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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南楼雪尽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雪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如今,他也要走了。“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终于要结束了。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算了,苏枝夏,你...

主角:傅庭州苏枝夏   更新:2025-03-29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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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如今,他也要走了。“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终于要结束了。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算了,苏枝夏,你...

《春到南楼雪尽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

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

如今,他也要走了。

“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

终于要结束了。

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

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算了,苏枝夏,你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晚上,他约了一群兄弟去夜店。

自从和苏枝夏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身体随着音乐起伏,动作肆意潇洒,肌肉线条流畅,眼神里带着几分久违的张扬。

“州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兄弟林涛满眼惊讶的拉住他,“自从你喜欢上那位清冷女神后,不是天天围着她转,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吗?”

傅庭州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不管她了,今天就要嗨个够。”

他转身走进舞池,随着节奏舞动,身体像是被释放了一般,自由而放肆。

目光扫过周围的嫩模,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搂过其中一人的纤腰,引来一阵低笑。

“州哥,你疯了?”林涛追上来,拉住他的手,“你摸了那么多小嫩模的腰,还贴着舞,不怕苏枝夏看了生气啊?”

“她又不在这。”

“不是……”林涛欲言又止,凑近他耳边,“谁跟你说她不在,我早就想告诉你,苏枝夏在后面卡座,看了你很久了!”

傅庭州指尖一僵,缓缓抬眸。

隔着迷离的灯光,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苏枝夏一身黑色旗袍,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她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音乐恰好在这时停了!

他听到苏枝夏身旁的朋友调笑:“枝夏,庭州在那舞了那么久,还摸别的女人,要是我老公,我他妈早就掀桌了,你还能在这坐得住?”

苏枝夏神色未变,只是淡淡抿了口茶,嗓音清冷:“他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

这句话像淬毒的针,精准扎进他心尖最软处。

有分寸?

她是笃定他太爱她,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还是……根本不在意?

或许,两者都有吧。

“啧啧啧,你这境界,我真是甘拜下风,我都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牵动你心绪……”

话说到一半,朋友的声音突然拔高:“诶,枝夏,你去哪儿?”

傅庭州下意识抬眸,只见苏枝夏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舞池另一侧,素来淡漠的眼底竟浮现一丝罕见的妒意。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果不其然,苏行慎一身白色休闲装,站在舞池边缘,正和一个女人交换联系方式。

苏枝夏大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苏行慎的手腕,声音冷得骇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又是谁准你把电话号码给别人的!”

苏行慎一愣,随即眼眶泛红:“我怎么不能在这?又为什么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别人,姐,你不是不管我了吗,那我干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枝夏指节发白,嗓音骤沉:“谁说我不管你了?”

“你就是不管!”苏行慎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天天躲着我,还不见我!姐,你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闻言,苏枝夏红唇微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是因为……”

傅庭州站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知道,苏枝夏说不出来的。

她要怎么说?

说她苏枝夏喜欢他,所以才躲着不见他?

说她苏枝夏一见到他,就会彻底失控?

说她苏枝夏太爱他,所以才放着结婚两年的丈夫不同房,反而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自渎以慰相思?

傅庭州自嘲一笑,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到苏行慎哭着说:“姐,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要以前的姐姐,我要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姐姐!”

苏枝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姐姐现在已经结婚了,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老公消失,我们就还能像从前一样了?”

苏行慎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

傅庭州刚要走,就看到苏行慎抓起桌上的酒瓶,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砰!”

酒瓶狠狠砸在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州哥!”林涛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他踉跄着后退,却见苏行慎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第二下砸得更狠。

这一次,傅庭州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尖叫声。




引诱禁欲总裁老婆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傅庭州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傅知书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苏枝夏那尊玉观音,你是没法把她拉下神坛的。”

傅庭州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来德国吧。”傅知书语气轻松,“姐这儿美女多的是,不比苏枝夏差,我这么一个阳光帅气的好弟弟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苏枝夏一个人守着她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嗯,等我办完手续。”他轻声说。

挂断电话,傅庭州深吸一口气,经过走廊尽头的禅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他忍不住颤眸朝里望去。

袅袅的香雾氤氲下,苏枝夏跪在佛前,素白的僧衣半敞,佛珠缠在手腕上。

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律动,身下,是一个粉红色的按摩仪,

她的香肩颤抖着,手指的动作越发地快了起来。

“行慎,行慎,你看看姐姐...”

“啊,行慎,慢点。”

傅庭州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偷偷撞见了!

第一次撞见时他夺门而出,第二次他整夜未眠,而今晚,他只觉得麻木。

多可笑,她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她的欲望,从来都与他无关。

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枝夏的场景。

那年他二十岁,姐姐带着他去会所参加一场晚宴,介绍她最好的朋友给他认识。

那天,苏枝夏穿着一件量身定做的素色旗袍,领口别着枚羊脂玉的莲花扣,手腕戴着一串佛珠,满屋子纸醉金迷的少爷小姐里,唯独她面前摆着盏清茶。

她垂眸沏茶,修长的手指执壶,水流倾泻而下,雾气氤氲间,她抬眸朝他看了过来。

那一刻,傅庭州心跳几度漏拍。

姐姐看他看得出了神,笑着点了点他额头:“别想了啊你小子,喜欢谁都行,唯独她不行,我们这一圈豪门继承人里,个个都纵情声色,唯独苏枝夏从小在寺庙礼佛,七情六欲啊,她是一点不沾。”

他不信,从小他就闹天闹地,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真的无欲无求。

于是,他开始缠着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去撩拨她。

在她诵经时故意将她困在怀里,结果被她一手挡开到一边;

在她茶里下药,结果她喝完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下次别放这么多枸杞,上火。”

最过分的一次,他趁她闭关时溜进禅房,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躺在她床上。

苏枝夏推门进来时,他故意露出精壮的腹肌。

结果她转身就走,第二天让人送来一箱全新衬衫:“这些送你,别再没衣服穿。”

傅知书都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傅庭州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这么美的女人出家多浪费!”

他追了她四年,用尽了浑身解数,结果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撩动。

傅庭州当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却在生日那天深夜接到苏枝夏的电话:“下楼。”

他穿着睡衣跑下去,看见她站在雪地里,肩头落满雪花。

“我们结婚。”她说。

没有戒指,没有告白,就这四个字。

傅庭州却高兴疯了,扑上去抱住她:“你终于被我打动了对不对?”

苏枝夏没有回抱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现在想来,那声“嗯”多么敷衍。

婚后两年,他们始终没能圆房。

无论他如何引诱,她都会在最后关头转身离去,独自走进禅房。

他曾经以为,她只是礼佛太久,需要时间。

直到三天前,他不死心的跟着她进了禅房,亲眼目睹那一幕,才终于明白,她不是没有七情六欲,而是欲望的对象,不是他。

她喜欢的,是她弟弟苏行慎,那个从小被她家收养的男孩。

她修佛,她戴佛珠,她嫁给自己,全部都是为了戒掉她对养弟的欲望!

那一刻,他彻底死心了。

禅房里,苏枝夏终于停了下来。

“行慎……”她俯身吻了吻手中的照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姐姐爱你……”

那声音极轻,却像根生锈的针,精准地刺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傅庭州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傅庭州醒来时,苏枝夏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她一身黑色高定黑色旗袍,衬得身形修长婀娜,腕间的佛珠依旧缠绕,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女人只是幻觉。

就在她要踏出别墅的时候,傅庭州开口叫住了她,“等一下!”

“今天有会。”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玉,“别缠着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他最后的期待。

原来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个死缠烂打的舔狗。

傅庭州忽然笑起来,“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把迈巴赫的车钥匙给我,你去车库开另一辆吧,我开这个比较顺手。”

苏枝夏终于正眼看他,语气还是不冷不淡,“今天要出去办事?”

他点头:“是。”

她多问了一句:“办什么事?”

傅庭州直接从她口袋里抽出钥匙,唇角勾起一抹笑:“办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

永远的,离开你。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

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傅庭州心情不佳,她难得让苏行慎跟傅庭州道了歉。

苏行慎站在傅庭州面前,语气敷衍:“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傅庭州冷冷扫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苏行慎吓得一抖,立刻躲进苏枝夏背后,声音发颤:“姐,他不会打我吧?”

苏枝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苏枝夏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傅庭州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苏枝夏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随手写过的字条、她喝过水的杯子、她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他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冷。

傅庭州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傅庭州,都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看她一眼。

苏行慎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苏枝夏变了脸色,他有些吃味,故意道:“姐,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姐夫啊?”

苏枝夏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他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他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她,喜欢她一样。

一墙之隔,傅庭州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苏枝夏,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苏枝夏要带傅庭州和苏行慎去参加慈善酒会。

傅庭州不愿意去,苏枝夏却淡淡道:“你的兄弟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傅庭州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他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他都全然不和苏枝夏和苏行慎两姐弟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傅庭州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傅庭州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苏行慎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他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自己和苏行慎,是为了向苏家复仇吗?

苏行慎在一旁不停地吵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傅庭州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他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苏行慎哭得更凶:“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会拆,姐,你在哪,我好害怕……姐……”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突然被踹开!

苏枝夏冲了进来。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果然留在医院陪护。

她每天准时出现,给傅庭州带清淡的粥,替他换药,甚至会在他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他的手。

要是换做以前,傅庭州定会欣喜若狂,可如今,他心里只剩一片荒芜。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却只需一瞬。

出院那天,傅庭州刚走到停车场,就瞧见苏枝夏的车里坐着苏行慎。苏行慎看到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满脸写着不悦。

苏枝夏皱了皱眉,对苏行慎说道:“行慎,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吗?”

苏行慎这才咬着牙,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开口:“姐夫,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又接着说道,“我姐自从和你结婚后,好几年都不愿意见我,她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才对你生气……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枝夏转头看向傅庭州,语气平静地说:“行慎最近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回去的路上,苏枝夏和苏行慎坐在前排。傅庭州靠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即便如此,他余光还是能瞥见苏枝夏的侧脸。

苏枝夏向来清冷自持,可此刻,她的目光却不时地落在苏行慎身上。

苏行慎低头玩着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你看这个女生好不好看?她刚加我微信了。”

苏枝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声音冷沉:“删了。”

“为什么呀?”苏行慎不满道,“我都二十多岁了,还不能谈恋爱吗?”

“我说,删了。”苏枝夏的语气不容置疑。

苏行慎撇了撇嘴,还是乖乖删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姐,你管得比女朋友还严……”

苏枝夏没有说话,可傅庭州却看到她紧绷的脊背,他知道,她在嫉妒。

回到家后,傅庭州连晚饭都没吃,径直回了房间。

他听到外面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苏行慎的笑声,还有电影里缠绵的背景音乐……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他和苏枝夏结婚两年都未曾有过的烟火气。

可对傅庭州来说,这烟火气却如芒在背。

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脏酸涩得如同泡在柠檬汁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傅庭州口渴,起身想去倒杯水。

刚推开房门,他便僵在了原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苏枝夏半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苏行慎。

她向来如神祇般不可亵渎,此刻却像信徒凝视着自己的神祇。

苏行慎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勾住苏枝夏的脖子,声音轻缓:“姐姐,别不要行慎……行慎只有你疼我了……”说着,无意识地将苏枝夏的脖子拉了下来。

两人的唇瓣意外相碰,苏枝夏瞳孔一震,呼吸瞬间紊乱。

下一秒,她像是终于崩断了最后一根弦,再也克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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