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证据确凿,难以狡辩。我眨了眨眼:“夫君呀,那玉势无血无肉,没个轻重,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夫人,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夫人,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夫人,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一夜春宵后,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我披着白狐裘,戴着碧玉簪,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从小到大,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一同闯祸后,挨骂的人却是我,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幸而汪相待我极好,甚至让我产生了“被好好爱着”的...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大结局》精彩片段
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我眨了眨眼:“夫君呀,那玉势无血无肉,没个轻重,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
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
“夫人,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
“夫人,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
“夫人,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
一夜春宵后,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
我披着白狐裘,戴着碧玉簪,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
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
从小到大,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一同闯祸后,挨骂的人却是我,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
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
幸而汪相待我极好,甚至让我产生了“被好好爱着”的感觉。
冬去春来,这一日,我正坐在竹林间弹古琴,丫鬟染秋朝我快步走来。
我抬眸看她:“何事?”
染秋表情严肃:“夫人,相府二小姐要出阁了。”
我心神一晃,弹错了弦音:“二小姐她嫁的是哪位公子?”
染秋道:“是三皇子殿下主动求娶,二小姐还说,希望夫人能回相府送她出嫁。”
我微微皱眉:“父亲怎么想的?
三皇子定会参与夺嫡,九千岁又是七皇子党,相府岂不是要变成墙头草?”
染秋扶着我起身:“奴婢听过一句老话‘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或许这是丞相大人的权宜之计。”
我叹了一声:“也罢。
自嫁人起我就没回过娘家。
是该回家看看了。
染秋,你派人跟九千岁说一声,午后为我备车。”
相府里一片愁云惨淡之色,姐姐依旧在哭,见我进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有些心烦:“姐姐别哭了,我回娘家一趟,你这是做什么!”
娘拉住我的手,要我坐在她旁边:“稚思,你别怨你姐姐哭。
那三皇子是个混世魔王,男女不忌还流连花丛,稚娇嫁过去后定会吃尽苦头,她哪像你这般命好。”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我命好?
倘若汪相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们眼前?”
姐姐满眼哀戚:“你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你替我嫁给九千岁,整日披金戴玉,夫妻琴瑟和鸣,谁不知九千岁爱妻如命,还为你造了竹林!”
我冷冷道:“是啊,从小到大,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包括丈夫。”
姐姐不再哭泣,反而恨恨地瞪着我。
本想回娘家与亲人一叙往事,没想到还是要看姐姐这张泪脸,实在无趣极了。
我起身欲走:“染秋,送我回九千岁府!”
姐姐忽然在我背后哀嚎一声。
我皱着眉看去,只见她杏眼圆睁,一脸决绝:“是我遇人不淑,但我不嫁三皇子!
我要同你换夫!”
“你若不答应,我就把替嫁的事抖出去。
这可是欺君之罪,我若不好过,我定会拉着全家人为我陪葬!”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九千岁终于来了,这些时日不见,好想你。”
秋猎场上,七皇子热情地向汪相打招呼。
汪相的脸上又浮起艳丽的笑容,但眼底寒光闪闪:“是有些日子未见了,七皇子殿下近来如何?”
七皇子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都按九千岁说的准备好了,自从您选择了我,我什么都听您的。”
汪相满意地点头。
我早就听闻汪相暗中扶持七皇子,而七皇子也对他颇为信任,甚至到了私下里称兄道弟的程度。
不过,汪相对待仇人之子如此亲厚温和,只怕他心中早已忍辱负重到麻木的地步。
好心疼。
等他们不再攀谈,我随汪相回他的帐篷。
这一路上他的唇角都带着冰冷笑意:“好戏就要开场了,稚思,你爱吃的点心零食为夫都替你备好了。”
午后,秋猎正式开始。
皇帝自诩老当益壮,说什么都不肯带猎犬和侍卫,单枪匹马带着三皇子和七皇子冲入林间狩猎。
汪相看着那三人的背影,替我剥了一颗酥糖:“这是淑宝斋的银虾酥,我记得你说你爱吃海味,尝尝?”
我乖乖张嘴吃掉,他满意地笑了笑,又给我投喂一块蜜瓜酪和一片云腿饼。
不多时,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惨烈的马嘶!
达官显贵们停止闲聊,纷纷向远处望去。
皇后和荣贵妃都坐立不安起来。
汪相却置若罔闻地剥开一只蜜橘,将橘子瓣放在我手中:“稚思,尝尝这个贡橘,很甜呢。”
“来人!
护驾!
有刺客!
父皇受伤了——”七皇子满脸惊慌地纵马出林。
他身后还跟着一匹御马,马背上伏着龙袍染血,生死不明的皇帝。
太医们慌慌张张拎着药箱跑进跑出,众人忙碌到半夜,总算是抢回了皇帝的一条命。
三皇子不见踪影,刺客没抓到,七皇子却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似的一言不发。
身为三皇子的母亲,皇后心急如焚。
她甚至不顾身份,跟护着七皇子的荣贵妃大吵一架。
之后又吩咐皇家侍卫们带着猎犬搜遍整片林子,破晓时分,终于寻到了三皇子被野狼啃咬到残破不堪的尸身。
望着儿子血淋淋的残骸,皇后直接昏了过去。
“陛下醒了!”
日上三竿,嫔妃,命妇和重臣们在皇帝帐外黑压压跪了一片。
我也跟着跪下来,不经意间抬眸望去,却见荣贵妃满面忧色。
汪相作为皇帝用得最顺手的大太监,被第一时间召入帐内服侍。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神色凝重地走出来:“陛下有旨。”
“七皇子永和,狠戾毒辣,谋害手足,今日起废为庶人流放宁古塔,无召不得归京!”
“贵妃荣氏,教子无方,派家族死士行刺皇家血脉。
立即褫夺封号,降为答应,荣家满门抄斩。”
荣贵妃的脸瞬间惨白一片:“皇上!
皇上,臣妾冤枉啊!
臣妾是听信——呜!”
汪相给御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动了手,贵妃的哀嚎声被一团绸布堵在口中。
秋去冬来,皇帝的伤口还是不见愈合,人却一天天虚弱下去。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汪相带回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银装素裹的皇宫里挂满了白布,皇后先是失子,又是丧夫,很快就随先帝而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任谁都没想到,最后登上皇位的竟是刚满五岁的十三皇子。
更令群臣不解的是,小皇帝的母亲希妃执意要让汪相辅佐幼帝。
还让幼帝称汪相“亚父”。
虽说汪相号称“九千岁”,不仅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出身武将世家,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
但他只是个曾在御前伺候的大太监。
至于这个中缘由,成为太后的希妃,在一次小宴上娓娓道来。
原来希妃曾经是个小宫女,后来一朝被皇帝看中,一飞冲天。
还是小宫女的希妃曾在汪相帮助下偷偷出宫照顾生病的母亲。
她一直记得这件事,那时候的汪相已经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对待下人却依旧和善可亲,权力这杯掺着毒药的美酒并没有侵蚀他。
希妃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个好人报恩。
后来此事不知为何传入民间。
百姓们唏嘘不已,纷纷称九千岁是个敢爱敢恨的奇人。
而九千岁和爱妻伉俪情深的故事,也成了史书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番外:次年清明,汪相携我回乡祭祖。
昔日含冤而死的汪家先人们被迁坟至江南,重新安葬。
烟雨迷蒙,他点了三支香,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父亲,阿相的大仇终得报,当年在殿前说谎后的副将已经自戕,所有害过汪家的人都成了鬼。
从今往后,我会跟稚思好好活下去。”
回京之后,我们收养了一个林家旁系的孩子。
从林家祖宅出来时,我看见了忧心忡忡的爹娘。
爹与我对上视线的瞬间,努力对我强颜欢笑:“稚思!”
我淡淡道:“爹,娘。”
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稚思,终究是我和你娘对不住你。”
我莞尔一笑:“都过去了,不是么?”
爹犹豫着点点头:“是,只是不知你姐姐现在过得如何?”
我心冷了:“她去了京郊的丐帮,已经去了很久了。”
娘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林稚思你好狠的心!
那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舍得把那么娇滴滴的姑娘送进那虎狼之地?
夫君,快为我备马,我要去京郊寻人!
今后我没有林稚思这个狠心的女儿!”
爹面色一沉:“不得胡闹!
如今思丫头是陛下亚父之妻,你怎能这般无礼?”
娘恨恨地瞧着我,手攥成拳,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里去:“是,我就是偏爱你姐姐!
所以我想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她!”
我看着他们悲哀而绝望的表情,忽然笑了:“可惜你们机关算尽,姐姐自己走进了丐帮的臭男人窝里。”
“人各有命,我倒是要感谢姐姐让我替嫁。
否则如今现在站在这里说话的人,大概就是她,而不是我了。”
笑着笑着,泪水就沿着我酸涩的眼眶流了下来。
汪相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将林家小孩的手放在我手心:“不早了,该回家了,孩子她娘。”
我回过神来,含泪一笑:“好,咱们回家。”
(完结)
我站住了脚步,怒极反笑:“好啊,随便你!
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任由你们威胁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阵无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两个丫鬟扶着白发苍苍的祖母走进来。
我正要开口说话,却看见祖母颤巍巍地朝我跪了下来!
“祖母?!”
我惊骇不已,连忙去扶她。
“稚思啊,你也知道你姐姐是什么性子,若是不遂她的愿,只怕咱们相府上下也要重蹈的六王府覆辙。”
爹沉声说着,竟也跪了下来!
然后跪下的是娘,再然后那些丫鬟婆子也哭哭啼啼跪一地。
我扶起祖母又去扶爹娘,结果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些长辈竟此起彼伏跪个不停!
姐姐对我叩首便拜:“稚思你应了吧,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愿衔环结草,下辈子为你当牛做马!”
“可笑,这辈子还没过好呢,就用下辈子给我画上大饼了?”
我怒视姐姐。
“思丫头你应了她吧,祖母给你磕头了。”
祖母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俯身磕头。
我连忙制止,祖母却满脸绝望:“思丫头,相府能不能有未来,就看你了。”
这来自亲人的道德绑架,实在是太过恶毒。
下一秒,祖母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不好了!
老夫人昏过去了!
快去请大夫!”
整个相府乱作一团,爹娘竟还在我面前长跪不起,任凭我和染秋怎么搀扶都岿然不动。
姐姐哭得满脸都是泪:“稚思,帮姐姐最后一次!
我从小就是个吃不了苦,受不了委屈,挨不得打的小心眼!
你不一样,你总是想得开!”
凭什么啊?
凭什么“想得开”的人就要承受更多痛苦?
我正要反驳,忽然听见染秋尖叫一声,姐姐竟将一把匕首抵在染秋脖子上!
姐姐怨毒地看着我,语气癫狂:“林稚思,你马上就去换嫁衣,不然我立刻杀了你的丫鬟。”
染秋眼里蓄满了泪:“夫人不必管我!
奴婢与您一同长大,这些年您过的什么日子我都看在眼里。
您嫁了九千岁,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大小姐怎么还有脸去抢您的东西?”
姐姐双眼猩红,匕首划破了染秋的皮肉,血一滴滴往外涌。
我实在不忍染秋这样死去,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亲因欺君之罪而死。
看着眼前疯魔似的姐姐,只得暂且点头应下。
姐姐心满意足地与我换了衣衫后,坐上了回九千岁府邸的马车。
我穿上嫁衣,在祖母和爹娘一声声的道谢中,第一次有了“想不开”的心情。
皇子娶妻,奢华铺张。
鎏金喜轿里的我像个华美的人偶,即将被送给新的主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外面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渐渐熄了,这无限的寂静之中,忽然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轿子停下!
打劫!”
打劫?
竟有歹人敢在光天化日下打劫王妃的喜轿?
我一把撩起盖头。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
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
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稚娇,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
一点点都没有过吗?
“”我望着他漂亮的脸:“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
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生死面前,全都一样!”
汪相是个太监,我是太监的妻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与我对视片刻,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然后背对我打开。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瞳孔地震——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他的面颊绯红,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我愿意。”
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银匣坠在锦被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
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
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稚娇”,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
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我哭着求饶,在欢愉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林稚娇,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抖开一张白绢,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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