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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下落不明抖音热门小说结局

7号同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世界上总有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定律。木匠的小孩应该会做木工。理发师的小孩一定要会理发。裁缝的小孩要学会缝补。农民的小孩当了工程师能轰动一时。同理,如果教师的小孩是混混,他一定罪不可恕。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小费从小就是一个罪不可恕的存在。母亲是钢琴家,不是世界巡回演出便是在家自娱自乐。父亲搞摇滚乐,家里放满了猫王与披头士的唱片。耳濡目染外,四岁开始小费就被逼着学钢琴和架子鼓,早上是钢琴,下午是架子鼓,夜晚还要学声乐。可惜她天生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即使花很多时间,还是让人失望。五岁小费上幼儿园,六一儿童节活动最后节目是大合唱,表演前夕,老师婉转地告诉她,她不能上台表演了。小费隐约知道为什么。儿童节表演那天,小费还是上台了,因为她...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8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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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深爱下落不明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界上总有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定律。木匠的小孩应该会做木工。理发师的小孩一定要会理发。裁缝的小孩要学会缝补。农民的小孩当了工程师能轰动一时。同理,如果教师的小孩是混混,他一定罪不可恕。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小费从小就是一个罪不可恕的存在。母亲是钢琴家,不是世界巡回演出便是在家自娱自乐。父亲搞摇滚乐,家里放满了猫王与披头士的唱片。耳濡目染外,四岁开始小费就被逼着学钢琴和架子鼓,早上是钢琴,下午是架子鼓,夜晚还要学声乐。可惜她天生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即使花很多时间,还是让人失望。五岁小费上幼儿园,六一儿童节活动最后节目是大合唱,表演前夕,老师婉转地告诉她,她不能上台表演了。小费隐约知道为什么。儿童节表演那天,小费还是上台了,因为她...

《深爱下落不明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世界上总有一些在我们看来莫名其妙的定律。

木匠的小孩应该会做木工。

理发师的小孩一定要会理发。

裁缝的小孩要学会缝补。

农民的小孩当了工程师能轰动一时。

同理,如果教师的小孩是混混,他一定罪不可恕。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

小费从小就是一个罪不可恕的存在。

母亲是钢琴家,不是世界巡回演出便是在家自娱自乐。

父亲搞摇滚乐,家里放满了猫王与披头士的唱片。

耳濡目染外,四岁开始小费就被逼着学钢琴和架子鼓,早上是钢琴,下午是架子鼓,夜晚还要学声乐。

可惜她天生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即使花很多时间,还是让人失望。

五岁小费上幼儿园,六一儿童节活动最后节目是大合唱,表演前夕,老师婉转地告诉她,她不能上台表演了。

小费隐约知道为什么。

儿童节表演那天,小费还是上台了,因为她对老师说,自己不开声,只是站在人群中对口型。

演出活动空前成功,回到家,小费却挨了母亲一巴掌。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女儿,连对口型都跟不上节拍!”

从此,母亲没再提起这事,也不再逼她弹钢琴学声乐。

那是小费最快活的时光。

只是母亲没有再对她笑过。

父亲和他的乐队在酒吧演出,要么醉醺醺晚归,要么夜不归宿。

父母总是争吵,最后大打出手。

小费不明白,这么极端的两人怎么会走到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为什么不好好走下去?

每次吵完,母亲会哭,一个人躲在房间不停地弹琴,直到深夜。

父亲不见踪影,最少三天才会出现。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年。

十岁,父母离婚,小费跟着母亲生活。

十二岁,母亲嫁给一个大她二十岁的老美,移民美国。

老美不要拖油瓶,小费跟着父亲从广州三元里搬到了北京三里屯。

父亲在北京又组了一支乐队,办了一个工作室,经常不回家。

后来他回家了,带来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据说是乐队的贝斯手。

贝斯手与他睡一个房间,穿着他的衬衫去给小费买豆汁和驴打滚。

小费不喜欢那个女人,不喜欢豆汁和驴打滚。

最不喜欢北京,因为她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总被嘲笑,模仿。

母亲移民前把小费交还给父亲抚养的唯一条件是,要把小费送去音乐学校。

他答应了。

小费被送去一所专门培养音乐生的中学,这里的女生们打扮得像孔雀,好多男生都是娘娘腔,说话掐着兰花指。

她一点也不开心,宁愿回到以前的学校,穿老土的校服。

高三这年,有个男生向小费表白,居然戴了一个女孩子戴的、有两个小团子的毛线帽,指甲还染了红色的指甲油。

小费被恶心到了,就像吞了一千只苍蝇那么难受,胃里不停有东西在翻滚。

“你喜欢我什么了!”

“你特别呀,你特立独行!”

“我也喜欢特别的人,如果你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梁,我就和你在一起。”

小费说。

男生试了十八次,像猫在洗脸,将人中舔得湿漉漉。

在他试第十九次,小费悄悄离开咖啡厅。


小费生日的那天,是音乐艺考的日子。

天寒地冻,却意外没有雪。

小费穿了白色的羽绒服和靴子,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熊,她从家里出来,走到了地铁站,又突然折回,往家走。

小费在家里玩了整整一天游戏。

暮色降临,华灯初上,父亲依旧没有回家。

小费收拾了东西,穿着那件白色羽绒服背着包裹,离家出走了。

这不是小费第一次离家出走,第一次学钢琴一直练不好被母亲打了一巴掌,她离家出走了,在家门口站了几个小时,没人出来找她。

第二次是父母离婚那会,她什么都没带在外面流浪了三天,又灰溜溜回到家里。

她知道,这一次依旧没人出来找她。

从家中出来,小费沿着公路往南走。

天幕浓密,车水马龙,流光倒影,北京的夜色真美。

这里有许多在为梦想打拼的人,而小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这样沿着公路一直走。

在体育广场,小费遇到了一群年轻人。

他们背着背包,带着头盔,坐在各自的自行车上,正在热烈地讨论着该往南还是北。

这是一群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他们经常骑车远行。

这一次,他们又聚集在一起,准备骑车来一场为期一个月的旅行,没有目的的旅行。

小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加入他们。

“我能加入你们吗?”

她问。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呀!”

他们这样回答,“而且你年龄太小了!

你父母知道吗?”

“我能吃苦的,让我跟着你们!

好吗?

我绝不拖累你们!”

母亲去美国前,给小费留下一张卡,这些年,她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十七岁生日这天,她第一次动用,给自己买了自行车和出行装备,当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当天夜里,小费与他们一起露宿在天桥下,听他们畅谈这些年的所见所闻。

第二天,出发。

这支队伍除去小费有五人,一对兄弟,一对情侣,还有一个老外,德国人。

老外说着一口滑不溜秋的普通话,骑在小费后面,话很多。

“我们去过最远是甘肃,那里好多地方车都过不了,就下车扛。”

“我有个女朋友,很高很漂亮,但最后她觉得和我在一起吃苦,就不要我了!”

“这次回去,攒钱,去西藏!

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小费问他:“你一直以来话都是这么多吗?”

“当然不,我只对感兴趣的人说话。”

小费天生不喜欢油腔滑调的人,扯出个笑,加快步伐,骑到那对兄弟身边。


北风猎猎,夹杂着沙尘往吹得小费皮肤发疼,钝钝的疼,像最初入学同学们扔在脸上的纸团和粉笔。

咖啡厅离住的地方只有几百米,小费钻进地铁站。

这里寒风没有那么猛烈。

地铁站有许多人在卖唱,抱着吉他的,带着音响的,一整个乐队的,还有清唱的。

小费停在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生面前。

并非他唱得特别好,反正,非常难听。

像枯朽的藤木在火中炙烤,像老师指甲划过黑板,像椅子与地面接触,刺耳,让人头疼。

伴奏是一把小口琴,唱一段,吹一段,折腾路人的耳膜。

他前面放了一顶帽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唱得很认真,世间万物与之无关,即使路人都皱眉匆匆而过也毫无知觉。

小费觉得他和自己很像,明明费劲了心思,依旧得不到回报。

于是,她在他的帽子里放了五十块钱。

男生抬头,给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谢谢。”

一首歌两块钱,小费花了五十块,男生固执要唱足给小费。

听了十一首歌。

最后她实在听不下去,制止了他。

“我还有事,我先走行吗?”

“可还有十四首!”

“那我明天晚上过来可以吗?”

“我明天可能不在这里了。”

“那就不用唱了!”

“不行!”

男生固执得像头蛮牛。

小费也恼了:“那你把剩下的钱还给我!”

“我没钱,这是我第一笔收入。

我在这里唱了一个星期,这是我唯一的收入。”

他的声音和头越来越低,小费才发现他的衣服脏得可以。

“那你为什么还唱?

不做些别的工作?”

男生没有说话,低头收拾东西,紧紧地捏着那五十块钱。

他问小费:“我请你吃面好吗?

然后找钱还你!”

离开时候小费才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左脚明显受过伤。

虽然很不礼貌,她还是问了:“你的脚怎么了?”

他叫明朗,一年前还是一个体操运动员。

七岁进了体校,十岁参加比赛,十九岁在一次训练中出事故摔伤了腿,从此瘸了。

他们不需要残障体操选手,这些年表现平平拿到的钱勉强只够医好自己的脚。

退役后没技术没文化也没有钱可以生存,不敢回家,怕父母伤心,只能留在北京苟延残喘。

讲完这些,明朗低下头吃面,安静地大口朵颐。

面条煮熟后过冷水,加上麻油辣椒油酱油醋白糖和花椒粉,再加上蒜蓉姜蓉香葱切丝的黄瓜和绿豆芽一起搅拌,满满的一大碗凉面,只要三块钱。

他带着小费左弯右拐来到这家躲在巷子里狭隘破旧的面馆。

来了北京五年,小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凉面。

她多要了两瓶啤酒,莽汉般用牙齿咬开:“来,我敬你一杯。”

“我不会喝酒。”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明朗真的不会喝酒,一瓶啤酒就将他撂倒,睡在吃剩半碗面前。

小费买了单,在他口袋里塞了一百块,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家,父亲依旧不在。

小费没有洗漱,躺在地板上盯着百花花的地板,逐渐睡去。


小费醒来在一间破旧的民居。

十来平米的房子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可谓家徒四壁。

身上盖着的被子,泛着难闻的霉味。

小费刚坐起,门便被推开。

那个人竟然是明朗。

对,当初地铁有过一面之缘的前体操队员明朗。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小费问。

“我在山脚下捡到你,你晕倒了。”

明朗答。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小费又问。

“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了。”

明朗又答。

这是多么奇妙的经历,明朗在北京流浪了很久没有找到工作,卖唱赚不到一分钱。

有一天,他在地铁站遇到一个饿昏的老人,把自己的早餐分给他一半,老人把他带到了这里。

他和老人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有天醒来老人不见了,留下了这间破旧的房子给他,还有菜地,和几只鸡。

而老人再没回来。

这是世界是多么奇妙,老人带他来这里,他又在山脚遇到了晕倒了小费。

小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身上,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钱包里剩下一点钱和身份证银行卡。

她问明朗:“我能住下来吗?

我交房租!”

小费住下来了,无论怎么说,明朗依旧不要她的钱。

白天,小费跟着明朗种菜喂鸡,剩下大半的时间坐在门口的那棵叶子稀疏的树下发呆,闲聊。

这里没有电,蚊子也没有,漫天都是星星,小费睡得很早,她睡在那张发霉的床上,明朗裹着几件衣服睡在水泥地面。

小费睡眠不好,好几次半夜醒来往床下望去,明朗蜷缩成一团,咬着自己的拳头,隐约还可以看见额头有汗。

这里太潮湿,他受伤的腿总疼,怕吵醒小费,只能咬着自己拳头忍受。

后来,小费喊他一起睡床,他拒绝。

“被子太薄,我一个人睡冷。”

小费这样说,明朗才慢吞吞爬上床,连同那几件破衣服。

床很小,小费贴着墙,中间空得可以放多一个人,一看,发现明朗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你睡进了一些,别掉下去了。”

明朗挪了两寸,小费又叫了一声,他又挪了两寸。

半夜小费醒来,他半个身子依旧在外面。

小费与明朗在这里过了两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她很快乐,同时也无聊枯燥。

天气逐渐转暖,有时明朗会带小费去爬山,房子在山腰,明朗拉小费下山,再和她一起从山脚爬到山底,累得大汗淋漓。

小费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天很近很近,她伸出手摸,却摸不到。

每三个星期他们会下山一次,大多是明朗自己去采购生活必需品,有一次,小费也跟着去了。

路过一家小超市,她在电视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悲伤的父亲老泪纵横,连络腮胡都沾上了眼泪鼻涕。

他拿着小费的照片,重复着:“女儿呀,你在哪里!

你们看到我女儿了吗?”

回到山上后,小费对明朗说:“我想回北京!”

“这里不是北京吗?”

“我想回北京城,回三里屯。”

“哦。”

小费感到恼火,却不知道为何恼火,她问明朗:“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这里不好吗?”

“但我不属于这里!”

说完,小费转身进房,明朗在门口坐了一夜,本来没有几片叶子的树被他摧残得光秃秃。

明朗跟着小费回北京。

在车上,小费对他说:“你送我回家,说你救了我,我爸会给你钱。

你可以留下来。”

她抓着他的衣袖,许久没有放。

明朗把小费送回家,没有要钱,但还是留下来。

事实上,小费父亲也没钱可以给他,他的乐队有两个成员吸毒,被抓走了,贝斯手又骗走他所有的钱。

破产后,一无所有的他,才想起失踪很久的女儿。


他们从北京向南走了五天。

小费是路痴,即使老外和她说了好几次,仍旧不知道究竟走过哪些地方。

就像她记不住同伴的名,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区分。

路过钢筋水泥,穿过湖溪水涧,走过乡村小镇,他们来到山野丛林。

白天,他们边游玩边赶路,夜晚睡在天桥下,麦当劳,马路边,村民们的家里。

越往外走越荒芜,第六天下了第一场雪,他们被困住了,只能露宿在山野。

小费很快乐。

即使好几天没洗澡,浑身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即使吃得很差,睡得很糟,累得想趴下;即使大腿,手掌因为骑车磨出血,撕裂般地疼着。

但她是真的快乐。

夜铺天盖地袭来,他们捡了残枝败叶熟练地起火,小费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有一条来自鼓手的短信:你去哪里了?

快给我回来!

这六天,父亲只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没接到。

删了短信,把只剩一格电的手机放回外套里。

小费问那对情侣:“你们有酒吗?”

“没有。”

她又问那对兄弟:“那你们呢?

什么酒都可以。”

得到否定回答后,老外叽叽喳喳开声:“你想喝酒呀!

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酒后乱性呀!

可惜呀,这里怎么可能有酒……”小费觉得聒噪,用外套蒙住头,靠着枯朽的树干睡觉。

醒来后,他们已经搭好了帐篷,连同她自己那顶。

那对兄弟不知是打了什么野物,剥了皮去了掏了内脏架在火上烤。

小费还在思考大冬天森林怎么有野物,情侣中的女孩子麻利拿出盐罐撒盐,将一块泛着焦香的肉递给她。

可能是她年龄小,可能是她加入得晚,大家都特别照顾她。

说实话,烤肉味道并不好,带着腥味,小费仍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烤肉,她帮忙收拾残羹剩菜。

洗了手,把自己裹进睡袋里,扔进帐篷里。

夜晚呼啸的风像狼嚎,伴随着山间特有的“咻咻咻”,他们还在聊天,小费很困,全身的骨肉都发疼也无法阻止她入睡。

小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广州,母亲还没有离开,小费枕在她腿上,她温柔地吻着她的脸。

真实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费迷迷糊糊转醒,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在亲吻自己。

睡袋已经被拉开,有人匍匐在自己身上喘息,小费挣扎着尖叫,那人却捂住她的嘴,小声咯咯地笑。

“别叫了,你以为我进来他们不知道吗?

那两个男的才不是兄弟,他们和那对情侣关系一样……”是那个老外,一路上都很照顾她的老外。

他凑在她耳边暧昧地喘息,小费脑中一片空白,她曲起膝盖,用力地撞了男人一脚,趁着他还在疼痛,推开他,跑了。

男人的叫声在夜里显得特别凄厉,小费没顾得上收拾东西,只身一人拼命朝外跑。

月光冰凉,她拼命地往前跑,影子在身后,像在追赶一般。

钱包和手机都在身上,车和背包小费都不要了。

她一直在奔跑,没有方向。

月亮退隐,天逐渐光亮,第一道阳光落下时,小费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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