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的间隙,宋怀霖却听到身旁几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同样都是女人,前天那个出车祸的女人,到死都没等来自己的老公。”
“可不是,还怀着孩子呢!
她那老公忒不是人,人都死了也不闻不问。”
“她死的时候我可正在旁边,她那老公正和小青梅挑战什么接吻比赛呢……年年姐太可怜了……”宋怀霖心中咯噔一声,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们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小护士们止住了话头,莫名其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正在这时,身后的左心月突然冲上来搂着他的手臂。
“师哥,你电话!”
从前宋怀霖最讨厌我碰他的电话,想不到左心月却可以随意查看他的电话。
他转身接过电话,自然没有听到小护士口中我的名字。
是他的狐朋狗友打来的,邀请他去会所聚会。
“心月烫伤了,先不……不,我没关系的,师哥,我们一起去吧!”
宋怀霖对左心月总是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带着左心月去见他的朋友们。
刚进门,里面响起热烈的掌声。
“霖哥,瞒得够可以啊,要不是心月说漏嘴,我们还不知道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终于修成正果。”
“你们终于摆脱了许年年那个拖油瓶,真是可喜可贺,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宋怀霖看了左心月一眼,他明明说过领证的事只是为了实现她的愿望,绝对不会对外人讲。
左心月心虚地摇了摇他的手臂,“师哥,人家只是不小心。”
宋怀霖无奈地笑了笑,拥着她坐到中间,将面前的冰水换成了常温的果汁。
玩游戏过程中,左心月输了,要选择在场的异性亲吻不少于一分钟。
“这个还不简单,我和师哥刚打破最长亲吻记录……”她跨坐在宋怀霖腿上,笑着凑上前。
宋怀霖挑了挑眉头,一把扣住她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周围响起热烈的欢呼声,我却如坠冰窟。
就算在电话中听到他们亲吻,也没现场的冲击力强。
他们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直到定时器响起,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下一轮,左心月又输了。
众人纷纷出馊主意,“让你们接吻太没意思了,不如说霖哥喝醉了,让许年年那个舔狗来接?”
“呵,这有啥好玩的,半点悬念都没有。
谁不知许年年那个舔狗,只要霖哥一招手她就恨不得跪舔?”
宋怀霖面无表情,没有反驳他们对我的轻蔑诋毁,他们应该常常如此说我。
这种把戏他们此前曾经玩过很多次,我却一次又一次上当。
“许年年,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下贱,甩都甩不掉?”
宋怀霖还在犹豫,左心月却撒娇,“师哥,我也想嘛!”
得到宋怀霖点头,他朋友拿起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却传来一个男声。
“喂,哪位?”
他朋友猛地挂断电话,惊愕地看向宋怀霖。
“霖哥,许年年有新欢了?”
宋怀霖当即阴沉了脸,左心月在边上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