辈子只会爱沈明夏一人,绝不背叛。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南亭浑浑噩噩的醒来,他踉跄着洗了把脸,将满身酒气的衣服扔到一旁才上了床。
沈知秋身上熟悉的香味还残存在被单上,顾南亭只是闻着,那大半晚未曾松动的眉头,便缓缓平复。
“知秋....”
噩梦不断。
直到早上十点,顾南亭终于从梦中挣脱,浑身黏腻不堪,他下意识朝身旁看去。
很快他便收回目光,毫不在意似得走进厕所洗澡。
滚烫的水将一整夜的凉意带走,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买早餐时,终于看到门口的花变了模样。
黄玫瑰的话语是道歉。
顾南亭的眼中多了几分温度。
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花瓶下还压着信封。
这是,道歉信?
顾南亭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毕竟,沈知秋以前也不是没有大吵过离开,但只要自己晾一晾她,她总会写封道歉信认错。
她是被驯化的宠物,怎么可能离开主人。
想到沈知秋或许是昨晚自己睡着了,偷偷回来放玫瑰和信。顾南亭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得。
顾南亭没有拿出信封,他胃依旧有些不适,拿着钥匙便出门了。
当他将小笼包摆上餐桌,把豆浆里磨好的豆浆倒入杯中,慢条斯理吃完早餐后,才将信封拿起,随手一撕。
片纸只字,头一句便是:
“我爱错了人,你也是,分手吧。”
沈知秋站在休息室外,水晶灯在裙摆落下细碎星辰。
“南亭,你今天必须说真心话——”玻璃杯碰撞的脆响中,混着男人们的起哄:“这辈子,你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听到这儿,沈知秋眼里多了几分期待,不自觉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门内传来衣料摩挲声,顾南亭将仰头靠在沙发上,薄薄的眼皮低垂,随意扫了眼众人:
“能娶到知秋,再无遗憾。”
声音像浸在威士忌里的冰,清冷里浮着醉意,听得沈知秋一阵脸红。
顾南亭向来高冷,从未对她说过什么情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重要性。
一时间,兵荒马乱。
这时,又有人开了口:“那,沈明夏呢?”
门内的都是姐姐的同学,若是她还活着,这会儿应当会跟他们在一起,为自己庆祝吧。
沈知秋推门的手一顿,有些难过。
沉默在屋内外蔓延,顾南亭缓缓坐直,他平稳的呼吸有些乱了,单手摇着酒杯:
“所以我才说——”喉头滚动,语气怅然:“能娶到知秋,我再无遗憾。”
“这世界上,没有比双胞胎更好的替身了。”
转瞬之间,沈知秋满心的雀跃被摔个粉碎。
她只觉得浑身每一处都在痛,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自己竟然是姐姐的替身?
包厢里是一阵尖锐的哄笑。
“替身文学给你玩明白了。”
“同样的生活经历,同样的父母,同样的模样,连哭起来的鼻尖皱褶都一样。确实没有更好的替身了。不过,你就不怕沈知秋发现吗?她可是沈明夏最宝贝的妹妹,你要伤害她,怕是明夏做鬼都不会原谅你。”
顾南亭冷漠而又残忍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会把她当明夏,对她好一辈子。”
沈知秋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从那扇门外逃离,到了宴会厅。
大厅中还在播放婚礼进行曲,宾客们笑着跟她举杯贺喜:
“知秋,祝你跟南亭白头到老啊!”
“五年了,你两终于订婚了!啥时候结婚?我一定来!”
“南亭真爱你,这么大的钻石耳环说买就买。”
站在热闹的人群当中,沈知秋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仓皇的往外跑去,可回忆还是追上了她。
跟顾南亭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警局认领尸体。
那时她很想哭,可她不能。
母亲死后,父亲常年在国外,她要是崩溃了,姐姐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沈知秋死死的掐着掌心,麻木的办理好手续站在警局门口等车。
顾南亭就是这时出现的。
他撑了把黑色的大伞,整张脸都在阴影之下,冰冷而坚硬。唯独眼里,映着粼粼水光。
他说:“这里雨很大,什么都听不见。”
泪水霎时将整个世界模糊,一切都变得格外温柔,包括他也是。
那天后,顾南亭走进了她的世界。
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也极少表现自己。
但沈知秋还是发现了端倪,只要自己说过的,顾南亭都记得格外清楚。
他会在每月生理期前提前送来红糖;会提醒服务员,不要加迷迭香;会费心给自己去搞到演唱会的票,甚至不介意自己是抱着遗像去的....
在察觉到动心时,沈知秋便问过顾南亭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跟你姐姐是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没谈过吗?”
“对。”
沈知秋放下最后的顾虑,不再遏制自己的感情,终于两人在圣诞节时走到了一起。
在一起五年,她习惯了顾南亭的沉默寡言,也习惯了他的不通世故,习惯了他听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直至刚才为止,她都以为顾南亭是天生不会爱人的天才。
北城的雨季在9月,滂沱大雨把五年间的自欺欺人冲刷殆尽。
沈知秋拖着沉重的礼服,一步步往家走去,哭声被雨声淹没,无人察觉到她的离席。
回到家中,顾南亭今天买的茉莉花还在盛放。
他总是在一些莫名的地方格外有仪式感,以前她不懂,现在大概有了些许头绪。
沈知秋翻出姐姐留下的遗物,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知秋,如果哪天你遇到什么事情,让你痛苦的恨不得死掉,就吃下这颗遗忘胶囊吧。”
“半个月后,你会忘记所有痛苦的事情,重获新生。”
药丸是冷的,她也是冷的,可莫名的她却觉得很温暖。
就好像姐姐再次抱住了受伤的她。
沈知秋与父亲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几天前。
“你确定要跟他订婚?”
“你跟贺家是有娃娃亲的,这也是你妈妈最后的遗愿...”
她不知道怎么回,干脆决定先斩后奏,没想到这竟给自己留了余地。
沈知秋拨通电话,“我答应履行婚约了。”
沙哑的声音好似一道惊雷,沈父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起床声,隔了几分钟才犹豫的问道:
“你确定?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觉得不该拿上一辈的事情来逼你。”
“对。”她将遗忘胶囊抵在舌尖,任由苦涩在口腔蔓延,“我这边会尽快办理相关手续,下个月惠灵顿见。”
他语气中没有藏好的庆幸,像一根针似得扎进了沈知秋的心口。
沈知秋的脸色更加苍白,她下意识扭过头,没有再跟顾南亭说半句。
顾南亭并未在意,他到门外打起了电话,家庭医生收拾好后嘱咐沈知秋了几句:
“现在看是没怀孕,但没打B超不一定准,所以我只给你开了些温和的药。病好了,你记得去医院看。”
沈知秋心头一动,她下意识扯住医生的手,低声说:“先别告诉顾南亭。”
医生从小就看着她长大,还以为她心里有数,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送走医生后,顾南亭却没有去上班,反倒是留在家中照顾自己。
一连三天,她随时睁眼,顾南亭都在她的眼前。直到顾南亭接到实验室电话,才不得不回去处理。
眼看着他刚出了门,沈知秋还没来得及起身,他便再次去而复返。
顾南亭拿起空调遥控板把温度锁定在了26°,随后在沈知秋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乖一点,等会儿给你带糖葫芦。”
沈知秋愣了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门再次在她眼前关上。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说过,发烧的时候就总想吃糖葫芦。
沈知秋的心脏又酸又麻。
她是真的不懂顾南亭到底在想什么了。
顾南亭满心都是姐姐,跟自己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最完美的替身。他甚至在悄无声息的让自己跟姐姐像一点,再像一点。
可又为何,顾南亭还把她的小癖好记在心上,分明跟姐姐不像。
难道,他对自己也并不是全然无情?
沈知秋强行遏制住脑中的想法,她跟顾南亭开始就是错的。
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自己。
既然离开已经成定居,她没必要再挂心顾南亭在想什么。
吃完药后,沈知秋花了些时间处理工作。
她是个红酒品鉴家,之前因为顾南亭的缘故,许多工作都推掉了,如今既然决定离开,有些工作也可以提前规划。
忙活半天,她才从电脑桌前起身,趁着顾南亭还未回家,她开始收拾行李。
零零散散的东西堆满卧室的地毯,三十寸的行李箱竟也装不下。
也是,五年的回忆那么重,一个行李箱哪够。
她开始把东西往外拿,第一个便是泰迪熊。
那是顾南亭跟她去游乐园时赢下的,她喜欢的不得了,睡觉都要放在枕头边。
顾南亭好几次说:“一个玩具而已,还要放床上,有必要这么重视?”
想到这里,沈知秋把泰迪熊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再没看一眼。
他说的没错,不过是他送自己第一个礼物而已,没必要那么重视。
随后,她又清理出情侣水杯,钥匙扣,拖鞋,睡衣...
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五年了,竟还塞不满一个行李箱。
收拾好所有行李,沈知秋给一个号码发去短信:“老板,所有底片可以销毁了。”
放下手机,她才觉得身体有些难受,一测体温竟然又发起低烧。
吃过退烧药后,沈知秋便躺回床上休息。
再睁眼,一道冷淡的眼神扫了过来,
“作为不听话的惩罚。”
房间里氛围沉甸甸,压得沈知秋有些喘不过气。
顾南亭扫了她一眼,残忍的说道:
“明天扫墓,你不用去了。”
凌晨六点,外面狂风大作,树枝被吹成数不清的鬼影。
顾南亭便已经起身。
沈知秋挣扎着从床上下来。
今天是姐姐的忌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去扫墓。
顾南亭全程没有帮过她一下,直到她拿起车钥匙,才从后抽走:“走吧。”
正值北城雨季,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顾南亭眼皮微垂,面上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然而,他不时扫过手表的余光,还是泄露了内心的焦躁。
直到十点,两人才挤到塔山公墓。
沈知秋本就在生病,又没吃早餐,下车时差点摔倒。
顾南亭扶了她一把,但很快便松开,“快走吧,明夏该等着急了。”
那双冷漠的眼眸多了几分温度,仿佛是去奔赴心上人的约会。
很快,两人便站在墓碑前,收敛神色,各怀心事,默契的保持沉默。
沈知秋看着二十一岁的沈明夏依旧笑笑容明媚,没有半分阴霾,忍不住红了眼。
她很想告诉姐姐,自己遇到了顾南亭这个人渣,她骗了自己。
她还想说,自己过得很不开心,备受折磨。
她最最最想说的,却是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跟他的过去,跟他在一起了。
沈知秋内心认为这是对姐姐的背叛,尽管她也是受害者。
淅淅沥沥的雨,带给沈知秋极大的安全感,不知不觉,便已泪流满面。
“不要哭了。”顾南亭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刻的宁静下,他冷酷的警告道:“别让明夏担心。”
顾南亭并不认为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他真心实意的认为,自己对沈知秋很好。
至少她说过得,大部分他都做到了。
剩下那一小部分没做也是因为,那样做跟明夏太不一样了。
那句话像是一阵狂风,刮走了沈知秋最后的温度。
“想哭就哭吧,这里雨很大。”
五年前,顾南亭的话还响在耳边,而此时,他却不许自己流泪。
沈知秋愣愣地抬起头,身体不停颤抖,每一块骨头都在痛。
顾南亭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一眼,“你先去旁边等我。”
他好像变成了沈明夏墓碑的一部分,彻彻底底的跟沈知秋划出了界限。
沈知秋没有回答,她撑着另一把伞,缓缓往旁边的背风处走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雨幕当中,顾南亭才终于克制不住,颤抖的叫了一声:
“明夏。”
此刻,他的世界再无旁人,只有他和他死去的恋人。
他低垂着头,轻轻摩挲着那张照片,说了许多许多。
明夏跟他的约定,他还差几件就做完了;明夏喜欢的东西,他一样没忘记;明夏的语气,声音,到现在都记得分毫不差。
半晌后,他呢喃道: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死的人是知秋。”
声音被雨声掩埋,今天所有的话都不会有人知晓。
在一旁等待的沈知秋,迟迟没有等到顾南亭,她手中的伞越来越重,消瘦的声音摇摇晃晃。
她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叫了顾南亭的名字,始终无人回应。
沈知秋决定自己先下山,可就在这时,伞忽然被风吹翻。
她下意识去抓,却抓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世界天旋地转。
最后的视线中,顾南亭随意的扫了她一眼,转身松开手中的黑伞,俯下身子。
在狂风暴雨中,虔诚的亲吻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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