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苏扶楹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苏扶楹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兄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行,正好阿皖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如此一来,你便顶着她的名字,做她的影子好了。”“苏扶楹啊苏扶楹,裴玄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他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殿下明智。”“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兄长便可。”他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苏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皇兄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有一时出神。“这一年里每每打雷...
《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苏皖苏扶楹全文》精彩片段
皇兄怔了片刻,嘲讽地点点头:“行,正好阿皖生来随性自由,不甘于被这一方天地困束,如此一来,你便顶着她的名字,做她的影子好了。”
“苏扶楹啊苏扶楹,裴玄之前还和我打赌说以你的心性,应是满脸假清高地发誓此生不与我们相见,只可惜他到底没我了解你,你这副奴像,哪里舍得宫里的荣华富贵,之前说的只不过妄想我们哄你而已。”
我顺从地笑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殿下明智。”
“行了,都得偿所愿了,还在装什么?
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唤我一句兄长便可。”
他似乎是想与我亲昵,但看到我满身的纱布后,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好好养伤,吃穿用度有什么不够地告诉我,你毕竟还顶着我们苏家的姓,我自然不会苛待你。”
皇兄椅在床边,盯着我的眉眼有一时出神。
“这一年里每每打雷时我都能梦到你,扶楹,你毕竟与我一同生活了快二十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豆丁大的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兄长,你说你要一直那样单纯下去该多好,偏偏被权利迷了眼,想害阿皖。”
“可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日子我总有些看不懂她,罢了,好端端的我跟你提她做什么。”
多可笑,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同一血脉的一句话。
儿时我贪玩,夫子留的作业也不愿做,是皇兄不眠不休地替我抄那些晦涩的文书。
后来我年长些,皇兄对我的关爱也不曾少过本分,进贡来的最稀奇古怪的玩意,总是第一个送到我宫里。
甚至在慎刑司被烈火烤炙,我一闭眼,脑子里都是他替我擦药,为我挡箭,自己却昏迷半月不醒的画面。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点点滴滴,才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情谊深重,是天底下最密不可分的兄妹。
“扶楹啊,这几日我突然意识到,阿皖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女皇,你跟在她身边辅导她不好吗?”
“……扶楹斗胆向您再求一个恩典,将姓氏改回卫,随我生父姓,入我卫家族谱。”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皇兄眼神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原是我自作多情,妄想让你迷途知返,你还要我和你强调多少遍,你的生父生母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
“怎么,我苏家的姓还比不上一个贱民?
你若再说些这样让我不开心的话,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给本王跪在这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
将军和公主打起来了,将军还拿剑刺伤了公主殿下!”
皇兄猛地站起来,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襟。
“苏扶楹,阿皖找钦天监算过你的命数,你果然是个灾星,一回来就绞得大家鸡犬不宁,你跟本王去。”
“若让我查出来裴玄发疯与你有关,我饶不了你!”
皇兄身边的侍卫从里屋取来大袄,正要替我套上,便被他一脚踹到了墙角。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配吗,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奴才。”
“回殿下,公……苏扶楹这半个月都在昏迷,将军一次都不曾来看过,奴才也只是想着,外面天寒地冻,她大病未愈若再染上风寒,怕是……”
何其讽刺。
一个我曾经只见过两三面的侍卫都愿替我说话,可皇兄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我。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她了?
来人,给我拖出去撕烂这个贱奴的嘴!”
“且慢。”
我低头,正对上侍卫蓄满泪水的双眼。
“眼下公主殿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只当我还是公主。”
“你说是吗,兄长。”
听到熟悉的称呼,皇兄脸色慢慢缓下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我们,突然嗤笑一声,“以前一心一意对着裴玄,府里连一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倒是变了,连最下贱的都能看得过眼。”
“还真是饿了,这等腌赃物都吃得下去。”
“也罢,看你唤我一声兄长的份上,赐给你又能如何。”
屋外寒风凛冽,我穿着一层里衣,被皇兄拽着,跌跌撞撞地赤着脚走在雪里。
还未等走进公主府,便听到裴玄歇斯底里地尖叫:“苏皖,你当年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我要知道你如此多情,断然不会和苏扶楹和离。”
“苏扶楹,苏扶楹,你就只知道她吗裴玄,这一年里你时不时地拿我和她比较,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外面的男人哪个不比你年轻,身段好,我没把他们都接到府里,已经是给你这个将军的面子了,往常我顾及你识大体,对我百依百顺,这才允诺与你成婚,你还真当自己是我心尖上的人了?”
“啪!”
“苏皖,你太过分了!”
皇兄在听到巴掌声响起时疾步走进去。
他刚要开口责怪裴玄,可看到满屋子赤着身子的男人,一时愕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殿下,殿下,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再也受不了公主了。”
一个胳膊被绑在身后的人跪在皇兄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殿下,我有孩子,我有妻子,可公主说我若不跟她,她便杀了我全家,我实在是不想受此等侮辱了。”
话音刚落,他一头撞在柱子上,血溅了满堂。
许是受到了刺激,剩下的几人也忙不迭地说着自己家里的情况。
“我爹娘生了重病,原本公主说我伺候她,她就可以给我钱让我爹娘治病,可我近日才得知,我爹娘早就被她的侍卫杀了!”
“我是为了救我的弟弟,他才十多岁,我怎么忍心让他独自一人沦落到深宫里!”
“您与我们同为男人,不能因为我们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便不拿我们的命当命啊……”字字珠玑,句句泣血。
皇兄瞳孔紧缩,止不住后退半步。
“裴玄,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兄长,我……”若是之前,苏皖满脸委屈地钳着他的袖口撒娇,皇兄便会像失去了所有理智般相信她,可他这次,却有些冷漠地推开苏皖。
“阿皖,我没问你。”
“皇兄,若不是这些男人实在受不了跑到我屋里以命相搏,我竟丝毫不知,直到我将府内上下彻查了一遍才知道她收买了我多少人!”
“苏皖,你有这样的心机怎么不用在朝廷上呢,何苦于西域来敌,你只会割让城池和送质子安抚!”
皇兄脸色一瞬间惨白,他蹙眉望着苏皖,眼底满是失望。
“阿皖,你千不该万不该下令送我去当质子,我可是你的兄长啊,往常苏扶楹掌权的时候,我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苏扶楹……”苏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像被毒蛇缠绕似的,我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却在回盯向她时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
“苏扶楹,你别怪我,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你该死。”
她拉着我,随手抄起桌边的匕首,还想像往常一样污蔑我,用伤害自己换皇兄和裴玄同情。
可她没想到——这一次,我的动作比她还要快。
“给我查!”
皇兄和裴玄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苏皖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兄长,阿玄,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没杀苏扶楹爹娘,更没有在慎刑司给她使绊子。”
“他们也曾是我的爹爹和娘亲啊,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呢,若你们不信,阿皖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哐当”一声,裴玄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他条件反射地跑上前,指尖触碰苏皖时一顿。
“阿皖……怎么知道是慎刑司?”
“你少怀疑阿皖,许是我们两人日日与她腻在一起,无意中谈话被她听到的。”
“阿皖受了这么多委屈,心思细些也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苏扶楹不止一次污蔑她,对这种小人,她怎么可能不上心?”
皇兄一把推开裴玄,将苏皖护在怀里。
“我们阿皖还是个小孩子呢。”
不远处,两个太监在苏皖的眼刀下颤抖着跪在地上。
“大皇子饶命!
将军饶命!
我们二人对公主心生爱慕已久,看不惯苏扶楹再三欺负她,便想利用职务之便报复回去。”
苏皖强压下嘴角,眼里全是委屈。
“兄长,阿玄,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话音刚落,皇兄立即让下人将两人乱棍打死,裴玄也满是歉意地将苏皖拉到怀里。
“对不起阿皖,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又被苏扶楹迷惑了。”
“阿玄莫要这么说,不是你的错,只怪她太懂如何玩弄人心……阿玄,笑一笑嘛,你看苏扶楹以前还污蔑我和西域勾结呢,不过清者自清,我从不放在心上。”
皇兄也重重点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扶楹,你品行不端,树敌无数,有这种下场也是应该的。”
“至于你说阿皖杀了你生父生母,说话前也要有证据,莫说阿皖一直在我们身边,就算杀了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他们偏信苏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没想到,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看到路边蚂蚁都不愿踩的皇兄,也逐渐变成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
“兄长,别理她啦,今日是我生辰,你多陪陪我嘛。”
“对,对,阿皖还没许生日愿望。”
皇兄轻轻摸着苏皖的发丝,裴玄也在她额头上珍重地落下一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苏扶楹。”
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阿皖,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该死的卫家人,我女儿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儿的意思是……”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皇兄身边的奴才突然跑到裴玄身边传话。
他蹙起眉头,再听到苏皖的名字后,眼中的不忍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扶楹,我记得你曾笑话过阿皖那条跛腿,既如此,你便跪着爬过去吧。”
父皇母后将苏皖接进宫里后,将我曾住的公主府烧毁,在宫里最中心的位置重建了新的公主府,与这阴森可怖的慎刑司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若真跪着回去,只怕会被石板生生磨碎腿骨。
裴玄当我还像往常一样想拒绝,责怪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愣着做什么,说到底这都是你自找的,明知占了独属于阿皖的宠爱这么多年,我们不曾亏待过你半分,偏偏你又蠢又坏,容不下她!”
“竟连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敢往阿皖身上安!”
却没想到下一秒,我竟已经提着膝盖往外爬。
他眉梢染上了几分喜色:“阿皖果然聪慧,早知你能如此听话,我和皇兄早该送你来这。”
“慎刑司的风水养人,倒将你调得顺眼了几分。
扶楹,我与阿皖下月大婚,若是你能对她唯命是从,我也可提拔你到我们身边伺候。”
苏皖刚被接回来时,确实对腿耿耿于怀,我为了宽慰她,不眠不休找了无数本古籍,告诉她腿伤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性。
可她却转头和众人说我看不起她,嘲讽她不如街边断肢的乞丐。
若是一年前,我一定会因为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和他置气,再将我曾解释过无数次的话说一遍。
可这一年来,莫说是刑官,就是太监也随便将我当牲畜欺辱。
我早就被磨灭了所有的小性子,全然提不起与她争辩的欲望……我到公主府时,月亮已挂上枝头。
身后拖出了一条蜿蜒的血迹。
“别来无恙,皇姐。”
躺在裴玄怀里的苏皖最先看到我。
满嘴“之乎者也”的父皇母后不顾礼法,正争先恐后地替苏皖布菜。
连一向高傲稳重的皇兄都在笑语盈盈地替她捏脚。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原以为已是一滩死水的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苏扶楹?
她怎么回来了?”
母后惊讶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
“你这蠢材,竟能因为吃醋在外面疯玩一年,这几年宫里的奏折大多是你批阅的,你一走可累坏你父皇了……呀,怎么这么多血!”
“你不知道阿皖生辰不能见血吗,你说你……还不如死在外头。”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声音微不可闻。
生不如死的一年里,支撑我活下去的早已不是重获裴玄和皇兄的爱。
我只担心父皇母后身体是否安康,发现我不见,父皇母后又会不会着急。
可我忘了,父皇母后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啊,但凡对我上一点心,又岂会不知。
“娘亲,我咬到舌头了,好痛!”
母后立刻甩开我的手,跑到苏皖身边。
“不哭不哭,兄长在呢,都怪兄长,看到苏扶楹这孽障回来竟然失了分寸!”
皇兄安慰着苏皖,严厉的目光却望着我,眼神中溢出满满的失望与不快,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你若有心就别闲着,赶紧去前殿处理公务。”
“别想耍什么下作手段,我告诉你,我们只会宠着阿皖,就算你今日死在我们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我眼前有一瞬的眩黑,整个人靠着柱子强撑,妄想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贱奴不敢。”
爱与恨似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瘫在地上,任由疲倦感席卷。
只是想快点离开他们,离开这个令我窒息的牢笼。
“请皇上,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开恩——许贱奴回到生父生母身边。”
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扶楹。”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苏皖她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
贱奴该死,贱奴……”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苏扶楹,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裴玄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皖生辰,她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他语气里全然是对苏皖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她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皖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苏皖被封公主那日,我替她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她便称我容不下她,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兄,当即握着苏皖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曾言非我不娶的裴玄,更是一剑刺穿我的肩胛骨。
“是,将军。”
我跪在地上,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仍是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下。
“苏扶楹,你我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
他顿了顿,有些疑惑,竟是像儿时那样将手放在我的额前。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我突然磕头的动作躲开。
“你!”
裴玄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悬空的手。
“贱奴乃戴罪之身,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莫要折煞奴了。”
曾经我最喜欢他与我打闹,肌肤相贴只会让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但现在,他离我越近,我越想吐。
“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想做贱奴,我成全你就是!”
说着,他抄起手边的烙铁,用力按在我断裂的左手上。
“真是个下贱的坯子,一想到你肚子里怀过我的孩子就恶心!”
伤口被反反复复的撕裂,我早已不知疼为何物。
相爱十年,裴玄担心我怀胎辛苦,从不肯行逾越之事。
可耐不住我三番五次地缠着他,我很快便有了身孕。
只可惜胎儿还未成型,便因苏皖一句“画上的红颜料太稀”,被她下令生生打至流产。
“苏扶楹,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眼见裴玄又要作践我,我头再度低了半分。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多谢将军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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