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当我回到家,却是见到了对我死缠烂打快二十年的男人,许流年。
他们家在京城的分量,要比我家高出不止一个层次。
小学的时候,他还流着鼻涕,就让我做他媳妇。
长大后,他的追求更猛烈,却都被傅尊和苏哲挡下了。
傅尊与苏哲,还被他丢进海里险些丧命。
那次我打了他一巴掌,也是那次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悲伤。
从那次后,他就很少出现在我面前了。
而我在家看到他时,他正在与我爸爸谈资助我家的事情。
我大步走进书房,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泼了他一脸,冷冰冰的说:“许流年,我家生意出问题,是不是你使绊子了?你就是想逼我嫁给你,对不对?”
爸爸拍了桌子:“晚晚,流年如果是这样的人,这种手段不是早用了?”
我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碍于面子,不肯道歉。
许流年却只是擦了擦脸后,很无奈的说了句:“你啊,怎么就是不肯信我呢。”
然后,他摇头离开了。
他连无奈时,语气中都是对我的宠溺。
后来我对爸爸说,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
在我生日那天,我请了傅尊和苏哲,而他们带了林浅浅来。
他们明知道我究竟过敏,却还是逼我喝酒。
而救我的,却是被我伤害过的男人。
我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可笑。
二十几年,都没看清楚身边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可现在,总算是看清楚了。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人打开了。
我以为是许流年回来了,又或者是我爸妈来了。
可我看到的,却是傅尊和苏哲进来了,林浅浅跟在他们身后。
甚至是林浅浅,还在他们身后,对我比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