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偷我异极矿的假颜料师闺蜜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型颜料制作大赛前夕,我放弃了参赛资格,回到乡野小镇。闺蜜陈钦钦却不惜踏上乡下驴粪小路来找我「你脑子有病啊?为什么要退赛!」我一边喝茶焚香,一边气定神闲观赏她跳脚的样子,止不住冷笑。前世,我冒着生命危险,在哀牢山找到稀有的异极矿,制成柔雾蓝的新型颜料,想在比赛上拔得头筹。谁料比赛那日,当我将研制好的颜料粉和上冷亚麻油后,得出的颜色竟是低品青金石的海蓝色。而闺蜜陈钦钦的颜料却是我本该展现出的异极矿的柔雾蓝。在场之人都在叹服陈钦钦是出色的颜料师,让所有人大饱眼福这等清新之色。而我则被质疑天才颜料师的称号,被嘲讽水平拙劣还有脸参赛。甚至有人说我剽窃陈钦钦的创意不成,反被打脸,让我抄袭狗去死!我在日益网暴和嘲讽中精神恍惚,坠楼而亡。再次睁眼...
《打脸偷我异极矿的假颜料师闺蜜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新型颜料制作大赛前夕,我放弃了参赛资格,回到乡野小镇。
闺蜜陈钦钦却不惜踏上乡下驴粪小路来找我「你脑子有病啊?为什么要退赛!」
我一边喝茶焚香,一边气定神闲观赏她跳脚的样子,止不住冷笑。
前世,我冒着生命危险,在哀牢山找到稀有的异极矿,制成柔雾蓝的新型颜料,想在比赛上拔得头筹。
谁料比赛那日,当我将研制好的颜料粉和上冷亚麻油后,得出的颜色竟是低品青金石的海蓝色。
而闺蜜陈钦钦的颜料却是我本该展现出的异极矿的柔雾蓝。
在场之人都在叹服陈钦钦是出色的颜料师,让所有人大饱眼福这等清新之色。
而我则被质疑天才颜料师的称号,被嘲讽水平拙劣还有脸参赛。
甚至有人说我剽窃陈钦钦的创意不成,反被打脸,让我抄袭狗去死!
我在日益网暴和嘲讽中精神恍惚,坠楼而亡。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比赛前一周……
.
「你可是我见过最出色的颜料师,这次新型颜料制作大赛,你肯定能拿冠军!」
我看着哥哥一边揽着我的肩膀,一边向他身边的那些颜料师们夸赞着我。
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羡慕和崇拜的目光。
只因为我从小便和父亲上山采石,这些年接了不少单子,制作出了许多精美稀少的颜料。
年纪轻轻便在业界打出响当当的名号。
我被这些目光盯得一愣,坠楼的剧烈疼痛感似乎还在身体上残留着。
前世,我也是在颜料工坊里,被哥哥一顿猛夸。
在所有师哥师姐殷切的期待中,信心满满地参加了这次比赛。
这次比赛的主题是神秘蓝。
所有颜料师都要制作出蓝色系的颜料,最好是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新型颜料。
为了拔得头筹,我天不亮便出发,前往凶险冷僻的哀牢山。
传闻这里有猛兽,有山灵,更有着奇珍异宝。
父亲从小带我爬过不少山,唯独此山,他再三叮嘱我要小心。
他把自己身为颜料师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我,将我当成接班人培养。
我不想让他失望,便坚持自己前去。
况且哀牢山有灵,我自己前去也能展示我最大的诚意。
只是哀牢山的凶险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先是遇到了山体滑坡,整个人滚落在了土堆里,崴到了脚。
后又遇到野兽,和它对视僵持了良久,它才讪讪离去。
我拿着登山拐,好不容易找到那片藏有异极矿洞的湖。
撑着小皮艇,划到了洞口,终于采到了漂亮的荧蓝色异极矿。
我一瘸一拐赶回去,一顿操作后,将矿石研磨成粉,用冷亚麻油混合。
最后呈现的便是柔雾蓝的效果。
我欣喜若狂,在自己的自媒体工作号上发布了自己成功研制出新型颜料的视频,还保有神秘地透露了自己这次采用了珍奇宝石,成色绝对惊艳,是来自大自然的神秘蓝。
也是这个视频,为我最后被陈钦钦打脸奠定了基础。
比赛那日陈钦钦的颜料是真正的异极矿制作而成的柔雾蓝。
而我的却是市面上便能购得的最低品的青金石制作而成的深海蓝。
我不可置信地把所有颜料粉试了个遍,以为是弄错了瓶子。
但无论我怎么试,我的颜料都是海蓝色……
在场评委们摇了摇头,我恍惚间看向陈钦钦,她目光中的得意和嘲笑都快要溢出来。
比赛结束后,无数网友在我那条视频下面网暴,说我剽窃人家创意被打脸。
甚至还有人把我比赛现场窘迫的模样制作成表情包侮辱,给我打上“天才抄袭师”标签。
师哥师姐们对我也是失望透顶,说我丢了大家的颜面,还让父亲晚年蒙羞。
而我在日益网暴和自责中精神恍惚。
晒衣服时竟在哥哥口袋里掏出一张他和女生的合影。
许是内心被抄袭风波影响,竟将那女生与陈钦钦联想在一起,随后眼前一黑,失足坠楼……
直到鲜血流尽,我都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这一次,每个步骤我都自己紧盯,势必不能让上辈子重蹈覆辙!
我点了点头,乖乖照做,却一不小心把瓶子里的颜料全部撒了出来。
我想把颜料粉末拾起,父亲一把拍下我的手。
「颜料掉在地上便掺和了杂质,肯定不能用了!」
「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承认自己有些魂不守舍了,于是收拾收拾东西,又赶回了工坊。
颜料被破坏了,我索性就变换了思路。
采用蓝铜矿制作。
这个蓝铜矿的颜色太深,我必须过滤三次才能使用。
但是色彩还是有些单一,没有异极矿的神秘感。
沉思许久,我决定还是要去一次哀牢山,采集异极矿。
如果三青的蓝铜矿颜料配上异极矿的柔雾蓝,说不定会碰撞出比前世更幽深更奇幻的蓝色来。
想到这,作为一个颜料痴,我就止不住地兴奋。
但我万万没想到,在我将制作好的初品蓝铜矿颜料装进颜料瓶后没多久。
陈钦钦又更新了社交账号上的视频。
视频中她正在挑选蓝铜矿,然后按照古法工艺,将其研磨成粉。
还在文案上写着:
「之前的孔雀石搭配青金石总觉得色彩不够惊艳,深夜灵感突发,蓝铜矿制作出成品竟然更得我心!」
我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桌面上那一瓶颜料,似乎变得黯淡无光。
为什么我独自一人刚刚制作完成的颜料,她马上就能知道并且也制作完成?
难不成陈钦钦可以窥探我内心的想法,知道我脑子里所有关于颜料制作的思路?
我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这颜料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但是去哀牢山采集异极矿的想法我丝毫没有动摇。
那柔雾蓝是我一直以来想要追求的色彩。
就算这个想法后面依旧会被陈钦钦窃取,我也要制作出来。
大不了就退赛,省得父亲和自己的名誉再次受损。
只是出发前一天,父亲突然神秘兮兮地给了我一个有些发黄的颜料瓶。
他看着我,再三叮嘱道「去哀牢山此行凶险,万万不能得罪了山灵,天黑前无论有没有采到异极矿都必须返程!」
我听着他的叮嘱,点了点头。
此行我前世早已有了经验,因此很快便找到了位置。
我轻车熟路地划着小皮艇,驶进了湖面深处。
找到了洞口后我听话地拜了拜神灵,再去采矿,以表敬意。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
回去路上,我还和哥哥通话分享了我此行的喜悦。
他有些宠溺地责怪我为什么去哀牢山也不和他说一下,好陪我一同前往。
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哥,我不是孩子了,之前爸爸教的本领可不是白学的!」
「再说了你工作那么忙,这点小事再麻烦你,我可真就是一个不体贴的妹妹了。」
哥哥被我逗的笑出了声,让我到家了记得报个平安。
我高兴地应着,哼着小曲一路回到了工坊。
刚想打电话给哥哥,却看到陈钦钦又更新了动态:
「哀牢山凶险,但我愿意为了天然之美前去采石,只为了呈现出我心中的神秘之蓝……」
只是当时我太傻,以为是颜料的颜色自带细闪,没去追究。
想到这边,我不仅感到心里一凉。
没想到我亲爱的哥哥居然与别人联手一起对付我。
那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拜别了父亲和爷爷奶奶。
毅然决然地决定要回去参加完这次比赛。
既然有人希望我参加,我也不能让他们失望才是。
我坐着大巴回来时,哥哥正在家里等着我。
他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样子,摸摸我的脑袋问我饿不饿。
我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哥哥,你先去忙你的吧,明天比赛就开始了,我得快点把颜料制作完成才是。」
他点了点头,说道「嗯,比赛重要,哥哥就不打扰年年了。」
他转身离去,走前还朝我微笑。
如果是前世,我估计还以为他是真心在关心我,怕我错过这么一个崭露头角的好机会呢。
可现在,我却觉得他如此陌生。
我拿出那块发着幽幽蓝光的异极矿,又看向哥哥送我的颜料瓶,手心攥紧。
第二天。
我不紧不慢来到比赛现场。
而同样的,陈钦钦就站在我对面。
虽然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眼里的得意之色却被我尽收眼底。
再看向不远处的哥哥,他目光平静,只是淡淡笑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比赛开始。
陈钦钦如同前世般,率先将自己的颜料瓶拿了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甜甜道「我这次制作的颜料,是异极矿与蓝铜矿结合而成的空幽蓝。」
台下评委忍不住抬眼看去,问她是否是前往哀牢山采集的。
她点了点头。
「哀牢山路况凶险,荒僻诡异,但也造就了此天然之色。」
大家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她将冷亚麻油滴在颜料粉上。
然后细细研磨,最后呈现出了一种清新淡雅,仿佛雨后清晨的天空之色。
所有人都惊叹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大家也将焦点放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此次比赛还未开始,我天才颜料师的名号便上了头条,为这次比赛增添了热度。
所有人都在期待我能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颜料。
是否能一举击败陈钦钦的空幽蓝。
我看向陈钦钦,她似乎沉浸在了即将得到冠军的喜悦里。
连装都懒得装了,一脸挑衅道「思年,听说你这次也是用了异极矿制作颜料,不知道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闻言,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徐思年也用了异极矿?」
「不会是在社交媒体上看到陈钦钦用异极矿,就跟风的吧!」
「啊这,她不是天才颜料师吗?还需要剽窃别人的创意吗……」
听着底下流言四起,我仿佛回到了前世被千夫所指的那一刻。
没有人相信我,更没有人站在我这边。
就连我亲爱的哥哥,也只是假惺惺地关心我……
「对,我就是用了异极矿,但是成品和你的,倒是完全不同。」
我慢悠悠地掏出一个颜料瓶。
瓶身颜色有些发黄,但不妨碍里面的颜料熠熠发光。
哥哥也注意到了我换掉了瓶子,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此刻,我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清醒了过来。
前世自己便是因此膨胀,觉得只要努力拿奖,大家就会很开心。
却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人性。
师哥师姐们与我是同行,师出同门。
可这次只有我拿到了参赛资格,有人羡慕的同时,定然也有人在嫉妒。
陈钦钦以前虽然也接触过颜料制作,但她资质不足,天生色弱。
便再也没有从事颜料师这行。
就算她也拿到了参赛资格,但怎么会那么碰巧,也去了哀牢山寻找异极矿。
这未免太过巧合,让我很难不怀疑是工坊内出了内鬼,将我的颜料掉包了。
我扫视过大家的脸,暂时看不出大家的真正情绪。
哥哥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动容。
上辈子我被所有人质疑,被所有人嘲笑。
只有哥哥相信我,说我一定是被人陷害。
可他是我亲哥哥,这些话没有一丝一毫说服力。
「这些日子大家就积极配合年年,等比赛结束,我请大家吃饭!」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安心去准备。
说完,他还拿出了一套精美的玻璃瓶。
「这个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你可以用它们装你最喜欢的颜料。」
我看着那些精美的小瓶子,心里一股暖意升了起来。
母亲早逝,父亲对我们格外严厉。
但哥哥从小就疼爱我,总是替我背锅,护着我。
只是他志不在此,十三岁那年便表明自己对颜料师不感兴趣,让父亲专注培养我一人便好。
后来他功成名就,赚钱了,我要什么珍贵材料,他都会买回来给我。
对我算是千宠万宠了。
所以为了不让他失望,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再出岔子!
哥哥走后,我开始翻阅古籍。
看着书上各式各样的宝石,全然没注意到一旁大师姐的目光。
「小师妹,这次你打算用什么石头制作颜料啊?」
我被她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警惕地看着她。
「对不起吓到你了。」她抱歉地看着我,解释道「敬泽哥说让我们配合你,我就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观察着她,明明大家都在专注忙着自己的事情,偏偏她热心肠要来帮我,实在可疑。
但我又怕她是真的好心,不敢随意误伤。
「师姐,我想要用绿色颜料做辅助。」
「但是孔雀石现在没有了,您能帮我找些来吗?」
师姐愣了一下,笑着点头。
不过一会儿,她便从仓库拿了些过来。
「除了孔雀石,我打算再用些青金石,两种混合起来,应该能达到我想要的蓝色。」
我说完看向师姐,她思索着,面上带着疑惑。
「两种掺杂,怕是孔雀绿会盖过蓝,你确定吗?」
我朝着她俏皮一笑,表示自己自有分寸。
结果到了下午。
陈钦钦的社交账号上便分享了此次参赛的想法,居然与我的无异!
也是孔雀绿和青金石相合!
闻言,哥哥身形一顿,刚要阻止陈钦钦。
她便早就迫不及待开口了:
「当然是和我一样的空幽蓝了!我都说了,你偷了我的颜料,还想狡辩不成?」
此话一出,哥哥明显慌了,可陈钦钦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哀牢山的这块异极矿是柔雾蓝,混合蓝铜矿,不就是空幽蓝吗?」
她洋洋洒洒解释着,可底下原本辱骂我的人声却渐渐小了。
是的,刚刚我只是展示了我的颜料,但我没说我的颜料用了绿松石。
陈钦钦色弱,看不出颜料中掺杂的绿色,以为我用的依旧是蓝铜矿。
「但我的颜料,可不是空幽蓝哦。」
我朝着她冷笑着,她似乎也后知后觉,发了气氛的不对劲。
其中一个评委上台观察我的颜料,几个专家也一起来研究。
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
「徐思年的颜料用的是绿松石和蓝色异极矿,与陈钦钦女士的制作思路完全不同,不存在抄袭。」
陈钦钦这才尴尬地跌坐在地,她想拉拉哥哥的裤子求助,但哥哥只是将她一脚踹开。
转而朝我道歉到「对不起年年,是哥哥误会你了,哥哥完全是听信了陈钦钦的话。」
可我却一脸嫌恶地推开他,冷声道「哥哥,你真让我失望。」
比赛结束。
我毋庸置疑成了本场比赛的冠军。
而陈钦钦被网友鞭笞,说她色弱也好意思参赛,居然连青黛蓝和空幽蓝都分不清……
她此前社交账号上发的那些制作视频成了打脸她的工具,被网友们在地下肆意辱骂。
「这么爱装,还谎话连篇,关注她是我眼瞎!」
「是啊,你看她这几个视频,没有一条是在认真制作颜料,都是凹造型!人家徐思年每个视频都是完完整整记录自己制作颜料的过程,不像这位赝品姐……」
陈钦钦为此几近抑郁,注销了社交媒体账号,不敢出门。
而我亲爱的哥哥,则被骂作是衣冠禽兽。
居然连亲妹妹都算计,真是有了女朋友,就没有了良知。
甚至还有人扒出他在国外私生活混乱,和一个油腻的巫师男勾搭在一起,暧昧不清。
公然在大街上搞巫术,被人拿着扫帚赶着走。
我看着这些评论,心里没有大快人心的喜悦,也没有失而复得的快感。
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难过。
哥哥的公司因为这次风波受到了影响,几近倒闭。
他负债累累从被封锁的公司走出来时,我正站在门外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走,却被我叫住了。
「哥,为什么?」
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
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从小到大,你在颜料制作上就比我强,父亲也更看重你,甚至让我放弃颜料制作,去其他领域发光发亮。」
「可是凭什么?明明我也喜欢颜料制作,为什么我偏偏就不如你!」
原来,他十三岁那年决定放弃颜料制作,并不是他不感兴趣,而是天分有限,被迫从事别的行业。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就活该成为他报复的对象吗?
我不再喊他哥哥,将怀里那些曾经被我视如珍宝的颜料瓶还给了他,转身离去。
而他看着那些瓶子许久。
终于蹲坐在地,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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