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卓锦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吃下绝情丹,新婚前继位国师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有点爱吃土豆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杳,等等我。”苏卓喘着粗气小跑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包带着余热的酥饼。城东到祭祀处,足足十里,难为他的用心保温了。“我,我听闻国师不能常常下山,就想着给你买一点带回山上。”“不必了。”我把酥饼归还给他。“可是…”“苏卓,我们因果已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还是固执地要把酥饼塞在我怀里。“我们是未婚夫妻。”“早就不是了,是你亲手写下了悔婚书,忘了吗?”我将酥饼扔到地上。布包散开,每个酥饼都沾上了灰尘,脏到不能直视。他低头注视了它们很久,再抬头时,我看见了他通红的双眼。“我知道是我做错了,阿杳,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苏卓从衣袖中掏出几封信。“其实那天的火没有烧掉我们全部的信,我私心留下了几封。你离开的这几天,我快要将它们翻烂了。”“我们...
《我吃下绝情丹,新婚前继位国师了全局》精彩片段
“阿杳,等等我。”
苏卓喘着粗气小跑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包带着余热的酥饼。
城东到祭祀处,足足十里,难为他的用心保温了。
“我,我听闻国师不能常常下山,就想着给你买一点带回山上。”
“不必了。”
我把酥饼归还给他。
“可是…”
“苏卓,我们因果已了,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还是固执地要把酥饼塞在我怀里。
“我们是未婚夫妻。”
“早就不是了,是你亲手写下了悔婚书,忘了吗?”
我将酥饼扔到地上。
布包散开,每个酥饼都沾上了灰尘,脏到不能直视。
他低头注视了它们很久,再抬头时,我看见了他通红的双眼。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阿杳,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苏卓从衣袖中掏出几封信。
“其实那天的火没有烧掉我们全部的信,我私心留下了几封。你离开的这几天,我快要将它们翻烂了。”
“我们曾经那么快乐,不是吗?”
见我不说话,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我已经把锦钰送回乡下了,她活不了几日的,你放心。”
“嗯,然后呢。”
得到了我的回应,苏卓的眼一下子亮起来。
“然后我陪你隐居在云霄山上,白头偕老。”
我是真的被逗笑了。
该是多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白头偕老?多么可笑啊。
“停止你的幻想吧。”
我对他摆摆手。
“若是你再来骚扰我,我便将你以冒犯国师的罪名打入大牢。”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触及我眼神的时候闭上了嘴。
这次,他真的是有些怕了。
因为我的眼里,除了冰冷,就是淡然。
独自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到满地的破布烂衣。
——这些就是我缝了无数个日夜,倾注了无数爱意的婚服。
可,只是因为锦钰一句“我喜欢”,就被苏卓拿去裁成了片片的肚兜。
再也忍不住,我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和他走到这一步。
我为什么会把一颗真心交给不珍惜它的人。
夕阳西下,暖黄的光洒在我的身上,我却通身寒意。
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把那些碎得不成样子的破布拢在怀里。
也许是绝情丹的作用,我竟在梦里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街道。
一个衣着褴褛的小女孩靠在墙角,眼中的光亮快被饥寒磨灭。
突然。
旁边伸出来一块酥饼。
小女孩还在考虑还不要接,我对着她大喊。
“不要!不要!”
可小女孩还是接过了酥饼。
一段长达十年的因果就此开始。
我从梦里惊醒,一睁眼,便是日上三竿了。
“你昨晚一直睡在地上吗?”
苏卓推开门,习惯性拧起眉。
“那些破布留着干嘛?我都说了会赔你一件婚服的,你为什么还要同我闹脾气?你要是有锦钰的半分懂事我都不用那么操心。”
他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身上还有女人的脂粉香,显然是一夜未归。
“我的淡蓝色常服你放在哪了?”
往日里都是我为他准备好第二天的衣服放在床头。
一朝收回偏爱,他却有些不适应了。
“我忘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将那些鲜红的布料扔进铜盆里。
“我给你带了城东的酥饼,我今早排了一个时辰呢。”
兴许是我的脸太过苍白,他放软了语气,还殷切地展开布包。
九块酥饼齐齐摆列着,唯独少了中间那块最香甜,最酥脆的那块。
而我只爱吃中间这块。
我抿了抿嘴,没搭理他,自顾自地一块块叠好布料。
“你在闹什么?不就是一件婚服吗?你至于和我摆臭脸吗?”
我把蜡烛扔进了铜盆里。
火光亮起,照亮了我平静的脸。
“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苏卓瞪了我一眼,不顾盆边的高温,把它抬到了外面。
院子里,我默默看着盆里的布料燃烧殆尽,一颗心仿佛也落到了实处。
不知想到了什么,苏卓含着笑说。
“这像不像我们冬天在野外烤火。”
言语间是好久未听过的宠溺之意。
我望着他,隔着火光,那段我和他并肩挤在山洞里的时光也有点扭曲了。
曾经的我把这段回忆视为蜜霜,而现在我像个局外人一样冷漠旁观。
“怎么了苏哥哥,大早上吵吵闹闹的。”
锦钰走过来,却在靠近铜盆的时候,手扶住脑袋,那样子就快要晕倒。
苏卓见此大惊失色。
“张杳,你明明知道锦钰闻不得这些异味,你这是故意的吗?”
还冲过去抱住她,站在我的对面质问我。
我不回答,只将目光放到他腰间的香囊上,和锦钰腰上的,是同个款式。
苏卓顺着我的目光低头,他一甩衣袖冷哼道。
“你还好意思看?张杳,我们在一起十年,你有亲手给我做过什么东西吗?”
我没有做过吗?
锦钰头上的珠簪明亮夺目,那是我九死一生从雪山上采得的玉石磨成的。
锦钰床头的蜡烛日夜不灭,那是我在南海为苏卓求得的长生蜡。
我那浓烈的心意,全都被他践踏了。
不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我转头关上了卧房的门。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苏卓了。
只是偶尔,那些供奉之物里藏着几块酥饼,几对耳环和几封不知所云的信。
冬日的夜晚总是安静的,但也总有不速之客。
“国师,他又来了。”
怎么这万里长阶挡不住他呢。
“让他进来吧。”若是冻死在外面,我又要背负上因果了。
不一会儿,童子便带着苏卓进来了。
和上一次见面相比,他更虚弱了。
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开口。
“阿…不,国师,我只有一件事相求。”
“你说。”
“求国师收下这件披肩。”
苏卓颤抖着手,拿出了一件做工粗糙的披肩。
“你真当我认不出来?这披肩是用我不要的婚服改制出来的,你跪这万里长阶就是为了来恶心我一下吗?”
我推开了他的手。
“不是这样的,那件婚服也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这披肩也是。”
苏卓的眼泪蜿蜒在脸上的细纹里,显得可怜又可悲。
“我是真的想和你有未来。”
他突然剧烈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咳出来。
“那我收下了,你走吧。”
直到看见我真的收下这件披肩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国师,他快死了吧。”
苏卓的背影佝偻着,与九十耄耋无二。
“嗯,就死在明天…清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
我放下了掐算的手。
“真是活该,哎!国师你去哪?”
“睡觉。”
“哦对了,记得给他收尸。”
“真是死了都不安生。”
我听到童子嘟囔的抱怨声。
第二天,苏卓断气在山腰。
童子发现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都被冻得僵硬。
手里紧紧攥着几封信,嘴边还沾着酥饼渣。
而我只是把这件事当作笑话,笑一笑,便遗忘了。
自此,我长居云霄山,受万人敬仰,享无尽香火。
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或事,如流星划过我的生命,不留半点痕迹。
大婚前一夜。
已经找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的苏卓冲进我的院子。
那曾经被我装饰得满满当当的房间,如今彻底没了我的痕迹。
“张杳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离开!要抛弃也是我抛弃你!”
他开始砸所剩无几的家具,用剪刀剪烂我的庚帖。
“苏哥哥,不要为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伤心。”
锦钰贴上了苏卓的心口,那里的心跳声强健有力。
“想必那日的男人不是她口中的师傅,是奸夫吧。”
他浑身一抖。
“奸夫?当真!”
“确切无比。”
苏卓的眼里快要喷出火,他拿来毛笔和宣纸,洋洋洒洒写下悔婚书。
向来只有品行不端的人才会被主动悔婚,他这是要毁掉我的名声。
“明日,你当我的新娘。我给你十里红妆,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新娘。”
那是他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誓言。
十里红妆?呵,我为这对狗男女流的血都有百里了。
“我不会辜负你的,夫君。”
锦钰牵起他的手。
这一切,都被玄镜前的我收入眼中。
“徒儿,你不会?”
师傅走过来。
“我从不做后悔之事,这一次,我只是要收回自己的东西。”
手指交叠间,一道金光闪过。
我拿回了藏匿在锦钰身体里的玄血和附着在苏卓心上的那块、属于我的心头肉。
为国师者,从内到外的血肉,都应是属于自己的。
就在血肉抽离的一瞬间,玄镜那头的两人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尤其是苏卓,捂住心口不停地颤抖。
“这病不是三年前治好了吗?锦钰,这次你还有什么医治方法吗?”
他的身上不停冒着冷汗,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钻出来。
锦钰不答,只痛苦摇头。
我微微一笑,关掉了玄镜。
次日,断情绝爱的我继承了师傅的玄师之力,成为了这个国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师。
街边的百姓扔出鲜花,欢呼雀跃。
突然,仪仗停下了。
“国师!求求你施法救救我这濒死的妹妹吧!”
身着大红婚服的苏卓跪伏在我的仪仗前面,身旁还躺着半死不活的锦钰。
“国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说着,他还用额头撞向地面,发出旷旷的声音。
“你这无知凡人,难道不知道求国师要跪过云霄山的万里长阶吗?”
轿下童子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忍斥道。
“我和国师说话,你算哪根葱?”
苏卓大吼。
“悟禅,不必多言。”
我淡淡开口。
“你是谁!”
他猛然抬头,死死盯住遮挡我面容的面纱。
“不许对国师无理。”
童子一拂衣袖,将他扇飞两米外。
“张杳,是不是你。”
苏卓的牙都被磕掉几颗,还固执地质问。
“我们走吧。”
我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童子点头,领着仪仗往云霄山行进。
师傅从屏风后走出来。
苏卓看到他就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开始大叫。
“是你!你们是一伙的,什么狸猫、什么太子?我只知道三年前是锦钰救了我,她是我的恩人。她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我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可笑,她这心口光滑无比,哪里受过伤?”
师傅讥讽一笑。
“什么?”
苏卓还是掀开了锦钰的外衣,
“她如今的奄奄一息和呕血不过是乱喝玄血造成的,真当我们玄师是软棉花?不过是小施惩戒。”
“不可能!明明是…”
他的眼睛空洞无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久久沉浸在回忆里。
好一会,他才嗫嚅着唇说话。
“那三年前?”
“哼,只有我这个蠢徒弟才会割下自己的心头肉救你。爱上你是她的情劫。”
我扯扯师傅的衣袖,求他不要在童子面前说自己的黑历史。
“难道,眼盲心瞎,鸠占鹊巢是这个意思吗?”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他跪在了我的面前,想要拉住我的手。
“阿杳,你实话对我说,真的是这样吗?我真的认错人了吗?”
我退后一步,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
他听出我话里的肯定,失魂地跌坐在地上。
“现在两件事都完成了,请下山吧。”
话音一落,蓄势待发的童子就利落地把两人扫地出门了。
“明日的祭祀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师傅。”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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