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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文瑛写的小说幻戏图阅读

常清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面纱遮住了我厌恶的神情,李臻当然不是贤王,我今日来到这宁王府,便是要验证文瑛的死因。众人纷纷献上贺礼,轮到郭瞳时,他故弄玄虚地说起幻戏图,引得宁王好奇心大盛,让他快快展示。笔墨登台,我从人后缓缓走上前,座上的宁王一袭紫衣,面容俊朗正气矜贵,很符合传闻中的形象,我欠身行礼,执起画笔便开始现场作画。笔墨在我手中行云流水,勾抹得当,寥寥几笔,便能化为神奇。半柱香的时间,一幅桃花源便从我手中活灵活现地完成。众人目光紧随画作,只见眼前的画活了过来,将自己的身躯引领过一片桃林山洞,随后豁然开朗身临其境,屋舍孩童映入眼帘,仿佛还能听见嬉笑声。可画作哪来的声音,众人惊醒!原来只是一幅画着桃花源的画!场上的宾客惊呼妙哉,郭瞳的脸上激动地拧着笑,向上座...

主角:帝京文瑛   更新:2024-11-06 0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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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帝京文瑛的女频言情小说《帝京文瑛写的小说幻戏图阅读》,由网络作家“常清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纱遮住了我厌恶的神情,李臻当然不是贤王,我今日来到这宁王府,便是要验证文瑛的死因。众人纷纷献上贺礼,轮到郭瞳时,他故弄玄虚地说起幻戏图,引得宁王好奇心大盛,让他快快展示。笔墨登台,我从人后缓缓走上前,座上的宁王一袭紫衣,面容俊朗正气矜贵,很符合传闻中的形象,我欠身行礼,执起画笔便开始现场作画。笔墨在我手中行云流水,勾抹得当,寥寥几笔,便能化为神奇。半柱香的时间,一幅桃花源便从我手中活灵活现地完成。众人目光紧随画作,只见眼前的画活了过来,将自己的身躯引领过一片桃林山洞,随后豁然开朗身临其境,屋舍孩童映入眼帘,仿佛还能听见嬉笑声。可画作哪来的声音,众人惊醒!原来只是一幅画着桃花源的画!场上的宾客惊呼妙哉,郭瞳的脸上激动地拧着笑,向上座...

《帝京文瑛写的小说幻戏图阅读》精彩片段




面纱遮住了我厌恶的神情,李臻当然不是贤王,我今日来到这宁王府,便是要验证文瑛的死因。

众人纷纷献上贺礼,轮到郭瞳时,他故弄玄虚地说起幻戏图,引得宁王好奇心大盛,让他快快展示。

笔墨登台,我从人后缓缓走上前,座上的宁王一袭紫衣,面容俊朗正气矜贵,很符合传闻中的形象,我欠身行礼,执起画笔便开始现场作画。

笔墨在我手中行云流水,勾抹得当,寥寥几笔,便能化为神奇。

半柱香的时间,一幅桃花源便从我手中活灵活现地完成。

众人目光紧随画作,只见眼前的画活了过来,将自己的身躯引领过一片桃林山洞,随后豁然开朗身临其境,屋舍孩童映入眼帘,仿佛还能听见嬉笑声。

可画作哪来的声音,众人惊醒!原来只是一幅画着桃花源的画!

场上的宾客惊呼妙哉,郭瞳的脸上激动地拧着笑,向上座的宁王叩首贺寿。

唯有宁王李臻蹙着眉,眼神如潭水平静无波,仿佛不明白众人为何对一幅画作如此称奇。

“为何本王看不到这幻戏图有幻戏?”

方才还叽叽喳喳的众人戛然而止。李臻的神态告诉他们,他真的看不出特别之处。

郭瞳脸上的笑意僵住,方才还飘飘然的魂魄瞬间被一盆冷水浇出了汗。

而我紧握着双拳,克制着自己不用饱含恨意的双眼去看李臻。

这世上,不受幻戏图影响的只有文氏血脉,除此之外,只有炼化我们一族的女子为灵珠佩戴,才有延年益寿、避邪驱幻的功效。

而李臻,显然是后者!他发现了我族血脉的秘密,将文瑛炼化为己所用!

我平静地压下眼中的血丝,躬身轻声请罪。

“小女才疏学浅,比不得当初的文瑛画师,世子爷府上倒是有一屋子文瑛遗作,献与宁王殿下再好不过了。”

郭瞳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抖如筛糠。

堂上一片死寂,市井传言文瑛以色侍人,丢失本心,但都赞叹宁王一往情深,不准任何人提起文瑛。她生前饱受非议,在她死后,遗作孤品反而被炒上天价。可偏偏宁王寻不到几幅遗作,常常忧愁怀念。

可今天告诉他们靖国公世子私藏了文瑛一屋子画作!

我低垂的眼中一片冰凉。

是啊,郭瞳逼她画了这么多画作,就是供他抄袭所用,自诩情深的宁王不该为文瑛出了这口恶气吗?

李臻周身气息死沉,厉声下令命人搜查靖国公府,短短两刻钟,宁王府侍卫便一个接一个的捧着满怀画卷出现在王府,一一展开,在场的老画师颤着手上前鉴别笔迹。

“回宁王殿下,这确实是文瑛的真迹啊!”

又有画痴指出,这些画卷,与市面上郭瞳的作品看上去如出一辙,只不过文瑛的真迹更有灵气。

场上顿时又炸开了锅。

“那也就是说郭瞳才是剽窃的人,文瑛其实是被冤枉的!”

“也不尽然,毕竟文瑛那副祸水容貌,以色侍人因嫉生恨,画得越来越差也是事实!”

我险些冷笑出声。所以错不在别的,而是错在她是个女人。

李臻看着眼前一幅幅画卷脸色阴沉如水,大声斥责了靖国公府的教养,命人将郭瞳赶了回去。

如此迫害死了一介女画师,得到的处罚不过是几句斥责!

我看着上首的宁王,心中怒火裹挟着我的神思,或许只有取代他的位置,才能为这世道对待女子的不公发出声响。

寿宴不欢而散,但宁王大度,不降罪众人,只对郭瞳略施惩戒,又下座拿起了我的画作和文瑛的对比看了看。

“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随着这句话落地,刚好刮进来一阵穿堂风,微风好巧不巧刮开了我的面纱,李臻的眼神落在我面上,我抬头冲他一笑。

我知道的,我笑起来,与我的姐姐神态相似。

李臻神色果真变了变,顺势便问我愿不愿意留在宁王府作画。

我宛然一笑,我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还没送给郭瞳呢。

“小女感念世子知遇之恩,待与他告别后,愿为殿下效力。”

李臻大笑我知礼守节,抬手放我离开。




很好,真相要一点一点查,仇要一个一个报。

我被迎入了国公府,上上下下对我礼遇有加,都知道我是世子亲自请回来的画师。

郭瞳问我为何一直戴着面纱,我笑了笑,只道自己貌丑,怕吓着他。

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可惜,只觉得作呕。

文氏族女各个美若天仙,我那短命的姐姐也不例外,可美貌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事,反倒成了这些人利用攻讦她的工具。

郭瞳才子的名声怎么来的,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将文瑛困于府中,日日逼她作画,再将画作据为己有、剽窃一番,只可惜,少了那份先天灵气,怎么抄也取代不了文瑛。待榨取到极点之后,便又将文瑛引荐给了宁王。

可重见天日的新画作没有让文瑛好起来,世人反而恶意揣测,说她以色侍人、辗转各府,郭瞳刻意引导舆论,没有人再关心她的画作,只捕风捉影想将才女拉下神坛,说她剽窃,道她低劣。

我被郭瞳用同样的方式留在了国公府。

他将我带到他的画室,偌大的房间,挂满了画作,层层叠叠,如同帘幕,密不透光。

我摸着画上的笔触,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文瑛的画作。

这满室的画卷,瞬间如同一层层的罗网,将我捂得窒息。

我仿佛看见当初文瑛是怎么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初至帝京,以为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却只能夜以继日地给仇人作画。

而现在,郭瞳终于找到了替代品,一个来历不明、身份卑小、同样出色好控制的替代品。

我的顺从让郭瞳感到诧异,他以为我没见过文瑛的画,也不对我设防,而我之所以留在这,便是要用这些画让他身败名裂。

幻戏图郭瞳学不来,他也只能与从前一般,抄抄普通画作的表象。

画作一幅又一幅流向市面,郭瞳再次声名鹊起。

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想放我离开,之前引荐我入宫的话被抛之脑后。

我瞧着门边越来越多的侍从和守卫,将指尖血滴入砚台,静静磨着墨,又画下了一幅幻戏图。

宁王生辰将至,作为狗腿子,郭瞳会送什么生辰礼讨他高兴呢?

这些时日的乖顺果真让郭瞳放松了警惕。

他夜间找到我,要我为宁王画一幅幻戏图做生辰礼。

我叹了口气,郭瞳连忙询问我为何叹气。

“我只是感慨这幻戏图只有在完笔的那一刻光华最盛,宁王怕是瞧不到那一幕了......”

向来谄媚宁王的郭瞳怎么可能舍得放弃最能取悦宁王的法子呢?

他的眼底贪婪正盛,与身上的白衫格格不入,他想到大好前程兴奋不已,请求我后日一同为宁王贺寿。

我微笑应下,待郭瞳走后,坐在案边取出今日未完成的作品,画上的水波秘境湍急似真,待明日便能完善最后一笔。

转眼便到了宁王生辰这日,宁王李臻,是当今皇帝的兄弟,平日与百官交游甚广,赚得了贤王的好名声。

我看着占地巨大的宁王府,雕梁画栋无不奢靡的景象,眼底流露出讽刺。贤王二字,不过是争权夺利的虚名罢了。

园中女眷热火朝天地议论着坊间事,有官眷得意自己的孩儿同他的父亲一样为宁王效命,宁王礼重他们王家,用膳时都要为臣下剥虾以示恩宠。

我长叹一声做出悲痛地模样,打断了各位夫人的艳羡。

“得宁王礼遇是好事,你这是什么表情?”

王夫人不悦地瞥我,我拱手解释。

“小女只是难过,夫人的丈夫一年前吃了宁王殿下剥的虾,最后为了保护宁王不要命地死在刺客手下,夫人的儿子如今也吃了宁王剥的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王夫人了。”

诸位夫人听懂了话间深意,也顾不得艳羡了,在皇家站队本身就是掉脑袋的事,与其享受一时垂青让家人送命,还不如好好活着。

王夫人想明白其中关窍后脸色也是难看至极,吃了虾便没了回头路,她就这一个儿子,怕是要跟夫君一样折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了。

众女眷深居内宅,今日才算是意识到了问题,宁王当真是传闻中的贤王吗?




帝京为评选画师摆出的擂台上,我蘸好笔墨,在即将完成的画作上重重抹了一笔。

四下惊呼声阵阵,都在疑问我为什么要毁掉快要完成的画作。

我淡淡一笑,负手立在一旁,只等着场上一炷香烧完,再一决高下。

乾京繁荣,从朝堂到江湖,皆是一派崇尚文人雅士的风气。

可画技一门自从画师文瑛死后,便死气沉沉没了翘楚,有人瞧不上,有人出不了头。

我满眼嘲讽地看着眼前的帝京,文瑛死后的三年间,这些人不惜重金摆下无数擂台,只为选出技艺精湛、能取而代之的画门魁首。

一炷香尽,比试终止。

判官一一为作品打分评选,到了我的画作,判官又是惋惜又是鄙夷地看向我摇头。

“画上的老农笔触精细,观察入微,可惜左下一笔焦墨毁了人物,又可惜......是个女人。”

在场的画师又提及文瑛,无不点头赞同,仿佛我是个女人,就能掩盖他们技不如人的事实。

我没有反驳,毕竟在这些人口中,文瑛也只不过是一介女子,还是靠着男人哗众取宠最后不得好死的女子。

三年间多少男人挤破头想要争一争,可偏偏谁也得不到这个位置。

所有人都瞧不上她,却人人都想成为她,可人人都成为不了她。

我取过画卷面对着阁楼和街巷的众人,缓缓开口。

“诸位且看。”

众人停止议论,目光投向我手中画作,只见那一笔焦墨竟幻化成了一只麻雀,黑白分明、栩栩如生,在老农肩上蹦蹦跳跳啄着雨笠上的稻草。

再一晃神,哪有什么麻雀,不过是一笔焦墨!

方才静默的众人纷纷炸了锅,啧啧称奇。

判官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画作又看向我,说不出话。

时隔三年,我凭借一幅人物、一笔焦墨,让乾京记住了我的名字,画师温琼。

判官激烈地讨论着胜负,我隐约听见他们口中漏出的女人二字,心中嗤笑。

他们不知道我的本名是文琼,而三年前死去的文瑛,正是我的姐姐。

我们文氏一族隐于世外,都是女子,皆是画师,只不过画的不是寻常画作,而是幻戏图。

七年前,我姐姐画技已出神入化,还来不及修习幻戏图,便扬言要入世闯出名堂。

只可惜,这片帝京的高堂上,没有女人的一席之地。

我静静站在台上,看着那副画作如同鱼饵引得众人乍起波涛,只待真正的猎物咬钩。

“胜负可见一斑,不知诸位判官还在犹豫什么?”

清朗声线一出,众人都转头看向清风楼上饮茶的公子,白衫公子淡笑向我点头致意。

判官一瞧楼上说话的是靖国公世子,连忙顺势下了台阶,宣布了这场擂台的魁首。

我不卑不亢站在台上,不为所动。

判官见我不接匾,皱眉就要斥责。

靖国公世子却起身直面我,随后走下高楼,不多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平视着眼前的男人,面纱之下的唇勾起,就应该这样,他还不配让我仰视。

“公子方才那番话,倒显得我没有真才实学。”

一句台阶话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的靠山,流言嘛,不就是这般传出来的,就像文瑛当年。

世子笑意一僵,挥着折扇开始思索补救之法。

当下的帝京最能证明一个人实力的法子无非就是成为宫廷御用。

“姑娘误会!姑娘这般才学,别说魁首,郭某愿引荐姑娘为宫廷画师!届时自能证明姑娘才学啊!”

我点头应下,面纱下的笑容却消失。

靖国公世子郭瞳,七年前将我姐姐招揽到门下,利用完后,又将她引荐给了宁王,随之而来的便是脏水骂名、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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