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祁筱蕊的女频言情小说《放手后叔叔求我别走靳祁筱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果拉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冷,刺骨的冷。我试图抱紧我自己,扯动了手上的伤,疼得我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入目,一片惨白。我在医院里,受伤的手臂被裹得跟粽子一样。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的胳膊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我弹琴?胳膊不能废,不然我活着也是个废人了。“筱蕊老师,医生说你得胳膊不能动!”一个人影从门外迅速跑到我身边,他怀里抱着一堆的药。居然是秦睿!“你放心,医生说只要配合做复健,不会影响你以后弹琴。”他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赶忙安抚我。“我怎么在这?你怎么?”听到胳膊没事,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连的问题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个。“我送你来医院的。我觉得可能你家长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就按照你当初应聘的地址找到了你家,想着帮你解释一下。”他真诚地看着我,眼睛里温柔...
《放手后叔叔求我别走靳祁筱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5
冷,
刺骨的冷。
我试图抱紧我自己,扯动了手上的伤,疼得我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入目,一片惨白。
我在医院里,受伤的手臂被裹得跟粽子一样。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的胳膊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我弹琴?
胳膊不能废,不然我活着也是个废人了。
“筱蕊老师,医生说你得胳膊不能动!”一个人影从门外迅速跑到我身边,他怀里抱着一堆的药。
居然是秦睿!
“你放心,医生说只要配合做复健,不会影响你以后弹琴。”他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赶忙安抚我。
“我怎么在这?你怎么?”听到胳膊没事,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连的问题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我送你来医院的。我觉得可能你家长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就按照你当初应聘的地址找到了你家,想着帮你解释一下。”他真诚地看着我,眼睛里温柔的好像一潭泉水。
“我刚下车,就看你满身是血地往院子外爬。我冲进去敲门,结果也没有人理我。你意识都不太清醒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只能先把你送来医院。”
“还好你来得及时,输血就给你输了2000ML,你男朋友给你签字的时候手都抖了。”护士推着车进来给我检查,还不忘夸了一句秦睿。
我才第一次仔细地看看秦睿,他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没想到孩子都四岁了。
想起靳祁骂我小三的话,我赶忙跟他道谢:“谢谢你,住院费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不用照顾我,快回家吧,免得被你老婆误会……”
他茫然地看着我两分钟,突然涨红了脸:“筱蕊老师,你误会了,西西,他是我弟弟!”
我们彼此尴尬的互望了一眼,那天其实是跟西西的第一堂课,看秦睿的年纪,我自动代入了父亲的角色。
他咧开嘴笑得很温和,看起来是跟靳祁截然不同的性格:“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来医院的时候,胳膊伤得有点严重,需要手术。我不是你的亲属,所以医院根据你之前的病历,联系你的家人……”
他抿紧唇。
连我要死了,他也不肯来见我最后一面吗?十年里日夜相对的关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他看出了我的悲伤,试图转移话题。
“我本来打算去米国留学……验资卡住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
连我死都拒绝救我,看来是无法将希望寄托在靳祁身上了。
“我帮你解决!”
我震惊地看着轻描淡写的秦睿。
他确实看起来家境殷实,但是我们毕竟毫无关系,只见过一次面,他救我一命的人情我都还不知道要怎么还清。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后续还需要住院加休养至少半个月,看来我得跟学校请假,加紧处理出国的事儿,康复以后大概就能直接出国了。
导员听到我要请假语气很惊讶:“请假?你不是退学了吗?”
3
以前养我花掉的那些钱,以后我有能力了都会慢慢还给他。
无论他怎么想,在我心里无法把他当做养父,那就只能互不相欠,否则我永远无法直视我付出的这段感情。
我开始试图申请奖学金,想尽一切办法做兼职。
教小孩子弹琴,跟朋友组乐队,在酒吧整夜整夜的演出赚钱。
可这些远远不够。
直到那天,我在琴行给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启蒙大提琴,那段时间我没日没夜的筹钱,三餐不继,加上之前高烧亏了身子。
起身时,差点晕倒。
是小朋友的爸爸秦睿扶住了我。
我在他的怀里还没等彻底缓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拽的一个趔趄。
“白筱蕊!为了气我,随便对个男人投怀送抱?你怎么这么贱!”
是靳祁,
他把我拽离,又狠狠将我甩在地上,我趴在那,头晕目眩:
“我就是这么贱,跟你有什么关系!”竭力克制住眼里的泪,失控地朝他大吼。
我贱?我想尽一切办法离开他,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曾经无条件信任彼此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现在连努力赚钱逃离他,到他的眼里都是勾引他的伎俩。
“靳祁你太凶了!筱蕊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吗,男朋友的孩子还在这呢!”尹可可捂住嘴,看似像个民主的家长一样,调解我跟靳祁的关系,实际将孩子两个字咬得很重,嘴角抑制不住地笑。
秦睿皱着眉,将我扶起来,刚想说话,靳祁一把推开他,抱起我径直塞进车里。
一路上尹可可靠在他的肩膀上,亲昵地安慰他,
他黑着脸,从后视镜里阴鸷的盯着我。
突然没了解释的欲望,甚至不想抬头看这个男人一眼。
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跟我的客户解释,
要怎么才能拿到今天的课时费。
我需要钱,
我要离开。
“站住!”靳祁怒不可遏地呵斥我,
我茫然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到底为了什么?就因为我爱他?我的爱是原罪吗?
“找那种不三不四的男人气我,当小三?你还要不要脸!”
我乖巧地低下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他没想到我这么顺从,皱了皱眉,尹可可却跳出来试图缓和我们的关系。
“筱蕊马上十八了,谈恋爱也正常,你太专政了!”
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胳膊,转过头想要靠近我。
“筱蕊要不下午带你去逛街,你喜欢什么?婶婶给你买!”
我猛地抬头看向她,婶婶!
靳祁在听到她这个称呼的时候,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他们刺眼的恩爱,时刻在嘲笑着我这颗硕大的灯泡。
我转身向我的房间走去,靳祁在身后怒喝:“你还有没有礼貌,她是你小婶婶,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
“她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刚才被你吓的嘛!这是你的琴吗?”身后,尹可可看到了我放在角落里的大提琴,走过去打开,语气似乎想跟我熟络。
“听你叔叔说乐器你都很擅长,给我也演奏……”
“拿开你的脏手!”我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她的手在我的琴弦上抚摸。
八岁那年我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是父亲的挚友,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我带回了家。
十八岁,我在他三十五岁的生日当晚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他。
托着这十年来所有的暗恋,小心翼翼地等他回应,
却被他裹着毯子扔出了家门:
“我是你叔叔!你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永远别回来!”
羞耻和委屈让我迅速逃离了这个城市,
他又在重逢之后,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要跟别人在一起。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轻笑出声:“为什么?叔叔,你越界了!”
1
我拿着验资单,在靳祁的门前已经晃悠了半个小时。曾经我随意出入的地方,现在却犹豫着不敢敲门。
“筱蕊,你验资单还没弄好吗?你家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导员试探的在电话里询问,以靳祁的资产,一百万九牛一毛。
可自从他生日那天我被赶出家门,到如今我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我曾经以为他也是爱我的。
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这谈恋爱的黄金十年,他都用来陪我。
甚至那些抛来橄榄枝的商业联姻,他也拒绝得干干脆脆。
他秘书说过,如果不是我,恐怕他的靳氏企业会比现在更庞大。
小时候有小男生的情书,他总是看都不许我看,直接撕碎。
长大后,追求者上门,他更是揽着我的腰宣示主权:“再敢惦记我的筱蕊,腿都给你打断!”
我以为,我是他养成系里待放的花蕊。
直到那天,他将表白的我裹着毯子扔出了家门,冰冷讥讽的眼神我从未见过:
“我是你叔叔!你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永远别回来!”
我趴在家门前的大理石地面上,哭到晕厥。
等他将我抱回房间,我已经高烧得不省人事。
回忆上涌,屈辱和羞愧让我捏紧了手里的验资书。
好在我继承了母亲惊人的乐感,从小靳祁就砸重金对我进行音乐方面的兴趣培养。
在大提琴专业上成绩斐然,学校早就有意让我出国深造。
以前我不舍得靳祁,我甚至大言不惭地跟老师说:
我的专业不是最好的有什么关系,我的靳祁叔叔是最好的。
一朝梦醒,已无法再跟他共处一室。
我还是敲响了靳祁房间的门。
“叔叔,我想要一百万,您能借给我吗……”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眼泪几乎要滴下来:“我很快就还您。”
“哎哟,宝贝,你这小丫头醋劲儿不小啊!”我被一个妖娆的女声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给我开门的,并不是靳祁,而是他的新女朋友尹可可。
靳祁推开她,脸色阴冷地盯着我:“偷听有意思吗?你到底想听到什么?是这样吗?恩?”他拉过尹可可,当着我的面忘情地啃咬她的脖颈。
尹可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环着他的脖子。
我没有。
我没有偷听他们,我不想看到他们……
“你没有?我给可可买了条一百万的古董项链,你就来要一百万,你跟我说你没有?我说没说,我只是你叔叔!我永远都是你叔叔!”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又重重地甩开我。
我逃回房间,抱着他买给我的玩偶,无声地大哭。
叔叔,
是我痴心妄想,是我不配。
6
退学?我这三天都在医院昏迷,根本没有去过学校,而且出国在即,我是依托学校办理的怎么可能退学。
“是你小叔亲自来办理的,我还耐心地解释,学校已经把你出国深造的资料上报完了,他还是决议要给你办理。我们也没办法,好在他来的时候是星期五,今天可能流程还没走完。你后悔应该还来得及!”
我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十年的陪伴,只是因为我爱过他,就要被他毁掉前程,甚至眼睁睁看我去死都不能解恨?
我的爱就那么让他厌恶。
三天了,他在接到医院的手术通知没有来看我一眼,反而去了学校给我退学!
秦睿在旁边听到了所有的过程,他抓起外套,顾不上安慰我,要走了我们导员的手机号,直接冲出了门外。
剩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我颤抖着左手给靳祁打电话,我无法理解,他这样逼我到绝路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装死装够了?”他鄙夷地笑着。
“你以为你拿手受伤威胁我,我就会妥协?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还跟医院一起骗我,这不是没死吗!”
“凭什么给我办退学!你不知道我马上就毕业了吗?”我质问他。
“呵,住院还上什么学?我不去给你办退学还不知道,你还打算出国留学?你走啊,自己出国啊。我不这么做你永远都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养父!是你小叔!我有权利收回对你的供养。”
我听到了心破碎的声音,他后面还说了什么伤害我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对他的痴恋,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消失殆尽。
他知道我住院了,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即便没接到,看到门口留下的那一条条血迹和失踪的我,连担心都没有。
反而跑去切断我的前途。
就是为了让我认清他的家长威严。
我的爱让他感到羞耻,
此刻,我也为爱过他而羞耻。
秦睿回来的时候,我站在病房的床前盯着入口已经很久。
十年,我在靳祁的保护下毫无自救的能力。如今也只能死皮赖脸地指望着秦睿救我。
这样的无力感让我如遭雷击,我必须强大,我不能依靠别人活着。
被父母呵护的白筱蕊早就死了,是我自己太贪心,我跟靳祁本就是施舍与被施舍的关系。
阳光下秦睿的笑脸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从靳祁生日当天到现在,我一直颠沛流离的生活和情绪,有了出口。
他不止将我的退学申请撤回了,还一起办理好了我出国的所有事宜。
经历了这场生死,我也彻底地想清楚人生的方向。
以前我是想要逃离新祁,现在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要出国。
那天,我跟秦睿聊了很多,他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根能抓住的稻草,我不只是说给他听,我也是为我这荒唐的十年找一个出口。
在聊天中我才知道秦睿是个心理医生,在米国有自己的咨询室,就在离我学校不远的地方。
4
我一直在用的大提琴,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每次我抱着大提琴,靳祁的眼神里总是有莫名的感伤,他经常说,我跟我妈很像。
曾经有一个保洁阿姨,好奇地摸了一下,当天就被他开除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碰这把琴,除了我。
而此刻,尹可可惊吓得拿不住琴,
哐……
我的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尹可可的手指被琴弦划破。
靳祁冲过去紧张的检查她的手,她伏在他怀里一边流泪一边柔弱的叮嘱:“别怪孩子,她不是故意的。”
俨然一个爱护晚辈的长辈。
“白筱蕊!”靳祁眼睛血红的盯着我:“你明知道可可是画家,你还伤到了她的手,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可可手如果有事,别怪我让你永远碰不了琴!”
他眼底的怒火是我惧怕,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嘴里下意识地辩解:“我没有,是她先碰我的琴……”
“你得琴!你的琴!”靳祁听到我的呢喃,仿佛疯魔了一般不管不顾的拽起琴砸向我身边的大理石地面,琴音嗡嗡作响,他还不满意,又抓起已经断裂的琴,再次砸向我。
我下意识用手臂阻挡,看着他将琴砸的四分五裂。
他砸够了,拽着我的衣领,像拎一只狗一般,扔出了门外。
我爬起来,想去敲门,我要去把琴捡回来,那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我努力地抬起手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我惊恐的顺着胳膊看过去,右胳膊被琴弦划伤了一条十几公分的伤口,血已经染红了我蹲坐的地面。
那个伤口狰狞的向外翻,不停的渗着血。
心太痛了,痛到我都忽略了手臂的疼痛,这会儿,割裂的疼痛感袭来,我惊恐地四下寻找我的手机,想要求救。
手机被关在客厅。
我对着别墅内求救:“小叔,我流血了,我胳膊划伤了,你送我去医院,你救救我……”
没有任何的回应,所有的窗子都敞开着,他不可能听不到。
他就是不想救我。
他眼里只有他的尹可可,他的尹可可是画家,手不能受伤,我的胳膊就可以划伤,甚至断了也赔不起他的心上人吧!
我得弹琴,我得演奏,我除了音乐天赋一无是处,我得养活我自己。
痛和绝望一股脑地向我袭来,我终于抑制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哭。
一边哀嚎一边恳求:“我错了,小叔,你救救我,求求你,我流了好多血,我的胳膊不能有事……”
“可可划伤手,你就划胳膊!你可真让我恶心。你自己不爱惜自己,我也没办法,要死死远点,别脏了我家大门!”
靳祁阴冷的目光从二楼一瞥而过,声音冷漠如地狱。
我绝望地张开嘴,想发出声音,却沙哑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转头,看看平坦的大门门厅,曾经这里也是有四五级阶梯的,因为一次我没留意,摔破了膝盖,当天靳祁就找人拆了门厅的台阶。
那些疼爱都仿佛昨天,
我的爱是原罪!
血越流越多,我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挣扎着想走出去求救,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所有事物开始放大,又重叠。
我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支撑住自己最后的意志向外爬。
花园的小径被我带血的身体拖出一条条红色的血痕。
直到我的身体彻底离开了靳祁的家,
我透支了所有力气,
真好,我离开了,我再也不会以爱的名义被困在这个牢笼里。
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缓缓闭上眼睛:
爸、妈,我来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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