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楚临林瑶的女频言情小说《被休后,我成了盛京人人追捧的对象萧楚临林瑶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柠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我第三次流产,我与萧楚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再加上门第相当,父母在儿时便为我俩定下了亲事。从小我便被教导日后是要嫁入萧家的,要事事以萧家为先,不可有二心,也不可对萧楚临以外的男子生出不一样的心思。在如此的教导下,我把萧楚临视为神灵般的存在,事事护他、助他,他说什么我都依,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冲在最前面。人人都说我俩是金童玉女,特别的合,我也被萧母夸上了天。“沈沁真是上天送给萧家的儿媳,日后嫁入萧家必当日日供着好生养着……”第一次流产是在刚及笄的那年,那时我还并未与萧楚临成亲,但他要,日日缠着我,我虽知道这样不可,但也知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早晚的事情,便也依了她。事后没过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他那时还是军中一名不起眼的侍卫,马上...
《被休后,我成了盛京人人追捧的对象萧楚临林瑶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我第三次流产,我与萧楚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再加上门第相当,父母在儿时便为我俩定下了亲事。
从小我便被教导日后是要嫁入萧家的,要事事以萧家为先,不可有二心,也不可对萧楚临以外的男子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在如此的教导下,我把萧楚临视为神灵般的存在,事事护他、助他,他说什么我都依,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冲在最前面。
人人都说我俩是金童玉女,特别的合,我也被萧母夸上了天。
“沈沁真是上天送给萧家的儿媳,日后嫁入萧家必当日日供着好生养着……”
第一次流产是在刚及笄的那年,那时我还并未与萧楚临成亲,但他要,日日缠着我,我虽知道这样不可,但也知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早晚的事情,便也依了她。
事后没过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他那时还是军中一名不起眼的侍卫,马上要随军远征。
知道这事后,他并未来见我,只是告诉我去药铺开服打胎药便可。
我一时间慌了神儿,更不敢同爹娘说,只能拜托冬诗帮帮我。
冬诗去药铺开了药,那药极苦,喝了之后没到半个时辰便腹痛难忍,但挨过去便也解脱了。
那时不觉着委屈,只要想到能嫁给他便满心欢喜。
第二次是他打了胜仗回京后,他立了功,升了官,萧家在京城的地位也是如日中天,反观沈家随着祖父的离世,再也没了原先的辉煌。
萧母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开始冷淡,觉得我配不上萧楚临,想替他择个更好的娘子。
我怕他真的听了萧母的话弃我而去,便想着再与他同房,若是有幸能有身孕,我便可以嫁入萧家了。
萧楚临似乎心里是有我的,还不等我开口,忙完府上的事,便先一步来沈家寻我。
我不敢将他带进府,便想了个法子让冬诗穿着我的衣服,我日日夜里溜去客栈见他。
很快我便次怀了孕,萧母却开始阻百般挠,面对我的哭诉,萧楚临终究是软下了心,毕竟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他若不娶我,我必定无法再嫁。
萧母终是忌惮京中流言,生怕萧家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便也应了这门亲事。
但这一胎终究是没保住,新婚之夜萧楚临动作太大,我当场便流产了。
第三次就是昨日的宴会上,经过前两次的损伤,我的身子确实不宜再生养。
我与萧楚临聚少离多,这次怀孕实在不容易,我日日小心呵护,生怕再出意外,但终究是抵不过他的心狠。
这几日,他没再来找我,只是时不时的能听见院中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亮,但我听着却格外刺耳。
突然一阵风吹过,我院中落进了一个鸳鸯风筝。
不一会儿,便听见门口女子的低语声,“萧郎,你去拿吧,我不敢进,万一姐姐还在怪我害了她的孩子怎么办?”
“无妨,整个萧府都是我的,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萧楚临拉着她在我院中找风筝,我视若无睹,继续看着手的的卷轴。
林瑶见我没什么反应,径直向我走来,言语间很是得意,“姐姐,妹妹是来同你道歉的,若不是我非要你跳舞,想必你的孩子也不会流掉。只是不知姐姐身子怎会弱成这样,其实我也有四月身孕了,但我夜夜与将军翻云覆雨,也不见孩子有意外呀?”
她余光瞥着萧楚临的身影,眸光沉了沉,“莫不是姐姐这孩子不是将军的,所以才故意从鼓上摔下,想把流产之事怪在妹妹身上?”
“混账东西,一派胡言!”
我终究是没压住心里的火气,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紧接着萧楚临的巴掌便落在了我脸上。
他的力气很大,我踉跄一步栽倒在地。
“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也敢打,真以为这萧家是你当家?”
“将军,”林瑶扑在他的腿前,眼眸中蕴着泪珠,“瑶瑶并非是胡乱猜测,只是姐姐那肚子实在是小,怎么看都不像是怀胎四月,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谁知姐姐上来就打我,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冬诗跪在我身旁,提高了嗓音,“将军别听这丫鬟的,夫人身子本就纤细,再加之孕吐明显,近些时日也没什么胃口,所以才没有显怀。这丫鬟的随意猜测,是将夫人冠上了不忠之名啊,将军不能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和夫人离了心啊,夫人对将军从无二心。”
萧楚临心疼的将林瑶抱起,当眸光落在我身上时,又变得冷漠了起来。
“你什么样,你的丫鬟也是这样,当真是没将本将军放在眼里啊。来人,将冬诗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冬诗有何错,为何要打她,”我倏然抬眸,死死的盯着他,不敢想信仅仅是一句话他能下手这么重。
奈何侍卫根本不听我的,强硬的将冬诗拖了下去。
我一路追着萧楚临,求他放过冬诗,他怀中的林瑶频频挑衅,一直说着让人窝火的话。
他始终保持沉默,我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要是出了这院子,冬诗必然会受皮肉之苦。
我跪在了他面前,挡住了去路,“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那怕是和离给她让位,我都愿意,只求你放过冬诗,也别再折磨我了。”
林瑶的眸子亮闪闪的,仿若此刻她已是萧家的当家主母,将脸埋进了萧楚临的脖颈处,似乎在讨好,希望他答应。“你也配和我提和离,看来你果真外面有人了,你想变着法子想获得自由和你那小郎君双宿双飞吗?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将我踢倒在地,抱着林瑶出了院子。
冬诗免不了的一顿打,她怕我担心,硬是没叫一句。
晚上我去给她上药,她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没事儿的夫人,刘侍卫与我相识多年,他下手轻,我不疼的。”
我不听她说的,硬要看她的伤口,腰部以下已是血肉模糊,怎会不疼。
我知她心仪刘侍卫,但萧楚临心狠,刘侍卫跟在他身边也是有样学样,有时话语间连我都轻贱,在怎会对冬诗心软。
“当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啊,”我抿了抿唇,安抚她,将药粉撒了上去。
我能感受到冬诗似有似无的抽泣,不知是委屈还是失望。
我心里更多的是自责,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她都保不住,如今这府上当真再没我的立足之地了。
次日一早,我简单梳了妆发便去林竹院给萧母请安。
“问母亲安,这些时日一直在房中修养不曾来看母亲,今早身子好些了,特意来侍奉早茶。”
萧母接过茶盏直接将热茶泼在了我脸上。
“你还好意思来给我奉茶,你看看你那肚子,真是不争气,怎么就留不住崽呢,不说让你生个儿子,你倒是先生出个东西在说啊。晦气玩意儿没嫁之前克沈家,嫁了之后克萧家,你死了算了。”
我掩面擦了把脸上的水渍,站起了身,“想必母亲已经知道萧楚临带回了一女子……”
我话还没说完,桌上的茶盏被她扑到了地上,瓷片倏然四散开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留不住孩子,也留不住阿临的心,他能带回来一个丫鬟乱来吗?真是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萧家当真要成这盛京人人口中的笑话了。”
萧母自认为萧家是簪缨世家,我沈家兴盛之时才算是与之旗鼓相当。
如今没落了,将我娶进门也是勉勉强强的事,如今这正妻生不出孩子,她们萧家的嫡长孙竟然要从一个卑贱的通房丫鬟肚子里出来,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母亲,我今日并非是前来自取其辱的。”
我抬眸盯着她的眼睛。
“如今我与萧楚临成亲已有十年,这次流产,我的身子当真是不能再生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还请母亲准许我离开萧府。”
萧楚临的将养在军营的通房丫鬟带回了府。
那丫鬟美得明媚张扬,当着我的面,依偎在萧楚临的怀里。
“听说夫人的钟鼓舞精美绝伦,不知瑶瑶可否有幸见见姐姐的舞姿呀。”
萧楚临将葡萄塞在她嘴里,一脸宠溺,“乖,别闹,今日在座的都是军中将士,她上前献舞不妥。”
“不嘛,我想看,”林瑶整个人贴了上去,媚眼如丝,“若是将军依了我,今夜还有别的惊喜。”
萧楚临手在她的腰间探了探,随即看向了我。
冬诗面色惨白,先我一步开了口,“将军,夫人已有四月身孕了,前些时日又崴了脚,那足鼓又小又滑,现下实在不宜跳舞啊。”
“这都怀孕四月了?怎么看起来像三月一样?”林瑶疑惑的打量着我。
萧楚临径直走到我面前,将我一把拽了起来,“既是四月,想必胎象已然稳固,去跳吧。”
“我身子孱弱,虽是四月了,但也跳不得这舞,还需静养,”我着摇头,眸中带着祈求。
下人早已将鼓摆在了殿上,我被萧楚临一把扯了过来,再众人的催促下,硬着头皮上了足鼓。
舞还没跳完我便从鼓上摔了下来,整个人仿若坠入了九幽炼狱一般,每一刻都是煎熬。
我闭上了眼,“萧楚临,我成全你们。”
……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我缓缓睁开了眼,旁边的产婆见我醒了兴奋的出去报信,“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冬诗赶忙进来抱着我,一脸心疼,“醒了就好,夫人流了好多的血,吓死我了。”
我摸着平坦的腹部,将头埋在冬诗的怀中,抽泣不止。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一道男声从门口传了过来,正是萧楚临,他蹙着眉,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
“你这身子就不适合生养,次次怀,次次流,跳个舞孩子就没了,想必生下来也是个病秧子。”
他例行公事一般,给郎中和产婆付了银子,便随他们一起离开了。
我只觉浑身阴冷,麻木的闭上了眼,昨晚家宴上,我站在三层交叠的足鼓上跳舞,因前些时日崴了脚,一步一晃,恍惚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疼痛的后背,赶忙护住了腹部,但腹部还是传来了一阵刺痛。
冬诗惊恐的抱着我,大叫了起来,“将军,将军,快救救夫人啊。”
得到了却是重重的一巴掌,“晦气的东西,喊什么喊,扶着夫人到旁边休息不就好了。”
众将士看到这一幕纷纷摇头。
“大胜归来,就想赏舞吃个酒,怎么还闹这一出。”
林瑶跑了过来,轻盈的跳上了鼓,眉宇微扬,“将军,这鼓也不滑呀,夫人怎么就摔了?莫不是不愿跳,觉得瑶瑶不配看呀。”
“你怎会不配,她嫁入将军府已有十年了,想必是忘了这舞怎么跳了。”
萧楚临将林瑶一把抱了下来,随后冲着冬诗厌恶的摆了摆手。
议论和嘲笑声将我淹没,我在众目睽睽下,被下人架了出去。
刚到房间,一股热流从腿间侵袭而下,我的腹部绞痛难忍,但耳边尽是隔壁院中的靡靡之音。
“这种事情不知道回屋里啊,在院中叫这么大声做给谁看啊,”冬诗气不过,但也只敢在屋里抱怨几句。
我不知何时痛得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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