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季闲楚青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岂有重逢如初见楼季闲楚青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瞪圆大小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觉得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愣在了原地。“怎么可能,刚刚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从马车里传来的,不是她,那一定就是她身边的人!”我不死心的冲上去,掀开马车的帘子往里看。空无一人。“马车里没人?那一定是她!她会说话,她一定是装的!”楼季闲忍无可忍,上前狠狠攥住我的手腕。“楚青棠,别再发疯了,宛情的舌头是被人拔去的!这个秘密,我从未对外说过,要不然,今日还真就着了你的道。”他的脸上,有愤怒,有不忍,更多的是失望。“既然如此不放心,孩子你就带回去吧。我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我瞬间回神,没工夫再纠结刚刚的声音是谁发出的。祈望要是跟我一起回去,等待她的只会是炼狱。“不行,楼季闲,你已经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那你还答应过我,会爱我一辈子呢,不还...
《岂有重逢如初见楼季闲楚青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只觉得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刚刚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从马车里传来的,不是她,那一定就是她身边的人!”
我不死心的冲上去,掀开马车的帘子往里看。
空无一人。
“马车里没人?那一定是她!她会说话,她一定是装的!”
楼季闲忍无可忍,上前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楚青棠,别再发疯了,宛情的舌头是被人拔去的!这个秘密,我从未对外说过,要不然,今日还真就着了你的道。”
他的脸上,有愤怒,有不忍,更多的是失望。
“既然如此不放心,孩子你就带回去吧。我家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
我瞬间回神,没工夫再纠结刚刚的声音是谁发出的。
祈望要是跟我一起回去,等待她的只会是炼狱。
“不行,楼季闲,你已经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那你还答应过我,会爱我一辈子呢,不还是耐不住寂寞上了别人的床!”
他眼眶通红,甩开手背对着我。
清晨的冷风拂过,背影无端的有些萧瑟。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再相信,催促着家丁将我们赶走。
此时,身后传来郭云的声音。
“娘子,大清早的你怎么在这里?”
在楼季闲面前,郭云收起了狠厉的样子,拉起我跟祈望的手就要走。
我死死的攥住楼季闲的脚,不肯松手。
“楼季闲,求求你,我无所谓,求你把孩子留下。”
郭云温柔的摸着祈望的头:“娘子,你莫不是糊涂了,我的女儿,为何要交由旁人抚养?”
良久,楼季闲有些哽咽的声音传进耳朵。
“青棠,这是你自己选的人,日后,就跟他好好过日子吧。”
他蹲下,将一袋钱塞到我手里。
沉甸甸的银子,入手冰凉。
唯一的希望在此刻终于破灭,我只觉得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拐过街角看不到楼季闲后,郭云反手给我一耳光。
我的头直接磕在墙上,洇出了大片血迹。
血一滴滴往下落,祈望又惊又怕的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本,我的女儿此刻不该在此跟我受苦的。
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到了极点,令我难受得想要爆炸。
“贱人,绳子都绑不住你,老子回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郭云并没有把我们卖到窑子里,而是直接带回了家。
一到家他就将女儿关在门外,将我拖进了屋里。
“贱人,老子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一心只有你那个青梅竹马,什么时候把老子放在眼里过?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老子陪了你这么多年,哪里比不上那个楼季闲!”
郭云愤怒的撕扯着我的衣服,见我没反应,又抽了我几耳光。
女儿在门外不停的拍打着门,一声又一声求着,求他放过我。
这一整个晚上,郭云让我知道了什么比地狱更可怕。
第二天打开门时,我有一只眼睛已经被打的睁不开了,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
人人都说,楼季闲是整个南谯郡首屈一指的君子。
为人端方又洁身自好,是无数闺阁女儿的梦中情人。
我拖着病体上门托孤时,他正在房里为未婚妻作画。
我掏出一张与妻书,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照顾好我的孩子。
向来清正的君子眉眼间都是嘲讽。
“楚青棠,从前背着我与他人苟且时,你可有想过今天?”
1.
我忍着胸腔里翻涌的血腥味,没有回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不需要你对她有多好,每日给她两口饭吃,哪怕养来看门都行,只要别将她发卖了。等她及笄,就放她出去自寻活路。如果你答应我,我明日就将孩子送过来。”
他的爱妻陆宛情走上前来,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我。
“为什么突然要把你的孩子扔给我?楚青棠,我如今,已经有了未婚妻。”
他皱着眉头,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眼见着楼季闲不松口,我搬出了自己最后的筹码。
“楼季闲,你从前欠我一条命,如今,到了你报恩的时候了。”
最爱他的时刻,我也为他挡过刀子。
那个时候,他双手颤抖,将我搂在怀里,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死。
场面一时间寂静了下来,我捏了一把汗,等着楼季闲的回答。
“好,你救我一命,我抚养你的孩子成人。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而不是旁人?”
他神色里有些试探,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希冀,我却浑然没注意到。
听见这话,我心中只有欣喜。
“明日这个时刻,我会把孩子送过来。”
至于原因,跟着我一起入土就好。
我相信楼季闲的人品,他绝不会故意虐待一个孩子。
哪怕这个孩子在他眼里,跟他非亲非故,血脉来自他的死生仇敌。
他这个人,不屑做这种事。
回到家时,郭云撸着袖子堵在门口,难闻的宿醉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将我熏吐。
“贱女人,又去找你那个高高在上的郡守大人了?跟了老子就一辈子是老子的人,还在做你那个郡守夫人的梦呢?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找他,老子才是你的丈夫!”
没等我反应过来,雨点般的拳头便向我砸下来。
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险些晕过去。
身上处处传来剧痛,我甚至有些开心。
明天,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声娇喝打断了郭云的行为,停在门前的马车富丽堂皇,一道声音从里面传出。
“郭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看好你的女人,你怎么今日又将她放出来了!”
这道声音,我化成灰都记得。
我一切的苦难,都拜她所赐。
只可惜,每次她来找郭云,都不会露面,我从未见过她的真容。
我放下护着头的双手,恨恨的盯着马车,只希望有一阵风吹过,让我看到她的脸。
很可惜,我的运气一向不好。
“我的大小姐,您别生气,我马上就找个绳子将这个娘们儿拴起来,看她还敢不敢跑。”
“还有,她今日说,要把你的孩子送到楼季闲那里养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马车里又扔出了一袋子钱,郭云乐呵呵的捡了起来,连声道着谢。
等人走后,他喘着粗气,如同疯了一样对我拳打脚踢,力道比任何一次都重。
“臭娘们儿,敢把老子未来的摇钱树送走,我打断你的腿!”
感受着冲入鼻腔的血,我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今日的情形。
那个房里,一共就只有三个人。
陆宛情,是你吗?
门外,又是那辆光鲜亮丽的马车,熟悉的声音依旧从里面传出来。
“郭云,我怎么嘱咐你的?你如果办不好这个事情,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如跗骨之蛆,阴魂不散。
“怎么,我都满盘皆输了,还不肯让我死个明白吗?你出来啊,让我看看你是谁!”
我操着沙哑的嗓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听见我的声音,车内的人笑得颇为开怀。
“那怎么行呢,你的事情完了,我的事情还没完呢。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岂不是太无趣了。”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抄起柴禾边的砍柴刀,一步步向马车走去。
“今天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谁!”
我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抬手砍断了车辕上的缰绳,车内的人一时不察,滚落在地。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只见她微微一笑,樱唇轻启对我做了一个口型。
“蠢材,你又上当了。”
我没来得及读懂她话里的意思,就见她握着我的手,将砍柴刀往她胸口砍去。
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爆喝。
“楚青棠,住手!”
是楼季闲的声音。
他飞速的冲过来,打掉了我手上的砍柴刀,狠狠将我踹开,一脸疼惜的抱起地上的陆宛情。
比失望更伤人的,是剜心。
“楚青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宛情,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她占了我未婚妻的名号吗?从前哪怕你背叛我,我也还是心里有你。如今你这是怎么了,就非要跟我闹到绝境吗!”
我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指着陆宛情的嘴巴。
“楼季闲,你骗我,陆宛情根本没被人拔掉舌头,她刚刚还对我说话了。”
楼季闲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楚青棠,宛情昨日说,你害怕她靠近你的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今日来是想亲自向你赔罪,如果你愿意的话,孩子仍旧可以带到郡守府。你呢?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直到此刻都还在污蔑她?”
“以前你躲在角落偷偷看我的日子,我都知道,我原想着,你要是过得不幸福,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把你接回我的身边。宛情她是我在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孩子,我们未婚夫妻的名头,也只是我说给你听,为了气你红杏出墙的。楚青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愚弄?我告诉你,哪怕世上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他抱着陆宛情,就这样离开了,决绝的没有一丝回头的可能。
我以为,从前的事情,已经足够令我心碎。
原来是我哭早了。
手里空荡荡,心里也空荡荡,不知名的地方在疯狂地淌着血,我却无能为力。
心口被踹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我挣扎着站了起来。
身后,原本在呼呼大睡的郭云靠在门板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这辈子是当不上郡守夫人,只能做我郭云的娘子咯。”
我咽下从喉咙里蔓延上来的血腥气,无声的笑了。
“郭云,你算什么东西?”
女儿小小的一只,瑟缩在角落里,脸上也是新鲜的巴掌印。
郭云对我发完脾气后,就将我绑了起来,当着我的面打了女儿两巴掌。
这是对我的警告。
我不安分,挨打的便不只是自己。
今日他本要出去赌的。
每个月拿到钱的那日,他都会彻夜不归家,只可惜被人一提醒,他便决定不再出去。
守到半夜的时候,他饿了,便叫女儿去为他煮面。
祈望才六岁,还没有灶台高,就已经会做各种家务了。
郭云吃完面便觉得困意来袭,实在是熬不住,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
他似乎做了梦,还说着梦话。
“乖一点,不好吗?老子哪里比不上楼季闲。”
听着他越来越大的鼾声,祈望走到我身边,用菜刀割开我身上的绳子。
“阿娘,一定很疼吧。”
瘦弱的小手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祈望的声音里都是疼惜,听得我心肝一颤。
“没事,阿娘不疼,等明日将你送到郡守大人家去,祈望就不会再挨打了。”
“那阿娘怎么办,阿娘不要我了吗?”
祈望嘴巴一瘪就要哭出声,被我捂住嘴摁了下去。
我指着睡觉的郭云,示意她不要出声,轻手轻脚的将人带了出去。
如今才后半夜,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一句一句的教着祈望。
“你今年六岁,是十一月初八的生辰,记住了吗?”
“阿娘,我不是八月初八出生的吗?”
“祈望乖,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八月份的生辰,特别是郡守大人,好吗?”
小家伙走在我身边,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条很长的路,今晚摸黑走,竟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头。
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怎么舍得将她送走。
想到陆宛情,我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天光大亮时,我们走到了郡守府的门口,恰好碰到楼季闲带着陆宛情上马车。
我急切的拦上去,将祈望往前一推。
“楼季闲,我的女儿,我带过来了。不管我有什么罪孽,稚子无辜。”
我膝盖一弯,跪在地上,诚恳的祈求着他。
“大早上的出门还能遇到,晦气!”
马车上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令我本能的害怕。
是她!
眼看着陆宛情从马车里下来,笑意晏晏的走向祈望,我急忙拉过祈望藏在身后。
“陆宛情,你滚开,不许碰我的女儿!”
楼季闲看着我,觉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楚青棠,我不计较你红杏出墙的事情,同意你将女儿送来养,你如今这副样子是做什么?难不成宛情还会伤害你的孩子?”
“楼季闲,你知道她都做过什么吗?没有她,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
零零散散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串联起来,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真相。
当年楼季闲进京赶考后,我被人下药构陷,送到了郭云的床上。
此后,便一直被郭云殴打虐待。
楼季闲亲眼目睹的那一日,郭云将我打了个半死,说我如果不取悦他,就立刻叫我去见阎王。
我还没等到楼季闲回来,怎么舍得死。
就是这唯一的一次主动,让楼季闲瞧了个正着。
我百口莫辩,想一死了之,被郭云救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我将这将近七年的事情和盘托出,一点一滴讲给他听。
“从前一直没有证据,我只当自己倒霉,与你有缘无份。刚刚听到陆宛情的声音,我无比确定,她就是每个月给郭云送钱的人。她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记错!”
积压在心底多年的事情宣泄出来,我只觉得整个人为之一轻,连呼吸间的血腥味都淡了几分。
心里死去的悸动又重新回来,我看着楼季闲,竟也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期盼。
眼前的楼季闲满脸不敢置信,他身边的陆宛情眼含泪珠,摇摇欲坠,朝我不停的摆手。
随后,他无比气愤的盯着我:“楚青棠,从前我只当你走了邪路,今日才发现你这个人烂到了骨子里,随口一编就是谎话,竟然想把脏水泼到宛情的头上,你还要不要脸?”
“楼季闲,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宛情根本就是个哑巴,连我都没听过她的声音,你告诉我她该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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