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肆舟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后两小时谢肆舟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顿吃三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婚礼开始还有两小时,新郎为了白月光跑了。他说:“舟舟和我一样有超忆症,我要不去,她会记我一辈子的。”我没再挽留,而是妥帖地照顾四方来宾,穿上最爱的婚纱。等他安顿好人赶回来,发现婚礼已经结束。新郎不是他。1“只要我想,你的婚礼就办不成。”余舟舟发来挑衅的短信。谢肆脱下婚服,将婚戒扔到桌上。我紧攥着手机,心脏像被挤压一样透不过气。脸上一片冰凉,用手一抹全是泪。谢肆不给我说话的时间,利落离开。我木讷地坐下,身上毛绒披肩落地。那里有大片烫伤的痕迹。之前余舟舟被人泼水,谢肆为了保护她把我推出去。婚礼就要开始了。我趴在桌子上,有些迷惘。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从前谢肆对我最好,记得我的每个喜好,舍不得我一点难过。可身上的烫伤,揉作一团的婚服,被扔掉...
《最后两小时谢肆舟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距婚礼开始还有两小时,新郎为了白月光跑了。
他说:“舟舟和我一样有超忆症,我要不去,她会记我一辈子的。”
我没再挽留,而是妥帖地照顾四方来宾,穿上最爱的婚纱。
等他安顿好人赶回来,发现婚礼已经结束。
新郎不是他。
1“只要我想,你的婚礼就办不成。”
余舟舟发来挑衅的短信。
谢肆脱下婚服,将婚戒扔到桌上。
我紧攥着手机,心脏像被挤压一样透不过气。
脸上一片冰凉,用手一抹全是泪。
谢肆不给我说话的时间,利落离开。
我木讷地坐下,身上毛绒披肩落地。
那里有大片烫伤的痕迹。
之前余舟舟被人泼水,谢肆为了保护她把我推出去。
婚礼就要开始了。
我趴在桌子上,有些迷惘。
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从前谢肆对我最好,记得我的每个喜好,舍不得我一点难过。
可身上的烫伤,揉作一团的婚服,被扔掉的戒指,无一不再说。
他不爱我了。
手机叮当一响,谢肆的消息。
他拍了我爱的草莓,说待会儿给我带过来。
又再三保证,绝对在婚礼前赶回来。
一连好多条,都在表达爱意。
可是不久,余舟舟发来了录音。
谢肆温柔地语气:“脚崴到就别乱动了,今天一天我来照顾你。”
余舟舟细声细语,“那婚礼怎么办呀~”他语气带着不屑:“补办就是。”
“她记性又不好,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突然愣住。
他有一阵经济困难的时候,没钱买节日礼物。
偏偏他超忆症,又想得多。
经常自责愧疚,一遍遍反复折磨自己。
于是我总在节日第二天说:诶,昨天是我们两周年耶。
我都忘记了,还没送你礼物呢。
在他一次次抛下我找余舟舟的时候,夜里会趴在我肩上哭:对不起关关,我不该抛下你的。
看着他被情绪影响,我装傻道:“啊?
我都忘记了。”
......怎么现在,成了你伤害我的理由。
心中蓦然一痛,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感慢慢顺着心底蔓延四肢。
大概我太久没回信息。
谢肆打来了电话。
“关关,你等我,我马上就回——”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嘈杂的声音。
“我都说了,有事叫我。”
“人家热嘛,要去房间换衣服。”
余舟舟和谢肆是医院认识的。
他们都有超忆症。
像找到了同类,惺惺相惜,互诉衷肠。
时常聊到夜不归宿,想着谢肆的病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就没去计较。
谢肆哑着声音,“我抱你去。”
我只听见他进去的声音。
“你是不打算出来了吗?”
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那边。
舟舟娇嗔一声,谢肆说,“她脚受伤,我给她拿衣服。”
他的声线明显变了,我还听见暧昧的水声。
一边和女友打电话,一边和另一个人睡觉。
沈青视线移到我脸上,眸中带着心疼。
“以后我给你化妆。”
停顿一会儿。
“正常人就和正常人结婚,我们不跟傻子玩。”
他身形欣长,白色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低着头,手慢慢抚上我的眉眼,轻声说:“以后我给你描眉。”
5我抬头轻笑:“好啊。”
沈青从口袋拿出个丝绒方盒缓缓打开,里面是鸽子蛋大的粉钻。
粉钻在灯光下闪着熠熠光辉,好看极了。
他将戒指牢牢套在我的中指上,又拿出个帖子让我过目。
打开一看,足足十六页,每一页都写满了。
有首饰房产车子......都是聘礼。
他脸上带着愧意:“本来该三书六礼的,我准备还是不足。”
我神情认真,语气严肃:“因为我通知的晚,多问一嘴,你真的愿意商业联姻吗?”
沈青眸光闪烁,欲言又止。
在我不断逼问下,他吐露出真相。
他问我记不记得鲜花饼。
小时候他的饼经常被偷,有一天终于被他逮着人了。
他以为可以讨回些公道,结果那女孩子胖揍他一顿,让他把剩下的饼全都交出来。
“喂,我收保护费的,把饼都交出来!”
男孩捂住小书包,红着泪汪汪的眼睛,“我不。”
“老子数到三,三,二.......”一还没数到,鲜花饼就被塞到手里。
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高兴道:“我是这片区的老大,以后我会保护你!”
那以后。
沈青经常跟着我挨揍。
沈青捂住脑袋,“老大,他们怎么不听你的。”
我擦了擦鼻血,“总有一天,我会打到他们服!”
可惜没等到那天我就去姥姥家了,好多年没回来。
.....沈青和记忆中的脸重叠,他说,“我就是为了报鲜花饼的仇。”
“我还跟着你挨了不少打。”
“以后我必须好好磋磨你,让你当个只会逛街买衣服的废物。”
我鄙夷看了他眼,怪不得让他来结婚就来了,小时候就那么听话。
“好的好的,收拾好了我们去结婚吧。”
我打开门,正好撞上谢肆和余舟舟出门。
两人穿着登对的服装,满脸幸福。
我突然想起刚刚谢肆递给我的项链。
上面刻着的字母是:yzz。
再看此刻余舟舟空荡荡的脖子,我把项链亲手给她戴上。
“配我的婚纱不合适。”
“你的刚刚好。”
谢肆脸色有些难看。
抓着我的手腕带我到角落。
“舟舟她家里贫困,你何必羞辱她?”
“我给个项链,怎么算羞辱。
再说那上面不也刻着yzz吗?”
“那我不是也给你了吗?
我知道你不高兴就给你了,你怎么还不满意。”
谢肆此刻浑身散发一种腐烂的味道,从前种种美好表象一瞬间裂开破碎。
“你个普通人不懂我们这种有超忆症的,有钱有权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她别为难你。”
很刺激吧。
我将电话挂断。
世界天旋地转,一片黑暗。
我流不出泪,也发不出声音。
过去的无数个夜晚,是也像今天这样吗?
我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什么东西烂了。
没关系的,都会爱错人。
等到谢肆打电话来解释,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2距婚礼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说让我把时间往后推推。
外面热闹喧嚣的声音,让我下了决定。
这场婚礼是我精心准备一年的,婚纱都是绣娘们绣半年才制作好的。
我打了家里介绍的联姻对象电话:“我们结婚吧。”
那边停顿一会儿,又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
“好,我离你结婚场地就一公里。”
这场婚事,我家人和谢肆的家人都不同意。
我父母嫌他穷,介绍了势均力敌的联姻对象。
他父母嫌我蠢,没有他儿子一样的‘超能力’,说将来他儿子发达我配不上。
可我父母再不满,今天也到了。
整场婚礼没有谢肆家的一个亲戚。
我妈推门而入,看见沙发上的婚服微微蹙眉:“新郎呢?”
“跑了。”
我整理着婚纱,“妈,我想明白了。
今天是我和沈青的婚礼。”
我妈上前帮我整理头饰,叹了口气:“什么爱不爱的,太虚妄了。
只有钱才是真的。”
“沈青与你门当户对,我自小看着他长大,人品也不错。”
婚戒被她丢了垃圾桶,她说这个克数太小,沈青带了鸽子蛋大的钻石来。
谢肆图片里的草莓通过闪送到了我的手里。
附带着一张纸条:关关,就往后推一个小时,我马上赶回来。
明明甜的草莓,我却尝出了苦涩。
纸条被揉成一团扔到一旁,我拿起手机温柔体贴的答应了他。
谢肆声音带笑,夸我懂事。
3沈青赶到现场,额前碎发被风吹得凌乱,侧着身子悄悄喘息。
他身上还是工作时的西装。
“去试套婚服吧?”
刚好那家店就在旁边。
“好。”
我陪着沈青试婚服,他走进试衣间后,门口来了两个熟悉的人。
谢肆和余舟舟亲昵打闹,像对情侣,她还嚷着要拍婚纱照。
刚刚还崴着的脚,不知怎么就好了。
“我的新娘服要比江关关的好看!”
“好好好,都依你。”
余舟舟踮起脚尖,亲在他侧脸。
两人朝里走来,一同看见了我。
谢肆脸色瞬变,将余舟舟推开。
他慌张朝我跑来,“关关,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想拍婚纱照找不到人一起,我就陪她。
刚刚是在试拍照姿势。”
余舟舟委屈着脸,佯装大度,“我不过是想拍个婚纱照,要是姐姐不喜欢就不拍了。”
“我有超忆症,要是能拍下美好的婚纱照,以后遇到苦难也能沉浸这片刻的欢愉吧。”
说着就留下两行清泪。
谢肆一脸担忧,撇过头不看,不停朝我嘘寒问暖。
还从口袋拿出个盒子。
里面放着我之前相中的一条项链。
金色链条闪烁着温暖的光,伸手一触,好凉。
谢肆要亲手给我带上,被我拒绝了。
我语气淡淡:“和婚纱不搭。”
站在一旁的余舟舟嘴巴一瘪,发出水烧开的声音。
“关关,舟舟她难过的事会记一辈子,你......你陪她去吧。”
谢肆眉梢染上喜悦,拉上余舟舟就上二楼。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狐疑回头,“你不该在婚礼现场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前方的几件男性婚服上,脚步趔趄。
看我手里拿着领带,脸色一白。
沈青换完衣服从试衣间探出头来。
我对上谢肆视线,镇定道,“伴郎衣服坏了,我过来挑一件。”
谢肆将信将疑望着店员。
店员替我圆了谎,“对的,这位女士要挑伴郎服。”
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笑着让我再等一等他。
吃饭因为余舟舟有事让我等,饭菜凉了也没等到人回来了。
睡觉因为余舟舟失眠内耗让我等,等到天亮他也没回家。
出去约会,余舟舟来姨妈要他送红糖水,又说让我等。
我独自一个人等到影院关门,也没等到他。
谢肆离开后,沈青走了出来。
语气带着醋意,“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4“没有的事,只是不愿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婚事。”
沈青勾起嘴角,语气上扬,“嗯。”
我看他眼下乌青,像是几天没睡好觉,“要遮一遮吗?”
沈青照了照镜子,跑到二楼做妆造。
观察着四周无人,我也闪身去了妆造房间,把门锁了起来。
沈青坐在凳子上,化妆师站在灯下,拿着遮瑕笔一下下戳着他的脸。
一瞬间,我好像回到了从前。
那个时候我和谢肆去云南旅游,去了几个化妆的地方,我都不满意。
不是把脸当调色盘,就是把脸画得没一点自己特色。
谢肆信誓旦旦跑出来,告诉我他苦练化妆技术,就是为了今日。
他站在灯下为我细细描眉,温热的手贴着我的脸,他说要给我画一辈子的妆。
只给我一人化妆。
寂静的空气突然被搅动,隔壁房间传来声响。
一个娇媚的女声:“阿肆,你为我描眉嘛~好好好,舟舟要什么样的眉毛?”
“比江关关好看的!
还有,上次之后你还有没有给她化妆了?”
谢肆声音微哑,带着莫名缱绻:“你呀你,真小气。
当然没有了。”
昨天我和他提出婚礼化妆一事,我说这么重大的日子,要他亲手给我画。
他以手腱鞘炎为由拒绝了。
余舟舟絮絮叨叨问了好多问题,我才知道很多事不是他不做,是有人让他不要做。
他对我撒了好多的谎。
最后,谢肆说,“她又没我们记性好,过一会儿忘了就原谅我了。”
话落,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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